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小柔連忙掏出證件,表明自己的身份。
“老伯,我是西九龍重案組高級督察,梁小柔。“
”聽你剛才這個意思,你是這裡的住戶。”
“那你有沒有見過,有人從這樓上丟磚頭下去。”
“又或者是,有人拿著磚頭上樓之類的。”
老伯想了想,然後很肯定的回答道。
“這個到是沒有見到。”
梁小柔:“阿剛,你幫老伯把東西提上去,一會上來找我們就可以了。”
許大茂:“梁督察,我留下來幫這位老伯吧。”
只有莫淑媛一臉不解的看著他,好像在說。
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看到老頭,你竟然不幫我了。
“淑媛,你看這位老伯,眼球呈無結構的白色混濁狀態。”
“老年性白內障,成熟期的典型表現。”
“我去勸他做個檢查,如果不願意手術的話,我多少還能幫上點忙。”
郝淑媛等著眼睛使勁看,也看不出什麽混濁狀態。
許大茂:“現在不是上課的時候,等我們去泡溫泉,我一點點講給你聽。”
這個許昌,無論什麽時候都想著泡自己。
郝淑媛很貼心的,送了他一個衛生眼。
等她上去以後,許大茂幫這位老伯拎起來東西。
把他送回了家,路上提起白內障的事情。
“老伯,據我的觀察,你的眼睛現在可能患有白內障。”
“這個要抓緊治療的,要不然以後可能會失明的。”
老伯:“阿sir,你是怎麽看出來的?”
“老祖宗傳下來的,望、聞、問、切呀。”
“我醫術還算過的去,您檢查完確診以後。”
“要是不想手術的話,也可以來找我,多少我還是能幫上一點忙的。”
“哦~我西九龍警署,新聞宣傳科的許昌。”
“我今天和您投緣,才讓說這些話的。”
“您就算找我的話,也不要聲張,我這個人討厭麻煩。”
反正自己該說的話已經說了,至於後續如何,那就看天意吧。
與此同時梁小柔他們,也分兵好幾路。
終於確定了,拋磚現場在五樓。
“這個畜生,他從這裡輕輕一拋,就造成了一死一傷。”
梁小柔:“所以我們更要快點破案,防止他在出來害人。”
這次拋磚案有兩個受害者,一個是賣玩偶的小商販,直接被磚塊砸死了。
另一個是來買玩偶的小女孩,只是受到了驚嚇,並沒有受傷。
這時候梁小柔的對講機裡面傳來聲音。
是護送那位受傷小女孩,去醫院的軍裝警員。
“madam,我是pc20447,剛才送傷者來醫院的警員。”
“小女孩暫無大礙,但是經過醫生的檢查。”
“發現這個孩子,有長期被家暴的痕跡。”
“希望重案組那邊,能夠盡快派人接手。”
對講機裡傳來的聲音,讓正在取證莫淑媛,猛一下子就抬起了頭。
梁小柔:“我們現在分兵兩路,一路繼續調查在附近調查。”
“另一組跟我去醫院,接手家暴兒童案。”
莫淑媛:“madam,我希望能跟去家暴案。”
“那就一起吧,那邊也需要你們取證。”
下樓走到一半的時候,碰上了許大茂。
路上簡單的了解了一下情況,莫淑媛這時候的神情有點焦慮。
許大茂落在後面。主動上去抓住莫淑媛的手。
“雖然不知道什麽原因,讓你現在是這個樣子。”
“但是我一定會幫你的,現在放輕松一點。”
莫淑媛現在的心很亂,沒有拒絕許大茂的好意。
就這樣任由他抓著自己的手,一直拉到了他的車上。
來到醫院以後,梁小柔接手了這個案件。
經過十多分鍾的了解,大家初步了解了案情。
拋磚案的波及者,虐童案的受害者,小女孩姍姍。
父母都有自己的工作,平時姍姍是由家裡的菲傭照顧。
此次高空擲物案波及到了姍姍,所以送來醫院檢查的時候。
被醫生發現了,姍姍身上有很多舊的傷痕。
這類的案件比較敏感,梁小柔專門從法證部,把古澤琛請了過來。
不得不說古澤琛的實力,還是相當強的。
經過仔細的檢查以後,很快就給出了結果。
“她身上有很多瘀傷,這條傷痕又長又細,應該是被衣架之類物件所傷。”
“這一條寬瘀傷,應該是被皮帶抽打造成的。”
“還有這個小圓點,看起來像是灼燒的煙頭燙出來的。”
莫淑媛激動的問到:“那這傷是一次性傷,還是多次受傷。”
她這個問話就有點逾越了,這應該是人家重案組的事情。
但是這種情況下,大家都比較憤慨,所以也沒人在意。
只有許大茂感覺自己的手,被莫淑媛抓的更緊了。
古澤琛:“根據這著傷痕的康復情況來看,應該不是同一次造成的。”
“還有,姍姍的左腿有很明顯的骨質增生。”
“應該是2-3年前骨折了,但是沒有適當護理,全靠自然愈合的。”
“所以我有理由判斷,她是長時間受到虐待的。”
莫淑媛現在頭上青筋暴起,眼中的怒火騰騰的。
“人渣、禽獸、豬狗不如、他們不是人......。”
莫淑媛一陣口吐芬芳,可把大家給驚訝壞了。
要知道這位,單身貴族一樣的美少婦,她可是一向不說髒話的。
許大茂攬過莫淑媛的肩膀,輕輕地拍了拍。
“淑媛,你冷靜一點,我們會盡快找到犯罪分子的。”
然後對梁小柔說。
“madam,我建議馬上申請搜查令,還有逮捕證。”
“這件姍姍事情,一定是她的父母所為。”
梁小柔:“不可能吧?他們家不是還有菲傭嗎?”
許大茂:“要是沒有左腿骨折, www.uukanshu.net 只有其他的傷痕的話。”
“那倒是有可能是菲傭乾的,但是姍姍從骨折,到她‘自然’的痊愈。”
“這是一個極其漫長的過程,作為父母能一點都不知道?”
“但凡知道一點,也不會讓孩子自然痊愈,他們不怕孩子以後坡腳嗎?”
梁小柔無申請各種證件了,許大茂帶著莫淑媛直接下班了。
他們兩個沒有去泡溫泉,而是來到一家非常清淨,海邊酒樓。
在音樂和酒精的攻勢下,莫淑媛說出她心裡隱藏已久的話。
還有她要成為丁克一族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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