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說著,黃銀松感覺道車子的速度好像慢了下來,不一會的時間就不動了,他眼神迷離的看向窗外,那正是他的家,他推開車門,走了出來。
坐在駕駛位的看守看到黃銀松下了車,說道:“黃先生,到地方了,我也完成任務了,就不進去了,以後,厄瑟大人一定會跟您有合作的時候,希望您要來啊。”
驅動車的聲響在黃銀松耳邊傳來,車子的速度很快,不一會的時間就消失不見。
黃銀松望著離開的車子,魂不守舍的回到了家,他想著在車上的時候看守跟他說的話。
蓋倫·厄瑟這個人太過於危險,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如果在古代,他可能成為一個皇帝,但是現在卻會造成很大的威脅,黃銀松像過跟他合作到底是不是件正確的事情。
現在不是想這些亂七八糟事情的時候,黃銀松總感覺在那封信裡,有一些不詳的預感,自從他坐上車,右眼皮就一直跳,俗話說的好左眼跳財,右眼跳災。
另一邊,警視廳。
目暮警官正坐在椅子上休息,只不過他今天注定休息不了了,一個小警員手裡拿著一封信來到他面前,說道:“目暮警官,有人寄了一封信,您看一下。”說著,他把信遞了出去。
目暮警官接過信封,一臉高興的說道:“難道是有民眾向我們警方致感謝信了,果然,我們這麽久以來的成果沒有白費。”
但打開信封的一瞬間,目暮警官卻一臉茫然,畢竟以他的知識量根本就看不懂英文,而且還是這麽一整張。
“咳咳”目暮警官咳嗽了兩下,並示意一下身旁的小警員,想要緩解一下尷尬。
小警員走了過來,一邊看著紙上的內容一邊解讀導內容“親愛的警官們好,今天致此信與警視廳的各位,是想對各位說一些話。”
“嗯”聽到這裡時,目暮警官滿意的點了點頭,看來這個人還是挺有禮貌的,果然辛苦沒有白費。可是他卻完全不知道,後面到底會說些什麽。
信的內容還在繼續:“其實我就是昨天晚上在XX路持槍殺人的凶手,我一槍射中了他的額頭,在開槍之前與他激烈的搏鬥,而且我不止隻做了這麽一件事情,我曾經在很多個夜晚,持槍殺掉了近二十多人,但是你們警方卻完全沒有計算在內,我對自己的情況感到一絲絲慶幸,我今天給你們致信,就是想向警視廳的所有警察挑戰,希望你們能抓住我,藍色的笨皮豬,我告訴你們一個比較相當好的事情。在你們看這封信的時候,在米花町Ss路現在正有兩具屍體,如果你們信的話可以去看一下,但是如果不信的話,那就只能讓他們露屍荒野了。”
信的內容到此為止,小警員的嘴巴停了下來。
目暮警官陰沉著臉,但是拳頭卻攥的很緊,已經有了發怒的跡象,這也太囂張了,敢直接向警視廳宣戰,做一個挑釁的,還用上了藍色的笨皮豬,這副行為就跟美國處名昭著的黃道12宮一樣,他以為他是誰?
目暮警官指揮著身旁的小警員:“你現在就帶人出警,去SS路去找找看有沒有屍體,現在就去。”
小警員立刻向目暮警官了敬個禮,回答道:“是,警部。”
小警員離開了,目暮警官站在原地,仔細回想著剛才的事情,如果真的按照信裡的內容所述,那個人殺了近二十多人,而警方又沒有查出來的話,那絕對會讓警方的臉上蒙羞的,高層也會跟著動怒,而他這個警部也可能官職不保,
事情的嚴重性不是他能承擔的。 他勸導自己冷靜下來,慢慢的坐到椅子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心情平複了一些。
眼下只能期望小警員在Ss路找不到視頻,那樣的話,這一次事件也只是一個惡作劇,否則,問題就大了。
只不過現在也做不了什麽,目暮警官隻好守在電話面前,等待著小警員的電話,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目木警官是急得焦頭爛額,好像每一秒都像過了一個世紀一樣漫長。
“叮鈴鈴,叮鈴鈴”是電話鈴聲響了。
目木警官瞬間接起電話,好像是他的希望一般,迫切的問道“喂,怎麽樣了?”
“額,這個……”電話那頭卻顯得有些猶豫不決,不知道該不該說。
“你說呀!”目暮的語氣明顯加重了一點, 電話那頭越是這樣的說話,他就越是急切。
“是,我們在ss路這邊公園荒野上,找到了兩具赤裸身的屍體,一男一女,雙手都被捆綁過了,現在他們身上還有什麽繩子,他們身上還有兩張四菱銀行的銀行卡和一些散碎的零錢,具體檢查屍體我們就不清楚了,只能從外表看出一些比較簡單的了,其他的,沒有辦法,只能屍檢了。”
“唉,找法醫哪有這麽簡單呀。”目暮警官無奈的歎了口氣,看來他這頂烏紗帽可能是不保了,看來應該為自己謀一下後路了,聽說毛利開了一家偵探事務所,當了偵探了,畢竟當年也是同事,說不定可以去投靠他。
(這裡解釋一下,日本是全世界屍檢率最低的國家,日本的47個都道府縣中,20個都才有一個屍檢專家,平均1億人之中還不一定有200個法醫,而且法醫待遇還不好。如果一定要屍檢的話,可能要開車從一個縣跑到另一個縣,所以日本的私家偵探很多,警察多半無能。如果在中國的話,是不可能有這麽多偵探,所以還是待在國內比較安全。)
正在目暮警官為自己人生大事考慮的時候,電話那頭卻再次傳來了聲音。
“那個……這兩具屍體該怎麽辦呀?”電話那頭疑惑的問道。
“先抬回來吧,放在停屍房內,就算沒有法醫也得先放在那裡,打電話給他們的家屬來認領屍體,確認身份,先這樣吧,弄好之後就回來吧。”目暮警官說這一系列的話,然後掛斷了電話,靜靜的躺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