在探索地面上的建築裡謝元和瑞貝卡一共找到以下有價值的文獻:
《副所長的日記》
《詩的一小節》
《馬庫斯的日記 1》
《幹部候補社員的日記》
其中馬庫斯的第一部分的日記裡,提到了“始祖病毒”時,系統又一次解鎖了一個新的收集項目。
不過這個“始祖病毒”過去的背景實在知之甚少,所以也不明白這個他們突然獲得的東西究竟是什麽?還有從哪裡來?
但是在這個日記裡,馬庫斯還提到了一個重要的人名:“斯賓塞。”
如果謝元在Delta小隊隊員的記憶裡沒有記錯的話,這位斯賓塞也就是保護傘公司最大也是最後幸存於世的創始人:奧斯威爾·E·斯賓塞。
斯賓塞先是熬死了同輩分的愛德華,又欺負馬庫斯不懂權術,大肆發展手上力量而孤立馬庫斯。
從日記裡可以看出來,馬庫斯傻啦吧唧地以為自己研究出了成果就能挽回一切。
可惜他不知道的是斯賓塞給他的印象不過是一個局而已。
其他的就沒有細談,但是馬庫斯這種為了研究不惜違背倫理,不尊重生命而隨意草菅人命的行為著實讓人提不起好感。
不過,心思下賤的馬庫斯還是天才般通過水蛭基因和始祖病毒合成了一種新的病毒。
這種病毒被命名為“t”,“Tyrant暴君”的簡寫。
而結合《副所長的日記》來看,其中一位叫做威廉的和一位叫阿爾伯特的實習生引起了馬庫斯的注意。
同時為了培養他們,馬庫斯還是囑意了副所長在那兩個人之間促成一次“徹底的競爭”!
競爭的結果怎麽樣?不為人知,但是在馬庫斯的日記裡,威廉和阿爾伯特已經成為了馬庫斯心中最信任的人。
按他日記的說法:“那兩個人是我除了水蛭們以外,唯一能相信的了。”
“等一下,馬庫斯曾經對兩個中年人說過“你們也參與了吧?””有印象的謝元立刻就想起了之前偷聽的對話。
如果馬庫斯對兩個中年人認識,又飽含怒意的話……豈不是說這兩個中年人就是威廉和阿爾伯特?
而最後馬庫斯心中這兩個最信任的學生最後還是背叛了他?
一臉慈祥的微笑出現在謝元的臉上,他心裡想到:“馬庫斯你這個頑固的老變態真是活該!”
瑞貝卡好奇地看著比利在觀察完所有的文獻後突然露出了嘲諷的神情,好奇之下也就問了個究竟。
此刻他們已經在其中一個辦公室裡觀察著收集到的文件。
兩人下到了梯子後的過道上,第一時間就發現了兩個過來阻道的巨型蜘蛛。
保護傘公司真是什麽生物都想要拿來研究一下!
不過明明帶著一具從美術品倉庫裡找到的轉輪式榴彈發射器,但是除了收集彈藥外,比利幾乎從不使用。
就像這次,瑞貝卡被比利限制要求用霰彈槍來解決這兩隻大蜘蛛。
在適度的距離下,瑞貝卡用霰彈槍轟擊著蜘蛛,如果蜘蛛距離過近,瑞貝卡要學會通過翻滾來躲避直撲。
不過如果實在反應不過來的話,還有比利一腳輕踢拉開距離。
瑞貝卡不明白為什麽明明比利可以兩腳踢死這兩隻大蜘蛛,卻偏偏要如此費心力地訓練自己,雖然她也很珍惜這次的訓練。
不過瑞貝卡最後雖然很艱難,但還是用霰彈槍毫發無傷地乾掉了兩隻黑色的大蜘蛛。
而之前的第一隻大蜘蛛直接就被比利一腳踢飛並且踢散了!對,就用了一腳。
可惜,比利手上沒什麽可以用來獎勵的東西,不過瑞貝卡對這次對抗還是很滿意的。
畢竟也是一次突破。
然後就在一間可以打得開門的耳室的書桌上,兩人匯總起了之前收到的消息。
對於兩位正副所長的日記,瑞貝卡沒有看,她看得是桌上剛剛搜集到的一份《更生設施收容人員名單》,《詩的一小節》和《幹部候補社員的日記》
中間那份是一個謎語,可惜還不了解細節瑞貝卡只能略過去,但是收容人員的名單卻被博聞強記的瑞貝卡記在心裡。
這些人員都是她需要查找並定位的人物,馬庫斯的所作所為她無法接受,但是一切的源頭卻是保護傘!
這樣的敗類公司,她發誓一定要把它關閉掉,而要想讓法庭能順利扳倒一個大體量的公司只有一個辦法。
那就是海量的,不可忽視的違規操作證據。
這份名單在瑞貝卡看來就是一個開始。
然後抬頭就看到了比利浮在臉上的笑容。
瑞貝卡只能輕輕拍了下他肩膀:“有什麽有趣的嗎?”
“沒錯,這是教授的一些日記,然後關注這幾個關鍵字。”謝元也不隱藏他的發現,直接給她看。
沒想到瑞貝卡突然看到“阿爾伯特”這個詞時突然眼睛睜得大大的,不過隨即恢復了平靜。
“你認識這個名字?”謝元好奇地詢問道。
“不,我不認識這個阿爾伯特,”瑞貝卡很快就恢復了正常,很自然地解釋道,“我們Stars的隊長叫阿爾伯特?威斯克。
但是你也知道,阿爾伯特並不是一個少見的名字。”
“對,自從阿爾伯特?愛因斯坦成為世界名人後,阿爾伯特也算是個常用的名字。”西方人的取名文化就這一點不好,謝元也的確不能否認。
“而且我們的隊長阿爾伯特?威斯克是個強悍的,富有智慧的戰士,而這個阿爾伯特卻是個技術人員……”瑞貝卡說道這裡也只能聳聳肩,“差距太大了。”
“嗯……”其實謝元可以把當時沉穩中年人的聲音重現給瑞貝卡聽以驗證是不是阿爾伯特?威斯克。
他感覺這個當時下令摧毀列車的人有一種上級武官的果斷,絕對是一位久居軍旅的鐵血軍官。
不過要是把聲音學出來,又會引發新的疑問了:“我是怎麽知道的?”
算了,這種秘密掩不住,如果這個阿爾伯特真的是阿爾伯特?威斯克,他一定會落下導致暴露的馬腳的。
因為這個通道裡,就只有兩個門,所以在探究無果後,兩人才打開了這扇打得開的門。
不過所幸,這個耳室裡裡面還有一個門,打開了這個門就來到了一個寬闊的囚室。
囚室裡擺放了大量生鏽的枷具,鐐銬都有些乾涸的血斑,但謝元關注的是一點:這個囚室後就沒路了!
瑞貝卡倒是發現一條通路——通風管道,這個寬度謝元自己是鑽不進去的。
或者需要進行很繁瑣的縮骨功技巧就可以,可是自己對於鎖骨功基本只有知道怎麽練,怎麽用沒有副作用……就不會了。
自己的骨架還是太寬了。
不過在謝元要瑞貝卡一定要做好一切準備,同時把身上一卷高強度布料讓瑞貝卡作為坎肩披上。
“這是什麽?”看著這種從沒見過的超細密布料,瑞貝卡摸著感覺很有趣。
“高強度紡織布,護住你的脖子。對不起,瑞貝卡,我沒深層次地練過鎖骨功,不能代替你進去。”謝元對此相當地懊悔。
“鎖骨功,是什麽?”聽都沒聽過的技巧讓瑞貝卡一頭霧水。
“一種讓自己的全身關節脫臼後,牽拉在一起的縮身技巧”說著謝元就直接讓自己的手腕關節直接脫了臼,給瑞貝卡演示一番,“如果我本身不會撬鎖技巧的話,我可以用脫臼技巧解脫手銬的。”
“OK,夠了,收回去……你能收回去嗎?”看到比利把手腕重新收回去後,這才松了一口氣。
然後眉眼帶煞地批評道:“你有什麽毛病?你不能什麽事都靠你一個人的,我們是搭檔!
我能照顧好我自己!”
“唉,好吧,注意保護自己”謝元也意識到自己實在庇護過多讓小姑娘厭煩了,所以也就靠在牆角,用肩膀給小姑娘當梯子。
“上去吧!”
瑞貝卡也就不客氣地踩著謝元的肩膀夠到了通風口“差不多可以夠到了。”
“那就進去吧。”謝元也稍微抬高了點肩膀,“一切小心。”
在瑞貝卡爬到對面了之後,謝元也從“空間裡”拿出他的藍牙眼鏡,觀察著幹部養成所各處的一舉一動。
對面的囚室因為斷電,還不知道瑞貝卡的情況,所以謝元依舊還是鎖定著各處的音頻信號。
不過停電的問題很快就解決了,原來是瑞貝卡找到了刑訊室的電箱,重新啟動了電源。
謝元的視角裡已經能看到了瑞貝卡,她帶著驚恐的目光看著周圍……數不盡的西方刑具。
比如鐵處女,釘椅一類的,還有胡桃夾子等等,難怪小姑娘會看著不舒服。
不過更讓他感到警惕的是馬庫斯在看到瑞貝卡後的反應:“你們這是在浪費時間…我都說了這是我的地盤,你們卻還是擅自闖入,最好搞清楚這裡是誰做主!哼哼哼…哈哈哈哈……”
“搞什麽飛機啊?”聽著這麽中二病的語氣,謝元也是摸不著頭腦。
但很快他就清楚了……就在瑞貝卡進行漫無目的地探索時,突然一隻變異狒狒從天而降!
狒狒這種生物著尖利的爪子和猙獰的牙口,T病毒變異版就更不用說了!
得做些什麽……下意識地謝元就突然猛烈地吸氣,觀想明王像,然後提氣上升,胸部變得鼓鼓嚷嚷地對著對面囚室的方向——
“吼!!!!!!”
剛剛要準備在瑞貝卡背上咬個洞的狒狒直接嚇得一個激靈,呆立當場。
看來哪怕變異成了T病毒版的強化狒狒也依舊逃不過基因層面的恐懼感。
瑞貝卡看起來也是被嚇了一跳不過好在她不是被針對的目標,加上對於T病毒的恐懼讓她醒的快立刻頂開了背上的狒狒。
被頂得摔在地上的狒狒也同樣驚醒過來,然後立刻變得勇猛好鬥,幾次想要撲擊瑞貝卡,總算都能輕松躲過去。
但好景不長,這些原來作為地堡的囚室,因為多年未能檢修加上擴建時的地基不穩,瑞貝卡稍微一不小心就踩塌了地面!
好在人沒徹底掉下去, 但也是懸掛在支架上,拚命抓著架子。
不過沒受過訓練的姑娘能堅持多長時間呢?
“這個瑞貝卡……唉,我真是上輩子欠你的。”謝元也只能盡快地趕過去,好在電一接通,另外一道門也解了鎖。
現在謝元就是按著萬用工具給的最佳路線圖進行遊走,希望能趕上吧。
“堅持住,我馬上來!”為了讓小姑娘堅定信心,謝元甚至連自己一直忌諱使用的心靈感應都用出來了。
“我真的快撐不住了……”就在一牆之隔的刑訊室裡,懸吊在半空的瑞貝卡一邊用力抓著架子,一邊自言自語道。
這時一道“堅持住,我馬上來!”突然出現在耳畔,瑞貝卡想起熟悉的聲音,又想起自己的境地,只能打起精神堅持住。
“決不能讓比利看我的笑話……啊,手好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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