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之後,倫敦國王十字站台。
“魔法便利生活”。
張齊嘴裡叨咕著,然後拎了拎手裡的手提箱。
非常的輕,即使它裡面已經幾乎裝滿了一個屋子的東西。
有收購而來的各種黑魔法書籍(其實是張齊從格林德沃床板下面掏出來的,那些輪值執法隊快50年了都不知道那裡居然有個隔間),有一些必要的魔藥藥材以及藥水,一些必要的糧食儲備,外加上……
很多的齊羅爾公司的主要批發零售商品——許多在英國絕對屬於違法的東西。
“鄰居屯糧我屯槍,鄰居就是我糧倉”……
張齊嘴裡嘟囔著不明意義的話語,拎著那個很輕的手提箱就向站台走去。
哦,對了,張齊右手拎著手提箱,左手則是牽著一根狗繩。
狗繩的另一端拴著一隻已經日漸富態的大黑狗,這隻狗看上去非常的聰明,一直緊隨著前面牽著他的那個少年的腳步,不像是一般的寵物狗一樣喜歡東聞西看。
這麽聰明的寵物狗在街上吸引了許多人的眼球,於是總是會有人過來好奇的搭訕,想要搞明白這隻狗是怎麽被訓練成這樣的。
張齊則是推脫說這是一只因為不願意咬人而被淘汰的警犬,所以自己就花了一筆錢給買過來了。
眾人紛紛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尤其是在地下的那隻大黑狗人性化的翻了個白眼之後,眾人紛紛發出了一陣驚呼。
這隻狗實在是太聰明了!
“走吧,你還想要在這裡秀到什麽時候”?
張齊用力的拽了拽狗繩。
“汪”!
小天狼星有些不樂意的甩了甩自己的腦袋,然後大踏步的繼續向前小跑著。
“記住了,布萊克,你現在是一條狗,不是那個死老騷男”!
張齊找了個沒人的地方蹲下身子,恨鐵不成鋼的用右手食指戳了戳那隻大黑狗的腦門。
“還有,到了學校之後,你要是敢給我撒歡弄出什麽事情”……
張齊說到這裡的時候,威脅性的指了指旁邊的一家寵物醫院,然後接著說道:
“看見那家寵物醫院了嗎?麻瓜們通常會用絕育的方式來保證自己寵物的壽命,而且現在這項技術已經很成熟了,你絕對不會有痛感的”。
“!!!!”
小天狼星那張黑色的狗臉上頓時露出了一副夾雜著驚慌還有不可置信的表情。
“現在立刻馬上,告訴我你到底願不願意絕育”?
張齊臉上笑呵呵的問道。
“汪汪汪”!
小天狼星立刻開始搖晃起自己的尾巴,同時拚命的搖頭。
“這還差不多嘛”。
張齊滿意的點點頭,然後抓起狗繩,兩人一起朝著不遠處的十字站台車站走去。
現在已經到了開學的時候,外圍的站台可謂是群魔亂舞,人來人往。
畢竟那些巫師們可是不太喜歡和麻瓜穿成一樣,不過得益於英國魔法部律政司的高校以及那些苦逼傲羅們的加班,幾乎所有的麻瓜都認為這裡集合了一個古裝戲組,是要待會兒坐火車去遠方拍戲的。
至於為什麽這些人溜達到一個區域就會立刻消失……
吃瓜群眾們表示我們還沒有閑心去打聽人都去哪裡了,人家去哪裡是人家的自由,又不關我們的事情。
不過倒是也有不幸的普通人看見了巫師穿牆,隨後便目瞪口呆的站在了那裡。
然後緊接著後面就會跟上一位“車站工作人員”,禮貌的將他們請到一邊,然後用一根小木棍輕輕的點一下他們的腦門。
隨後這些人就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然後轉身向著遠離這根柱子的方向走去。
“剛才那個是今天第幾個了”?
張齊右手拎著手提箱,左手牽著大黑狗,在路過一個苦著臉的傲羅時輕輕問道。
“剛才的那個麻瓜是今天第18個了,而且過一會兒這個數字還會變得更多,齊羅爾先生”。
那位奧羅也認出來了張齊是誰。
“加油吧,就忙這麽一天”。
張齊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朝著那根柱子走去。
如同穿過一層清水一般穿過那根柱子,映入眼簾的又是另一番景象了。
漆成紅色的火車頭臥在鐵軌上,煙囪向空氣中噴吐著蒸汽。
車廂裡外裡有無數的學生們正在那裡嬉戲打鬧,貓以及貓頭鷹四處上躥下跳,偶爾還有一兩片沾了鳥糞的羽毛,飄落而下。
“這玩意肯定不符合衛生標準”……
張齊嘴角抽了抽,然後朝著車廂的最末尾走去。
因為那裡是斯萊特林的聚集地。
這裡比起前面那群小獅子還有小獾的地方可就整潔多了,因為斯萊特林的學生們不是那麽太喜歡活動,www.uukanshu.net 所以養的也都是一些相對文靜點的寵物。
“早上好啊,德拉科,好長時間不見”。
張齊上車的時候正好碰見了馬爾福。
“啊,早,現在身體好一些了嗎”?
德拉科回頭也看見了張齊,他十分關切的問道。
“已經基本好的差不多了,至少拿魁地奇球棍抽人是一點問題都沒有”。
張齊笑著開了個玩笑,同時有些狐疑的看著德拉科。
這個孩子本性其實並不壞,只不過是由於貴族生育率的低下,盧修斯還有納西莎非常喜歡這個兒子。
在家裡養尊處優慣了的德拉科在碰到任何人的時候,幾乎都會露出一副高傲的表情。
“我猜那句話是你父親讓你問我的”。
張齊把手提箱放到放置行李的行李架上,然後把小天狼星變化而成的大黑狗拴在了桌子腿上。
小天狼星有些幽怨的看了張齊一眼,隨後便趴在了那裡。
“你,你是怎麽知道的”?
德拉科有些驚悚的回頭問道。
“你現在的神態有點太過於……和你往日不同了,而且我覺得這種事情盧修斯叔叔也乾得出來”。
張齊挑了個空位置坐下,德拉科坐在了他的對面。
“我把你當朋友,這種試探是沒有必要的”。
張齊淡淡的說道。
“而且我記得上學期期末的時候,你看我的眼神非常古怪,好像是有什麽不太好的心結”?
“啊,這個嘛”……
德拉科有些慌亂的擺了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