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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沃茨裡的言靈周期表》第99章 歡迎回家
  “來了”。

  側著耳朵聽了一會兒,沈劍對著羅毅恆說道。

  羅毅恆試圖用手整理一下被風吹亂的頭髮,結果卻失敗了。

  機場的風確實很大。

  “哈”?

  羅毅恆眯縫著眼睛,瞧著遠處的天空,然而卻什麽都沒有發現。

  於是他用疑惑的目光瞧著沈劍。

  “仔細聽”。

  沈劍指了指自己的耳朵。

  羅毅恆將信將疑的把戴在手上的手套搭在了耳朵旁邊,仔細的聽著天空中的聲音。

  呼嘯的風聲中似乎混雜上了一絲引擎的轟鳴,不過如果不仔細聽的話根本聽不到。

  “耳朵不錯啊,老弟”。

  羅毅恆朝著沈劍豎起了大拇指。

  沈劍聳了聳肩膀,沒有回答。

  就在他們聊天的這個功夫,引擎的聲音開始變得越來越大,逐漸的,空氣似乎都開始震動起來。

  “我靠,聽這動靜功率可不小啊”。

  羅毅恆砸了咂嘴說道。

  天藍色的外殼逐漸在晨曦的陽光中顯現出身形,那長約30米,高約7米的機體在跑道上的兩個人看來是如此的巨大。

  “果然,這幫歐洲貴族就是有錢啊”。

  羅毅恆看著那架巨大的飛機,酸溜溜的說道。

  中庭大蛇號起落架率先著地,橡膠輪胎與跑道劇烈的摩擦著,升起一縷縷的青煙。

  如果是夜晚的話,還能看到飛機在落地的那一瞬間橡膠輪胎上升起的電弧,那是導電橡膠將飛行器飛行時與空氣摩擦產生的巨量電荷全部導入大地時的景象。

  最終,這架30多噸的巨獸緩緩地停在了跑道的盡頭,也就是兩個人站著的位置。

  羅毅恆在這裡甚至能夠感受到發動機那滾燙的熱度。

  有點烤臉......

  沈劍揮了揮手,後面的綠吉普上跳下幾位行動敏捷的警衛,他們打算把機場的舷梯推過去。

  “老弟,灣流客機是自帶舷梯的”。

  羅毅恆拍了拍沈劍的肩膀。

  沈劍搖了搖頭,回身示意那幾位士兵在後面站成一排。

  “哐當”!

  灣流客機艙門處的隱藏式弦梯頂端砸在了地上,兩個人同時回頭並排站好,等待著機艙裡的人走出來。

  羅毅恆這時候其實還是有些緊張的,因為這可是他第一次代表神州軍部進行禮儀活動,而且這次派他來不是因為他平時表現的優秀,而是情況緊急,軍部內部找到的會法語的人只有他一個。

  不過此時的他倒是很佩服自己這位年輕過分的同僚,在如今的場面下居然一點都不慌亂,反而笑盈盈的看著艙門處。

  就好像只是來迎接一位老朋友一般。

  就在羅毅恆中尉胡思亂想的時候,飛機的艙門突然打開了,大片的雪花連帶著狂風瞬間順著艙門直往機艙裡面灌。

  羅毅恆不僅為裡面那位外賓默哀,暖和了一路結果突然挨這麽一下子可是很不舒服的。

  “額,外賓呢”?

  羅毅恆看著艙門開啟已經快兩分鍾了,可是裡面仍然沒有人走出來,於是稍有一些奇怪的朝著旁邊的沈劍問道。

  “出來了”。

  沈劍抬手指了指飛機的艙門。

  羅毅恆回頭,正好看見艙門處有一個人走了出來。

  一身純黑色的風衣在踏出艙門的一瞬間便落滿了雪花,不過羅毅恆發現這個人邁出的步伐十分穩健,而且沒有一絲的拖泥帶水。

  很可能受過軍事訓練,甚至在軍隊中呆過。

  羅毅恆想到,隨後把目光移向了這個人的臉。

  “???”

  在看到對方的臉那一瞬間,羅毅恆愣在了那裡。

  他看見的是一張稚氣未脫的臉,柔順的黑發在這強烈的冷風中被吹得四處飛舞著,露出了原本被遮擋住的藍色眼睛。

  這明明是個孩子,而且好像是黃白混血。

  羅毅恆脖子僵硬的轉頭看向沈劍,問道:

  “這位外賓,呃,多大了”?

  “12歲半,比我還小一點”。

  沈劍聳了聳肩膀,用肢體語言告訴羅毅恆他並沒有在開玩笑。

  羅毅恆不可思議的又把腦袋扭向了飛機的方向。

  “對面居然派了一個孩子跟我們來談軍售的問題”?

  羅毅恆不可思議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他是齊羅爾公司老總的唯一一個兒子,從9歲開始就已經跟著他母親一起談軍售了,而且不要小看他,他曾經在哥倫比亞一位軍閥針對他母親的刺殺中反殺了殺手。對方中了整整9發子彈,估計是做夢也沒想到一個孩子居然能對他開槍吧”......

  羅毅恆看向張琪的眼神瞬間變得尊重了起來。

  軍隊崇尚紀律和暴力,他們對於強者總是有著格外的尊重。

  “他的母親曾經是法國龍騎兵團的士兵,所以從他小時候開始就會進行一些基礎的訓練,具體情況我也不太清楚,但是聽說他在10歲的時候就能做到在25米的距離用手槍打爆一個蘋果了”。

  沈劍繼續說道。

  羅毅恆倒抽了一口冷氣,25米用手槍打爆一個蘋果已經可以達到神州陸軍手槍射擊的優秀線了!

  羅毅恆曾經也是在一線待過的,只不過是在南部邊境因為一次任務負了傷才轉到文職方面工作,他自然明白這個射擊成績裡面的含金量。

  “厲害厲害,不過,沈老弟,我還是想問你一個問題”。

  羅毅恆中尉說道。

  “呃,啥問題”?

  沈劍有些不解的撓了撓自己的腦袋。

  “外賓為什麽一直站在艙門口不動?是在等人嗎”?

  羅毅恆看著站在飛機艙門處背對著他們的張齊,疑惑的問道。

  他接到的通知只是告訴他有外賓會在今天於首都機場降落,但是具體的行程還有對面來了幾個人,上面都通通沒有告訴他。

  他去問的時候隻得到了一句保密需要,等待會兒你去接機的時候就知道了的回復。

  “有問我的功夫,你自己去看不就好了”......

  沈劍無奈的拍了拍羅毅恆的肩膀,然後抬手重新指向機艙的方向。

  羅毅恆轉頭朝著艙門的方向看去,只見那個少年從機場裡面慢慢攙扶出了一個......少女?

  羅毅恆不可思議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手套上面積攢的雪花弄得他的眼皮十分難受。

  那是一個白人少女,看樣子也就十二三歲,白發紅瞳,似乎是得了白化病的樣子。

  這位少女和那位外賓一樣,也是身穿一件厚實的黑色風衣,只不過在領口處還圍了一條淺灰色的毛線圍巾,將她的口鼻遮得嚴嚴實實的。

  少女的臉色稍顯得有些蒼白,而且腳步也有些不穩的樣子,似乎身體不太好。

  可是最引人注意的還是她的眼睛。

  因為少女的左眼上戴著一隻黑色的眼罩。

  “呃,這位是”?

  羅毅恆此時在心中暗罵著非要裝成謎語人的上級,朝著沈劍露出了求助的目光。

  “我們的外賓名叫希爾伯特,姓氏是齊羅爾,算得上是法國的大家族了,齊羅爾公司在歐洲可以算得上是一個托拉斯”。

  沈劍接著指了指那位在弦梯上滑了一跤,差點摔倒,但卻被及時扶住了的少女,對著羅毅恆繼續說道。

  “這是他的未婚妻,阿斯托利亞·格林格拉斯,英國貴族,她所在的家族在北歐的一片冰原上擁有世襲的封地。當然了,現在已經改成了冰雪遊樂園區”。

  沈劍說到這裡的時候話語頓了頓,然後接著說道。

  “她在幾天之前剛剛因為一次意外事故失去了自己的左眼,希爾伯特先生為了方便照顧她就把她一起帶了過來”。

  “哦,原來是這樣啊,可是我並不會英文啊”......

  羅毅恆點了點頭,自言自語的說道。

  羅毅恆從很久以前就聽說過歐洲那邊仍然保留著給子女訂婚的習俗,對此他表示十分的不齒。

  因為被強製撮合而成的婚姻通常都是沒有真正的愛情的,這對於結婚的兩方來說都是一種折磨。

  這也是歐洲貴族圈以前向來很亂的原因之一。

  不過今天,羅毅恆卻在心中為這位來自法國的希爾伯特先生豎起了大拇指。

  那些歐洲貴族可以提前訂婚,但是如果男女雙方有任何一方遭遇的不測便可以直接退婚,而被退婚的人則一般會被世人指指點點,在無數的誹謗與嘲諷之中縮在角落,等待著自己那黑暗的未來。

  女方身體傷殘按照歐洲的習俗來說就是可以直接退婚的,不過看著這位希爾伯特先生對他未婚妻那小心翼翼的攙扶,羅毅恆在心裡便對他多了幾分敬意。

  的確是個好男人!

  羅毅恆在心裡暗自想到。

  “你好,齊羅爾先生,歡迎來到北平”!

  羅毅恆看著張齊已經走下了飛機的舷梯,便急忙向前邁了兩步,用極為流利的法語對他說道。

  張齊攙扶著阿斯托利亞剛剛走下飛機的舷梯,在聽到羅毅恆的話之後很明顯的愣了一下,隨後繞到了阿斯托利亞的右手邊,改用左臂攙扶她,同時向羅毅恆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羅毅恆連忙摘下了自己的手套,伸出手和張齊握在了一起。

  “你好,中尉同志,法語練得還不錯”。

  張齊對著羅毅恆說道,用的是非常正宗的普通話。

  羅毅恆頓時僵在了那裡,隨後把腦袋緩緩的扭向沈劍的方向。

  “哦,剛才忘告訴你了,他會中文”。

  沈劍無視了羅毅恆那幽怨的目光,大踏步的走了過來。

  “嘿!沈二愣子”!

  張齊笑著對沈劍說道。

  旁邊發呆的羅毅恆中尉差點聽了這話愣了愣,隨後差點就笑噴了出來。

  “張大傻子!我告訴你,以後不許叫我沈二愣子”!

  沈劍臉色瞬間垮了下來,他舉起了自己的拳頭,朝著張齊揮了揮。

  “嘿,別這樣,我又沒把你小時候在大院廁所裡用鞭炮炸”......

  張齊說到了一半,沈劍便撲了過來,用手緊緊捂住了他的嘴。

  “別嚷嚷,今天本來還打算帶你去吃烤肉季的,要不還是算了”?

  沈劍在張齊的耳邊低語道。

  “別介沈哥,你弟弟大老遠從地球另一端跑過來,結果你居然還想讓他在招待所裡喝西北風,這也太不厚道了”。

  張齊趕緊握住了沈劍的手,隨後嬉皮笑臉的說道。

  “這位是,弟妹”?

  沈劍看著阿斯托利亞,輕輕的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

  “小孩子,懂什麽愛與不愛的”......

  張齊輕輕的搖了搖頭,隨後自嘲的笑了笑。

  “整的好像你不是孩子似的”......

  沈劍輕輕的錘了一下張齊的肩膀。

  阿斯托利亞此時正一臉好奇的望著周邊的場景,最後把目光鎖定在了沈劍的腦袋上。

  這個男孩也是白發紅瞳耶,和自己一模一樣。

  阿斯托利亞在心裡暗自的疑惑,自己是因為患有血咒才變成了這番模樣,那這個男孩呢?

  “血咒”?

  沈劍看了看阿斯托利亞的一腦袋白毛,皺起了眉頭。

  “是啊,和你一樣,只不過她可沒有你們西湖許氏的雄渾魔力,以至於可以壓製血咒”......

  張齊看著還在充當好奇寶寶的阿斯托利亞,輕輕的歎了一口氣。

  “挺苦命的一個孩子, 不是麽”?

  張齊輕輕的說道。

  “是啊”......

  沈劍發出一聲長歎。

  “唔,希爾伯特,這兩位是誰啊”?

  阿斯托利亞把目光從沈劍的腦袋上面移開,朝著張齊問道。

  “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沈劍先生,神州巫師,西湖許家的唯一兒子,他所在的家族是世界上唯二會說蛇語的家族”。

  張齊用手指著沈劍,為阿斯托利亞介紹道。

  “至於這位......應該是神州派來迎接我們的引路員吧......話說中尉同志,你叫什麽名字”?

  張齊前半段話是用英語說的,而後半段話則是說的中文。

  剛才羅毅恆說自己不會英文的話語已經被他那堪稱變態的聽力捕捉到了,所以他並不擔心自己巫師的身份會被泄露出去。

  “我叫羅毅恆”。

  羅毅恆趕緊接話說道。

  “好名字啊,的確很適合你的軍人身份”。

  張齊點了點頭表示讚許。

  “來吧,弟妹的身子不好,別在這裡站久了再凍著”。

  沈劍對著張齊說道,然後快步走到了轎車的旁邊,拉開了車門。

  “上車吧,有事情我們道上再聊”。

  “好啊”。

  張齊先扶著阿斯托利亞坐進了轎車,緊接著自己也坐得了進去。

  已經準備好的車隊,在漫天的鵝毛大雪中緩緩前進,沿著空無一人的街道慢慢的向前。

  迎著東方正在升起的朝陽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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