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格沃茨裡的言靈周期表】 【】
“主教大人,可以確定敵方的據點就在這一片區域,但是前線的先頭部隊已經有人采用了陷阱,所以暫時不建議您繼續前進”。
一位斥候在得到允許之後,掀開了指揮帳篷的門簾,朝著裡面正在吃晚飯的兩人稟報。
“先扎營,剩下的道路慢慢用投石機試探,總是會找到那群女巫的屏障的”。
騎士長吃下一塊烤肉,面色平靜的說道。
“是,大人”。
斥候行了個禮,然後走出了帳篷。
“我們的行動太慢了,梵蒂岡那邊我怕無法交代”。
身穿華麗服飾的教廷主教有些不滿的說道。
“我們這次就帶了這些部隊,沒有任何的後備兵員,所以進攻必須要謹慎”。
法瓦羅·雷歐喝了一口葡萄酒,隨後皺起了眉頭。
“糧食已經開始有腐壞的現象,您最好派出手下的征糧車隊,去附近的城鎮搜索糧食,否則我們的補給最多也就會堅持幾個月”。
“這個倒是不著急,我只是希望我們能以雷霆之勢直接衝進敵人的城堡,把那些巫師通通抓住送上火刑架”!
這位肥胖的主教發出惡心的笑聲,然後手在自己懷裡的男童身上亂摸著。
“那麽我就先告退了,工程機械會在今天晚上完成校準和試射,等到明天早上的時候,我們就可以正視探明對方的地點,然後發起進攻”。
法瓦羅·雷歐強忍著內心的反胃感,站起來朝著這位教皇直派過來的主教鞠了一躬,然後走出了帳篷。
“真惡心”。
法瓦羅·雷歐有些煩躁的甩了甩頭,嘴裡小聲嘀咕著。
“探測球怎麽樣了”?
甩乾淨腦袋裡的那種惡心感,法瓦羅·雷歐朝著自己的侍從問道。
“... ... ?
稟報大人,已經測出了大致的方位,但是對方應該是使用了隱蔽的巫術,我們測量的范圍非常的籠統,只能用投石機慢慢的測試”。
一位學士打扮的年輕人恭恭敬敬的說道。
“務必在今天晚上測試出來,等到明天早上的時候,士兵們吃完了早飯,我們就正式開始進攻”。
法瓦羅·雷歐點了點頭,目前事情的發展還在他的預料之內。
作為教皇國歷史上最年輕的審判騎士,法瓦羅·雷歐無論是在智謀還是在體力上,都有著非常過硬的軍事素質。
在這次戰鬥之前,他已經好幾次打敗了巫師組合而成的軍隊。
這些軍隊大多數都比較沒有戰鬥意識,非常容易潰敗,但是巫師那強大的單體殺傷能力卻也會給教皇的審判軍造成極大的傷亡。
所以,在得知了四位最強大的巫師已經聯合起來,通過教授學徒的方式,拉起了一隻還算湊合的軍隊時,法瓦羅·雷歐感受到了一絲絲危機感。
“不過,就算那些巫師再厲害,也不可能在千米以外傷到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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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沃茨裡的言靈周期表】 【】
將內心的一些憂慮拋之腦後,法瓦羅·雷歐回到了自己起居的帳篷,躺在了行軍吊床上,強迫著自己進入了夢鄉。
………………
“早上好,伏爾加,你該不會一晚上沒睡吧”?
第二天早上,
眾人發現昨天晚上負責執勤的赫奇帕奇熬的是兩眼通紅,而且眼眶也有些浮腫了起來。 “很不幸,在昨天后半夜的時候,他們隨意投擲的石塊砸中了我們的屏障,我們暴露了”。
赫奇帕奇一邊給眾人盛著自己做的早飯,一邊平靜的說道。
“我們早就做好這種準備了,現在聽起來卻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格蘭芬多半開玩笑的說道。
... ... ?
“那麽我們走吧,先去城樓上面看看”。
鄧布利多看起來昨天晚上也睡得不太好,因為有些焦慮的斯萊特林在後半夜敲開了他房間的門,和他一直聊天聊到早上。
“這是振奮藥劑,可以提高一個人的精神,不喝的特別多的話,不會有什麽副作用”。
張齊把一個瓶子放在了桌子上,眾人挨個在自己杯子裡的果汁內加了一點,然後喝了下去。
“很有效,果然魔藥技術也是隨著時間發展的”。
赫奇帕奇感覺自己精神了不少,於是十分友善的說道。
“走吧,今天要打一場硬仗”。
張齊率先站了起來,然後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穿著的衣服。
“是啊,的確是一場硬仗,但是我們一定能夠打贏”!
格蘭芬多興奮的揮動了一下拳頭,隨後眾人一起走到了外面的城樓。
…………
“報告騎士長大人,攻城器械全部已經組裝完畢,只要您現在下令,我們就能立刻發起攻擊”!
“很好,等到光線再明亮一點的時候,我會下令進攻”。
法瓦羅·雷歐非常滿意的點了點頭。
“早安,主教大人,請問您昨天晚上睡得好嗎”?
就在這時,法瓦羅·雷歐聽見了自己身後那沉重的腳步聲。
不用問,肯定是那個胖的可以和豬當親戚的家夥。
“啊,昨天晚上我睡得非常好”。
這位肥胖的主教看上去非常的精神,紅光滿面,似乎是昨天晚上非常的放松。
“那麽,騎士長,在開啟總攻之前,我希望能夠親自去敵人的城堡前面勸降”。
“我想您不必這麽做,城堡裡面的都是最頑固的敵人,他們對我們應該是恨之入骨,您很可能會有安全危險的... ... ?
”。
法瓦羅·雷歐婉言說道。
“不不不,作為一名神職人員,這是必要的前提,我們必須要保證神能夠通過我們給予敵人降下指令,但是如果他們拒絕服從神的意志,那麽我們就必須將之完全消滅”。
“那麽如果對方投降了呢”?
騎士長冷冷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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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沃茨裡的言靈周期表】 【】
“那麽我們就會組織一場公正的審判,將其中有罪之人送上火刑架”。
主教說到這裡的時候,騎上了自己那匹有著華麗配飾裝飾的白馬,然後醉醺醺的朝著前方慢慢走去。
“早上還喝這麽多酒,教皇怎麽派了這麽一個東西過來”?
法瓦羅·雷歐氣的一跺腳,然後也騎上了自己的馬,跟在了這位主教的身後。
可就在五分鍾之後,法瓦羅·雷歐見到了他那已經不多了的後半輩子內都無法忘記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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