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銀松其實很懷疑,上次他見伏特加的時候,他就是戴個黑墨鏡,穿個黑色衣服,大白天穿這套不懷疑嗎?這個組織裡也是一樣嘛,大多都穿黑色衣服,就算是黑社會,也不用這麽向外人顯擺自己是黑社會吧,沒有個十年腦血栓,乾不出這種事情來。
想著想著,黃銀松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那個宮野志保,女的,漂亮的,好,符合目標,就她了,管她是不是,不是也得是。
他慢慢站了起來,跟在宮野志保的身後,小心翼翼地尾隨著,就像夜裡跟蹤女孩的強奸犯一樣。
她好像感覺到時候有人跟著,沒有去管,直到走了一段路後,才不耐煩的回了頭,問道:“你想幹什麽?”
黃銀松神情嚴肅道:“你是不是雪梨啊?”
“我是,那又怎麽樣?”宮野志保反問道。
黃銀松一臉正常的說道:“那就好了,我找的就是你,大哥給我的任務就是讓我一直跟著你。”
大哥!他口中所說的大哥是琴酒嗎?沒想到那個家夥居然派人跟著自己。
宮野志保沒有說話,轉過頭去,默默地走著。
她走一步,黃銀松就跟著走一步,她不動了,黃銀松就跟著停下了腳步。
宮野志保有些氣憤的回頭問道:“你到底要跟到我什麽時候?”
黃銀松很自然地回答道:“老大就是讓我一直跟著你,不讓你脫離我的視線,如果你要跑的話呢?我也沒什麽辦法。”
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黃銀松笑了笑。
雖然黃銀松笑的很自然,但是在宮野志保的眼裡卻顯得詭異,沒什麽辦法,可能就是從口袋中掏出掏出一把手槍,對著自己的額頭,扣動扳機吧,然後一顆子彈就可能貫穿自己的額頭,鮮血順著額頭滴到地上,死的不明白吧。
宮野志保默默地歎了一口氣,因為對於這種事情,她完全沒有反抗的余力,自小就在組織的她,知道組織有多麽強大,如果想通過不,正規渠道逃跑的話是完全不可能的,如果沒有什麽利用價值的話,她們姐妹二人早就被殺掉了。
想著想著,宮野志保慢慢停下了腳步,回頭問道:“我現在上廁所了,你難道還要跟著我一起進去嗎?”
黃銀松沒有說話,微笑了一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宮野志保慢慢走了進去,黃銀松在廁所外面等候著,他總感覺這女人瞅他的眼神不像是在看好人,難道他把自己當成流氓了?馬上一定要好好的解釋清楚,不得不說,這公司不僅財大利大,美女也多,簡直是人間天堂啊!不光如此,餐廳的飯也比較好吃,工資高,自己一天的任務也只是看著她而已,免費贈送一套房,開局送把槍,其余全靠撿。
想到這裡,黃銀松不經意間竊笑了一下,其余的還好,就是公司氣氛有些怪異,除了那些研究人員之外,都是穿著黑色衣服,好像每個人都愛配著槍,這黑社會有點強了,而且每個人都不愛說話,除了那個戴著黑色墨鏡二貨之外。
不過一會兒時間,宮野志保就出來了,對著黃銀松說了一句:“走吧。”
“走,去哪裡啊?”黃銀松剛來公司,根本就不知道情況,不解得問了一句。
“實驗室,還能去哪裡啊?”宮野志保疑惑的反問道,難道看管他的人都不知道要去哪裡的嗎?
“你自己去吧。”黃銀松說道,對於實驗這個行業,他根本就不懂,去了也是白幫忙,而且他也不想全天看看這個女孩,
有這機會,不如多玩幾局空當接龍。 “怎麽?琴酒不是讓你看著我嗎?你就不怕我跑了,如果是這樣的話,琴酒應該會大發雷霆吧?”宮野志保有些不解,難道眼前的這個男人壓根不怕琴酒。
“怎麽說呢?”黃銀松下意識的撓了撓頭,尷尬的說道:“不是我不想看著你,也從來沒有懷疑過你想跑的決心,但是我懷疑你的是能跑的勇氣,我覺得你沒有那樣大的勇氣去逃跑,我順便問一句,前幾天那個在四菱銀行工作的銀行前台是你姐姐吧?她的名字好像叫做宮野明美。”
“是,她是我姐姐。”宮野志保下意識的回答道,下一秒卻很驚訝,這個男人居然說自己沒有逃跑的勇氣,但是仔細一想也對。
黃銀松很自然地說道:“那就好辦了,你姐姐和你兩個人根本就不可能逃離組織, 而且可能你也知道,就算逃離了,也可能會被組織抓回去,所以說做什麽都是徒勞,根本沒有任何作用。”
雖然說他並不是這個世界的,但是這幾天你能感受到這個組織的強大,雖然在他眼裡看來這就是個大型的黑幫。
“你,到底是誰?”宮野志保顫顫巍巍的問道,好像很害怕眼前的這個男人。
黃銀松嘴角擠出一個笑容,說道:“我嗎,我叫黃銀松,現在的代號叫做紅星。”
黃銀松,宮野志保等腦海裡回蕩著這幾個字,想起了在小時候見過的一個跟他同時期進組織的男生,他們雙方的父親是世交,只不過後來沒有怎麽聯系,後來,她留學美國,回到組織後,在組織研究方面,立下很多貢獻,名號很大,也漸漸的有了代號,而黃銀松卻像一個不存在的人一樣,在組織內整天渾水摸魚,組織裡面都沒有人對他進行看好,沒想到,他現在也有了代號。
宮野志保在心裡默默歎了口氣,真的是物是人非呀,長大後,什麽人都有了變化,宮野志保看他對眼神也有了轉變。
黃銀松卻有些疑惑,這女人怎麽看他的眼神又變了,我靠,這女的不會對他有意思吧?她不會是被我那一瞬間迷人魅力個折服到了吧,可惜呀,誰讓你之間對我的態度這麽冷淡的,而且,我不太喜歡高冷的,所以說,咱們倆沒緣分,我們兩個還是趁早放棄吧,別到時候你又後悔了。
黃銀松內心戲活躍的不行,宮野志保去完全不知道他心裡現在所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