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去給阿斯托利亞過生日了,西弗勒斯”?
頂層的校長室裡,鄧布利多給斯內普遞過了一杯熱騰騰的紅茶。然後,神色平靜的問道。
“今天也是張齊的生日”。斯內普接過紅茶之後喝了一口,然後把茶杯放在了校長室的桌子上。
“哦”?鄧布利多略有些驚訝的說道,“這麽巧的嗎,兩個人是同一天過生日”?
“不僅是同一天過生日,連喜歡的蛋糕口味都是一樣的”。
斯內普繼續用他那毫無感情的聲音說道。
“海克梅迪亞給我來信了,她讓我轉告你一句話”。
“哦?她說的什麽”?鄧布利多饒有興趣的挺直了上身。
“她說不要對他的兒子放攝神取念,否則會死的”。
“哈!海克梅迪亞說話還是如以往一般那麽直接啊”......
聽了這話,鄧布利多先是愣了一下,稍有些感慨,然後繼續說道。
“我曾經看過一本很有年頭的書,是講巫師血脈的,裡面很詳細的介紹了巫師的血脈來源於各種不同的神奇生物。以及這些力量的遺傳方式”。
“巨龍的力量是通過血脈進行遺傳的,窺探巨龍血裔的精神會有很大概率與遠古的存在對視,甚至還有可能見到早已經死去的兩位皇帝......巫師是無法承受那麽龐大的精神威壓的,最終的結果只有靈魂破損,變成一具沒有自主意識的行屍走肉”。
“還記得之前第一次見到那個孩子的時候,他的眼睛變成了金色。這就是巨龍龍後裔血脈返祖的表現,當時那股精神衝擊可真是嚇人啊”......
“我看到了一些東西”斯內普打斷了鄧布利多的話,“而且不止一次”。
“唔?你看見了什麽”?鄧布利多坐直了身子,把兩手十個手指交叉在了一起,隨後神情凝重的問道。
“那是一副很怪異的場景”。斯內普現在發現,自己一回想起那個場景的時候,居然會感受到頭痛和恐懼?
“我看見了張齊被巨大的鎖鏈捆綁在一根巨大的青銅柱子上,然後阿斯托利亞流著淚將一柄華麗的長矛刺進了他的胸口”?
強忍住大腦傳來的劇痛,斯內普努力的回憶著當時的場景。
“那似乎是一個巨大的高台,高台上除了那個柱子之外,還有六個華麗的王座,能夠看出來是左右各有兩個,而在遠處還有兩個最華麗的,分別是純黑和純白的”......
斯內普疼的抽了一口氣,然後接著說道:
“左右的側位王座上坐著人,但是我卻看不清他們的臉。阿斯托利亞是從那個純黑的王座上走下來的,但是旁邊那個純白色的王座卻沾滿了血跡與刀劍的劃痕......啊,好疼”!
一陣劇痛襲來,斯內普痛苦的捂住了自己的太陽穴,連忙停止了回憶。
“再喝一口紅茶吧,西弗勒斯”。鄧布利多掏出那瓶鳳凰的眼淚,朝斯內普的茶水裡滴了兩滴。
“謝謝”。斯內普虛弱的說道,然後把那杯紅茶一口氣全都喝了下去,隨後臉上那痛苦的神情有所減緩。
“巨龍是一種很神奇的生物,它們的記憶也可以通過血液進行遺傳,就如祂們的力量一樣”。
鄧布利多稍有些感慨,然後接著說道:
“不過還好我們不用擔心海克梅迪亞的立場,畢竟在這個世界上,應該沒有比她更痛恨伏地魔的人了”。
窗外的夜色依舊黑暗。
赫奇帕奇的學生很多,所以剩下的蛋糕避免了被浪費的命運。
斯內普在嘗了兩口蛋糕之後就離開了,亞利托的姐姐達芙妮還有法利學姐倒是多呆了一會兒,不過後來看天色也不早了,也在和兩人告別之後回到了女生寢室休息。
在隔壁赫奇帕奇的學生們熱情的把剩下的那部分蛋糕抬走之後,這個豪華的寢室裡就只剩下了張齊還有亞利托兩個人。
“哦,剛才忘說了,生日快樂”!
張齊笑著對亞利托說道。
“那也祝你生日快樂”!
亞利托笑著也回應道。
兩人對視了一下,然後都笑了起來。
“那個,之前不知道是你的生日,沒有給你準備禮物”......
亞利托有些頗難為情的說道。
“啊,我也是”。張齊也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思索了一下,然後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麽似的,跑到了自己的床鋪旁邊,從床下面拖出了一隻大皮箱。
打開那隻皮箱,張齊在裡面翻找了一會兒,然後掏出了某樣東西。
“我這裡也沒有什麽可給你的,那就用這個湊合一下吧”!
張齊把那個東西還有一個牛皮紙色的小紙盒外加一個裝著黃色液體的瓶子一起遞給了亞利托。
“這個是”?亞利托把那個東西接了過來,入手的感覺非常沉重,而且還散發著一股檸檬的味道。
“這是一隻馬卡洛夫手槍,屬於1971年的量產款,為了能讓它握著的時候更舒適一點,我還把槍柄改成了紅木的”。
“槍體尾部那個突出的零件是保險,射擊之前先把彈夾從槍柄下端裝進去,然後打開保險並拉動槍栓上膛”。
張齊拿過了那隻槍,然後手把手的給亞利托演示著。
“諾,如果射擊的時候卡殼了,可以像我這樣向後拉動槍栓,卡住的子彈就會自動的從拋彈窗裡飛出來,然後就可以接著射擊了”。
“子彈打空之後,手槍會進入空槍掛機狀態,這時按這個按鈕退出已經打空的彈夾,然後換上一個新的,再向下搬動這個按鍵,槍機就會自動複位。之後就可以再次上膛,繼續射擊”。
“這個紙盒裡裝了16發子彈,足夠裝滿兩個彈夾;那個小瓶子裡裝的是檸檬味兒的槍油,是用來保養這把槍的,如果你不喜歡的話,我這裡還有玫瑰花味兒或者橙子味兒的。 不過我估計你應該還不會,所以記得每兩周把這把槍給我一次來進行來進行日常的保養”。
亞利托有些不知所措的拿起了這把槍。
“謝謝,可,可是,你為什麽要送我這個東西”??
‘因為我不想去吉布提吃沙子’......
張齊在內心瘋狂地腹誹著,但臉上依然十分平靜。
“因為這種手槍後坐力非常小,即使是一個孩子也能輕松掌握,而且這是蘇聯貨,基本不會出什麽意外的故障”。
“請你做好準備,格林格拉斯先生。從今年開始的霍格沃茨會非常的混亂,你很可能需要這支槍來保證自己的人身安全”。
“會,會很混亂?你,你到底在說些什麽呀”?亞利托有些害怕的說道。
身為純血家族一員的她,盡管因為身體原因一直待在家族的古堡裡,但是作為貴族階級的一員也不可能不對這些事情敏感。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格林格拉斯先生,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個惡心的雜種又回來了”。
“你,你是說黑魔王”?
亞利托的聲音突然變得冷靜了不少,由於視角原因,張齊並沒有看到自己室友眼中那一閃而過的閃耀金色。
“是的,那個血統卑賤的瘋子又回來了,不過我們仍然無法完全的殺死他,但終究有一天我們會的”。
在窗外水母那淺藍色的熒光下,正在望向窗外的張齊緩緩的說道。
一雙燦金色的雙眸嚇得窗外的水生動物瘋狂逃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