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的,漢薩聯盟的堡壘在有心算無心的情況下真的很容易滲透進去,尤其在有葉爾馬克的暗中協助下。
有葉爾馬克的指點,兩人在黑暗中躲過巡邏兵的視線,並引來了一個在探照燈照耀下的巡警隊隊員,順利抄進了一個管道維修室。
送到這裡,葉爾馬克就不能多留了,他得出去應付沿途的軍警。
而謝元和安娜就借著一條粗大的,廢棄的通風管道就爬進了堡壘核心——所以說軍營為什麽怕內鬼和帶路黨呢?漢薩指揮官做夢都沒想到堅固的堡壘之中,依舊有致命的紕漏。
因為他的不細心,所以代價就這麽來了,等謝元和安娜從側門進來的時候,指揮官和一個光頭操作員是非常震驚和愣逼的。
當然兩人的反應不可謂不快,一個強製性忍住動也不動,這是指揮官;一個立刻舉槍,準備高升示警,這是操作員。
不得不說,有情報優勢的指揮官就是聰明,他認出了進來的男人是誰,知道這個突然出現的重點防范目標有什麽本事……把整個堡壘的人都搭上都不一定夠人家塞牙縫的,然後自己還可能會死於非命。
因為附近有下屬,他不敢投降,不然要不就得滅人口,同時也是落給人把柄,所以他乾脆不動,靜觀其變。
所以他沒有什麽事,而另外一個就慘了,在操作員剛剛準備喊出聲的那一刹那,就突然發現來人消失不見——下一刻直接出現在眼前!
《重生之搏浪大時代》
然後他頓時感覺到喉嚨一陣劇痛!
喉結被擊中後,操作員是痛苦地什麽話都說不出來,然後就又是額頭突然遭到一拳重擊——巨大的衝擊力直接讓操作員感到眼前一黑,手上的槍也握不住遞了過去,然後就什麽也不知道了。
謝元拉過來了操作員的短突擊步槍,然後瞄了一眼指揮官,後者直接把步槍卸掉彈匣,退膛,然後雙手交到他手上。
人的名,樹的影,維護了地鐵世界北部地區十年安定的阿爾喬姆在他們眼裡就是凶名赫赫的猛人。
從最近的抵禦黑怪事件,D6保衛戰事件來分析則變相說明一個事實:阿爾喬姆是一個有自主決策能力,手段多端,披著一身人皮的戰爭機器——而漢薩聯盟對他沒有壓倒性的反製手段。
這才是指揮官從心地不反抗,並遞交武器的原因:丟臉只是一時的,可畢竟還能活下來;反抗不僅會像操作員一樣挨一頓臭揍,堡壘的人死不死絕不知道,可自己一定會先死的。
他才不想光榮赴死呢!
不值得啊……
……
“你們這些劊子手!劊子手!你們會遭報應的!”
在操作室裡,安娜氣急敗壞地咒罵著被綁縛著雙手的指揮官,“你們的罪行令人難以忍受——人渣都不足以形容你們!”
“你丫地給我閉嘴!”指揮官非常煩躁地回懟,“我們做的事業你們可以不理解,但是沒有我們,地鐵怎麽可能會安全!”
“我的父親跟你們合作真是羞辱了他!”安娜氣憤地對著指揮官唇槍舌劍,“要是他知道你對這些平民所做的一切……這些人是從其他城市過來的,不是嗎?
他們來到了莫斯科……來找我們!而我們卻從未見過他們……”
安娜是越說越感覺怒不可遏:“因為你把他們全部殺死在這裡了!女人……孩子……我父親絕不……”
“你不覺得他是知道的嗎?!你不覺得你父親全都參與其中嗎?”但指揮官直接一句話打斷了安娜的質問,他才不認為米勒是清白的。
所以他自認為要戳破安娜那天真的幻想:“他正在訓練我們的士兵呢!還有誰能做的更好呢?”
“知道什麽?”安娜反唇相譏,
“知道這是什麽地方嗎?!知道這些塔是是什麽嗎?!為什麽?!”
“踏馬的,不要以為有北方殺手在身邊,就可以這麽囂張!為什麽要淌這趟渾水?”
指揮官心虛地看了一眼附近百無聊賴的謝元,但依舊以規勸的態度強橫地對安娜警告:“如果你不想連累到你父親,不想挨槍子兒,你最好給我閉嘴!閉嘴!”
然後他看著一旁看著雷達屏幕的謝元,規勸道:“阿爾喬姆先生,你也是地鐵城數一數二的頂級戰士,整個堡壘說不定不能擋住您。”
他頓了一會,囁嚅一下嘴巴,還是出聲道:“……但為了這個秘密……上面是會不顧一切代價的,你可以不管你自己……難道你不管一下展會站的近近千居民嗎?”
謝元沒有說話,安娜看到也是欲言又止,她很憂心地看著陷入沉默的阿爾喬姆……不知道他會作何選擇。
靜下心來考慮到展會站未來可能的危險處境,安娜也是暗呼這個指揮官的無恥——用道德綁架的方法以展會站平民的生命威脅阿爾喬姆,的確有可能會讓他讓步。
可難道真的就此看到惡行繼續發生而不管嗎?
安娜有些迷茫,又有些憂慮。
但接下來,謝元卻用腳移開了被一擊打昏的操作員,然後在指揮官耳邊說了一句讓後者面色突然驚悚的話語——下一刻突然在充滿二極管的操作台上猛然一拍!
“啪!”
“滋滋滋——嘭!”操作台上突然閃出了一片電火花,然後突然發出一陣爆響,一股焦糊的煙味突然襲來,令安娜皺起了鼻子。
“注意!”廣播開始播放警報,“控制單元受損!”
“不!!!”如果安娜只是皺起了鼻子,那指揮官則是完全失態了——神盾干擾器被拍故障了!
“你以為你在幹什麽?!!我們正還處於戰爭之中?”指揮官絕望地看著謝元大吼,“你是不是一定要我們死!戰爭還沒結束呢!!!死一次現在對你來說還不夠,你這傻瓜!”
“呵!這話別人信我倒不想說什麽…你也會信?”謝元轉過頭來看著一臉屈辱悲憤表情的指揮官, 冷冷地嗤笑一句,“你作為外圍邊界保衛武裝的領袖,難道從沒派過偵察兵去過外面嗎?你真的相信我們處於重重包圍之中?!
如果前者你沒做到,只能說明你懶;如果後者你也信,只能說明你蠢!”
看著一臉怒目而視,甚至好一副深信不疑的樣子,謝元就感到惡心,他直接一手卡住指揮官的脖子直接懸吊在空中:“不過,我沒想到有的人真的可以強迫自己相信這件事的人……你好可悲,卻好可惡…睡去吧……你很識相,我也不會殺了你,睡一覺就好。”
很快,在謝元的精神催眠和有意識的血管擠壓下,缺氧的指揮官很快就處於昏迷狀態了。
把昏過去的指揮官放好在地上,謝元轉過頭看著安娜——此刻她正呆呆地看著面前的全球信號顯示圖。
聽著喇叭裡那熟悉的無線電播放聲,安娜臉上開始露出了驚喜和激動的神色:“外面不單單只有俄羅斯……還有整個世界!”
隨著全頻道干擾器在此處的控制單元受損,該地開始恢復了接收裝置,然後先是莫斯科這個大紅點周圍開始亮起綠點,接著是整個歐洲……歐亞大陸,然後是……全世界都亮起了綠點!
在恢復了無線電接收設置後,雷達清晰可見地顯示了全世界擁有信號收發的地點——這意味著最少有一個聚落在運作。
世界不止是莫斯科地鐵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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