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為什麽”!
兩個人手中握著的匕首都淬過毒液,伏地魔感受著那正從自己身體中流失的力量,不甘心的發出怒吼。
“因為他們兩個從來都不是你的仆人,而是我埋下的棋子”。
張齊在火焰中向著這個方向緩緩踏來,金色的火焰在他周圍升騰著,散發著炙人的溫度。
“盡管現在暴露的有些早,但是卻已經達到了我的目的, 目前的你暫時還是無法被我們殺死,但是我相信終究有一天會的”。
張齊從懷裡掏出了一個破破爛爛的日記本,如同丟垃圾一般丟到了地上。
“你”!
伏地魔在看到那個日記本的時候,瞳孔猛的縮緊,臉上露出了明顯的驚慌。
“你做的很好了,盧修斯先生, 請和鄧布利多先生一同撤離至霍格沃茨吧”。
馬爾福父子此時早就已經一路跑到了鄧布利多的身後, 驚魂未定的喘著氣。
然而此時此刻, 伏地魔的身體突然化為一團黑色的濃煙,隨後猛的向通風管道撲去!
“記住了,蠢貨,我終究有一天會真正的殺死你”!
張齊並沒有阻攔伏地魔的逃離,如今還剩下最後兩個遊離的靈魂碎片沒有處理,如果現在就殺死了他,那麽這個惡心的家夥很可能會借助哈利的身體重新復活。
“嘖嘖,貝拉居然也已經跑了,我本來還以為這次能有更多的收獲”。
張齊掃視了一圈那些殘存的食死徒們,輕輕的皺起了眉頭。
貝拉很有可能是根本沒有來到這裡,在剛剛的倉庫就已經成功逃脫了。
“鄧布利多校長,留活口嗎”?
張齊歪了歪腦袋,向在那裡若有所思的鄧布利多問道。
“他們值得接受比死亡更為恐怖的攝魂怪之吻”。
鄧布利多揮動自己的魔杖,一道變形而出的繩索捆住了一名食死徒。
“快跑啊”!
剩下的食死徒們終於意識到自己被拋棄了,於是開始驚慌的各自化為黑煙準備逃離。
然而他們的行動就仿佛是在膠質中艱難前行一般變得無比緩慢,似乎是在做慢動作。
“格林格拉斯小姐的能力非常有意思,她好像已經暫停了時間”。
鄧布利多一邊一個個的將那些慢動作的食死徒捆起來, 一邊嘖嘖稱奇的說道:
“這個能力可太方便了”。
“這扇門,我們必須要毀掉它,它代表的是真正的深淵,即使我的身上仍然殘留著深海的氣息,但是現在應該也騙不了它多久”。
等到鄧布利多已經捆好了所有的食死徒,張齊朝著那扇殘缺的石門比劃了一下。
“我其實也知道這裡有一道帷幕,但是我卻不知道這實際上是深淵與現實的交界”。
鄧布利多輕輕的舉起了自己的老魔杖,專屬於死神的聖物釋放出一道白光,打在了那扇門上。
在與白光接觸的一瞬間,晃動的帷幕很快就像是被凍結了一般僵硬在了那裡,無處不在的低語聲緩緩變小,隨後消失不見。
“那種惡心的邪惡氣息已經完全消散了,這些可憐的人們應該安全了”。
鄧布利多蹲下去檢查了一個昏在他腳邊的可憐人,確定了他們並無大礙之後重新站了起來。
“說實話,馬爾福先生,我本來已經心痛的以為你們早已經脫離了正確的道路,但是卻沒想到你們仍然如此堅定”。
鄧布利多對著盧修斯還有德拉科點了點頭,然後轉向張齊。
“不過,齊羅爾先生,我仍然對你這廣泛的人脈表示驚歎”。
“我必須要擁有自己的勢力, 要不然早就讓福吉那個蠢貨坑死了”。
張齊也冷哼了一聲。
“想必大家已經很累了吧, 讓我們回到城堡, 去好好的吃一頓晚飯吧,對了,請問納西莎夫人現在在哪裡”?
鄧布利多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朝著盧修斯問道。
“我的妻子很安全,她已經被我送到了法國,暫時住在齊羅爾家的莊園”。
盧修斯有些表情複雜的看著面前的這位老人,在幾年之前他們還是不死不休的敵對關系,但是如今卻被迫站在了一起。
“盧修斯先生並不對您忠誠,鄧布利多校長,他隻忠誠於自己的家人,但這遠比對你的忠誠可靠的多”。
張齊咳嗽了一聲,打斷了兩人之間的談話。
“是啊,家人是這個世界上最寶貴的東西”。
鄧布利多仿佛想起來了什麽,他用手輕輕的摸了一下自己稍有些濕潤的眼角,然後從懷裡拿出了一個盒子。
“飛路粉,正好可以讓我們五個回到學校”。
眾人各自抓了一把在手裡,挨個點燃了壁爐裡的火焰。
地上的那些魔法部雇員仍然在昏迷,不過在臨走的時候,張齊已經可以聽見呻吟的聲音。
這些可憐人大概要休息上一陣子了。
………………
“我真的從來沒有如此懷念過霍格沃茨的晚餐,我想我需要一杯濃厚一點的黃油啤酒,同時晚上再美美的睡上一覺,驅散今天那種惡心的感覺”。
剛剛從校長室壁爐中踏出來張齊伸了一個懶腰,隨後幾人一邊交談著,一邊向著樓下走去。
“鄧布利多”!
可就在幾人剛剛走出校長室的時候,早已等候在外的麥格教授急匆匆的跑了過來。
“啊,發生了什麽事情?米勒娃”?
鄧布利多有些疑惑的眨了眨自己藍色的眼睛,按理來說,麥格沒有事情的時候不會如此驚慌的找到自己。
“福吉部長現在就在禮堂裡,還有那位來自於伊甸尼亞的皮奎利主任也在,他們似乎是有什麽急事找你”。
“皮奎利”?
鄧布利多這眉毛猛的皺起,他仔細的思索著,但卻沒有想清楚這位伊甸一亞的負責人要找自己做什麽事情。
“我要去看看”。
鄧布利多加快了步伐,跟在他身後的張齊和阿斯托利亞以及馬爾福父子也走得更快了些。
“晚上好,康奈利,你為什麽要這麽晚了還來到這所學校”?
鄧布利多在看到禮堂裡的場景之後愣了一下,臉上的表情變得嚴肅,話語上也變得不太客氣了起來。
在霍格沃茨禮堂裡,學生們全部一動不敢動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斯克林傑帶著足足有40名傲羅正分散的站在禮堂的各個部分。
而且,除了福吉的衛隊之外,那位伊甸尼亞的負責人身後除了她自己的衛隊之外還站著九名巫師。
那九名巫師身材異常魁梧,即使是隔著長袍也能看清楚他們身上那鼓脹的肌肉,這些巫師的臉上還戴著十分奇怪的面具,身上穿的卻是製式的傲羅袍子。
“哦,鄧布利多,很抱歉這麽晚來打擾你,不過其實今天,我不是來找你的”。
福吉的話語非常的禮貌,但卻透著十足的警惕性。
“我不明白,康奈利,你來到這所學校還帶著這麽多的傲羅,難道是想要把我抓走嗎”?
鄧布利多摸了摸自己的胡子,臉上仍然平和。
“不是的,鄧布利多先生,我們此行前來是為了找您身後的那個孩子”。
此時此刻,皮奎利從自己的座椅上站了起來,緩緩的走到了鄧布利多的前面。
“哦?我還是很不明白,找一個孩子居然需要動用這麽大的陣勢,難道這個孩子很危險嗎”?
鄧布利多半開玩笑的問道, 同時輕輕釋放身上的魔力。
隱隱約約有朝這裡包圍勢頭的傲羅們臉上的表情猛的一僵,那蓬勃的氣勢已經幾乎要壓得他們喘不過氣來!
假如和面前的這位老人發生了衝突,那麽他們將毫無勝算。
“我也是這麽覺得的,想要抓我還需要這麽興師動眾?這可有些太丟臉了”。
張齊在一旁及時的補了一刀,隨後在心裡瘋狂的思考為什麽這些人會突然準備向自己發難。
可能是自己在翻倒巷準備的一切暴露了?
但是不應該啊,計劃是絕對嚴密的,所有的巫師都已經經過了甄別,魔法和審訊手段都有的那種。
“我想你大概能猜到我們為什麽要找到你了,齊羅爾先生”。
此時此刻,皮奎利站在了少年的面前,向著他攤開了手,然後繼續說道:
“哦,差點忘了,齊羅爾這個姓氏並不準確,如果非要隨你母親的姓氏的話,我也許應該叫你”……
“格林德沃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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