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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沃茨裡的言靈周期表》第95章 仍如初見
  “我想我不太明白,孩子你說神州有讓一位,呃,眼睛受傷的人重新見到光明的方法”?

  鄧布利多本來想說瞎子這個詞,但是在即將出口的時候,他覺得這是對阿斯托利亞的一種侮辱,於是改口成了眼睛受傷。

  “斷肢不能重新長上,這無論在世界的哪一個地方都是絕對生效的鐵律,但是神州的煉金術被國際巫師聯合會議公認為是世界的第一,我想我在神州的親戚們應該會有一些能夠讓阿斯托利亞後半輩子過得舒服些的方法”。

  張齊淡淡的說道。

  他的內心已經有了一個計劃。

  阿斯托利亞是歐洲黑龍家族的最後兩位血裔之一,如果從基因本質的角度來說,阿斯托利亞算得上是一位混血種。

  只不過血統實在是太低了,連黃金瞳都不能點亮。

  那麽,如果給阿斯托利亞來上一針某位君王的血清呢?

  張齊低頭偷偷的瞄向了在空氣中懸浮式的系統面板。

  就在這次昏迷之後,張齊發現系統已經不使用命運點數進行兌換了,取而代之的是他自己的精神值?

  好奇怪啊,為什麽是用自己的精神來換取東西?

  張齊剛剛估算了一下,如果想要兌換一個普通的小刀的話,參照反應表的內容應該只會讓自己眩暈一下。

  可是君王的血清?

  張齊覺得自己至少要困上兩個月。

  當然了,如果直接注射君王的血清的話結果只有一個,那就是變成死侍,一種渴求著鮮血的怪物。

  那麽如何讓阿斯托利亞在注射過如此暴戾的血清之後,血統仍然保持穩定狀態呢?

  這就要用到堪稱可以等價交換任何事情的煉金術了。

  張齊將目光牢牢地鎖定在了“尼伯龍根計劃資料書”的選項上面。

  尼伯龍根,北歐神話中的死神之鍋,在廣義上被認定為是龍王為自己生活居所而設定的屏障。

  但是尼伯龍根計劃可不是這個意思,這是一個偉大的煉金手段,可以把複雜的煉金矩陣刻錄到人的身體裡,讓其完美的適應較高濃度的龍血。

  原著裡,這東西能救楚子航的命!

  此時的張齊還不知道自己和阿斯托利亞的身體裡寄居著多麽恐怖的東西,於是他繼續開始低頭思考了起來。

  自己對於煉金術雖然已經有了比較深刻的了解,但是尼伯龍根計劃在龍族的世界裡可是只有那個好色的肥胖副校長才能完美駕馭!

  可見這東西是多麽的困難。

  張齊估計這項技術在世界上只有兩撥人能夠駕馭。

  第一個是尼古拉斯·弗拉梅爾先生,這位600多歲的老爺子曾經稱煉製出了世界上第一枚純淨的賢者之石。

  第二波就是神州的那群喜歡靠在爐子上睡覺的老不死們了。在煉金術的領域上,他們稱第二都沒有人敢稱第三。

  阿三除外,那群咖喱就是典型的記吃不記打。

  張齊覺得,如果自己真的能讓神洲的親戚說動這些老丹爐們出山,那麽阿斯托利亞大概率就能夠在下學期開學之前恢復正常。

  再說了,也是時候回去看看自己的父親了啊……

  張齊在那裡默默的想到。

  “唔,原來是這樣啊”……

  鄧布利多捋著自己柔順的胡子,陷入了沉思。

  “你的請假條待會我會放到你宿舍的桌子上,你和阿斯托利亞的期末考試成績也將會按照滿分來計算”。

  鄧布利多微笑著對張齊說道。

  “那麽,你打算什麽時候動身呢?我記得神洲的巫師海關可是很嚴格的,需要提供無犯罪證明以及一系列繁瑣的材料才能允許外國人入關”。

  鄧布利多隨口問道。

  “不不不,我想您誤會了,我不打算走巫師世界的海關”。

  張齊從床上穩穩的跳了下來,披上了那件他一直穿著的黑色風衣。

  “我打算坐飛機去”。

  啊這……

  鄧布利多困惑的搖了搖腦袋,不過在聯想到張齊家裡的產業之後也就釋然了。

  齊羅爾家族和世俗界走的非常近,坐個飛機對於他們來說應該也是尋常的事情吧。

  “對了教授,阿斯托利亞她”……

  張齊有些猶猶豫豫的問道。

  “格林格拉斯小姐整體情況恢復得不錯,這時候應該已經和他姐姐去禮堂吃飯了吧”。

  鄧布利多想了想,然後回答道。

  “她的精神狀態目前怎麽樣”?

  張齊十分關切的問道。

  “這個我就不太清楚了孩子,她在剛剛醒過來的時候比較寡言,但是你的母親在趕到之後第一時間和她談了談,等到兩個人都出來的時候我感覺阿斯托利亞的精神狀態似乎好了不少,我們不得不承認你母親在心理方面的確有著自己的獨到之處”。

  鄧布利多詳細的跟張齊解釋道。

  “那是我未來的的兒媳婦,多上上心可是應該的”!

  海克梅迪亞聳了聳肩膀說道,神情中透著一絲得意。

  “好了孩子,我估計以你的飯量來說那點東西根本就吃不飽,正好現在也到午飯的時間了,去霍格沃茨的禮堂吧,你未來的老婆應該在那裡等著你呢”。

  海克梅迪亞走了過來,趁著張齊不注意揉了揉他的腦袋。

  “媽”~

  張齊無奈的說道。

  “好久沒揉過你的腦袋了,手感還是那樣的不錯”。

  海克梅迪亞笑著拍了拍張齊的後背,然後手就不小心扎在了某個堅硬的異物上。

  “疼”~

  那雙龍翼硌得海克梅迪亞直抽氣。

  “對了!我這對翅膀該怎麽辦”?

  張齊猛然間想到了一個極為嚴重的問題。

  “很抱歉孩子,在你昏迷的時候,我們想盡了所有的辦法也沒能把這東西弄下來,因為它似乎已經成為了你身體的一部分”。

  鄧布利多撓了撓頭,繼續說道。

  “這雙翅膀的骨骼已經完全和你的脊椎和肋骨連在了一起,如果貿然拆除的話,你很可能會因為高位截癱在輪椅上度過下半輩子”。

  海克梅迪亞也在一旁說道。

  “那我難道要帶著這東西過上一輩子”?

  張齊驚恐的看向在場的三個人,眼中滿是恐懼。

  自己算什麽?小龍人?

  “說到這個,我想我應該還是有一定的話語權的”。

  鄧布利多清了清嗓子。

  “尼可勒梅先生對於龍類和龍裔都有著非常深的了解,我想他一定會是有辦法的”。

  “呃,尼可他,很可能再過上一段時間你就見不到他了,所以如果有任何要求的話,請趕快”……

  鄧布利多對著張齊說道。

  “那麽謝謝你了,鄧布利多校長”。

  張齊感謝的說道。

  “那麽趕快去禮堂吃飯吧,我想你應該餓壞了”。

  鄧布利多微笑著說道。

  ——————————

  霍格沃茨中午的禮堂可以用人滿為患這個形容詞來形容。

  就在兩天之前的那個不眠的晚上,鄧布利多向驚恐萬分的大家們宣布了一個重要的消息。

  霍格沃茨裡的密室被發現了,密室繼承人伊布·貝恩還有洛哈特教授已經被控制,其余無辜的學生們都已經沒有了生命危險。

  就在鄧布利多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原本嘈雜的利堂瞬間安靜了下來,緊接著便爆發出一陣又一陣的歡呼。

  他們安全了!

  可是法利和其他的幾個高年級學生卻非常擔心格林格拉斯姐妹的安危,於是在第2天早上便結隊去了霍格沃茨的醫療室。

  達芙妮是第一個醒來的,她醒來的第一句話是:

  “我妹妹阿斯托利亞怎麽樣了”?

  眾人頓時陷入了一陣沉默。

  達芙妮掙扎著從床上坐了起來,看向旁邊的床鋪。

  她的妹妹阿斯托利亞正安安靜靜的躺在那裡,原本因為詛咒而顯得有些蒼白的臉色變得紅潤了不少。

  可是,她的左眼上纏著一圈雪白色的繃帶。

  她失去了自己的左眼。

  達芙妮那撕心裂肺的哭喊聲穿透了醫療室的門板,傳遍了整個霍格沃茨城堡。

  阿斯托利亞在姐姐的哭喊聲中慢慢醒來,虛弱的抬起來手,摸了摸自己的左眼。

  那是她昏迷之前印象最深的部位。

  指尖上傳來粗糙的質感,本應該是光滑柔軟皮膚的地方現在卻只能摸到粗糙的白色紗布。

  阿斯托利亞瞬間便明白了一切。

  她瞎了,只剩下了一隻眼睛。

  呆愣愣的看著自己姐姐那哭得撕心裂肺的樣子,阿斯托利亞無力的躺在了床上,一動都不動。

  她其實並不傷心,只是有一些害怕和迷茫。

  齊羅爾家族會不會因此而退婚?

  阿斯托利亞知道,格林格拉斯家族已經可以算得上是窮途末路,要不然姐姐也不可能會讓自己和馬爾福家的德拉科訂婚。

  馬爾福家族在純血圈子裡的名聲可並不太好,大家走路的時候都會盡量避開他們。

  眼前又閃爍出那個男孩在給自己輔導功課時,恨鐵不成鋼的用指尖猛戳自己腦門的樣子。

  “他怎麽樣了”?

  阿斯托利亞虛弱的問道。

  “希爾伯特同學還在昏迷”。

  法利學姐愣了愣,隨後咬緊了牙關,逼迫著自己說出了真相。

  “還活著就好啊”……

  阿斯托利亞慢吞吞的說道。

  她知道張齊一定會下去救他的,她也知道這沒有任何的理論依據,可是她就是知道。

  事實證明她並沒有錯。

  思緒回到現在的霍格沃茨大禮堂,感受著周圍人們投射來的異樣目光,阿斯托利亞面無表情的切著盤子裡的牛肉。

  只不過她的手在輕輕顫抖。

  阿斯托利亞已經快忍受不了那些人給予他的異樣目光了,那目光披著同情的外皮,實際上卻在狠狠的戳刺著她那那已經流血的內心。

  阿斯托利亞不想要這樣的關注,不想每一個人都揭開她心頭的傷疤!

  “她瞎了一隻眼睛”。

  “好可憐啊”……

  “是啊是啊”……

  周圍人的目光和言語宛如一柄柄鋒利的長矛,狠狠的貫穿著阿斯托利亞,讓她感到無比的屈辱。

  Duang!

  阿斯托利亞把手裡的餐刀狠狠的戳在了桌子上,那刀刃甚至沒進去了1/3!

  因為她已經察覺了,有一個人一直站在她的身後注視著她。

  “你們夠了”!

  阿斯托利亞聲嘶力竭地哭喊著,眼淚從僅剩的右眼中奔湧而出。

  “別用那種目光看著我”!

  阿斯托利亞朝著站在她身後的那個人大吼著。

  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可是阿斯托利亞仍然在那一瞬間愣住了。

  那個人從自己風衣的內兜中掏出一張手帕,然後小心翼翼的把手伸了過來,擦了擦阿斯托利亞那沾滿了淚水的臉。

  耳畔傳來熟悉的聲音。

  “別哭了,再哭就難看了啊”……

  張齊擦了擦阿斯托利亞臉上的淚水,隨後動作輕柔的揉了揉她腦袋上的白發。

  “我回來了”。

  張齊輕聲的說道。

  阿斯托利亞呆呆的看著張齊的臉,她從未像現在這樣感覺這個世界如此的不真實。

  ——————————

  呼嘯的冷風夾雜著鵝毛大的雪花吹過機場那平坦的空地,羅毅恆中尉從來沒有感受過北平的冬天是那麽的寒冷。

  整個神州遭遇了百年難遇的寒冬, 不過神州政府對於這種情況已經早有預案,在大量的儲備煤炭被發放之後全國都暫時沒有出現什麽惡性的事故。

  不過比起在機場接機,羅毅恆中尉還是想在這種鬼天氣裡舒舒服服坐在軍區的辦公室裡,而且還要把暖氣的氣提前都放一放,這樣的話整個房間會更加的暖和一些。

  不過他不得不和另一個中尉一起站在這裡,因為今天會有外賓通過這個機場入境神州。

  羅毅恆又悄悄的打量了另一個中尉一眼。

  他甚至都沒有成年,就是一個孩子,而且似乎有白化病,頭髮是白色的,眼睛則是一種鮮紅的顏色。

  沈劍,這應該是他的名字。

  羅毅恆又把手又朝袖子裡縮了一縮。

  估計是秘密部隊的人吧,珠心算部隊的人就都是10多歲的孩子,那麽十二三歲的孩子能夠成功當上連長也就不足為奇了。

  “來了”。

  沈劍出言提醒。

  羅毅恆中尉趕緊看向遠處的天空,一個黑點正在向這裡飛速的飛來,而且正在逐漸的擴大。

  “那是外賓乘坐的飛機嗎”?

  羅毅恆趕緊在原地做了幾個深蹲,讓自己僵硬的身子在這個鬼天氣裡變得能夠靈活一點。

  “是的,外賓的私人飛機”。

  沈劍輕輕的說道,同時眼神中似乎呈現出了一絲笑意。

  見到熟人的笑意。

  “歡迎來到北平,這裡是神州的心臟”。

  飛機上的張齊對著阿斯托利亞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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