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一根吧,艾布·伯恩先生,winston winston的香煙,這可是意大利的名牌,在英國很難能抽得到的”。
說著,張齊拍了拍艾布·伯恩的肩膀,然後把這根香煙塞到了他的嘴裡,隨後拿出一個精致的金色打火機,打著了火。
“你,你要幹什麽”!
艾布·伯恩驚恐的看著面前這個男孩拿著點燃的打火機一步一步朝他走過來,生怕有一個火星掉在了被汽油所浸透的地板上。
艾布·伯恩拚命的向後仰,但是張齊最終還是點燃了他嘴裡的香煙,然後坐在他剛才坐著的沙發上,一臉微笑的看著他。
“一根香煙大約需要8分鍾就會燃燒乾淨,所以你只有8分鍾的時間說出來所有你知道的情況”。
張齊滿意的看著艾布·伯恩那如同見了鬼一般的驚恐表情,開始了審訊。
“姓名”?
“艾布·伯恩”。
“上級以及你的供貨關系”?
“其他據點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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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方法非常的簡單粗暴,如果被審訊的對象把香煙吐掉,那麽他就會被活活燒死;但是如果這隻香煙燃盡之前你說不出有用的情報,那麽你一樣會因為煙頭點燃汽油而被活活燒死。
想把香煙咬進嘴裡熄滅也是不可能的,因為你臉上也被澆上了汽油,進行這種高難度操作的唯一結果就是還是被汽油活活燒死。
“我,我就知道這些了,現在能放了我吧?你剛才答應我了”!
艾布·伯恩含著那根香煙,哆哆嗦嗦的說道,而此時他嘴裡的香煙甚至還剩下一小半。
“他說的是真的嗎”?
張齊並沒有理會正坐在椅子上苦苦哀求的艾布·伯恩,轉頭向那幾個西西裡島黑手黨問道。
“是真的,長老大人,他所說的據點中有一部分都是我們已經探明的,可以確認他說的是實話”。
身後一個西裝壯漢恭敬的回答道。
“你,你是西西裡島黑手黨長老會的人?請收下我吧,讓我幹什麽都可以”!。
艾布·伯恩吃驚的瞪大了眼睛,隨後趕忙接話。
“長老大人,我們已經救走了所有的幸存者,而且上面的房間也打開了廚房的煤氣罐,保證事後可以偽裝成煤氣爆炸,那個死掉的議員兒子絕對不會給您帶來任何麻煩”。
另一個西裝男人厭惡的看著被捆在椅子上的艾布·伯恩,然後對張齊說道。
“那就好,剩下的事情就交給你們處理了”。
張齊朝著艾布·伯恩微笑著聳了聳肩膀,然後頭也不回地拖著馬賽洛·威斯走出了房間。
齊羅爾公司從來都不對叛徒抱有任何憐憫,等待馬賽洛·威斯的將是更加殘忍的結局。
身後響起了艾布·伯恩那絕望的嚎叫聲。
在回到霍格沃茨之前,張齊看了一眼身後白教堂區那衝天的火光,掏出了口袋裡的衛星電話並撥通了一個號碼。
“喂,老媽”?
電話不一會兒就打通了,張齊對著話筒說道。
“哈欠~......小齊?這麽晚了不睡覺,還從霍格沃茨裡出來給我打電話幹什麽?夜遊可不需要得到我的批準,你應該直接去找費爾奇”......
電話那頭傳來海克梅迪亞那幽怨的聲音,估計是沒睡醒,硬生生被電話鈴吵起來的。
“馬賽洛·威斯把你給他去采購的錢拿去買粉了,整整一箱子,40根小黃魚”。
張齊有些無奈的聽著自己那個不靠譜老媽迷迷糊糊的聲音,決定直接切入正題。
“馬賽洛·威斯麽?我倒是真沒想到他才是我查了這麽久都沒查到的內鬼,這次估計是想把黃金折換成藥粉更方便出境吧”......
“人現在在我手裡,黃金我也搶回來了,現在該怎麽辦”?
張齊正色問道。
“斯內普給我來信說你最近在搞煉金,那些黃金就先留給你作為儲備資金吧。至於馬賽洛·威斯那個沒有腦子的叛徒”......
“你就直接找人給他處理掉吧,比如說隨便找個碼頭澆在水泥柱裡,要不然萬一屍體露出來了的話出來後續處理會很麻煩,又要費事兒的去疏通關系”......
電話那頭的海克梅迪亞打了個哈欠,用最常見的語氣給馬賽洛·威斯判了死刑。
“寢室也是你故意給我這麽分的吧”?
張齊問話的語氣中帶上了一絲無奈。
“對啊,這就算是讓你適應一下婚後生活。當然了,如果你提前得手了的話,記得要做好安全措施,養你一個就已經夠累了,至少十年之內我不想養第二個”......
一談到這個話題,電話那一端海克梅利亞的聲音似乎變得精神了不少,語氣中也帶上了一絲絲努力憋住不笑的意味。
想必海克梅迪亞現在的表情一定是滿臉姨母笑。
“你這可真是淨給我添亂”......
張齊努力抑製住自己抽搐的嘴角,在電話裡吐槽。
又聊了幾句,張齊頗有些無奈的掛斷了電話。
“時間不早了,該回學校了”。
張齊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袖子口,上面還粘著一些不小心濺上去的血跡。
“清理一新”。
對自己的衣服放了一個清潔咒,張齊走到了白教堂區最寬敞的道路上,舉起了拿著魔杖的左手,用一種類似於招呼出租車的方式在半空中揮舞了三下。
張齊前方的道路上的空氣突然一陣扭曲,隨著清脆的一聲爆響,一輛紅色的雙層巴士,就像是從那抽水馬桶般的漩渦裡蹦出來的一樣,出現在了空曠無人的道路上。
“你好,騎士公交車為您服務,請問你要去哪裡”?
車裡面傳來一個成年男人的聲音。
“哇!居然是一位沒有成年的小巫師,快點上車吧,這裡可是麻瓜地區最亂的一個,到處都是黑幫還有罪犯”。
車門的售票員座位處探出了一張友善的臉,上面還長了幾顆小麻子。
“去莫格霍德村”。
“三個西可,再加一個的話可以從車上拿走一套洗漱用品”。
“不用了”。
張齊走上了這輛公交車,然後從自己的錢包裡拿出了三枚銀幣遞給售票員。
“列車起步,請您站穩扶好,下一站,莫格霍德,下車的朋友請做好準備”。
售票員朝後面的車廂瞅了一眼。
“好吧,這麽老晚還出來逛街的應該只有你一個”......
紅色的雙層巴士在夜幕中驟然起步,扭曲為一道紅色的殘影衝向遠方。
夜幕下的倫敦白教堂區重新恢復了寧靜。
“唔,桑帕克先生,其實我對你剛才那句話並不表示讚同,倫敦白教堂區可不是麻瓜地區最肮髒的那個”。
張齊凝視著窗外那因為車輛高速行駛而變得有些扭曲的街景,思考了片刻,稍有些感慨的說道。
“哦?那哪裡才是倫敦最混亂的地方呢”?
正在把那三枚銀幣揣進自己口袋的售票員有些好奇的隨口問到。
“是唐寧街啊”。
張齊淡淡的說道。
“啊”?
桑帕克先生撓了撓腦袋,隨後又低下了頭,帶著滿肚子的疑問繼續數著他的零錢包裡面的銀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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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公交車的售票員斯坦·桑帕克先生思考了一整天,結果覺得還是倫敦白教堂區要更亂上一點。
唐寧街可是麻瓜看守的最嚴的一個地方,連巫師都不敢從那裡隨便路過,魔法部的傲羅們巡邏的時候都會刻意避開那裡,以免惹上不必要的麻煩。
這種地方怎麽可能是治安最亂的呢?
真不知道那個小巫師是怎麽想的,這麽簡單的東西居然都理解不明白。
霍格沃茨真的是一年不如一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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