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就不打擾您了,亞瑟叔叔,很感激您為了巫師們的安危還要在半夜加班”。
張齊朝著亞瑟說道。
“啊,青春總是浪漫而又衝動的,我年輕的時候也經常會和莫莉一起去夜晚的街頭散步,不過工作之後就鮮有時間了”。
“所以啊,孩子,有什麽事情的話,一定要趁著年輕啊”!
亞瑟十分調皮的眨了眨眼睛,隨後將手裡的果汁一飲而盡,站起來朝著對角巷的方向走了過去。
“唔,韋斯萊先生總是這麽的……和善”。
張齊看著目瞪口呆,臉上稍稍有些發紅的阿斯托利亞,斟酌了一下自己的語句。
“是的,亞瑟叔叔總是那麽熱情”。
阿斯托利亞喃喃自語的說道,似乎是想到了一些過往。
“本來還打算和你一起去對角巷買書來著,但是既然亞瑟叔叔說那裡的空氣質量已經堪憂,我們就去倫敦的街頭走一走吧”。
張齊看到阿斯托利亞神情不太對之後立刻提議。
“好啊”!
阿斯托利亞回過了神,對著張齊笑了一下。
“那麽,格林格拉斯小姐,請抓住我的手”。
張齊十分自然的把手伸了過去,抓住了阿斯托利亞的手腕。
“啪”!
又是撕破了一張符紙,兩人的身形頓時扭曲著消失在了咖啡廳前。
“啪”!
又伴隨著一聲清脆的響動,阿斯托利亞感受到了一股清涼的風正在吹拂著她的臉頰。
兩人似乎被傳送到了某個高層建築的頂端。
“這裡是”?
阿斯托利亞有些疑惑的睜開眼睛,隨後十分驚訝的發出一聲驚歎。
“好漂亮”!
當夜幕降臨之時,城市裡的每一處都將亮起燈火,無數星星點點的火光匯聚到一處,也足以將漆黑的夜空照得微微發亮!
“這裡是倫敦塔橋的頂端,是19世紀末由英國建成的”。
張齊靠在塔橋的欄杆上,俯視著下面的夜景。
“阿斯托利亞,我考考你,巫師要怎麽修建一座比這裡還要大的橋”?
“啊”?
突如其來的提問讓阿斯托利亞突然有些慌亂,於是她開始低下頭仔細的思考起來。
“永久性的漂浮法陣,以及一些用於連接和固定的咒語”。
遲疑了一小會,阿斯托利亞慢慢的回答。
“那麽我再問問你,假如說麻瓜們想製作這座大橋,他們應該怎麽去做呢”?
張齊呼吸了一口高空的新鮮空氣,又一次開始了提問。
“這個……我不知道”。
阿斯托利亞十分乾脆的回答。
“其實是很簡單的,一共只有三步,分別是挖坑,立柱子,以及連接橋板”。
張齊臉上露出了一絲的笑容。
“那麽我再問你,你知道每一步該如何去做嗎”?
谷 “我不知道”。
阿斯托利亞十分無奈的說道。
“選擇合適的混凝土以及鋼筋材料,前期周密的地質勘查,以及精良的橋體設計”。
感受著臉頰上的冷風,張齊默默的開啟了煉金屏障。
“我說的每一個步驟看似簡單,但是實際上卻要耗費大量的時間與精力,而且只要是有一個步驟出了岔子,那麽就很可能會在建造的過程中以及建造完成之後出現重大的安全事故”。
“但是這些麻瓜們,他們在將近100年之前修建了這座橋梁,而且百年之後仍然屹立不倒,無數的行人仍然能自由的通行其上”。
“阿斯托利亞,你不覺得很神奇嗎”?
張齊用腳用力踩了踩腳下的石磚,這些石磚很可能是後來維修時換掉的,卻也已經經歷了時間的衝刷,但仍然屹立不倒。
“是的,雖然說魔法世界對那些麻瓜們有著很強的歧視,但是我仍然認為他們和我們是一模一樣的,在某些方面上甚至能夠創造我們意想不到的奇跡”。
阿斯托利亞仔細的思考了一下自己在神州的旅途,由衷的說出了這番話。
“那麽你認為,麻瓜和巫師,是同一種生物嗎”?
張齊緊接著問道。
“我覺得,麻瓜和巫師都是人呀,只不過我們會使用神奇的魔法而已”。
阿斯托利亞歪著頭說道。
“那麽為什麽麻瓜和巫師不在一起生活呢”?
張齊微笑著問道。
“這個……不同的生活習慣差異”?
阿斯托利亞撓撓頭,有些不太確定的問道。
“你還記得沈劍吧?他是整個神州南部地區最大家族的唯一繼承人,是一名強大的巫師,但是他卻在身邊的普通人遭遇危險時豁出自己的性命保護他們,你認為他這樣做是值得的嗎”?
張齊繼續問道。
“唔,我認為這樣做是正確的,我也無法容忍其他的人在我面前受到生命危險,但是至於值不值得的問題”……
阿斯托利亞陷入了一陣思考當中。
“我還是認為所有的人都是一樣的,無論是純血貴族還是麻瓜,本質上來說都有著自由自在生活相聚的權力”。
經過細細致的思索之後,阿斯托利亞十分肯定的點了點頭。
“很高興你能擁有和我一樣的想法阿斯托利亞,那麽最後一個問題”。
張齊說到這裡的時候, 眼神中明顯透露出一絲異樣的情緒,似乎是有一些慌亂。
“我是問假如,假如黑魔王有著自己的後代。你認為他的後代應該繼承他祖輩的罪孽,因此送進阿茲卡班;還是認為一個新生的孩子不應該承受這一切,罪惡隻應該被留在一個人的身上”?
張齊輕輕的問道。
“唔,這個問題比剛才的難多了,因為我也不知道”。
阿斯托利亞的情緒明顯低落了不少,她皺著眉頭,隨後歎了一口氣。
“其實,假如我真的遇見了伏地魔,我絕對會親手殺死他為我的父母報仇,但是我卻並不確信我會有向一位孩子下手的想法,因為我的內心深知這是不對的”。
“我覺得孩子其實不應該繼承祖輩的恩怨,平平安安的按照自己想的方式生活就好了”。
阿斯托利亞最終給出了她的答案。
“我也同樣認為孩子並不應該繼承祖輩的恩怨,可惜的是我們是純粹的貴族,我們的敵人可並不會這麽想啊”……
張齊從內心裡發出一聲歎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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