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羅爾先生,可以出來了”。
聽到樓上的動靜消失之後,費爾奇悄悄的對著空無一人的黑暗禮堂裡小聲說道。
“我在這”。
費爾奇的身後傳來聲音,張齊已經不知道什麽時候繞到了他的身後。
“抱歉齊羅爾先生,剛才沒看清楚是誰就貿然向您發起了攻擊,對此我感到十分的抱歉”。
費爾奇右手拄著那根精致的橡木手杖,向張齊鞠了一躬。
“很感謝您去德國旅行的時候殺死了那隻吸血鬼,艾霍斯特可是我們這些吸血鬼獵人最痛恨的存在之一,因為這隻惡魔總會是挑我們的家屬下手並且將他們轉化為血仆,我的妻子”......
說到這裡,費爾奇用自己那畸形的右手抹了抹眼睛。
“我的妻子就因此遇害”。
“我剛剛巡夜的時候正好碰見了您,結果聞到了您身上有一股血液的味道,於是就把您當成了血族而貿然發起了攻擊,希望您不要見怪”。
“我剛剛溜出學校去處理了一件家族的事務,結果沒想到一個很關鍵的人居然背叛了齊羅爾家族。那個人攜帶家族的專項黃金儲備潛逃,而且還做出了一些很傷天害理的事情,為此我不得不使用一些暴力的手段,身上的血跡可能沒有擦乾淨,可能就引起了您的誤會”.......
張齊撓了撓頭,繼續說道。
“不過費爾奇先生,你的劍術確實是十分高超,剛才那一下子我差點沒防住,要是再過幾招的話估計我的腦袋就會搬家”......
說著說著,張齊突然腦子裡靈光一現,冒出了一個略顯奇怪,但卻有些操作性的想法
“唔,費爾奇先生,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交一個徒弟呢”?
聊著聊著,張齊突然開口問道。
“您的劍術,射擊技巧還有對於冷兵器的理解已經要比我強上很多了齊羅爾先生,從我這裡你學不到什麽的”。
費爾奇聽了這話略顯驚訝的挑了挑眉毛,然後仍然十分恭敬的回答了這個問題。
“您誤會了,不是教我去學習劍術,是我的,呃,一位朋友,請問您可以教他去學習劍術嗎”?
海克梅迪亞讓張齊保護好格林格拉斯家的那對姐妹,這可讓張齊活活頭疼了兩三周。
一個12歲,一個13歲,兩個這麽小的女孩子扔在自己身邊,活活就是兩個累贅。
等到第1次魁地奇比賽的時候蛇怪就會出現,到時候的霍格沃茨就會從全英國最堅固的堡壘變成一個隨時都可能爆炸的定時炸彈。
張齊可以憑借著自己血統還有武器裝備的優勢在蛇怪面前全身而退,但是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孩呢?
再者說了,張齊想要自己的室友學習一些劍術和射擊技巧也並不是為了讓她能夠單挑蛇怪。
神州有一句老話叫做擒賊先擒王。
打不過蛇怪,我還打不過一樣手無縛雞之力的金妮嗎?
雖然說海克梅迪亞和莫麗·韋斯萊在學生時期就是很好的朋友,而且齊羅爾和韋斯萊家也是有著血緣關系,張齊自然不能對韋斯萊家唯一的女兒下什麽死手。
但是我搞幾顆弗裡嘉子彈直接給金妮這個小姑娘麻翻,然後上銬總可以吧。
只要思想不滑坡,辦法總比困難多。
“當然可以了齊羅爾先生,明天您就可以帶您的室友去辦公室來找我,想要學什麽我都一定不會藏私”。
“那謝謝您了,
費爾奇先生”。
第2天早上,張齊十分罕見的一覺睡到了7:30,然後按照慣例,又一次把自己的那個憨憨室友從被窩裡拖了出來。
今天的課表十分的清閑,只有上午的一節魔藥課,斯內普這節課的教學內容是如何製作夜視藥劑。
主要材料是一個地獄疣,一個胡蘿卜,外加上一小塊黃金。
這節魔藥課仍然是和赫奇帕奇的學生一起上的,那些家庭都不太富裕的小獾在把那塊黃金按照教材上的步驟在出鍋前扔進坩堝的時候,都紛紛露出了一臉惋惜和肉痛的表情。
格局小了。
等到藥水熬製的幾乎完成,快要出鍋的時候,張齊隨手拿起了那塊黃金,看都沒看就扔進了坩鍋。
昨天張齊從叛徒手中奪回來的那箱子金條有40根,按照每個62克來算的話,應該是2480克。
現在的黃金價格並不太好,大約是450美元一盎司,箱子裡的每個金條都是兩盎司,總計價值應該是在36,000美元左右。
在90年代的36,000美元可不是個小數目,在美國5000美元就能買到一棟帶有車庫和小院的別墅。
這時候的美元對神州的匯率大約是8.5左右,而90年代的大米大約是5毛錢一斤。
這些錢大約可以買61,200多斤的大米,足夠讓一個人過上167年半的好日子。
這筆錢對於齊羅爾公司來說算是不大的一筆資金,畢竟比起研製戰鬥機和洲際戰略導彈,動輒數10億的資金來說,確實算得上是九牛一毛。
這些錢應該足夠讓張齊開啟自己的煉金實驗了。
“啊,早上沒吃飯,現在有些餓了”......
亞利托稍有些幽怨的小聲叨咕。
張齊因為昨天出去辦事兒鬧得太晚,今天早上罕見的沒有起床,自然也就沒有把他一塊叫起來。
等到7:30,張齊終於醒過來之後才意識到魔藥課還有不到半個小時就要開始了,於是連忙連踢帶踹的把自己的室友叫了起來,兩人急匆匆的穿好外套,臉都沒洗就跑到了隔壁的教室。
更有意思的是夜視藥水熬煮完成之後是帶有一股濃鬱的焦糖味道的,早上沒吃飯就跑來上課的兩個人很快就感覺要熬不住了。
為什麽一節魔藥課是兩個小時啊喂!
“我要不行了”......
亞利托語氣中透著虛弱的感覺,然後突然咣當的一聲倒在了桌子上,隨後腦袋狠狠的磕在了桌面上。
“格林格拉斯先生”?
有些被嚇壞的張齊趕忙用力的推了推自己的室友,但是對方卻沒有任何的反應。
“發生了什麽事情”?
檢查學生藥水熬製情況的斯內普也終於發現了這邊的突發狀況,立刻三步變成兩步,大步的走了過來。
面色蒼白,額頭滿是虛汗......
該死的!為什麽偏偏是這個時候!
斯內普咬緊了牙關,他實在是太熟悉這種症狀了。
那是血咒複發的症狀!
一旁的張齊也是滿臉的凝重,他的右手此時正搭在自己室友的脈門上。
心率不太齊,外加上面色蒼白滿頭大汗的症狀......
這分明是!
早上沒吃飯,結果低血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