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兩口子,一路上笑聲不斷的往前趕路。
這時候遠處陰山的輪廓,越發的明顯了。
遠看陰山棱角分明,就像是一幅完美的水墨畫。
偶爾有烏雲緩緩飄過,讓陰山顯得棱角分明,也更加冷酷無情。
不一會從烏雲中透出一抹陽光,又讓人的心胸一下子變得寬廣起來。
陰晴不定的天氣,讓這裡顯得更加神秘起來。
兩個人騎了一個多小時,周曉白就扛不住了。
雖然她經過許大茂藥方和針灸,長期調理穩定的調理。
到底和靠自己練出來的不一樣,這不腿疼、屁股疼全來了。
兩個人牽著馬離開道路,都不用找地方,全是綠色的地毯。
簡單的吃了點,許大茂拿出來東西。
躺在這天然的綠毯上,看著天上的白雲。
周曉白:“大哥哥,我們的目的地在什麽地方呀?這都跑好遠了。”
“我們呀,先享受一下策馬揚鞭的激情。”
“然後看那裡比較順眼,就住幾天,體驗一下生活。”
“出來了就要隨心所欲地玩,什麽時候玩夠了,咱們就換地方。”
這一休息不要緊,周曉白的懶筋徹底發作了,怎麽也不想起來。
許大茂:“快點動起來吧,要不一會天就黑了,找不到住的地方。”
“碰上狼出來把你吃掉,可憐我那兩個孩子就沒有媽了。”
周曉白:“那就讓狼把我吃掉吧,剛才騎馬的時候挺好的。”
“現在我整個人好像要散架了一樣,全身上下哪哪都疼。”
許大茂:“好了,我騎馬帶著你,天黑之前必須找到地方住。”
“要不然不用碰到狼,凍也能凍死你。”
周曉白懶洋洋的說:“不要嚇唬我,現在這不是暖暖的嗎?”
許大茂:“這裡的天氣非常特殊,四季的區別不太大。
有句古話叫做“祁連六月雪”,說的就是這裡氣候現象。”
周曉白起來以後,兩個人一馬雙騎往前面趕去。
這次她靠在大哥哥的懷裡,果然不顛的那麽裡厲害了。
然後她竟然慢慢的就睡著了,看的許大茂是哭笑不得。
隻好把老婆往懷裡帶了帶,從空間裡面拿出一件大衣。
迎面給她圍了起來,順帶著把馬的速度也降了下來。
一直快到黃昏的時候,周曉白成功的把自己餓醒了。
一睜眼就說:“大哥哥,把孩子叫過來吃飯吧,我都餓了。”
然後馬背上的顛簸,讓她迅速的回過神來了。
這下又有點不好意思了,把腦袋使勁往後仰。
閉著眼睛,輕輕的親了一下許大茂的下巴。
然後自己的嘴巴,被塞進一塊巧克力。
香香甜甜的,一下子就讓她清醒了過來。
“大哥哥。我們現在走到什麽地方了?”
許大茂:“我也不知道呀,你睡著了以後,我讓馬兒自己隨便走的。”
周曉白頓時打了個冷顫。
“大哥哥,晚上不會真有狼吧?”
許大茂:“逗你玩的,這附近有狼的幾率太低了。”
“這裡的牧民,手裡可都是有槍的。”
“他們巴不得遇到狼呢,然後家裡面能吃肉,自己還能作件衣服。”
兩個人正說話呢,前面有幾匹馬向他們奔來。
趕緊讓周曉白自己騎上一匹馬,萬一有事不至於給一網打盡。
許大茂緩緩的拿出了手槍,並且把子彈上好了膛。
就在他這裡防備的時候,對面的人喊了起來。
“誒...前面來的人是‘傲夏’老師嗎?”
聽到這裡許大茂送下來一口氣,
還好不是自己擔心的那種情況。“我是傲夏,不知道各位是?”
“哈哈哈哈。終於給我們等到傲夏老師了。”
“我是薩拉鎮的書記,兼革會主任,阿拉坦.阿不爾斯郎。”
“您可以叫我金獅,上午接到市裡面的電話。”
“讓我們接待傲夏老師,可算是把您給等到了。”
天色已經不早了,人家也是有任務的。
許大茂就跟著他們,一起吃了頓飯。
酒桌上面杯來盞往,當地人非常的熱情。
酒量也相當的厲害,可惜他們碰到的是許大茂這個掛壁。
在酒桌上面,他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
專門負責養馬的第七隊,同時也是附近最窮的支隊。
裡面還真有一個叫許靈均的,再詳細的情況這位就不知道了。
這下子就徹底石錘了,《老許,你要老婆嗎?》
裡面的許靈均身上有著,愛國、上進、堅定、忠誠、謙遜。
最難得的就是忠貞的愛情,這完全和自己一模一樣。
並且他們五百年前就是一家,果然是姓許的都是純情的漢子。
吃飯的時候,許大茂讓周曉白去付的錢。
自己又不是沒錢,才不會給他們,留下沾便宜的印象呢。
然後就在當地的,招待所裡面住了一宿。
第二天一早,跟這裡的服務員問明了方向,就離開了招待所。
兩個人騎著昨晚被喂飽的馬,一路向著許靈均的七隊趕去。
路越走越難走,周圍的房子也越來越破。
大早起有點冷,許大茂他們騎的並不快。
那位阿拉坦.阿不爾斯郎;金獅追了上來。
“許老弟,你這大清早的,不打招呼就走了,這多不合適呀。”
這位也是帶著任務來的,那就是盡可能讓許大茂,幫他們寫一首歌。
用來宣傳他們這個地方,不要以為過去的人不懂宣傳,他們只不過被時代拘束住了。
就拿林海雪原、洞庭湖、朝陽溝等作品的面世。
就給當地帶去了不少的優惠政策,領導人說起來臉上也有光。
電影他們拍不起,但是伺候好許大茂。
讓這位作曲家、歌唱家,幫忙寫首歌,宣傳一下。
和電影比起來,這點就算不上什麽代價了。
許大茂:“金老哥,您實在太客氣了。”
“我這次就是來回轉,尋找一點創作的靈感。”
“要是一直耽誤您的工作呀,那我的罪過可就大了。”
金獅:“我現在的工作,就是把你們照顧好。”
“在說要是沒有我這個向導,在草原上非常容易迷路的。”
這真是盛情難卻,等自己找到老許以後。
就讓這位回去,自己和老婆在那邊住上兩天。
看能不能幫助一下,許靈均和李秀芝這一家子。
一路上聽著金獅、金主任的講解。
祁連山大草原上,有一種金黃色的小花,名字叫哈日嘎納花,也叫黃金花。
哈日嘎納花,在七八月的季節,就會充滿整個大草原。
匈奴人因此把祁連山,稱為黃金大草原。
漢朝的霍去病,率大軍把匈奴人趕出祁連山。
匈奴單於捶胸頓足道:“失我祁連山,失我黃金牧場。
失我祁連山,使我六畜不蕃息。
失我焉支山,使我婦女無顏色。
失我今神人,使我不得祭於天。”
他們兩個人在說,周曉白一直默默的跟在後面。
沒過多久兩個人就已經來了。最貧窮的七隊。
“金主任您來了。”
“金主任好。”
這裡的大隊長和七隊長,都趕了過來。
打完招呼以後,金主任給他們介紹許大茂。
禮貌性的走完過場,許大茂就提出了去看牧場。
其他的地方他也沒見,不過七隊這邊好像是不怎麽樣?
已經出村二三十米了,孤零零的坐落著一個簡易小院。
許大茂:“這怎麽還有人住到了村外呢?”
七隊長:“這座房子是剛建村的那會,狼比較多,專門給護衛隊住的。”
“後來狼都沒了,就給一個叫許靈均住下了。”
出了村以後,七隊長一馬當先,帶著大家往放牧的地方去。
遠遠的就看到一群人打著哨子,甩著鞭子。
在放開嗓門時不時的,“哦...哦...”的喊上一陣。
這些馬群隨著牧馬人的口號,開始奔騰。
看著這“萬馬奔騰”的場景,許大茂和周曉白是熱血澎湃。
周曉白:“大哥哥,我們在這裡多待兩天好嗎?我也想放馬。”
許大茂拍拍周曉白的手,打著馬來到金主任身邊。
“金主任,我非常喜歡附近的景象。”
“想在這裡體驗一下牧馬人的生活,不知道方不方便?”
“方便、方便,簡直太方便了,我這就去給您安排住的地方。”
許大茂:“金主任,我不喜歡太亂,會影響我的思考。”
“你們這裡有沒有那種蒙古帳篷,有的話幫我扎在許靈均家旁邊。”
“又能了解牧區的生活,也不會太亂。”
蒙古帳篷這種東西,在他們這裡不要太多。
在金主任的指揮下,距離許靈均家不遠的地方,扎起一座很大的蒙古包。
裡面床鋪、爐子、木材一應俱全,被褥也是全新的一套。
金主任:“食物晚點我讓人送來,你看看還缺點什麽?”
“已經很齊全了,真的非常謝謝金主任的幫助。”
就這樣許大茂兩口子,在這裡暫時住了下來。
當天下午,金主任就派人送了好多食物。
七隊長也帶著人,幫忙平整帳篷外的地面。
其中就有許靈均兩口子,許大茂在一旁散煙,周曉白在散糖。
雖然他們就待幾天,但是也不能讓別人挑出不是呀。
反正金主任送來的東西比較多,晚上許大茂還特意請了隊上的男人喝酒。
可能是這裡天氣的原因,每個人都很能喝的樣子。
包括許靈均也是這樣,這是許大茂沒有想到的。
第二天吃完早飯,七隊長就來喊他們一起去放馬了。
兩個人趕緊收拾好,跟隨著大家一起去放馬。
隨著人們的吆喝聲響起,頭馬帶著馬群跑出欄柵欄。
飛快的想遠方的草場跑去,一般情況下,只需要控制頭馬的方向就可以了。
許大茂兩口子,也學著大家的樣子開始喊。
“哦...架...哦...。”
一時間玩的非常的盡興,一直把馬趕到一片茂密的草地上。
大家才停了下來,兩兩一組的分散在馬群的周圍。
看似他們在休息,實際是是很有規律的。
分散在周圍,可以防止野獸突襲馬群。
也能及時的製止馬群亂跑,這都是以前傳下來的經驗。
有一天半夜,許大茂藝高人膽大,帶著周曉白騎馬出去玩。
回來的時候......。
他還發現一個特別有意思的現象,那就是許靈均給別人看病。
一看就是野路子出身,估計也就是看過兩本醫術。
靠著一些偏方,簡單的在山上采集一點藥材。
就敢下手給別人治病,也就是他運氣好。
加上這個時代的人都比較皮實,才沒有出現什麽問題。
許大茂並沒有製止他,只是在晚上的時候。
甩給許靈均一本筆記,上面記滿了治療一些小病症狀和用藥。
許大茂還特意在封面上寫下,拿不準不要亂用藥的提示。
這是個好人,也就現在民風淳樸。
換到幾十年以後,他非被人訛死不可。
在好玩的生活也有夠的時候,許大茂和周曉白在這裡已經半個月了。
今天就是他們離開的日子,這段時間許大茂寫了一首敕勒川。
陰山下、天似穹廬、籠蓋四野。
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見牛羊。
敕勒川、陰山下、天似穹廬、籠蓋四野。
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見牛羊。
(騰格爾大叔版的,聽著比較有味道,大家有時間可以去聽一下。)
呼市的領導知道以後,當即希望許大茂,能把這首歌交給他們首發。
版權這玩意,在這個時代可有可無。
更何況人家費心的招待了,自己那麽長時間。
食材也是變著花樣給自己送,馬奶酒、烤羊背、手把肉。
不但她們兩口子吃夠了,就連許靈均家也跟著沾了不少光。
所以呼市的這點要求,真的算不上什麽。
和大家互相交換了聯系方式,許大茂兩口子就踏上了南下的火車。
過四九城而不入,直接來到了江南。
和呼市那邊的豪邁不同的是,這裡山是寧靜而深遠的,水是清新而淡雅的。
連綿的小山,霧氣繚繞,綠色的江水緩緩流動,水靠著霧,霧貼著江。
看茫茫八百裡的太湖,煙波茫茫、朦朦朧朧,像藏著一個謎,如含著莫測的神秘。
再看淡妝濃抹的西糊,白牆黑瓦、小橋流水、吳儂軟語。
鹽水鴨、西湖醋魚、陽春面、桂花糕、梅花糕。
這些特色小吃,可是廢了不少勁兩個人才吃到。
隨後兩個人趕到魔都,遊玩黃浦江、外灘。
品嘗過這裡的生煎包、白斬雞、蟹粉獅子頭。
本來許大茂還打算在青島玩兩天呢,但是周曉白不幹了。
說是這快三個月了,孩子恐怕都把他們忘記了。
其實就是想孩子了,最後兩個人從這裡坐船,一路北上直接來到了津門。
吃點很普通的狗不理包子,買好回家送人的大麻花。
又經歷了四個小時以後,兩個人終於回到了四九城。
從東到西又跑了一圈,把東西該送的全送了。
這才把孩子們接回來,壓根就沒發生周曉白擔心的事情。
這兩個小家夥看到他們回來,直接就抱住不放了。
當天晚上,許大茂家裡非常的熱鬧。
基本上能來的都來了,就連於海棠也跟著她姐姐過來了。
整個場面一片歡聲笑語,孩子們在院裡面撒花的跑。
女人們圍著周曉白,聽她講這次的旅行過程。
許大茂、一大爺和劉豐,三個人在一起喝著小酒閑聊。
同樣是祖國的變化,從漠北講到了江南。
說的一大爺他們都心動了,很想也來一場這樣的旅行。
從劉豐的口中,許大茂也知道劉光天的現狀。
果然是子承父業,還是超級加倍的那種。
並且被他坑過的小楊,三天兩頭的就去找事。
大小毛病從能給你挑一些出來,其中最慘的一個月。
劉光天隻拿到5塊錢的工資,其余的全部給扣了。
說這些話的時候,於海棠在一旁一點反應都沒有。
她現在就有點丟過了,雖然在這個年代,因為各種各樣原因,丟過的人太多。
但是像她這樣,自己把自己丟過的,還真的很罕見。
送走大家以後,許大茂的生活又回歸到了正常?
這不他還專門去了一趟,李主任的家裡面。
把自己旅遊買的東西,送了一部分過去。
兩個人邊喝邊聊,一直到很晚的時候許大茂才離開。
許大茂走了以後,李主任在房間裡面轉悠了好久。
最終還是否定了許大茂的提議,雖然有點道理,但是風險太大。
然後許大茂打著送東西的旗號,來回的瘋跑了幾天。
把這段時間欠下的債還了一點,田地也灌溉了一下。
這段時間文工團的郝淑雯,往他們家跑的特別勤快。
一來就是大半天的時間,和周曉白不知道在說著什麽。
時間很快就來到75年的年尾,袁軍探親回家。
來到許大茂這裡,吹噓著自己最近幾年的豐功偉績。
說著說著竟然還哭上了,許大茂不想問原因,那就讓他哭吧。
最後袁軍喝醉了,只能留宿在這裡。
第二天清醒以後,袁軍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許大哥不好意思啊,昨天我失態了。”
許大茂:“沒事在哥哥這裡,你想怎樣都可以。”
“不過在外面,可別給人看到你這個樣子。”
“軍人男子漢,就要有硬漢的形象。”
由於探親的時間有限,吃完飯袁軍就離開了。
周曉白:“大哥哥,你說袁軍這小子,昨天為什麽哭呀?”
“難道是搞對象了?也不對,部隊裡面不讓談戀愛的。”
許大茂:“袁軍長大了,他是在為自己流失的青春哭泣。”
時間很快來到了76年,這是讓全國人民悲痛的一年。
7月28日凌晨,大夏首都四九城搖晃不已。
許大茂第一時間就清醒了過來,暗恨自己為什麽把這個日子給忘記了。
同時撐開念力,把能護住的全都保護了起來。
外面的聲音一片雜亂,各種驚呼聲不斷的傳來。
許大茂兩口子,抱起了孩子匆忙的,來到了院子裡面。
老太太:“大茂,這是地龍翻身了。”
“是的老太太,為了安全期間,大家就不要回房間裡面了。”
“在院子裡面簡單的搭個棚子,先將就一下,防止還有余震。”
說完許大茂就帶頭動手,從地窖裡面往外拿東西。
中院的地方最大,許大茂把老太太也安置在自己身邊。
傻柱和劉光天不跟著湊熱鬧,他們兩個在後院安置。
但是於麗姐妹兩個,嫌棄後院只有她們兩個女的。
也來到了中院安置,有許大茂這個動手達人在。
大家也弄到天亮,才把所有的棚子搭建好。
期間又搖晃了一次,女人的尖叫和孩子的哭泣。
讓周圍一下子就熱鬧了起來,屋漏偏逢連夜雨。
棚子剛剛搭好,天上就開始下雨。
讓她們趕緊進去躲雨,許大茂一路小跑的來到了阿姨家。
也不多說話抱上小桃子,讓阿姨跟著他就來到了四合院。
把孩子們安頓好以後,女人們幫著做飯。
男人坐到了一起,討論這這場突如其來的地震。
一大爺:“咱們院沒什麽事,也不知道外面的情況怎麽樣?”
許大茂:“我剛才去接小桃子的時候,這一帶沒什麽問題。”
“具體情況上班以後,官方會有報告的。”
“不過這幾天,把大鍋拿出來,咱們就集體開火吧。”
一大爺和劉豐他們上班去了,沒一會就回來了。
所有人先回家排除險情,上班的時間等待另行通知。
當天傍晚下著雨,又有一次輕微的搖晃感。
好在現在是夏天,院子裡面大家也不受罪。
許大茂還特意跑出去一趟,看看梁拉睇和文麗她們。
萬幸的是她們隻受了一點驚嚇,人沒有一點事。
大家夥一直在外面住了一個多星期,才接到通知恢復生產。
許大茂還專門找了幾位老師傅,過來給他們院子做了一個檢查。
確認沒有什麽危險以後,這才帶著老婆孩子,搬回到了房間裡面。
人們總是比較善忘的,這場地龍翻身沒過多久。
大家又開始了原先的生活,為柴米醬醋茶而奔波。
幾個月後,隨著大方向的變動,李主任倒台了。
原先的楊廠長和許大茂,都被請回了廠裡。
冶金署同時宣布,許大茂任鋼鐵廠的廠長。
當天李富貴李主任,要求見許大茂一面。
“大茂,我當初要是聽你的就好了,現在說什麽都晚了。”
“也不知道組織上會這麽處理我,我有件事情想拜托你一下。”
許大茂:“您這次一定不會有事的,在說您還跟我客氣什麽,有事您說話就成。”
“我答應一個過世的朋友,照顧他女兒,我已經把她的名單放到廠裡了。”
“誰知道出了這檔子事,你有時間幫我照顧一下,這孩子剛返城回來。”
“文化程度也是高中,讓她跟你多學點東西。”
“就咱倆這關系,這些都是小事,這人叫什麽名字,我明天上班就安排。“
李富貴:“尤鳳霞。”
許大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