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天執行者:從看門狗開始 ()”
為了便於出外巡邏的傷員,一回來就能接受治療,所以出了醫療室就是大門。
謝元和養父剛剛到,大門就傳來了“哐哐哐”的金屬衝撞聲。
“那是誰?”一個士兵握緊了槍。
“輕松點,是獵人”阿列克謝壓下了士兵的槍。
旁邊的士兵用看白癡的眼光看著同伴,呵斥道:“變種生物是不會敲門的。”
然後看了一眼上面呼叫著:“快把門打開。”
“嘩啦”沉重的鐵門發出令人牙酸的齒輪的扭動聲,緩緩地打開一道縫,一個全副武裝,穿著重型戰術護甲的魁梧戰士走了進來。
“亨特,歡迎來到展覽館”一個士兵榮幸地向這個穿著海軍陸戰隊迷彩服,頭戴阿爾金頭盔的男人致敬。
男人先把隨身帶來的巨大軍用提箱從門外拖進來,然後把面前的電焊面罩拉上去,露出了如同刀削一般的堅硬面孔。
“謝謝!”亨特對士兵道謝後還是讓人把門盡快關上。
“亨特。好久不見了。”阿列克謝大笑著攤開雙手向亨特走來。
“阿列克謝,見到你真是高興。”亨特也攤開手,兩人擁抱一下。
亨特放開阿列克謝後,向著謝元走過來,拍了拍謝元的肩膀,調侃道:“阿爾喬姆,聽說你現在可以叫大師了,我應該叫你阿爾喬姆大師嗎?”
“亨特叔叔,別鬧了,”謝元揮揮手製止道,“都是別人亂傳的,我你還不知道嗎?不過就是個毛頭小子。”
“是嗎?”亨特點點頭,一副果然如此的樣子,“所以人們說你是個懦夫也是一個謠言了?”
“……”謝元都不知道說什麽了。
“算了,外面的傳言有多虛假你又不是不知道,對了獵人。”還是養父給了個台階下,“外面最近發生了什麽事?”
獵人搖了搖頭:“沒什麽太多有價值的信息,我聽說的大多都是關於展覽館站的事——還有關於那些正在入侵你們站的“不死生物”的事情。”
說完他好像想起什麽,從包裡拿出一張畫著世界風景畫的明信片,交給了謝元:“阿爾焦姆,我碰見了一個商人,他賣各種有關國外風景的舊明信片。我想你可以把它貼在牆上。”
“亨特叔叔沒想到還能記得我的愛好。”這句話只是放在了感到暖暖的心裡,他只是接過明信片,小心地夾在自己的筆記本裡。
亨特,外號“獵人”,過去就是展覽館站的人,安保隊長。曾經和阿列克謝一起幫忙撫養了小時候的謝元,當年在植物園冒險時,第一個跑出來找人的就是亨特。
亨特是那種外冷內熱的個性,他的關心是很難感覺得到的,外人看到的只是他冷如鐵石的外殼。
在之前嘛,他是個俄國特種部隊的尉官,因為一次公務,他出差到了莫斯科,陰差陽錯地成為地鐵遺民。
再後來,波利斯站成立了“城邦”組織,創立了維護其安全的“斯巴達”遊騎兵部隊。
消息傳到了展覽館站,這個一直保持著嚴格作息規律,相當自律的前特種部隊尉官再也坐不住趕過去入了伍。
不過,雖然亨特加入了“斯巴達”遊騎兵部隊,但是他在部隊裡也是個相當特立獨行的存在。
為什麽呢?因為他的服飾。
斯巴達遊騎兵的基本使用城市作戰的反恐裝具,配色是藍灰色。而亨特的裝具卻是藍白色迷彩服,這是海軍陸戰隊的服飾。
不過,亨特依舊是大名鼎鼎的遊騎兵部隊明星隊員,這是不假的。
“變種生物只是個小問題”阿列克謝搖搖頭看了謝元一眼,
然後看著亨特說道:“我們遇到的是真正比變種生物更麻煩的東西……”“是啊,黑暗者。”亨特眼神冰冷,“管它們是啥玩意,我的部隊有句格言:假如它是敵人,就無條件乾掉它。”
靠近門外的一個士兵突然感覺到有異動,他做了手勢失陪,然後準備登上高處。
“不用看了,變種怪過來通風管做客”謝元只不過聽一會就知道怎麽回事,“做好準備迎接就可以了。”
留下的士兵囁嚅道:“可牆的後面就是傷員……醫院……”
“基裡爾,”阿列克謝向這個士兵下著命令“快帶你的人到隧道去!我和獵人……”
“我們得守在這裡!”亨特一錘定音,雖然他離開展覽館站多年,但他威勢依舊,他看著謝元挑了挑下巴:“都說你對付變種怪從不開槍,用兩把刀解決戰鬥,我今天想見識下。”
“阿爾喬姆,快去拿武器!別逞強”阿列克謝一臉的氣急敗壞,“該死!它們以前從沒到過這麽近的地方!”
不過出乎,兩位長輩的意料的是,謝元沒有拿槍和抽刀,而是在手套上再戴上了一雙用鐵環串成的手套,並用護手固定好。
看著長輩“關愛智障”的眼神,謝元請戰道:“動刀,動槍都會造成血液四濺,叔叔,養父,這次這些怪物讓我一個人來應付就可以了。”
“你…”阿列克謝還想發作,亨特已經製止住他,他看著謝元:“那麽就看看你……”
“哢嚓!”“嘭!”亨特的視野裡已經沒有了謝元的蹤影,取而代之的是一隻被踢飛的“守望者”,一種因為受到輻射而巨大化的鼠類動物,站起來有一人高,最危險的是他非常迅速!
可是這種最快速的變種怪, 此刻卻被踢在牆上,緩緩地滑下來,胸口上一個深深的腳印型的凹陷。
這樣的傷勢無論什麽生物都活不了。作為同樣專業的殺人機器,亨特在心中下著定義。
第二聲“哢嚓”和“嘭”響起來,亨特眼裡的謝元如同飄影一樣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兩隻倒在原地,脖子向左右呈60度側移的變種怪。
雖然它們身體依舊顫動,但是中樞神經已經被摧毀的它們已經事實上死亡了……至少失去了行動能力,甚至連哀嚎都做不到——喉嚨被徒手捏碎了!
而牆角上還有一隻同樣胸口凹陷的變種怪正慢慢地滑下來。
“啪!”謝元這時已經剛剛用手掌給守望者的腦袋來了一記,然後又失去了蹤影。
本來亨特還以為自己的侄兒大意了想上前補刀,結果卻發現從怪物的鼻孔和口腔裡正流淌著白色的粘液出來……大腦隔著一層厚厚的腦殼竟然被阿爾喬姆一巴掌拍散了!
不過謝元的身影終於被亨特撲捉到了,其實大家都撲捉到了——因為此刻謝元手上的變種怪是最後一隻還活著的入侵怪物。
不過這隻也活不長了,因為它頭部此刻深埋在謝元的充滿彈性的大腿之間,享受著硬核按摩——整張臉都深深埋進後腦那種。
“夠了!他自己死了。”亨特製止了謝元的繼續舉動,然後他看到一雙充滿血紅的眼睛正在看著他,就像大型食肉動物在看獵物一樣的眼神。
這讓他心中一凜,不知道是否需要拔槍警戒,畢竟如果做警戒動作,以謝元那鬼魅般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