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掛掉蔣天生的電話,心裡面還在琢磨著養猛獸的事情。
老虎、獅子、金錢豹、黑熊、這些猛獸,不停的在他腦海中轉悠。
他可不想開雜技團,只是想單純的樣來玩。
想想自己一出門,後面跟這一大群各種個樣的猛獸。
老夫聊發少年狂,左牽黃、右擎蒼,錦帽貂裘,千騎卷平崗,又算的了什麽。
在自己這群猛獸面前,分分鍾給打的落花流水。
可是現在也只能想想,這也讓他對擁有自己的地盤越來越期待了。
許大茂看看時間,現在已經將近到吃午飯的時候了。
索性就在家裡吃飯,但是蔣天生那邊就開始忙碌起來了。
首先安排屬下去買所需的機票,並且要最近飛往暹羅國的頭等艙機票。
然後就開始給他弟弟蔣天養打電話,把事情說明一下。
蔣天養:“哥、我的親大哥,你這不是開玩笑嗎?”
“我到暹羅國十來年,勉強站穩腳跟而已。”
“你來是一點事都沒有,不說好壞你都不會計較。”
“但是你的金主要來,萬一招待不周你可不要怪我。”
蔣天生:“我這不是說順嘴了嗎,你保證安全這方面就行了。”
“其他的挑一些明珠沒有的遊戲,要是安排美女的話,千萬別整暹羅國的特產。”
蔣天養:“那我盡量安排吧,話又說回來,我也想見見這位許先生。”
蔣天生放下電話以後,決定多帶幾個小弟過去,凡事都要以防萬一。
再次打了一通電話以後,蔣天生這才放下心來。
許大茂這時候已經從家裡出發,去找那個自帶乾糧的女人了。
兩個人一見面,許大茂就發現笛波拉跟以前不一樣了。
整個人比原先要豐滿一點,身上還散發著一股奶香味。
她上身穿著半透明的對衫襯衣,可能是為了哺乳方便,隱約看到裡面連內衣都沒傳。
下身穿的是黑底白點的寬松褲子,給人一種很強烈的反差。
笛波拉:“我終於把你等來了,自從接到電話以後,我每一分鍾都在期待。”
“生怕你又不來了呢,來快點進屋來坐,我給你冰好啤酒和飲料,你想喝什麽我幫你拿。”
許大茂還沒開口了,她就說了一大堆話,並且挽住他的胳膊往屋裡拉。
他感受到跟以前不一樣的感覺,順著她走到了屋裡面。
許大茂:“啤酒就算了吧,我要是喝完酒,你一個人招架不住。”
笛波拉挑釁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左右晃動了一下自己的身子。
“那要不就先試試看,我現在可是有了一個孩子的人。”
許大茂:“那我就先喝點常溫的乳製品吧,家裡面準備的多嗎?”
笛波拉:“細水長流的話,能讓你一直喝到飽。”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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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上柳梢頭的時候,許大茂從笛波拉家裡面離開了。
主要是許大茂的胃口太大,乳製品的生產速度供不上他享用的速度。
也有可能是機器出了問題,不能夠全力供應生產線。
如果要是讓許大茂打分的話,這個滿意程度最多給到75分。
其中的30分,還是看在她無論怎麽樣,都能跟隨自己的意思走。
中場休息的時候,笛波拉說出了她的想法。
“最近射雕英雄傳在選角,你能不能給人家一個角色呀。”
“我都一年多沒有新的作品了,在這樣下去,我怕觀眾會忘記我的。”
“我現在要帶孩子,主角什麽的我絕對不會奢求的。”
“能給我一個讓觀眾印象深刻的角色就可以了,那怕時間短點也無所謂。”
提要求你就提要求吧,幹嘛人還不老實,剛才求饒的時候忘記了嗎?
許大茂:“你到是非常的乖巧,也不貪心,我就喜歡你這點。”
“印象深刻的女性角色,一個是她是楊鐵心的妻子、楊康的母親,包惜弱。”
“第二個就是郭靖的師父之一,江南七怪中的老七韓小瑩。”
“最後一個是東邪黃藥師的妻子,黃蓉的母親馮衡。”
“她們的出場次數還算可以,給讀者的印象也還不錯。”
“最重要的三個配角給你隨便選,我對你不錯吧。”
笛波拉琢磨了一下,自己帶著孩子不能夠長期跟著劇組。
這個幾個角色給人的印象都挺深刻的,也確實比較符合自己現在的情況。
“你選的人家當然滿意了,不過韓小瑩跟黃蓉的母親就算了。”
“我想要楊康的母親包惜弱這個角色,關鍵是不用吊威亞。”
“不吊威亞就不用擔心把口糧弄丟了,這樣你要是碰巧探班的話,還可以給你留著。”
許大茂:“那你今天先讓我吃飽喝足在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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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回到家以後,許大茂才回復了蔣天生下午的呼叫。
主要是白天自己光顧著忙了,根本就沒時間看呼機。
蔣天生定的是明天下午的機票,許大茂表示自己會按時到達機場。
晚上躺在床上的時候,許大茂和老婆們說了自己要去暹羅國玩兩天的事情。
婁曉娥:“老公,那邊好像不怎麽太平,你去的時候多帶幾個人。”
“沒那個必要吧,我就是去看看人家喂的老虎,又不是去打架。”
周曉白:“大哥哥,在別人的地方,小心一點總是沒有錯的。”
“那我爭取多帶幾個人吧,我還不知道蔣天生買了多少張機票呢。”
婁曉娥:“沒有機票也沒事,老公你帶兩個先走,讓其他人乘坐下一趟航班。”
由於是明天下午的飛機,加上自家老公要出去兩天。
一家人理所應當的睡到吃中午飯的時候,許大茂吃完飯,被老婆們送上車。
前往機場的時候,他心裡不由的感歎了一下。
要不是他這個身體,其他人估計早就那啥而亡了吧。
不過自己出去玩兩天也不錯,最起碼也能換兩天心情。
車輛一過隧道就快要到機場了,許大茂沒一次經過都這裡都有點感慨。
一邊是明珠獨一無二、熱鬧非凡的機場,每年的客流量相當驚人。
另一邊是有名的犯罪天堂九龍寨,兩個地方緊緊相連。
他們就沒擔心過飛機的安全?也就是在明珠才能便養出這樣奇葩的地方吧。
許大茂很快跟蔣天生匯合了,這裡實在是又小又亂,不是什麽交談的好地方。
最後許大茂跟蔣天生都帶著四個人,其他的買票坐下一趟航班。
許大茂看了一眼蔣天生帶的這幾個人,大b顯然就在其中,另外幾個不認識。
蔣天生不會介紹,許大茂也會自將身份前院和他們說話。
分配好人選以後,登記時間也就到了。
當許大茂看到這個非常有年代感的飛機,心裡就有點後悔。
也不知道它會不會中途罷工,早知道就坐遊輪去了。
好在人家雖然破舊,但是飛行三個多小時還是沒問題的。
由於時差的原因,等他們落地以後天已經是傍晚時分了。
一出門就看到蔣天養已經帶人在等著了,一群小弟後面停著幾輛很一般的車。
“哈哈哈,哥,你們來了,這位就是許先生吧。”
“久仰大名,幸會幸會,今日一見真是三生有幸呀。”
許大茂:“蔣先生過獎了,我不過就是一個普通的商人罷啦。”
蔣天養:“許先生,您太謙虛了,能讓我哥非常敬佩的,您絕對是第一個。”
蔣天生:“二弟,這裡人太多了,咱們還是先離開這裡在說吧。”
蔣天養:“對、對,看我這腦子,看到許先生一激動,忘記這裡是機場了。”
一離開機場,許大茂就看到暹羅國的情況了。
街道非常窄、而且比較雜亂,路也非常的難走。
現在還沒有那種三輪嘟嘟車,不過三輪人力車到是不少,甚至還有黃包車。
不過佛教建築物到是不少,並且全都是燈火通明,跟其他地方形成鮮明的對比。
蔣天養看出許大茂的疑惑,就主動跟他解說。
“許先生,寺廟是暹羅國最鼎盛的建築,信眾的人數能佔全國人口的九成以上。”
“並且每個家的男孩子,到了一定的年紀,都要去寺廟出家一段時間。”
“因為只有去寺廟做過僧人的,才會被別人當做成年人。”
“許先生要是信佛,我可以聯系皇家的寺院讓您進去上香祈福。”
許大茂:“謝謝蔣先生的好意了,我是無神論者,所以就不用麻煩了。”
今天時間太晚了,到達蔣天養的莊園以後,享用了一些本地的特色美食。
例如炭烤大蝦、咖喱炒蟹、椰汁雞湯、泰北酸肉......,還有他們的國湯冬陰功湯。
陰功湯能被評為國湯,它的味道還是不錯的。
喝到嘴裡酸、辣、香、甜,比較的開胃,裡邊的食材吃著嫩滑可口。
至於其他的那些菜品,只能說蘿卜白菜各有所愛吧。
隨後客氣幾句,大家就全回房間休息去了。
許大茂帶著保鏢會到房間以後,從空間裡面拿出來槍械。
全部交給保鏢頭領daisy,讓她全部分配下去。
本來以為是一趟遊玩的場景,誰知道暹羅國正處於戰爭時期。
許大茂現在的腦海中還閃現過,剛才在飛機上的時候。
猴子的戰鬥機從旁邊飛過的景象,那會他才想起來。
今年暹羅國跟猴子前後一共交手20多次,現在正是交火的高峰期。
雖然說暹羅國的首都沒事,但畢竟也算是戰區,多防范一點總是沒錯的。
第二天,蔣天養就帶他們去了他專門養殖老虎和大象的地方。
這個地方是暹羅國許多有錢的會所,許多人的猛獸寵物都養殖在這裡。
蔣天養他的大象也就是一般的亞洲象,老虎是兩隻一般的孟加拉虎。
許大茂擼了幾把老虎,感覺不錯。可惜自己不能養。
隨後一行人騎著大象,在這個院子裡面轉悠起來。
在到達養殖蟒蛇地方的時候,引起了許大茂的興趣。
“蔣先生,我聽說在有一種遍體純黃的蟒蛇,不知道你這裡有沒有養?”
“許先生說的那種蟒蛇,我到是聽說過,不過好像非常稀少,也不容易養殖。”
“阿三那邊把這種純黃的蟒蛇當成神靈來拜,小心的供養,但是沒聽說那個能活下來。“
“許先生對那種蟒蛇感興趣的話,我可以讓人留意一下。”
許大茂:“那我就謝謝蔣先生了,黃色的蟒蛇我只是聽說過,但是不曾見過。”
“所以就想找幾條養著玩玩,阿三那些蠢貨養不成,不代表我們也不行。”
“那我幫許先生留意一下,發現了我就給您送明珠去。”
中午大家就在這裡用了午飯,到底是服務有錢人的地方。
這裡幾乎是什麽都有,賭場、拳賽、美人、美食。
吃飯的時候,蔣天養就問許大茂。
“許先生喜歡看拳賽嗎?這裡每天都有幾場拳賽,大家可以在一旁投注。””
“另外這裡還有賭場,全世界的玩法在這裡都有。”
許大茂:“那我到要全部見識一下了,還請蔣先生安排了。”
“我聽說泰拳被稱為八條腿的運動,以凶狠而著稱,今天上台的有練泰拳的嗎?”
蔣天養:“這裡打拳的都是用泰拳,凶狠是凶狠了,不過他們的壽命都很短暫。”
“首先那些職業打泰拳的人,大部分都是窮苦家庭的孩子。”
“他們的訓練時候的強度非常大,用的是超出身體功能承受能力的訓練方法。”
“堅持過這些訓練的人,身上已經是暗傷遍布了。”
“熬到能夠上台打拳賺錢的時候,斷手、斷腳又成了他們的家常便飯。 www.uukanshu.net ”
“要是被重擊到內髒部位,這個人基本上就完了。”
“就算搶救的及時,他們後半生過的也會相當痛苦。”
“這幾項加起來,這些練泰拳的職業選手想長壽都難。”
“他們也知道這一點,所以上台以後相當的拚命,隻為給家裡多賺點錢。”
聽起來挺慘,但是現場的比賽確非常的熱鬧,各種加油、叫罵聲不絕於耳。
許大茂他們坐的是最前排,台上被擊中的血滴都看的非常清楚。
看歸看,許大茂是一注都沒下。
等從拳賽場地來到賭場的時候,他發現這個在桌子旁發牌的女荷官,是那麽的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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