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布利多校長,為什麽黑湖的比賽要放在聖誕節之前?你是打算讓選手們去冬泳嗎”?
幾個人第三次坐在了校長室裡,一邊享受著精致的茶點,一邊進行著交談。
“啊,這一點的確是我疏忽了,不過與之前的比賽相比,這場比賽就是一場玩樂”。
鄧布利多無奈的攤開了雙手。
“的確,這是讓她們兩個上場的最好時機”。
張齊十分讚同的說道。
“沈小姐會音樂,而那些人魚們非常崇拜於音樂,假如沈小姐的演奏技術足夠好,人魚們甚至會甘願直接將人質奉還”。
“至於阿斯托利亞,我不太清楚她會用什麽方法救你出來,但是我相信以格林格拉斯小姐的聰明才智,這場比賽她一定也能取得一個不錯的成績”。
鄧布利多對著三人說道。
“所以說我們現在集齊碎片的活動已經進行到哪一步了”?
張齊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破破爛爛的日記本扔在了桌子上,那是一個牛皮的日記本,看上去很老舊,中間還有著一個利器穿刺的大洞。
“目前進度是三個”。
鄧布利多也將拉文克勞的冠冕放在了桌子上,隨後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個鑲嵌著綠寶石的掛墜盒。
“斯萊特林先生在我們臨行之前特意告訴了我這個掛墜盒的精妙之處,美其名曰是更好的方便我們理解,不過我倒是懷疑他只不過是怕我們使用他的淨化魔法使用的比較粗糙,擔心我們會毀到他的傳家寶罷了”。
鄧布利多有些頭疼的說道。
“七是一個很神奇的數字,我們現在已經找到了一半的魂器了”。
“金杯仍然被鎖在萊斯特蘭奇家的金庫,我沒有方法在那些妖精手裡取出這個東西,至少沒......我希望你能和特裡勞尼教授多交流交流,她身上也流淌著真正先知的血液,到目前為止,她做出的所有預言幾乎都是正確的”。
鄧布利多輕輕的點了點頭。
“特裡勞尼教授是北歐那邊先知的後人,她的血統濃度已經很低了,預言會出一些偏差,但是卻異常的準確”。
特裡勞尼的教授的預言總是很奇怪,就好像是你明天會不小心來了個平地摔磕掉了牙齒,流了一地的血,她的預言可以精確地預見到這件事情。
但是她的預言會顯示你倒在地上的血泊之中,不知生死。
盡管這個預言的確是十分準確的,但是這就很離譜了!
因為這個預言會具有極強的誘導性,雖然所有的線索都是事實,但是混雜在一起之後你肯定是猜不出真正的結果。
所以,張齊還是希望歷史的車輪能夠沿著正路向前,這樣的話自己日後還能輕松一點。
就是不知道世界意志會不會對自己有一些偏見……
“下面我們來談一談本次比賽的事情吧”。
鄧布利多敲了敲桌子。
“嗯,自打你們兩個上次在黑魔法防禦術課上差點勒死了老師之後,那位冒牌貨已經變得老實了不少,根據我的監視,他最近已經不太敢晚上出來了”。
“你的寓言揭示了他是誰嗎”?
鄧布利多問道。
“小巴蒂·克勞奇,他的母親服用了複方湯劑,用自己換出了自己的兒子,畢竟那些惡心的死靈只知道進去了一個人又出去了一個人,它們又沒法分辨誰是誰”。
張齊用指甲在鄧布利多的校長桌上劃著,堅硬的金合歡木上面沒有留下任何劃痕。
“真正的穆迪應該正在被軟禁,而且很可能就被藏在某個被施展過空間延展咒語的箱子裡,控......製小巴蒂的計劃必須要提上日程了,他最近已經嚴重威脅了阿斯托利亞的安全”。
張齊的情緒似乎有些不好,在龍類激素的調節下張齊的指甲突然變得堅硬鋒利了起來,鋒利的指甲在桌子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劃痕,看的鄧布利多眼皮直跳。
“聖誕節的時候我會趁著舞會親自動手,你們可以享受自己的時光,畢竟那是你求婚的日子”。
鄧布利多難得的眨了眨眼睛。
“啊?你們兩個進度這麽快的嗎”?
沈劍有些疑惑的撓了撓頭。
“你是羨慕還是怎麽著”?
張齊翻了個白眼,隨後突然發出了一聲哀歎。
“鄧布利多校長,你應該是在座的四個人之中唯一一個有著表白經驗的,你能告訴告訴我該怎麽做嗎”?
張齊略有些無奈的問道。
“啊,這個,啊”……
鄧布利多支支吾吾的嘟囔了好半天,最後也沒有說出來任何有用的話語。
製小巴蒂的計劃必須要提上日程了,他最近已經嚴重威脅了阿斯托利亞的安全”。
張齊的情緒似乎有些不好,在龍類激素的調節下張齊的指甲突然變得堅硬鋒利了起來,鋒利的指甲在桌子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劃痕,看的鄧布利多眼皮直跳。
“聖誕節的時候我會趁著舞會親自動手,你們可以享受自己的時光,畢竟那是你求婚的日子”。
鄧布利多難得的眨了眨眼睛。
“啊?你們兩個進度這麽快的嗎”?
沈劍有些疑惑的撓了撓頭。
“你是羨慕還是怎麽著”?
張齊翻了個白眼,隨後突然發出了一聲哀歎。
“鄧布利多校長,你應該是在座的四個人之中唯一一個有著表白經驗的,你能告訴告訴我該怎麽做嗎”?
張齊略有些無奈的問道。
“啊,這個,啊”……
鄧布利多支支吾吾的嘟囔了好半天,最後也沒有說出來任何有用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