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光字片這邊擁擠的地方,很多事情根本瞞不住人。
更何況他們兩家相距的非常近,而且還是有心打聽之下。
喬春燕:“人家是燕大的高材生,有幾個同學那不是很正常嗎?”
春燕媽:“不一樣的,這次好像是突然去臨市玩的。”
“李素華一開始根本不知道,好像是鄭娟回家捎的信。”
喬春燕:“我知道了媽,你有什麽想要吃的嗎?改天我回去看你的時候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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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大茂今天在樓上寫了點東西,這次不是歌詞而是一本。
自己昨天救人是時候一不小心就走火了,雖說當時各種成分都有。
比如她摔倒在廁所時的情況,......是個男人都受不了。
自己柳下惠一樣抱著她放到沙發上,她竟然把控自己的要害。
這是個男人就不能忍,在禽獸和禽獸不如之間,許大茂隻好選擇前者。
雖然選擇了前者,但是許大茂不是那種提上褲子不認帳的人。
但是自己結合周蓉現在的情況,打算給她吃一粒定心丸。
自己把現在能夠出版刊登的寫一本出來,給她一個素材提供者的身份。
保證她安安穩穩的上完學是沒什麽問題的,至於以後的事情,那就只能日後再說了。
(作者詞窮了,書籍上根本不存在這個位置,只有作者、通訊作者、第一主編、第二主編、第三主編的位置,署名位置越靠前,含金量越高,但是參與人數越多,後期的麻煩事也就越多。)
“許老師吃飯了。”
鄭娟做好飯並且上來叫許大茂了。
“我寫完這段馬上下去。”
午飯吃的很平靜,鄭娟的手藝一如既往的能填飽肚子。
總之沒有任何的驚喜,當然也沒有什麽狗血的事情發生。
許大茂吃完飯以後,端著一杯跑好的茶水,坐在了沙發上。
鄭娟去廚房刷鍋洗碗,周蓉收拾完桌子以後,一拐一拐的從許大茂面前路過。
腦袋往後一看,客廳裡面已經沒有了鄭娟的身影。
她伸出手輕輕的抓了一下許大茂的特長,然後拋了一個媚眼就趕緊坐到了另外一個沙發上。
許大茂:“看來你的精力恢復的不錯,那麽今天晚上主課延長兩個小時。”
“另外在加開一個副課,還要增加一些必要的課外活動。”
“作為老師,我不能讓你把毫無意義的精力,過度浪費在沒有用處的挑釁上。”
“你一定要敢於實踐操作,還要有勇於創新的精神。”
周蓉......,還敢於實踐、勇於創新,這一圈下來,那明天的我還是我嗎?
鄭娟在廚房忙活完以後,在許大茂家裡面陪著周蓉聊天。
一直到她離開的時候,許大茂在樓上都沒有下來。
周蓉把門鎖好以後,回到自己的房間清洗個人衛生,然後梳了一個高蹺的雙馬尾辮。
在換衣服的時候,她隻穿著一個對襟睡衣就上樓去了。
昨天小兔子的衣服穿上去挺好看,可惜的它使用壽命太短了。
周蓉來到許大茂的房間,看到他正在寫東西。
她拿把椅子直接坐到許大茂的旁邊,兩條腿相互一搭翹起了二郎腿。
一隻手托住了下巴,手指在嘴邊輕輕的滑動著。
她一句話都不說,就用她那雙眼睛撲閃撲閃的看著許大茂。
這那裡還能寫的下去呀,他許大茂又不是什麽聖人。
所以連晚飯都沒吃,許老師的小課堂就提前開始授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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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離原上草,一歲一枯榮。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遠芳侵古道,晴翠接荒城。又送王孫去,萋萋滿別情。
爽朗上口的讀書聲傳出房間,但是很快就泯滅在漫天的雪花之中。
第二天一大早,許大茂接到一個傳呼,把電話回過去以後,那邊傳來了郝紅梅興奮的聲音。
“許校長,我已經到吉春市了,現在剛剛下火車,您把地址給我說一下吧,我這就找車過去。”
許大茂:“你找個暖和的地方等著,我這就過去接你。”
“嗯,那您慢點現在雪下的好大,我這裡一點都不著急的。”
不說脾氣如何,最起碼郝紅梅在四九城待了這一段時間。
不但沒有了那一口的陝北味,還懂得你、您之間的稱呼變換了,也算是大有長進了。
許大茂拍了拍還在睡覺的周蓉,對方懶懶應了一聲後就沒動靜了。
“我要去火車站接人,你快點起床吧,要不然一會回來接著給你上課。”
“啊......,誰來了還你要出去接?”
“有時間和你慢慢說,現在我要出去了,這東北那都好,就是冬天對司機太不友好了。”
“這下了一晚的雪,路上還不知道要走多少時間呢。”
“你起來以後把戰場打掃一下就行,早餐我回來的時候順道買著。”
“哦~親愛的許老師,那你路上慢點。”
許老師、許校長,自己這小課堂看來是要繼續開下去了。
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在一個教室裡面上課,分開講課的話有點麻煩。
許大茂帶著亂七八糟的想法,開著車往吉春市火車站去了。
路上是比較的難走,一路上全在給各種自行車、行人讓路。
因為雪下的比較大,也沒什麽專業的清理工具。
只能靠環衛工人用鐵鍬鏟除一條小路來,人和自行車全擠到上面了。
等許大茂到達火車站的時候,郝紅梅在這邊已經快凍成鵪鶉了。
她還是小看了東北的天氣,身上的穿搭還是按照四九城那邊來的。
雖說不算薄,但是絕對算不上暖和。
“快點上車暖和暖和, www.uukanshu.net凍壞了吧,我放下電話就來了,只是這路上走的特別慢。”
“許校長。”
郝紅梅聽到許大茂的聲音以後,高興的喊了出來,然後一跳一跳的坐到了副駕駛位置上。
等她坐好以後,許大茂開始往回走,把車上的暖風開到了最大。
郝紅梅暖和了一會,抓著許大茂的胳膊說道。
“許校長,我好想你呀,但是一直還聯系不上你。”
“我一直在忙,明珠、大陸兩頭跑,這剛到吉春偷偷懶你又來了。”
“到底怎麽個想我法?最不會就兩句話就完了吧。”
郝紅梅臉紅的看了許大茂一眼,然後側著身子低下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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