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格沃茨的地牢裡,昏暗的火把掛在已經生鏽的鐵架子上,照亮了長滿苔蘚的牆壁。
原本剛剛見證了一場驚心動魄決鬥比賽的新生們在此時卻安靜的行走在昏暗的甬道裡,沒有一個人敢隨便亂說一句話。因為這裡的氣氛實在是太壓抑了。
推開橡木製的大門,裡面是一間還算寬敞的教室,只不過仍然是十分的昏暗。教室兩側的架子上擺滿了形狀詭異的玻璃器皿,裡面漂浮著稀奇古怪的東西,都是一些已經發黏的動植物標本,看上去十分的惡心。
在這種故意的環境下沒有人敢大聲喧嘩,所有人全都安安靜靜的坐在了座位上。左側是赫奇帕奇,右側是斯萊特林,兩邊隔著一條狹窄的走道,誰也不敢說話。
不過所有人倒是心心念念的忘記不了剛才所看見的壯觀場景。
“鐺鐺鐺”~
教室裡的古老掛鍾敲響了10下,講台後邊的門突然被推開了。面無表情的斯內普如同一隻巨大的蝙蝠一般,走路呼呼帶風。袍子在氣流的作用下漂浮起來,讓他看起來就像是一隻飛進教室的巨大烏鴉。
“上課點名”。油膩的頭髮再配上冰冷的聲音,使得學生們都噤若寒蟬。
“雷娜·弗裡茨”。
“到”!
“瓊恩·哈特”。
“到”!
“艾琳娜·卡斯蘭娜”。
“我是他的姐姐德麗莎·卡斯蘭娜,艾琳娜昨天晚上自己做飯吃壞了肚子,現在在醫務室”。
(大姐頭震怒)
............
“很好,看來沒有人敢第1次上課就翹我的課”。斯內普滿意的合上了名冊。
“收起你們的魔杖!在這裡你們用不上他,我並不指望你們能真正領會那文火慢煨的大鍋裡冒著白煙飄出陣陣清香的美妙所在,更不會指望你們真正懂得流入人們血管的液體,令人心蕩神馳,意志迷離的那種神妙魔力......我可以教會你們如何擾亂心智,迷惑感官,贏取聲望,釀造榮耀,乃至於阻止死亡。不過必須要有一條前提,那就是你們不是我經常遇到的那種腦子堪比巨怪的蠢貨,比如說,格蘭芬多學院二年級的隆巴頓先生和韋斯萊先生,只有他們才能做到第一節課就炸毀了坩堝”。
斯萊特林的分區上傳來一陣低笑聲。
“塞爾溫小姐,白鮮有什麽作用”?聽到笑聲的斯內普頓時臉上一沉,隨後板著臉,叫起了斯萊特林一個肥胖的女生。
“我,我不知道,教授”。那個女生結結巴巴的說著。
“舟形烏頭和狼形烏頭有什麽區別”?
“我”......
“如果我要找一塊牛黃,你要上哪裡去找”?
塞爾溫支支吾吾的回答不上來。
“亞利托,你來回答”。斯內普冷哼了一聲,然後敲了敲一個人坐在第一排而且有些明顯心神不寧的亞利托的桌面。
“白鮮可以用來處理外傷傷口,兩種烏頭在用藥上沒有明顯的區別。牛黃是牛的結石,通常可以在牛的胃裡找到”。回過神來的亞利托連忙思索了幾秒,然後完美的回答了這些問題。
“很不錯的回答,斯萊特林加5分”。斯內普清完之後輕輕的點了點頭。
“至於塞爾溫小姐,希望你能把更多的心思放在學習上。而不是為營救你的弗林特學長出獄而做無謂的計劃,謀劃劫獄可是要進阿茲卡班的”。
(對沒錯,
我就是在映射現實,簽粉有本事私聊來罵,正好給學刑偵還有學網絡執法的幾個朋友練練手) 塞爾溫還想要說些什麽,不過斯內普沒有給她這個機會。
“那麽格林格拉斯先生,請問如果把水仙粉加入艾草浸液會得到什麽”?
“這”.......
亞利托有些遲疑的愣了很長時間,即使斯內普的確是她的教父,而且平時也經常給她講述魔藥的知識,可是這麽高深的東西卻還是頭一次聽到。
“我想我不知”......亞利托剛想說自己不知道,結果身後卻傳來了一個聲音。
“會得到一種強力安眠藥,名字叫生死水。當然,如果教授你使用的是神州南境百花谷特產的藍水仙的話,將會得到一劑有劇毒的安眠藥,服用了這種藥水的人會在噩夢中掙扎著死去”。
教室的大門處傳來一個男生的聲音,斯內普抬頭向門口看去,張齊正用他那已經完好無損的右臂推開教室的門。
“很抱歉晚了,斯內普教授。不過在此我仍然要感謝唐弗雷夫人的精妙醫術,否則我到今天晚上都不一定能成功的出院”。
“坐在第一排格林格拉斯先生的右邊,齊羅爾先生”。斯內普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外加上對他回答的讚許。
“幾乎完美的回答!斯萊特林加5分”。
張齊在全教室學生們羨慕的目光中走到了第1排, 坐在了亞利托的右手邊。
“今天我們要學習的是治療疥瘡的藥水,把你們的教科書翻到第2頁,具體的操作要點我已經寫在了黑板上。還有,為什麽不把剛才兩位同學的回答記下來?難道你們都學會了嗎”!
隨著斯內普的一聲大吼,所有的人都乖乖的低下頭開始記起了筆記,頓時間教室裡響起一陣筆尖摩擦羊皮紙的沙沙聲。
“你,你的胳膊痊愈了”?亞利托瞪大了眼睛看著張齊,語氣中帶著驚訝與慶幸。
“皮糙肉厚的死不了......不過格林格拉斯先生,我倒是有一個建議給你”。
“什,什麽建議”?亞利托的臉上掛上了一絲絲紅色。
“你該減肥了”......
亞利托臉上的表情瞬間凝固,然後肉眼可見的黑了下去,帶上了一絲絲的委屈。
“我,我明明平時吃的一點都不多的”......
“我也覺得自己平時吃的不多”。張齊及時的補上一刀。
伴隨著啪的一聲輕響,現在已經空無一人的魁地奇球場上出現了一個穿著白袍的老人。
“厲火燃燒”!
鄧布利多舉起了手裡一根結構怪異的魔杖,對著一灘地上的鮮血射出了一道幽藍色的火光。
漆黑如石油的血液在毀滅的火焰裡不甘的化為烏有。
“侵略性這麽強的龍血,還真是少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