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澤仙女號已經被偵測到出現在中美洲這個海域,(謝洛夫指了指地圖的這個位置),雪茄的軍隊無法出動,但做偵查還是可以的。
因為地點的敏感性,我們兩方都不能堂而皇之地在這個海域出現成建制的軍隊,因此只能安排小隊過去。
首要任務非常簡單,找到德拉戈維奇,克拉夫琴科和斯泰納,這三個首腦,並將他們羈押逮捕。
這隻不受控制的軍隊已經被中央定義為叛軍,除了這三個首腦,你們被授權可以向船上的任何人開火!
你們會乘坐現在的最新式的直升機M-6到達戰場,同時海上還有幾艘“漁船”隨時接應,在全面控制船上後,他們迅速清理船面。
槍聲一定會吸引敵人的到來,所以一旦發動,以鷹國的反應速度能在15分鍾內派遣偵察機趕到現場,偵查機不能被擊落。
所以一旦查明情況,他們的艦艇就能在10分鍾內趕到,你們一共只有25分鍾的活動時間,一旦找到目標就把目標交給海面漁船羈押,你們行動人員則通過直升機撤離,撤離前布置好炸藥將船隻沉沒。
如果計劃超越時長,或者叛軍人數過多,不好處理的話,無論如何請把整艘船給我炸掉。
以上就是行動計劃。”
……
“迪米特裡,沒想到你竟然會提出從海面遊到貨輪上這種異想天開的想法,更沒想到謝洛夫竟然還同意了?”一邊給謝元,雷澤諾夫一臉不滿地吐槽,“你們年輕人就這麽喜歡不切實際的思路嗎?”
“如果是別的船,我願意穩妥點,但水澤仙女號我曾經去過一次,太熟悉了。”謝元在肩上抖了抖身上的裝備,因為這是一次擁有國家後勤的作戰,所以謝元可以在身上披著聯盟的最新式潛水服和蛙人作戰裝備。
披掛完全的謝元走到船邊,對著雷澤諾夫說道:“而且我這樣做成也能延長在船上的作戰時間,就算敗,直升機也能很快支援我,所以為什麽不試試。”
“那好吧,我也知道你命大,我們等你的消息”雷澤諾夫也恢復硬漢作風,一年時間的複健,他已經恢復了戰鬥力,似乎變得像當年的傳奇士兵一樣。
但如果可以謝元卻更希望他能夠閑下心來組建下自己的家庭,或者享受下都好,畢竟他今年已經49了。
“等我的消息!”謝元戴上了氧氣面罩,向雷澤諾夫豎了個大拇指,“撲通”一聲躍進了水面。
有設備輔助和無設備輔助的對比真是非常不一樣,至少謝元現在感覺身上的裝備稍微沉了一點,但他游泳的速度卻變得更快了,所以稍微有點重量也是值得的。
已經是夜晚12點了,所以整艘船上除了執勤的士兵,其他人基本在船艙上睡覺了,貨輪上唯一礙事的,就是一直在在不斷左右移動的探照燈。
但謝元在去東方前,曾經做過一系列現在聯盟所有海軍陸戰隊的軍事訓練手段,對於躲過探照燈具有不弱的經驗。
所以5分鍾後,謝元就順利遊到了探照燈監視方向的盲區,開始接著船錨的鎖鏈往上爬。
應該說好在,德拉戈維奇的幕後勢力沒有再新興的中央新貴克格勃第一副主席謝洛夫手下埋著棋子,不然今天絕對不會這麽快找到這條船。
雖然找到這條船也不一定能找到人就是了。
爬到了出錨口,就到了船面上,此刻剛剛過去了一個守衛,所以再爬上來時就把多余的設備丟到海裡。
在錨鏈上吊了一段時間風幹了身上的水漬後才爬上來,免得船面上因為多余的水漬而被察覺。
跟上那個剛剛走過去的家夥,再走到一個死角時,抽出空間裡自備地毒針往他後腦一擲!
“嗯!”這個守衛直接腦子一僵,身體已經失去了控制,槍也掉落在地上,但被謝元一把抓住,守衛的身子軟軟地倒在謝元身上。
謝元把守衛的皮帶抽出來,繞在他的脖子上,把屍體丟出舷外用皮帶固定住,然後才把槍放到角落裡藏好。
這樣的死法能最大避免血液流出,但是不知道這裡的換防時間,這個人的失蹤已經成了一顆定時炸彈。
但謝元不能慌,最起碼要把外圍的控制地點,尤其是探照燈的部分要關閉掉。
這還是最低要求,因為這裡謝元發現是有安裝雷達天線的,說明船內有雷達室,也不知道能不能忽略小漁船一樣的目標。
一陣腳步聲傳來……又有人過來了,謝元不想面對面CQC,所以乾脆躍到舷外,用手抓住舷邊,吊在外面。
很快有一個守衛士兵就出現在過道持槍巡邏,此時是夜晚,但是士兵手上沒帶手電,手電此刻別在腰間。
看來他們也時刻關注著局勢,知道現在處於安全時期,警惕下降了,但謝元一邊想,同時動作不慢地翻回過道。
趁其不備,右手捂嘴,左手一個鶴錐突然擊打他的勾結,頓時讓守衛失去了出聲能力,同時呼吸困難。
在謝元奪回槍後, 士兵死命捂住自己喉嚨像不斷發聲,但察覺不可能之後他立刻像敲打周邊事物示警……可惜謝元才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他直接一拳扭進士兵的胸膛,結果了他。
但處理屍體完畢的謝元,看到地板的血跡也是一陣皺眉,這是剛剛被一拳打碎心臟後,從喉管裡湧出的血。
“可惜,沒時間清理了”謝元心中一歎,他得加緊清理一側的安全區,想到這裡他還是拔出了匕首。
“希望血腥味不要太重。”謝元喃喃道。
……
“噗呲”5分鍾後,謝元把匕首插進操縱一側船舷探照燈士兵的後腦杓裡,然後將死屍和燈具綁好固定,同時將燈光固定在一側的方向,留下一個安全盲區。
接下來走下舷梯的謝元打開了一根紅色的信號棒掛在舷外,這是一側安全的信號。
但謝元也沒有白白等待,而是去了另外一邊的探照燈,不把他乾掉就感覺兩邊不對稱。
等到謝元從另一側舷梯下來的時候,船上已經上來了十幾位穿著迷彩服的蒙面士兵,雷澤諾夫穿著和他們同樣的衣服,但有一點不同,他不遮面。
他親切地拍拍走過來的謝元的肩膀,語氣卻略帶遺憾:“我還以為你能夠把上層甲板上的所有人乾掉,再讓我們上來呢。”
“我其實可以的,”謝元也以幽默回應,“但怕你們埋怨我搶了所有的功勞,我才這樣。”
在場的人都笑了起來,現在都把目光盯向了艦橋。
這是攻克這條船的明面力量的最後一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