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尼醬,這……這錢髒,我……我們不……不能要。”
“收不收是你們的事情,反正生活費妾身已經給了,不管你們願不願意,妾身是會常來蹭飯的。”源梨雅翹著美人腿,一臉無所謂的說道。
“對了,記得改善一下夥食,妾身不是素食主義者,總不能讓妾身像你們一樣頓頓吃素吧?”
“歐尼醬,快把錢收下,頓頓吃肉真是太奢侈了,萬惡的資本家,絕不能讓這個女人在我們家白吃白喝!”裕美變臉的速度比誰都快。
她再度看向源梨雅:“別……別以為你的一……一百萬円很多,我……我告訴你,也只是……只是剛剛夠你一……一個月的生活費而已!”
她看向源梨雅,吞吞吐吐的聲音頓時沒有了底氣。
“那就……再加一百萬?”源梨雅單手托著下巴發出詢問。
裕美急促的呼吸頓時一滯。
可惡的有錢人!
“哼,想追加然後在我們面前展示你的財力?我是絕對不會被萬惡之源的金錢低頭的,等下個月吧!我去洗碗了!”
她高傲的仰起頭,作為江源家的女主人決不能在這個時候認輸!
看著妹妹的模樣,江源新一無比痛心。
裕美,你得支棱起來!
怎麽能夠這樣輕易的就被鈔能力收買!?
你哥我,現在有錢了啊!
咱們家再不用像以前那樣,緊巴巴的過日子了!
可是這話他不能說。
“少年,家裡有酒嗎?”源梨雅懶洋洋的問道。
江源新一立即警惕起來,他知道,這女人的酒癮估計是又犯了。但是他想不明白,明明都沒啥酒量,她對酒哪來這麽大興趣。
“沒有,除了做菜用的料酒,家裡一瓶飲酒都沒有。”
“無趣。”她一臉掃興的模樣,“既然如此,妾身就出去買瓶酒吧。”
她朝江源新一伸出手。
“什麽?”
“少年,買酒需要錢,妾身的錢包和手機都忘在家裡了。”
想到剛剛轉到他銀行卡裡的一百萬円,江源新一無奈的看向準備走進廚房裡的裕美。
「知道了吧,今天早上的一萬円就是這麽被“借”走的。」
裕美似乎還沉浸在一百萬円巨款的興奮中,根本就沒看他一眼,心裡哼著歌,別提有多高興了。
江源新一從錢包裡拿出僅剩的幾張千円紙幣遞給她:“沒了,現金就這麽多了,唯一的一張福澤諭吉還是被你用了。”
“窮鬼。”
源梨雅嫌棄的看了一眼,似乎有些不滿,但還是把錢放進了自己的口袋裡。
然後,她離開自己的位置,扭著性感的腰肢走向江源新一,黑色長裙盡顯魔王的氣場,她一手撐著椅背,一手搭在桌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江源新一感覺到不妙,想要走開,但是已經被源梨雅強硬的壓在椅子上。
“你……你想要幹什麽!”
“剛才不是說了麽?找你這是為了吃飯啊,新一君。”
魔王大人笑吟吟的開口,忽然一把扯住他領口的衣服,在江源新一來不及反應的情況下,俯身湊近了他的脖子。
櫻紅性感的朱唇微微張開,從她口鼻噴出來的濕熱氣息撲打在皮膚上,兩對小巧可愛但十分尖銳的虎牙,一點點咬進江源新一皮膚下的血管。
啵滋滋——
她冰涼的嘴唇和柔軟的舌頭都在用力吸住,
而後喉嚨明顯滾動了一下。 她喝了一口血。
之後,可愛的虎牙不舍的和皮膚分開,從另外一個角度甚至能夠看到,香軟的舌頭沾著殷紅的鮮血混著唾液,拉扯出一道鮮紅通透的絲線。
“真是令人沉醉的味道~”
被吸了一口血,江源新一沒有什麽感覺,或者說這幾毫升鮮血對一個大人而言,幾乎可以說是微不足道。
他隻感覺到牙齒進入的時候有點像是針刺一樣的疼,然後就沒有什麽感覺了,相反,嘴唇和舌頭的觸碰還有一種酥酥麻麻的爽感。
源梨雅吐出舌頭把牙齒上殘留的鮮血舔舐乾淨,朱唇貼近他的耳朵,輕輕誘惑道:“若是答應做妾身的血包,就算是你腦子裡剛才幻想的那些下流事情,妾身也不是不能答應你喔~爸爸~”
咕嘟。
最後兩個字的誘惑,江源新一條件反射的繃得筆直。
眼前似乎已經出現了那幻想中的一幕。
這刺激……誰頂得住啊?!
源梨雅繼續開口,舔了舔他的耳垂:“好好考慮一下喔。”
她笑吟吟的後退兩步,然後站直身體,用手理了一下掉落在胸前的黑發,然後頭也不回的踏出房門。
黑色裙擺那一抹動人的性感,帶走少年的視線。
“那麽,妾身走啦, 今晚就不會回來了,少年,明天見。”
聽到關門的聲音,裕美從廚房裡探出半個身子看著自己的哥哥,疑惑道。
“歐尼醬,那個女人走了?”
江源新一動手按住脖子被咬過的地方,隱約還能夠感受到溫熱的濕潤,他點了點頭說道:“應該是去買酒了,或者回家了,總之不會回來了。”
聞言,裕美直接解下圍裙直接朝著江源新一撲了過去,像是樹袋熊一樣,直接掛在江源新一身上,滿臉興奮。
“歐尼醬,一百萬,那可是一百萬誒!相當於家裡過去接近三個月的工資收入了!她肯定想不到,僅僅只是吃飯的話,根本要不了那麽多錢,嗬嗬嗬,真是個無可救藥的笨女人!”
裕美繼續喋喋不休的數落她:“除了胸大一無是處的家夥,腦子裡估計裝的全都是黏糊糊的奶油,有錢就了不起啊,遲早得把她榨得乾乾淨淨,哼哼哼!”
她心裡高興瘋了,反正就是偶爾來家裡蹭頓飯,她這麽大度,就勉為其難的答應了吧,就當是救濟一下無家可歸的平民好了!
江源新一實在是不想打擊裕美,有錢是真的能為所欲為,你嘴裡所謂的笨女人在清醒的時候,智力比他都高。
一百萬円的真正用途根本就不是為了蹭飯,而是——
徹底把他當做血包了啊!
江源新一隻好歎了一口氣:”裕美,我先去洗澡,今天想早一點睡。“
……
(迪迦,那一年我們都變成了光,所以,把你手中的票投給我充能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