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道衛生胡就這樣映入謝元的眼裡,其實衛生胡也並不是奧地利下士的獨樹一幟。
就謝元所了解的過去歷史,整個二三十年代,因為便於戴一戰時期的豬鼻式防毒面罩,所以他們習慣剃一種只在鼻子下面象征性留下一小塊胡須的胡型。
不可否認的是二三十年代聯盟也有人喜歡留這種胡型,比如伏羅希洛夫元帥和勃柳赫爾元帥。但是到了三十年代末,四十年代開始,隨著奧地利下士的上台,這種胡型就完全代表了拿穗和遠東軸心了。
但讓謝元感覺到荒繆的是一點:留著衛生胡不說,帶著一副金絲眼鏡,這是拿穗風格的眼鏡啊!
一個模仿奧地利下士的家夥當了紅線的總x記……這是對紅線繼承聯盟說法的最大的諷刺!
謝元的心頭一陣冰涼,只是臉上很平靜地沒有表現出來,不過這頭身材臃腫的“下士模仿者”很明顯不是短暫的寒暄的:“科爾布特,我需要佔用你的一點時間。”
然後他轉頭就見到了謝元,臉上的表情就從急切變成了殘忍的微笑:“這是個什麽人?一個anti-g?真是完美!”
在一個穿著馬甲的青少年臉上一副毫不在乎的表情進來後,隨侍敬了個禮,就悄悄退出去了。
現場除了謝元,就剩下了兩個高級領導人和一個太子,如果謝元爆發全部實力將這三個人乾掉……會不會引發一次紅線上層大地震?
會肯定是會的,但是謝元也就被玷汙了名聲,遊騎兵不一定會庇護他的。而且自己的最大敵人是誰呢?是紅線嗎?
不,是戰前政府。紅線作為能取代戰前政府的最有力競爭者,是潛在的戰友,而且謝元絕對不願意讓第四帝國和漢斯做大的。
前者就根本不適合地鐵的正字大勢,後者是他最討厭的大資本寡頭政府,鷹醬國的微縮版。
唉!不過這個總x記實在太倒他胃口:“就像你看到的,萊尼亞必須要學著改進他的“交際技巧”。”
“事實上,我們正在……”科爾布特要是在東方一定是一個東方式的媚上權臣——趙高或者魏忠賢這種,從沒有正面回應。
而這位總x記他媽就真的像個秦二世或者朱由檢,驕縱:“哎,拿走你的麻醉劑。”
他直接像謝元這邊走過來,科爾布特就像個忠誠的臣子一樣,讓開一邊,把主審位子讓給了他。
“我會給你見識見識紅線傳統的做法——快速而有效。”提醒著兒子萊尼亞,讓他好好注意,然後莫斯文就開始凶神惡煞地對著謝元威脅道:“你這個煞筆,我要把你的內髒打出來!把你知道有關d6的統統說出來!”
說完還直接給自己的雙手松松骨地走近了謝元。
“d6……”謝元很想說一句,你這邊不是有個人剛剛從要塞出來嗎?就看到科爾布特的平靜眼神——下面的手指做了個不要說的手勢。
就這麽一分神,“砰!”謝元的左腮就直直地挨了一拳,順著拳勢謝元就這麽偏了過去——不能硬接,不然這個老肥豬的拳頭會直接反震到粉碎性骨折。
“還是不說是吧!”老肥豬直接就抓著謝元的領子,然後立刻來了一個左右開弓。
真是怕傷著這頭肥豬,不然不戴著拳套在他臉上這樣打一拳,反震力都可以震碎施力者的指骨。真這麽做了,那戲就沒有了,然後背上一個涉嫌謀殺總x記的罪名,這可以算是謝元最想乾掉卻最不能乾掉的人。
“快說!否則我就把你的蛋蛋加點豬油炸了!”莫斯文就像個長不大的熊孩子,就喜歡靠暴力和威脅去獲得他想得到的一切,“密碼,口令,行動計劃,快說!”
“你在幹什麽?父親!”萊尼亞估計都看不下去父親在他面前“丟人”了,直接放下抱胸的手,出聲質問道。
看來兒子還算他的泄壓閥,他立刻轉過身來給兒子言傳身教:“這就是所謂的“審問”,萊尼亞,審問!這是我的日常工作。
怎麽,你沒有玩過玩偶嗎?”
“嘔!好惡心的家夥!把人當玩偶看待,哪裡來的低能兒都能當上總x記?”看著這麽毀三觀的紅線最高領袖,謝元都惡心地想吐了。
這簡直比戈地圖和契丹人都惡心!
“不!”萊尼亞也根本就不能接受。
“你這小混蛋!沒有流血,哪來的權利!”估計是打罵孩子慣了,他一直試圖自己的兒子接受他的理論……可憐他的妻子,萊尼亞的母親估計都受不了這種人。
“有個更好的例子,你哥哥就管理得很好,人們依然擁戴他,”萊尼亞很明顯就知道如何讓自己的父親崩潰,說了讓莫斯文著急跳腳的話,“你是一個惡魔,一個屠夫!”
“快回來,該死的!”莫斯文很想追過去,但是考慮到這裡還有個見證者謝元,所以就直接給科爾布特下令了,“好吧,用你的麻醉劑,用你的燒紅鐵棒也好,把他知道的所有東西全都吐出來,然後把他槍斃掉。
之後再來我的辦公室,我們得談談。”
“嘖嘖嘖,你的反應能力真是出色,列昂尼德以為自己在打沙袋,其實差不多在打空氣。好了,讓我們來開誠布公吧。”科爾布特直接拿起了一針注射劑,噴出一些保持通暢,再注入了謝元的手臂上,“我很賞識你,你估計也有興趣,不然不會來這裡,但是我要知道一切……”
“艸,兩倍正常人濃度的s-17,你真是看得起我……好在我有準備……”看著周圍被放大的景象後,謝元在心裡痛罵一句,然後就變得昏昏沉沉了……
……
再度醒來的時候, 已經不知道是什麽時候了,不過幾十年戎馬生涯也早就一個好處——沒動靜的時候,睡得比豬還死,有動靜的時候,一根針都能把他吵醒。
頂著重重倦意,謝元聽到了幾個談話聲:“你給我去威尼斯,照顧一下那些送貨的人,我不是叫你去正常買賣,明白嗎?”
“這是科爾布特的聲音,真是……夠屑的,連錢都不想付。”昏昏沉沉之間,謝元閃過這樣一個念頭。
“當然了,長官。”接話的竟然是帕維爾,這老小子也真夠倒霉的,竟然又被派出去了,“但是黑怪怎麽辦呢?”
“變異體已經找到了,細節就在這封信裡”科爾布特似乎交給帕維爾一樣東西,“你去威尼斯後,立即給我搞到他,這次別在給我搞砸了,聽到了嗎!??”
“我不會的,將軍同志,”帕維爾連連再三保證,“我……呃,我不會的。”
就這樣在談話結束後,藥效未過的謝元又陷入了沉睡中。
不過等謝元再度醒來時,吵醒他的竟然是個讓他意想不到的人——
萊尼亞。0div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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