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白蓮花的到來,阿姨心裡到是挺高興的。
因為許大茂要是再一次喝醉的話,家裡面就有人照顧他了,那自己也就不用擔心了。
為此還專門請她到自己家裡面吃飯。
期間阿姨拉著許大茂到一旁說話。
“老爺,你是不是對照顧小丫頭有什麽想法呀?”
阿姨這話說的許大茂一愣,自己表現的有那麽明顯嗎?
許大茂:“你這想起來一出是一出,這是又想到什麽了?”
阿姨:“你收不收這個小丫頭我是沒意見,我只是好奇你為什麽,沒把她安置在我這裡呢?”
許大茂看看沒人注意,抬手就給她PP一下子。
“安置到你這裡,那我還要不要來了?”
“總不能每次都來廚房揉面吧,我看你最近是有點營養困乏了,改天好好給你補補,省的說話不過腦子。”
他這又是說揉面,又是補充營養的。
把阿姨的腿都說軟了,這可惜現在不是時候。
等到他們兩個回到房間以後,看到白蓮花竟然在教小桃子算數。
可是這個過程是不是哪裡不對呀?一個還沒開始上學的孩子。
你已經給她講到幾何了,還在紙上畫著圖,你是不是有毛病?
算了不管怎麽說,人家白蓮花也是好意。
在阿姨家吃完飯以後,許大茂帶著白蓮花就回來了。
......
這一天許大茂正在小樹林裡面避暑呢,於麗過來說保衛科的人找他。
說門外有兩個人找,等許大茂出來一看。
原來隻袁軍和鍾躍民他們,只是鍾躍民的神色很難看。
領著他們來到辦公室,鍾躍民這才失聲痛哭。
經過袁軍的介紹,原來鍾躍民的父親成立第一批人物。
不過也不奇怪,他以前在軍隊裡面的熟人,已經分散到了各地。
在四九城他就是一個毫無根基的新丁,被人第一批處理,一點都不意外。
有些事情你只能強顏歡笑,所以鍾躍民他現在哭都沒地哭去,七拐八拐就來到許大茂這裡。
只是該安慰的還是要安慰,絕對不能幸災樂禍,當然也不能笑。
大不了中午吃飯的時候,讓鍾躍民多喝兩杯,醉了就什麽憂愁都沒有了。
但是現在吃飯也是個大問題,街上不能去,就是去了也是白去。
四合院裡面人多眼雜,不合適帶他們回去。
沒有辦法隻好把戰場,往小樹林深處移動。
一直到牆角這裡,周圍全都看不到。
許大茂才出去轉了一圈,回來的時候他帶了,兩盒罐頭盒幾瓶白酒。
酒局剛一開始,鍾躍民自己就動了,壓根不用別人勸。
看著他自己拎著瓶子開是喝酒,許大茂摸摸自己的腦袋想。
要不要趁現在鍾躍民,正是六神無主的時候,自己把他培養成酒鬼。
這樣他以後也能少謔謔幾個姑娘,再想想那不可能。
自己多長時間才能見他一面呀,酒鬼養成計劃根本不可能。
但是等這場簡單的酒局結束的時候,袁軍一個人還弄不走鍾躍民。
不走那可不成,自己能豁出來陪他喝酒,已經擔了很大的風險了好吧。
要是睡下自己這,那風險就會成幾倍的增加。
於是袁軍推著自行車,許大茂一手抓著鍾躍民,一手也推著自行車。
就這樣全程步行,把鍾躍民送回了家。
分配給他家的他房子還不小,同時也是最先進的設計。
四室一廳的房子,在現在絕對是鳳毛麟角的存在。
只可惜鍾躍民也住不了多久了,因為他很快就會被從這裡趕出去。
然後分到一間小單間裡面。在回來的時候,恐怕就要到70年代末了。
就這也是他老爸戰友,站出來幫忙的結果。
安置好鍾躍民以後,許大茂很快就離開了。
至於袁軍是初生牛犢不怕虎,所以他直接就睡在這裡。
許大茂回到了督查辦,這時候大家已經走的差不多了。
看樣子於麗也收拾好了,正要準備裡離開。
念力掃了一圈後,發現阿姨已經帶著小桃子回家了。
許大茂就把於麗給攔了下來。
“於麗我下午沒在督查辦,你過來和我簡單的說說下午的情況。”
於麗現在已經鍛煉出來了,臉不紅心狂跳的跟著他進來了。
用著她那簡短而有力的特殊音調,給主任坦誠的匯報了一下。
又被她的主任不講道理般,灌了一噸心靈雞湯。
這場倉促的匯報工作才告一段落,於麗滿面春風的往大門口走去。
她妹妹於海棠還在等著她呢,幸好妹妹不來督查辦,要不然......。
於海棠:“姐姐,你最近又點不不對勁。”
妹妹突然的發問,把於麗嚇了一跳。
“你胡說什麽,我那裡不對勁了?”
於海棠:“你的精神變好了,皮膚好像也更光滑有彈性了。”
“沒道理咱們一起吃一起睡,你的變化那麽大吧?”
於麗心裡說,我能告訴你這是許主任澆灌的功勞嗎?
“妹,你就是一天到晚事太多,你看我不操心那麽多事。”
“簡單的完成督查辦的任務,其他的不要多想就好了。”
於海棠:“姐姐,你說的不對,我年輕就要相應統帥的號召......。”
於麗才不聽妹妹的長篇大論呢,她還不只一次想拉自己出去。
有那些時間自己多想想,有意思的事情不好嗎?
......
10月初的某一天,許大茂來到了周家。
因為他得知周曉白院裡,好幾何孩子已經上街玩去了。
特別是那個羅雲是第一批,而且她已經忽悠周曉白好幾次了。
說她最有資格,她是最根正苗紅的人。
要不是許大茂以前說過,和周爸的阻攔那還真說不好。
這次拜見了周爸和周媽,並且支開了周曉白。
許大茂:“周叔、周姨我今天過來是有件事,想請您二老成全。”
周媽:“都是一家人,不用那麽客氣,有什麽困難你就說話。”
周媽自從用上許大茂提供的面膜以後,那膚色一天比一天好。
不知道羨慕壞了多少人,所以現在她的態度,簡直就是180度大轉彎。
許大茂:“曉白她們最近也不上課了,大院裡面的氣氛又有點悶。”
“我怕對她的心裡造成影響,所以我想近期迎娶曉白過門。”
許大茂這話說完以後,周爸兩口子都沉默了。
停了一會周爸說:“大茂呀,現在這個時候,恐怕不太合適。”
周媽也說:“是呀,在說曉白上面還有兩個哥哥,他們還沒結婚呢。”
許大茂:“我知道您二老擔心什麽,曉白還小我只是單純的娶她回家。”
“讓她有個開心的學習環境,起碼好過這樣一天天的,總有人想忽悠著她上街玩去吧?”
“至於其他的事情,等過幾年在說也不晚。”
周爸:“她這個年紀嫁人的女孩子多的是,但是我擔心的不是這個。”
許大茂:“那方面我也考慮過,我認為曉白在我那邊會安全許多。”
“畢竟我那邊目標小一點,而且還是一個獨立的單位。”
“統帥府不也說了嗎,抓革命、促生產,不管怎麽樣生產還是要保證的。”
“既然要保證生產,我們那邊就會安穩的多。”
“當然在這種大環境下,任何人都難免受些小驚小怕。”
“我認為那都是正常的,不過我那邊應該不會有太大的風險。”
這時候在旁邊偷聽的周曉白。突然就冒出來了,站在許大茂麽的身邊。
“爸、媽我同意大哥哥的說法,最近羅雲他們老是來找我。”
“我能拒絕三次五次,總不能一直拒絕下去吧。”
“我嫁出去以後,他們總不能還好意思來找我吧?”
“他們真要是那麽不要臉的話,老爸你不就有話可以說了嗎?”
周爸和周媽看著自己的女兒心想,你的樣子要是不笑的那麽開心的話,我們真就相信你的說辭了。
女兒出嫁是早晚的事情,現在女兒願意,女婿說的也有點道理。
兩口子花香看了一眼後,也就同意了許大茂的請求。
周爸:“只是有點委屈曉白了,現在這個情況實在是沒辦法大辦。”
“可是就這麽悄無聲息的把她嫁出去,我們心裡特別難受。”
許大茂抓著周曉白的手說:“風浪總會過去的,到時候我一定給曉白補辦一場,最風光的婚禮,讓他們全都羨慕去吧。”
周曉白含情脈脈的看著許大茂。
“大哥哥。”
周爸和周媽突然被喂了一嘴狗糧,感覺把女兒嫁出去也不錯。
然後就是和二老商量一下日期,流程說明的基本沒有了。
許大茂的騎自行車過來,簡簡單單的把周曉白接走就可以了。
周家這邊就連周曉白的兩個哥哥,都不打算讓他們回來。
許大茂那邊同樣如此,父母當天在家安置一下就好了。
其他人就不打算通知了,總之就是一句話,越簡單、動靜越小越好。
他們全都不在乎別人送的那點東西,這時候亂拉關系那就是找事。
接下來就是商量日期了,許大茂是有備而來的。
早就把近期的好日子全都抄來了,就等周爸他們挑選了。
最後周爸和周媽合計了半天,才把結婚日期定下來。
丙午年、戊成月、甲寅日,大吉良辰。
宜:結婚、入宅、領證、安門。
也就是1966年10月22日,農歷九月初九,重陽節那天。
不用專門記就知道,他們是那一天結婚的。
在接下來的日子裡,兩個人首先去扯了結婚證。
已經是合法夫妻了,要不是結婚前要有點避諱的話,周曉白都不想回家了。
雖然還有半個月的時間,但是由於周媽還是決定,要給女兒最好的陪嫁。
時間上就非常的緊急了,被褥準備做六套。
而且要找兒女雙全的人幫忙做,這下子周曉白要結婚的消息。
在大院裡面就瞞不住了,但是除了幫忙做被褥的幾個婦女以外。
周首沒有接受任何人的禮物,有些人甚至見不到他。
周媽這邊可勁的幫周曉白準備嫁妝,三轉一響那是最基本的配置。
雖然現在情況緊張,但是這種情況下還難不住他們家。
手表準備的是一對梅花表,梅花表雖然聽起來很中國。
但卻是真正的瑞土表,也是進入我國最早的瑞士表之一。
別說現在是60年代了,就算到了七八十年代的時候。
一塊梅花表可以讓佩戴者倍有面兒,別看它沒有什麽太多的功能。
但是這時候的一塊梅花手表,就需要將近300元。
就連許大茂的自行車都給安排了,一下給準備了兩輛飛鴿6622型,大鏈盒自行車,當然周曉白那輛是女士的。
(飛鴿6622型,是1966年3月天津自行車廠,投產的第一代飛鴿22型高級錳鋼自行車,當時稱“飛鴿牌6622型合金鋼自行車。”)
被來周媽還打算托人搞一台電視機呢,被許大茂知道了以後趕緊製止了。
這個電視機在他們家,一點事都沒有,在自己家就有點太耀眼了。
要知道從1958年3月17日,我國的第一台電視機,在津無線電廠誕生。
1958年4月的時候,這種黑白電視機被命名為四九城牌。
1958年5月1日,正式投放市場使用。
當時全國也只有十多台電視機,而全國電視機的年產量,大約的數字是200台左右。
而且這時候只有一個電視台。那就是四九城電視台,也是現在央媽的前身。
弄這麽個耀眼的東西放在家裡,就為每周播出4次黑白電視節目?
每次也只有2~3個小時,自己瘋了才會同意這樣的事情呢。
許大茂和周曉白還專門,去了一趟他父母那裡。
和二老報告了一下這件事,吃完一頓大餐後就回來了。
許大茂安排了大牛和督查辦的幾個年輕人,去把家裡的的東西全都抬出來。
整個房屋全都粉刷、修補了一下,從門框到窗戶全都整理了一下,不好用就直接換掉。
等所有的事情全部忙完以後,他們兩個就只剩下等時間了。
雖然時間不算太長,但是對於周曉白來見確是最難熬的。
有種快要開飯的時候,能夠聞到香味,但是吃不到的感覺。
許大茂還是老樣子,一天到晚該幹什麽幹什麽。
反倒是阿姨對他的事情比較上心,經常拉著秦淮如一起合計缺點什麽。
弄得秦淮如都不好意思了,她跟林翠卿都是許大茂的乾親。
看看人家這態度,在想想自己、要不自己就晚上多彌補一點?
要不然以後能夠吃到的機會,就變得更少了。
一想到這裡,秦淮如希望現在就天黑......。
不過讓她失望的是,許大茂當天晚上並沒有回來。
也不知道去那裡鬼混去了,害她白白的等了大半個晚上。
許大茂冒著風險,狠狠的浪了幾天。
周曉白就比較可憐了,一直在家被老媽進行婚前培訓。
時間很快就來到了重陽節的前一天,老爸老媽已經到了。
周曉白他們家送的東西也到了,全都放在房間裡面。
白蓮花把房間讓了出來,去秦淮如房間睡覺了。
晚上被老媽嘀咕到大半夜,第二天一大早就被喊起來了。
等他洗完臉的時候,該來的都來了。
老太太、阿姨、秦家姐妹、於麗、大牛夫婦、劉豐......。
許大茂騎上那輛嶄新的飛鴿大鏈盒自行車,就朝著軍區大院去了。
一路上非常的順利,警衛都沒有阻攔。
只有到周曉白家的時候,被張海洋和羅雲小小的抱怨了一下。
但是周曉白大喜的日子,他們也就是簡單發發牢騷。
比如羅雲抱怨自己以後,都沒有同齡的女生一起玩了。
(多好~以後曉白就要離開你了,看你如何去當兵,還能栽贓那個?)
張海洋和寧強,充當了一下家人,同樣簡單的恐嚇了他一下。
初次之外周家還真沒通知其他人,場面就顯得有點冷清。
許大茂:“爸、媽我來接曉白了。”
這時候羅雲拉著周曉白出來了,送到許大茂的身邊。
兩個人一起給周爸、周媽磕了個頭以後。
接受了周媽一大頓的長篇大論,也沒有什麽不舍的場景出現。
兩個人兩輛綁好大紅花的自行車,一路來到了四合院。
一場非常、非常簡單的儀式,就屋子裡面的這幾個人。
一起簡單的吃了頓午飯,就全部解散了。
就連許爸和許媽都走了,許大茂他們送到車站。
別看許大茂現在沒有小黑了,但是還真沒人敢來他這裡鬧洞房。
這也是地位上升帶來的一種隔離吧。
但是許大茂他們兩個人,也就是光明正大的一起鑽被窩。
並沒有發生一些應該發生的事,只不過行為更為親密了。
兩個在一起的時候,衣服更少了而已。
面對和自己老媽傳授的情況不一樣,周曉白發出來疑惑的聲音。
“大哥哥,那個......好像不是這個樣子的。”
許大茂故意裝糊塗,“什麽不是這個樣子?”
周曉白臉上粉紅色,一下子蔓延到脖子下面了。
讓許大茂看的十分衝動,用力莫大的毅力才控制住。
但是也不在忍心讓她這個樣子了,把周曉白往自己懷裡抱了抱。
“你現在的年紀還有點小,過早的話對你不好。”
“明天開始我就給你調理身體,爭取讓你早日成為一名真正的新娘子。”
第二天許大茂沒有上班,雖然什麽事情也沒有發生。
但是他自己願意陪她多待一會,最起碼讓她跟白蓮花熟悉了。
以後自己上班去了,家裡也有個人陪著她說話。
現在兩個人已經結婚了,自己就不好帶著她去督查辦。
畢竟和以前的情況不同。所以只能委屈她在家待著。
自己能夠做到的就是,每天中午都回家陪她一起吃飯。
但是許大茂很快就發現自己錯了,白蓮花除了幫忙做家務以外。
就剩下看書和問許大茂問題了,周曉白根本和她說不到一塊去。
她們就好像兩個平行線一樣,永遠都聊不到一起去。
這個時候不但不能玩樂器,就連象棋、圍棋之類的棋牌也不能玩。
那就只能培養周曉白的文化素養了,雖然也是偷偷摸摸的。
但是它畢竟隱蔽性好,沒有那麽多的後遺症。
許大茂結婚以後,阿姨她們的幸福感直線上升。
晚上被折磨一晚上的他,總能夠找到合適的機會。
拉著阿姨聊天,或者讓於麗匯報當前的工作。
就連他們家的地窖,最近也有人頻頻光臨。
......
最近一點時間,除了陪老婆回了一次娘家以外。
許大茂在全力引導周曉白,爭取讓她愛上看書。
並且對她身體進行全方位的調理和強化。
也就許大茂這水平高一點,還有就是周曉白特別的聽話。
調理的時候,也沒有什麽痛苦的事情發生,要不然換驕橫的女人。
你每天給她吃大黑藥丸子,早就和你鬧翻天了。
時間還是過的很快的,轉眼間家裡面就已經生上爐子了。
在這段時間裡,周曉白的身體被調理的,絕對能夠成為一名新娘了。
但是瑣碎的事情太多,周曉白的心神一直不太穩定。
所以許大茂才沒有,打通最後那一點點的距離。
原因就是周曉白那些小夥伴的家人,已經開始逐個下崗了。
周曉白一直在擔心自己的家人,生怕某一天自己突然聽到這樣的消息。
鋼鐵廠最近也非常熱鬧,全國一盤棋嗎?
你要是不動起來的話,是不是有什麽想法呀?
但是現在的鋼鐵廠,已經成為了李廠長的一言堂了。
動誰都不太合適,所以只能從陳年舊帳開始。
不但楊廠長的那群人,又一次被請了出來。
就連劉海中和閻解成他們兩個人,也沒有放過。
全都被叫出來湊人數、壯聲勢。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呀!
作為老師的三大爺也同樣不好過。
他的同事就有好多個倒霉的。
這樣的情況下暫時沒有任何人敢求情,或者是講情面。
許大茂等待已經的機會也終於來了,這種情況下。
絕對不能讓他們,完完整整的在家過年。
他從沒用念力和口技害過人,這次只能算是報仇。
絕對不是害人,給自己的心裡打足了安慰。
許大茂他要準備,開始行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