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開了一會路之後,安娜就知道為什麽阿爾喬姆對他們充滿殺機了。
很快,官員就用無線電向著總部通報了阿爾喬姆和安娜的存在,並等待進一步的指示。
倒是他們倆剛剛上了車的時候,車上還坐著一位老婦人和少年。
少年有些孤僻,沉默寡言的,倒是老婦人打著膽子拍了拍安娜的肩膀詢問著一個讓她異常奇怪的問題:“告訴我……你們莫斯科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你們?!”安娜聞言心中一驚,她轉過身正面面對著老婦人和老伯,“說得好像你們不是這裡的人……”
“啊,我們不是。”沉默的少年這才大著膽子解釋,“我們的村莊離這裡大概兩百公裡……”
“什麽村莊!”安娜突然發現一個了不得的事情,她和阿爾喬姆對視一眼,再看向母子,“你們不是來自莫斯科?!”
“只是一個普通的村莊!”老婦人回答,“我們到這兒來是為了尋找男孩的父親,他一年前離開了村子,前往莫斯科,然後再也沒有回來……但是隨後我們就被這裡的人(老婦人揮手指了指隔離窗外開車的士兵)給抓了。”
安娜終於明白了這消息的重要性:“你的意思是外面還有生命?”
“為什麽沒有呢?”老婦人對安娜的大驚小怪顯得一點也不認同,“當然,周圍有很多糟糕的地方和野獸……但是我們任然能夠活下去……”
安娜頓時激動不已,她看著阿爾喬姆歡呼:“阿爾喬姆,你是對的!真的有人在外面生存!”
她看著從莫斯科外面過來的居民,滿心充滿著震動:“我們不知道!我們以為我們是唯一的幸存者了!
天哪……我們要把這件事告知整個地鐵!”
可是阿爾喬姆的憂慮地搖搖頭,然後她就看到阿爾喬姆奇怪地轉過身,深吸一口氣,然後——
“波!”
突然一聲氣球爆炸的巨響,嚇得前面兩個士兵突然一陣急刹車給停了下來!
“該死的!”充做司機的士兵馬上拍了一下方向盤發泄心中之憤,“這個時候怎麽突然爆胎了!”
突然後面發出“猝”地一聲。
“下車看看吧…吧…額…額……”剛剛準備開門下車的官員突然感覺渾身麻痹,然後下一刻眼前一黑,就徹底陷入了黑暗之中。
“猝!”有一聲輕巧的激發聲。
“王德發…發…額…額……”司機立刻就轉身查看,然後連頭都來不及轉,就同樣開始渾身發麻,然後也失去意識了。
安娜猶如見鬼一樣地看著阿爾喬姆從衣服裡面的腋下掏出兩把黃黑相間的奇怪手槍,就這麽擊發後彈出了兩根奇怪的探針。
探針再穿過鐵絲網的空隙直接穿在了漢薩士兵的身上,然後就全身麻痹並抽搐著昏迷過去了。
“這是什麽東西?”安娜一面懵逼地看著阿爾喬姆身上掏出來的新玩意,她從沒有見過。
然後她突然想起來:“為什麽要擊暈他們……小心狗——”
這時她才發現,此刻趴在兩位漢薩士兵中間的獵狗,早就已經渾身發抖,腦袋低落地趴在身軀裡瑟瑟發抖,就好像遇到了什麽超級惡獸一樣。
……
謝元是不會允許這輛車直接開往漢薩士兵的處決坑裡的,因為那裡離他們總部太近了。
之所以現在動手,一個是他們總部還有五分鍾就要緊急呼叫這輛車了——在謝元的萬用工具干擾下,他們本來的例行性匯報並沒有成功發送出去。
所以很快,這輛裝甲車就要成為失聯的小隊了,這個時候沒必要讓這兩個知情的漢薩士兵知道了。
二個加上這裡很快就進入了漢薩聯盟地面總站的觀察暗哨范圍,再不脫身就要進入觀察范圍了。
所以謝元就使了一個取巧的計劃——模彷過去的電影套路用口技模彷爆胎,讓前面的漢薩雙人小組緊急停車。
雖然軍車用的輪胎結實,很難有爆胎的可能,但是對於後核爆時代這種從來不會過於修整,充滿廢墟瓦礫的地面來說,一切突發情況皆有可能,所以有這種響聲不得不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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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也讓謝元有平穩奪車的機會,從衣服裡的腋下取槍也可以讓安娜和老婦人,少年他們有一個腦補的過程——阿爾喬姆這個人隨身秘密藏有足以翻盤的武器。
“為什麽你要這樣?!”看到愛人乾淨利落地處理完漢薩的雙人小組後,理智回歸地安娜不解地詢問阿爾喬姆。
所以這才是謝元要從空間把泰瑟槍掏出來動用——不然她會以為自己濫殺無辜。
雖然她會在生氣後配合,但為了兩個殺人犯嘔氣何必呢?
“過後你就知道他們是有多麽罪無可恕了。”
謝元一句話安撫了一下安娜,然後輕輕將拳頭在車門處瞬間一扣——從外面鎖住的大門直接被一股巨力順利破壞,然後順利打開了。
謝元馬上下車,觀察了一下四周……好在沒有惡意信號,也沒有巡邏隊在附近的跡象。
接著車內廣播馬上響起了總部的呼叫聲——謝元馬上趕到了駕駛室,模彷了官員的嗓音用標準回復搪塞了總部。
然後才把兩個漢薩士兵拖下來,塞好口塞後再綁縛好雙手雙腳,然後把車上的備用面具拿下來,給下來的少年和老婦人一人一隻。
“你們會開車嗎?”謝元指了指軍用吉普車。
但很遺憾,無論是老婦人和少年都不會操作這種載具。
謝元手指撫摸著下巴沉思一會,無奈地說道:“唔…鑒於你們是外來人,而莫斯科這邊屬於漢薩聯盟的部分對外來人一向提倡殺無赦,所以你們的情況很危險。”
“什麽?!*3”在場連安娜都沒想到謝元會說出這樣的話。
“可是…為什麽?!”老婦人沒想到一次尋親之旅會惹來殺身之禍,“那他的父親豈不是……”
少年的表情一下子變得非常苦澀,不發一言。
安娜首先就不認同:“怎麽可能呢?他們有什麽錯?平民為什麽會被漢薩當做敵人看待?”
“一時半會也不能跟你們說清楚”謝元跟三人說明,卻隱晦地對安娜做了一個眼神示意稍安勿躁,“現在你們只有兩條路可以走。
一,趕緊趁著現在天氣好,我簡單地教你(指了指少年)開車的要訣,你們駕駛著這輛車離開莫斯科。
二,等,我帶你到附近我安排的一個安全屋裡,裡面的糧食和水源可以讓兩人撐半個月,我會通過無線電找一個朋友過來。
這半個月內,他會趕過來給你們安排一個安定之處住下來,只是——”
謝元聲色俱厲地警告母子二人:“說什麽都好,千萬不要泄露來自莫斯科之外的地界,不然……曾經不是沒發生過成百上千人的一個車站突然全員橫死的事情——有些甚至連我都不知道為什麽。”
看得嚇得瑟瑟發抖的兩人,安娜雖然心中認為阿爾喬姆說得假話,甚至想仔細問問他這些是不是真的。
但話還沒說出口,安娜還是選擇出聲配合著行為,只是她想幫助平民:“誰是你的朋友?”
“波旁!”謝元現在沒有瞞著安娜了, 然後看著母子二人提議道:“正常情況下,我建議你們趕緊逃出莫斯科——這比你們的村子好不了多少,甚至還是一個更大的地獄。
進來就走不了的那種。”
但令謝元比較失望的是,母子二人還是決定待在臨時安全屋裡等波旁……因為少年的父親沒有再回來,他們已經在村子裡沒有自保的能力了——是被村子趕出來的。
謝元不清楚其中是否有著仰慕大城市的虛榮——但既然做出了選擇,那就只有承受著代價。
再處理妥當了漢薩雙人組後,謝元把車留在原地作為路標,又把軍犬迷昏——就帶著三人來到了此地五百米外的一處荒廢住宅裡。
用機關將她們送到了安全屋——等安娜和謝元再度從原處出來後,就會徹底封死入口,以防漢薩地毯式搜索。
安頓好母子二人,給波旁發出了通告後,倒是發生了一件巧合的事情——謝元去年救的最後一個人恰巧就是青年賽裡茨的父親。
哈!無形中竟然讓一個家庭得以團聚。
當然在謝元和安娜兩人從原處出來後,安娜就直接抱著胸脯不善地看著自己:“我要真相。”
“跟我來,”謝元露出了玩味的笑容,“到了這個地方,你就知道一切。”
看著阿爾喬姆這莫名的笑容,安娜心中一突,然後15分鍾後……
“嘔!!!”安娜看著坑下的情景,一下子忍不住乾嘔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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