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在最後的時刻,教廷對這位神罰騎士進行的嚴苛訓練發揮了一些作用。
騎士長努力的向後閃身,躲過了大部分的劍身。
長劍的劍尖從他左眼眼球處切入,在劃穿了半個眼球之後斬斷了眼眶,帶著鮮血與玻璃體中的汁水一起離開了他的身體。
“啊”!
騎士長痛苦的捂住自己的眼睛,隨後朝後後退了幾步。
“法瓦羅大人”!
旁邊的幾位侍從立刻衝了上來,卻直接被騎士長推開了。
“你的劍上淬了毒”!
騎士長緩緩的把手放了下來,露出了血肉模糊的眼框。
“那可並不是劍上面淬了毒,而只是你那殘破的身軀無法忍受劍所帶有的偉力,所以直接自決了呢”。
張齊提著手中的闊劍,劍鄂處的龍頭正在向下滴著鮮血。
這柄剛剛被鍛造而成的傳奇武器的一部分是一柄蘇格蘭闊劍,任何被切傷的傷口部分都會迅速腐爛流膿,本應該從傷口處噴湧而出的血液則會被劍刃吸收,然後從劍鍔處噴出來。
“騎士從來都不能撒謊,所以撒謊的只能是騎士的敵人”。
法瓦羅忍著自己眼睛的疼痛,從隨從的手裡接過了長槍。
“這位來自東方的先生,你的劍淬了毒,所以我使用比你長一些的長槍也就自然沒有任何的問題”。
“當然可以,可是事實上,即使你剛才拿的是長槍也沒有什麽用”。
張齊裂開嘴角,露出了一個古怪的笑容。
“你已經觸怒了真正的神明,在此時此刻,他有些生氣了,打算給予你一些懲罰”。
“哦?那敢問我觸怒的是哪位神?他又打算給我什麽懲罰呢”?
臉上傳來劇烈的疼痛,騎士長的表情顯得有些扭曲。
“具體的啊”……
張齊活動了一下脖子,隨後搖了搖頭。
“噗”!
騎士長茫然的低下頭,自己的膝蓋處露出了一絲劍尖。
“汝必以痛,償還僭越”。
張齊在他身後用一種極為平靜的語氣說道。
“刷拉”!
隨著一聲慘叫,張齊一腳抬起蹬住騎士長的後背,借著腿部和腰部的力量把劍拔了出來。
“汝必以眼,償還狂妄”。
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張齊的身形陡然扭曲,在眾人反應過來之前,他已經繞到了騎士長的前面。
“噗”!
劍尖自已經血肉模糊的左眼眶滑入,隨後切開了鼻梁,切開了右眼,切開了右眼的眼眶。
“啊啊啊啊”!
原本努力忍受痛苦的騎士長發出了一陣慘叫,叫聲的慘烈程度使旁邊的侍從們頭皮發麻。
騎士長曾經在教廷接受過慘無人道的訓練,對於疼痛絲毫沒有什麽感覺,即使是被人用刀子一點點削下皮肉也不會喊疼。
可是今天,當這柄劍斬斷他的雙眼時,一種觸及靈魂的劇痛陡然衝進腦海,他開始發出無意義的慘叫,然隨後倒在地上不斷的掙扎著。
“你們的煉金師非常聰明,這個世界的確有著一些珍貴的材料,能夠完全過濾三代種身體內的毒性,以及我們遺留在血液中的記憶,所以你們的眼睛甚至都不會變色”。
張齊緩緩的走上前,然後蹲在了騎士長的身邊。
谷 “你們毫無痕跡地竊取了我們的力量,今天是時候付出代價了”。
說到這裡的時候,張齊單手拎著這位魁梧的壯漢站了起來,接近100公斤的體重在他手裡就好像拎著一隻小雞一樣。
“汝必以血,償還背叛”!
張齊發出一聲怒吼,隨後高高舉起了手中的貪婪!
能夠切開煉金法陣加固輝鐵的劍刃毫無阻力地切開了劍刃與骨骼,沿著脊椎一路切開,最後刺穿了腰部的皮膚,扎進了禮堂的地板。
在被刺穿身體的那一刻,騎士長的腦海中閃過了無數的畫面。
小時候父親對自己的嚴苛要求,少年時自己刻苦的訓練,青年時被教皇召見時的欣喜,中年位高權重時的沉穩……
最終,他腦海中的畫面停頓在一個小姑娘的身上,那是他在被黑巫師是用作實驗耗材基地的村莊中拯救出來的孩子,他試圖將她訓練為比自己更年輕的神罰騎士。
“抱歉,我沒辦法再教你了”……
無數的鮮血自劍鍔的龍頭處向外噴射,法瓦羅那本來還有一絲痛苦的臉龐露出了一絲釋然,隨後迅速凝固在那一刻。
劍刃從他脖頸處的頸椎骨刺入,一路切開脊椎,破開腰部的血肉扎在了地上。
張齊用這柄寶劍把法瓦羅釘死在了地上!
“啊,真是曲折的人生呢”。
張齊拄著劍柄搖了搖頭,隨後抬頭看向剩下的審判軍士兵。
“至於你們這些嗜殺成性的東西”……
張齊抬起了頭,似乎是在思索什麽。
“哦,他也不太希望你們都活著,那就都宰了吧”。
張齊無奈的聳了聳肩膀,沒有去管插在地上的寶劍,徒手朝著眾人走了過來。
“他手上沒有兵器,而且只有一個人”!
一位審判騎士朝著剩下的人大吼。
“一起上,殺了他為騎士長大人報仇”!
“哦?你真的是這麽想的嗎”?
一隻強勁有力的手扣在了他的腦袋頂上,張齊將自己的嘴湊進他的耳邊,然後輕輕的問道。
“我,我”……
“既然你是怎麽想的, 那也就沒有必要活著了”。
張齊朝著這位已經被嚇呆了的騎士微微一笑,隨後右手五指用力,狠狠的向中間一攥。
“噗嗤”!
那位騎士的腦袋猶如熟透的西瓜一般炸開了半邊,紅色的鮮血與白色的腦漿到處飛濺著,有一點甚至濺到了格蘭芬多的臉上。
“啊,我差點忘了,還有剩下的各位呢,你們是等的有些心急了嗎?抱歉啊,我現在就送你們走”。
張齊若有所思的看著其他已經被嚇傻了的士兵們,臉上露出了一個友善的微笑。
“惡,惡魔”!
一位士兵顫抖著丟下了手中的兵器,一邊哭喊著一邊扔掉了自己的頭盔,轉身就跑向城堡外面停靠的小船。
“惡魔?比起你們隨意燒殺的惡行,我好像像天使一樣純潔呢”。
張齊低笑了一聲,隨後身形猛的消失在了原地。
“救命啊”!
城堡的大門外傳來一聲淒厲的慘叫,但是瞬間就像被人按下了暫停鍵一般,沒有了任何聲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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