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心裡把現在的數據盤了一點,發現自己還遠遠不到高興的時候。
他這邊一皺眉頭,婁曉娥就看到了。
“老公,有什麽事嗎?”
“沒什麽事,讓服裝廠那邊專門設計一些標牌現眼的衣服。”
“一定要時尚性感,然後給電視台送去。”
“曉娥你和曉白盯著點電視台那邊,所有主持人,所有上鏡的嘉賓。”
“必須穿上我們服裝廠的衣服,才可以上鏡,該給錢的就給一點。”
“讓廣告部抓緊出一個宣傳方案,明珠的明星,不管事誰都可以用。”
“這次宣傳電視、廣播、報紙同時開始,聯系tvb那邊,那他們一起配合一下。”
“一會聯系港督那邊,找他要全明珠所有公務人員的服裝尺寸。”
“我們中睿今年的慰問品在原有的基礎上,增加每人兩套西裝。”
“這兩套西裝算到總督大人頭上,至於怎麽說讓安潔莉娜自己考慮吧。”
“配合著這次宣傳,一定要我們的服裝品牌在明珠家喻戶曉。”
“讓所的有市民,都以穿上印有我們標牌衣服為榮。”
周曉白:“大哥哥,有必要搞這麽大嗎?現在的服裝都是以實用為主。”
“講究標牌的都是有錢人,在整個明珠也沒有多少這樣的人。”
許大茂:“所以我們要把中下層先拿到手裡,先在明珠形成一股趨勢以後。”
“對我們佔據北方大陸的市場,將會有很大的幫助。”
“高端市場我們也要做,艾爾莎,你找人考察一下。”
“西大陸那邊有沒有什麽老字號的服裝品牌,我們把他的招牌買下來。”
“有沒有場地設備無所謂,最好是頻臨破產的那種。”
“然後在明珠這邊好好的宣傳一下,我們將成為第一家吞並女王國服裝行業的公司。”
艾爾莎:“dear,我一會就打電話回去,這樣的家族作坊還是很好找的。”
許大茂:“無論什麽品牌我們一定要買斷,那怕他們用的家族的名字,以後在服裝市場裡面也跟他們沒有關系。”
這些話不用許大茂交代,艾爾莎也會辦的漂漂亮亮的,別忘了人家的職業是什麽。
婁曉娥:“老公,現在已經有人去大陸那邊建廠了,我們什麽時候動手。”
許大茂:“真正的政策不下來,他們永遠都是小打小鬧。”
“租用幾間民房,雇傭十來個人,讓我們也那樣做的話,中睿丟不起那個人呀。”
艾爾莎:“dear,中睿早就可以上市了,為什麽一直沒動作呢。”
周曉白連忙搶著說:“這個我知道,其實早就有人找過好多次了。”
“但是大哥哥說,上市,上市是不可能的。”
“那怕把公司拆的四分五裂,我也絕不可能上市。”
看到周曉白在學自己的口氣說話,許大茂不由的笑了。
“雖然我們不打算上市,但你們有時間還要多鑽研一下股市的情況。”
“沒事的時候可以去買一點,試試自己的眼光和判斷。”
“但是有一點,一定要自己判斷,不要相信那些經紀人的話。”
藍詰瑛這邊也從宿醉中清醒了過來,第一感覺就是難受。
在看到自己出現在陌生的環境,心跳馬上開始加速。
等檢查完自己的衣服以後,心情又開始恢復平靜。
然後她就被自己惡心到了,一路小跑的衝進了衛生間。
等人跟衣服全都洗乾淨以後,她才想起來這不是自己家,沒有衣服可換。
只能包著浴巾,去把衣服晾起來。
然後嫌棄的看了一眼自己昨天晚上的嘔吐物,接著開始收拾起來。
等到收拾到床頭櫃的時候,才發現上面有張紙條。
藍詰瑛打開一看就傻眼了,原來這裡是許先生的家。
昨天晚上也是他把自己拉回來的,這下她也顧不上收拾了。
在房間裡面開始亂轉,還一直囔囔自語。
“完了、完了,我去酒吧喝酒的醜態全被許先生看到了。”
“他不會以為我是那種壞女孩吧,不對、不對去酒吧不能說明什麽的。”
“但是我們為什麽完好無損呢?難道我就一點誘惑力都沒有嗎?”
藍詰瑛來到鏡子前面,看著自己青春靚麗的身體,馬上就推翻自己剛才的想法。
“今天起床的時候我連自己都惡心到了,老板一定是嫌棄後走了。”
“那怎麽辦?我不會給許先生留下一個邋遢的的印象吧?”
“不對、不對,藍詰瑛你為什麽會有這種想法呢?”
“難道自己在期待著跟許先生發生點什麽嗎?這......。”
藍詰瑛成功的把自己給說害羞了,整個人進入了幻想模式。
外面轟隆隆的響雷聲,把她從自己的想象空間中給拽了回來。
“天呀,為什麽下雨了,這下我的衣服什麽時候才能乾呀?”
看著外面嘩嘩的大雨,還有自己剛剛洗完的衣服。
藍詰瑛這時候徹底鬱悶了,沒有衣服自己怎麽出門呀?
給家人打電話是不可能的,給朋友打電話,她們會相信自己的解釋嗎?
藍詰瑛考慮再三,還是決定給許大茂打電話。
處於什麽心理她自己都說不清楚,可能是真的期待兩個人之間發生點什麽吧
但是在拿起來電話的那一瞬間,她又把電話給放下了。
“我昨天喝完酒沒說什麽不該說的話吧,怎麽辦、怎麽辦?”
“我為什麽一點也想不起來,昨天晚上到底說了什麽呀?”
“啊......好煩呀,藍詰瑛你沒事喝什麽酒呀。”
她這邊糾結了半天,最終還是拿起電話, www.uukanshu.net 按照紙條上的號碼,呼叫了許大茂。
等她放下電話以後,才發現房間還沒打掃完,緊接著又是好一陣忙亂。
許大茂接到傳呼以後,一看是藍詰瑛的電話,他嘴角就開始輕微的往上翹起。
但是他並沒有著急回,而是把老婆們都安置好了,這才給那邊回電話。
房間裡的電話一響,藍詰瑛跟兔子一樣,跑過去拿起電話。
“喂,是許先生嗎?”
許大茂:“清醒過來了,現在感覺怎麽樣?昨晚你喝的實在是太多了。”
“我手裡剛好有事,只能把你一個人放在那邊。”
“許先生,你能幫我送身衣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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