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從停車場出發，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快到半夜了。

老婆們早就睡覺了，他洗完澡以後，輕輕的躺倒了床上。

今天又是勝利的一天，許大茂在停車場的時候。

甩給笛波拉一個項圈，意思非常的明顯。

對方只是稍微猶豫了一下，就帶上前面開車帶路了。

許大茂當然是念力全開，監控著周圍一切情況。

但是並沒有派上用場，一切都非常的順利。

就是笛波拉的演技不太高明，不過跳舞的出身，身體的協調性還是可以的。

體力也是一個大問題，進攻有余防守不足。

從西環就跑到了東區，穿越上環、灣仔、中環、銅鑼灣。

空氣中剩下發動機的轟鳴聲，還有輪胎的抓地聲音。

油門踩到底車速超快，司機的技術也超高。

從東到西來回跑了好幾圈，發動機都快要報廢了。

許大茂才帶著沒有盡興的遺憾，回到了自己家中。

家裡人最近的日程都比較滿，大老婆帶著小老婆熟悉商業運作。

婁爸和婁媽兩個人，去找人聊天收購有主的地皮。

雨水都讓他給放出去了，昨天許大茂會來的比較晚。

今天大家都沒有叫他起床，一直睡到半晌的時候。

許大茂才懶洋洋的從床上爬起來，解決完個人衛生。

簡單的吃了一口早飯，開著車來到了公司。

首先給邵先生打了個電話，至於說詞?

那個完全用不著，你編也沒有什麽用。

商場如戰場，能夠朝著對自己有力的方向進行。

別說一個這樣的台柱子了，就算是在珍貴的東西，肯送出去的大有人在。

所以都是千年狐狸，在這種小事上，誰也不用玩聊齋。

兩個人東拉西扯半天，最後定下有時間一起喝茶，再才掛斷了電話。

喊人送來一杯茶，許大茂潤了潤嗓子。

要說明珠這邊就這一點不好，茶杯小的可憐。

沒有在四九城的時候，拿大茶缸喝的痛快。

今天許大茂也什麽重要的事情，就從系統商店裡面。

買來了充滿不同歲月的紙張，開始把最近幾年將要出現的歌曲。

全部從商店買下來，全部謄寫在紙上。

許中睿的名字下面，打算將所有的外國歌曲。

特別是那兩個彈丸小國的音樂，一首不剩全部注冊在案。

到時候想要申請演唱的時候，必須大字表明作者的國籍。

任何人唱起來，就會想到作者是一個大夏國的人。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

人性就是這樣，你越是不讓，大家就越感興趣。

等他們買回去歌曲專輯一看，我靠~原來是我們國家人寫的呀。

那還崇洋個毛線，自己的家人他不香嗎?

多多少少也能給大夏的作家，音樂家一點喘息的時間。

自己唯一需要做的就是，找人推動大夏盡快加入《世界版權公約》和《伯爾尼公約》，並且重視起來。

這樣大夏人的創作才會帶動起來，才能讓阻敵於國門之外。

外國一個漫威的超級英雄，死了又被拉出來繼續死，那麽多次！這是先天上的文化蒼白。

在我國5000年歷史的傳承面前，他們連個弟中第都算不上。

許大茂和周曉白的名字下面，主打國粵雙語的精品音樂。

這是民眾的需要、政治需求，也是他將來地位的保證。

抄好一份就把它仍到空間裡面，全部分類放好。

不知不覺時間已經下午三點多了，自己也沒個秘書。

下面的人還有許多不知道，

自己今天在辦公室呢。摸摸有點餓的肚子，是時候把找秘書提上日程了。

許大茂把所有東西收好，下樓以後也不開車。

一路步行就當欣賞一下，中環附近的街景了。

廣場那邊許大茂不想去，那就往南走吧。

走著了10來分鍾的時間，路邊的小吃攤他不想去。

隨後就看到路邊一個叫醉瓊樓的酒店，裝修什麽都還可以。

許大茂抬腿就走了進去，飯店的內部空間，在明珠這個地方已經算大的了。

更難得的是旁邊竟然還有一個小歌壇，裡面有個小女孩正在唱歌。

這時間酒樓的人不多，位置幾乎可以隨便挑選。

許大茂就在歌壇附近坐了下來，吃著飯聽著歌，中間還打賞一次。

這個小女孩的嗓音還是不錯的，比後面上來更小的，這個要強上一點點。

就在許大茂快吃飽的時候，外面闖進來一群人。衝著歌壇裡面的人要錢。

打鼓的那個嚇的轉身就跑，兩個小女孩也一臉習以為常的樣子。

縮在牆角那邊不說話，這時候後面出來一個，50多歲年長的婦女。

“各位大佬，我們是家庭式經營，沒什麽錢的。”

“因為就在老板這裡租個場地，勉強有個溫飽。”

“沒錢，沒錢那好說呀，一會陪我們喝兩杯酒。”

“我們大哥高興了，就可以考慮不收你錢的問題了。”

“各位大佬，我都一把年紀了，從來沒有喝過酒，求幾位放過我吧。”

這時候，那個年紀比較小的女孩站了出來。

“我只是租場地的，你們要錢找老板要去呀。”

“豔芳，你別胡鬧，快點給我回來。”

稍大一點的那個，直接把她拽回到了牆角。

豔芳，聽到這個名字，許大茂抬起了頭。

仔細的看了看，這個黑不溜秋的小女孩。

不管是不是自己先幫一把，許大茂把服務員給叫了過來。

“這是什麽情況?你們老板要是看不住場子，就不要出來做生意呀。”

“現在他們這群人，已經嚴重影響到我的食欲了。”

“趕快處理一下，要不然別怪我投訴你們。”

這群社團的人，也聽到了許大茂的話，轉眼間就圍了上來。

“小子，你是混哪裡的?挺猖狂呀你。”

這時候酒樓老板跑了出來，一邊跑還一邊喊。

“誤會，全都是誤會，今天各位的消費全算我的。”

這群矮騾子也不敢真找許大茂的麻煩，這都道上的規矩。

特別許大茂的衣著打扮，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老板這話剛好給了他們台階下，所以他們冷哼一聲就往旁邊去了。

許大茂:“你們不用不服氣，老板的話剛巧救了你們。”

說完一拳就把旁邊的椅子給打散了，這下那群矮騾子直接傻眼了。

這他喵的是實木的好不好?一拳給打成這樣了。

這要是打到自己身上，最起碼也是骨折。

然後這群人飯也不吃了，連句狠話都不敢說，直接就跑路了。

這時候酒樓的老爸過來了:“先生真的對不起，今天的消費我買單。”

許大茂:“我不缺那幾個錢，就是被這群人打攪了胃口。”

“不是我說，人家已經租借了你的場地。”

“還發生了作用的事情，你就有點不地道了。”

老板苦笑著跟許大茂解釋了一下，原來現在的夜生活娛樂場。

有夜總會、酒樓夜總會、歌廳和舞廳幾種。

最高級的是酒店裡的夜總會，但是現在的有錢人。

看不上粵語歌，認為他們不上檔次。

都是請請菲律賓歌手，或者能唱唱英文歌的歌手入住。

他們醉瓊樓，是最低端的酒樓夜總會。

只要老板敢替這些唱歌的出錢，下面那幫矮騾子，就會按照更高級的收錢。

要不就說餐飲服務也不好乾，你要是不交保護費的話。

他們就派一大群的小弟，來你這裡佔位置。

真正的客人一個都進不來，你就算是報警都沒有用。

因為這幫矮騾子也是客人，那怕他就點了一杯最便宜的水。

這時候那位50多的婦女過來了。

“謝謝老板幫忙，謝謝這位老板仗義執言。”

“曖芳、豔芳過來感謝一下這位老板。”

這兩個人來到許大茂身邊:“謝謝老板。”

“你們這麽小就出來唱歌養家呀，真不容易。”

“你們今年多大了，叫什麽名字?”

“我叫莓曖芳今年19歲，這是我妹妹莓豔芳，今年15歲。”

這時候他才認真的打量這對姐們花，不錯就是她們了。

現在這個黑不溜秋的妹妹，將來會成為百變天后、樂壇的大姐大。

連續刷新演唱會的記錄，最後更被稱為明珠的女兒。

就是命運比較悲慘，姐妹兩個在相同的年紀。

全是死於宮頸癌，這個疑似家族遺傳的病。

姐姐現在長得還算可以，比她妹妹的黑瘦摸樣強多了。

許大茂:“你們家幾口人呀?一直靠這個為生嗎?”

這時候那位年長的婦人就站出來了。

“老板，我們家現在五口人，他們還有兩個哥哥。”

“怎麽不見她們的哥哥呢?”

“老板您說笑了，男孩子是家裡的頂梁柱，怎麽能乾這種活呢！”

許大茂:“這樣吧，相逢就是有緣，我看這兩個孩子挺有孝心的。”

“我給你指兩條路，第一我收她們姐妹做“馬姐”。”

“簽署最嚴格的合同，她們以後就是我的人了。”

“她們的工資，我每個月都打給你，這樣足以讓你們母子衣食無憂了。”

(80年代初以前，明珠這邊的傭人，大部分都是用‘馬姐’的。也就是個金姨一樣的‘自梳女’。一少部分用‘泰傭’或者‘越傭’。80年代以後，菲傭才逐漸佔領明珠的傭人市場，主要就是菲以前是白頭鷹的殖民地，所以她們的鷹語水平比較高。明珠這邊非常重視英語，也重視子女的英語教育。所以‘菲傭’的優勢就凸顯出來了。)

(當然明珠的法律上，很大程度上也是保障雇主權利的，比如說合同期裡面，傭人不能夠“跳槽”，否則就會接受懲罰，這個懲罰的數字，幾乎可以隨意填寫。但是對於雇主來說，合同期裡面隨意開除，就沒什麽大關系。)

“第二、我們和她們簽署合約，我投資她們去參加歌唱比賽。”

“以後賺到的錢90%就都歸我了，當然我會給你們一大筆安家費的。”

這個中年婦女和酒樓老板，一副看傻子的表情。

許大茂才想起來，自己沒有介紹他身份。

“中環那邊的中睿大廈知道嗎?那是我的公司，我在TVB也有不少股份。”

“我也就是看到你兩個女兒挺孝順的，想幫你們一把。”

“你該不會以為，我對你女兒有什麽事企圖吧?”

許大茂說完以後，酒樓的老板首先就笑了。

“覃大姐，要是這樣的話，你就想多了。”

說完還一直控制著自己不要笑，只是他顫抖的肩膀，出賣了他現在的心情。

許大茂:“至於這麽選擇，那還你你們說了算。”

隨後許大茂就把自己的名片，給了她們一張。

“想好了就抓緊聯系我，時間長了我怕會忘記今天的事。”

許大茂說完以後，和她們點了點頭，轉身就離開了。

酒樓老板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也離開了。

想她們這種小歌舞團，都是搶著來他們酒樓，誰來誰走一點也不影響他的生意。

覃媽媽馬上轉身，在後面找到了自己的兒子。

讓他去跟追許大茂，同不同意的，先確定這個人的身份。

莓曖芳姐妹兩個也湊到了一起，小聲的在嘀咕著。

“姐姐，我想媽一定不會同意的，這和把我們賣掉有什麽區別?”

曖芳深深的歎了一口氣:“我們在家是什麽地位，你不知道嗎?”

“一切都是兩個哥哥的，他們可以上學、可以去玩、可以花錢。”

“我們只能出來賣唱貼補他們，這就是我們的命呀！”

莓豔芳......。

“就算媽要賣掉我們，你說媽會選擇哪一種呢?”

莓曖芳苦笑著搖了搖頭，一聲不發。

許大茂沒走多遠，就發現身後有人跟著他了。

念力一掃，原來是剛才打鼓的那個，應該是她們的哥哥。

許大茂也沒當回事，她們要是能到自己的手下。

他自然會全力的培養，她們的遺傳病，自己也會幫她們隻好。

並且不會在讓她們的哥哥和母親，繼續吸她們的血。

如果不選擇來自己這裡的話，那就一切隨緣吧。

明珠這個小地方，大家總有相見的時候。

不過話有說回來了，這位百變天后，現在還真是...很一般呀。

就在許大茂回公司的時候，請假在家養精神的笛波拉。

接到廣告部負責人的電話，語氣非常的恭維。

“拉姐，恭喜拉姐了，後面的那些廣告，已經全部幫您推掉了，以後拉姐一定要好好照顧我們廣告部呀。”

掛上電話以後，笛波拉再一次躺倒床上不動了，嘴裡還罵出兩個字。

“畜生。”

她到現在都感覺全身無力，那天自己帶著項圈......。

然後就跟坐過山車一樣，忽上忽下的失重感，始終包圍著她。

都不知道過去了多少時間，等自己恢復意識的時候。

已經看不到那個畜生的身影了，隻留下滿地的狼狽。

不過......。

就在許大茂回到辦公室的時候，發現雨水竟然回來了。

一看到他直接就撲過來了，看樣子雨水這兩天過的不怎麽樣。

一副風塵仆仆的樣子，眼睛熬的都有點紅了。

“辛苦你了雨水，吃過午飯了沒有?”

雨水趴在許大茂的胸口一動不動。

“能幫大茂哥的忙我不辛苦，我吃過飯了。”

許大茂:“看你身上髒的，那咱們回家把你好好洗洗。”

“大茂哥。我不想這麽早回家，回家以後我有點放不開。”

許大茂一聽就知道，雨水這話是什麽意思。

“那咱們就去找個地方，把你喂飽以後在回家。”

雨水就這樣抱著許大的胳膊，從辦公室裡面出來了。

至於員工的議論，那是個什麽東西?

最多也就跟婁爸或者婁曉娥說，那P用沒有。

兩個人直接開車來到了，維多利亞港的半島酒店。

開好房間以後，雨水就迫不及待去洗澡了。

這幾天可把她給累壞了，那些小地方的住宿，實在是讓人不放心。

所以一直沒機會好好洗澡，只能簡單的衝一下。

但是她還是有點太天真了，不知道還有鴛鴦戲水這個名詞嗎?

不過這也怪不到她，以前在家鄉那邊沒這個條件。

來到明珠以後，有些事情也輪不到她。

所以在一聲害羞和驚喜的呼聲中，水流的聲音逐漸別的不規律起來。

......。

許久以後，亂七八糟的床上。

雨水和許大茂說著，她這幾天的調查結果。

“大茂哥，你讓我找的那個丁蟹、羅慧玲和小猶太。”

“經過我反覆的確認，沒有這幾個人，大茂哥是不是你記錯了?”

“沒有?那可能是我記錯了吧。”

許大茂口中毫不在意，心裡卻聽遺憾的。

想想無敵蟹學的經典，丁蟹報仇點到為止，丁蟹報恩家破人亡。

還有他那奇葩的思想，和神奇的腦回路。

丁蟹:“你們沒人性，居然找黑社會嚇唬人家小姑涼。”

丁家兒子:“爸爸我們是為了讓你早出獄在這樣做的。”

丁蟹:“哦，那他們怕了嗎?”

丁家兒子:“沒有啊，她們沒有害怕。”

丁蟹:“他們還是人嗎，連黑社會都不怕！”

丁蟹:“我打死你爸不要緊，你嫁給我兒子，我當你爸爸......。”

還有他在法庭上對法官說:“沒錯，是我打死了他，但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浪子回頭金不換！”

多好的一個人呀，怎麽就沒有呢?

如果真有他，以後自己往後的日子，就能多笑好多次。

雨水接下來的講話，打斷了許大茂的懷念。

“不過你說的那陳浩南，確實有這個人，現在178歲的樣子。”

“好幾年前，他就帶著好幾個朋友，跟著洪興一個叫大B的人。”

“這個陳浩南這時候在幫人泊車，看不出什麽特殊的地方。“

“不過他有一個叫山雞的兄弟，非常的讓人討厭，調戲過我好幾次。”

許大茂:“沒事，有機會我就把他變成太監，竟然敢調戲我的女人。”

雨水聽到這句話，笑的眼睛都看不見了，使勁的往許大茂懷裡拱了拱。

(陳浩南14歲跟大B，十多年後才出頭。那時候山雞的女朋友老爸‘威爺’，也就是在賭城和陳浩南發生關系的那個女朋友，拿的是一個板磚一樣的大哥大，那個手機出現的時間，我國是87年，明珠那邊也就早個12年，有此推斷我們的現在的時間線是絕對正確的，不是他們說的95年。)

既然有陳浩南，但是他還沒有冒頭，那就說明古惑仔還沒有開始。

這場戲自己暫時還看不成，那下面找點什麽樂子呢，許大茂陷入了思考。

隨後他就被雨水的小動作給打斷了，看來還是沒吃飽呀。

半島酒店的這場床，迎來了它一生當中最黑暗的時刻。

晚上許大茂帶著雨水回家，大家看到以後非常的高興。

一直在圍著她問這幾天去幹什麽了，雨水自然是拿出和大茂哥商量好的說辭。

就在他們一家人，歡天喜地吃飯的時候，莓家卻一點也不平靜。

姐妹兩個沒有發言權，被趕到外面去了。

剩下他們母子三人，在商量下午許大茂提出的建議。

莓家的那位哥哥，下午一直跟著許大茂回到中睿大廈。

經過打聽以後，確認了許大茂的身份。

這才有了他們三個人，現在商量的事情。

大老說:“媽，我看不如就讓她們，去給人家做馬姐吧。”

“這樣我們就能有一個，長期穩定的收入，畢竟歌舞團的生意越來越難做了。”

老二:“我看不妥，還是讓那位老板，投資她們去當歌星。”

“她們要是能紅的話，那怕是10%也是好大一筆錢的。”

“人還是現實一點好，你不要做夢了。”

“她們要是真唱得好，早就讓別人給挖走了。”

“長得黑不溜秋的，一點也不好看，我想不明白憑什麽能紅。”

老二:“那位老板在TVB有股份，捧紅一個人還不簡單嗎?”

“老二，要不我就說你是在做夢，就算是股東也不會扔錢的。”

“她們花同樣多的錢，捧一個漂亮不是更容易嗎?

“你......。”

覃媽:“老二你不要再說了，你哥哥才是我們家的長子，他最有權利說話。”

“另外你哥哥說的很有道理，富人們的錢不是那麽好賺的。”

“還是踏踏實實的有份工作要緊，起碼我們不用擔心以後的生計了。”

雖然早就想到是這個樣子，但是親耳聽到以後。

姐妹兩個還是無比的難受，原來她們在家人眼中就是作用。

馬姐是那麽好乾的嗎?碰到苛刻的主人。

一天最少要乾10幾個小時，睡覺的地方就跟狗窩一樣。

更別說下午那人說，要簽署一個非常苛刻的合同。

不用想就知道條件好不了，莓家兩姐妹已經哭暈在門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