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門台看著丹爐內沸騰的暗紅色火焰,手中的一株株藥草被投入其中,去除雜質,提煉精華,融合藥力,行雲流水一氣呵成,最後盛丹出爐,五顆紫色的丹藥便呈現了孤門台的掌心,而這些丹藥有兩顆剔除了九層雜質,還有三顆隻剔除了八層雜質,而這一切也不過短短兩個時辰,隨後聽見院落傳來一聲帶著委屈的哭聲,孤門台這才疑惑的走出了門。
“我不練了,我不練了,啊!打死我都不練了。”
楚憐兒的哭聲從地上床來,孤門台一愣從地上看去,發現楚憐兒睡在地上,滿臉青紫看來是走木樁摔得,想來身上也好不到哪裡去了,而那隻厲鬼卻很是無辜的站在一邊,滿臉無奈的樣子有些不知所措。
“好了你下去吧!”
孤門台對紅衣厲鬼說了一句,那厲鬼便對著孤門台鞠了一躬後便消失在原地。
“怎麽了,怎麽了我看看。”
孤門台假裝一臉心痛的走到了楚憐兒面前,將躺在地上的楚憐兒拉的坐了起來。
“你看我手上,腿上臉上摔得,都破皮流血了殿下。”
楚憐兒一邊哭著,一邊聲情並茂的對孤門台的描述著。
孤門台認真的聽楚憐兒說完,然後看了看楚憐兒那皮外傷。
“怎麽摔成這樣,不哭不哭,乖!”
孤門台假裝一臉痛心的說著,然後看了看楚憐兒摔破皮的雙手,最後無奈的歎了口氣,心想自己怎麽就攤上這樣一奇葩了呢!然後從儲物袋拿出一個玉瓶,倒出幾滴碧綠液體,給楚憐兒塗抹在了手上臉上,隨後楚憐兒便停止了哭泣,感覺剛剛還火辣辣被摔得地方,現在卻湧入清涼的感覺是否舒適,有種想呻吟的感覺,但被強行壓下,因為殿下還在這裡呢,怎麽樣也要矜持一下嘛。
只是她的矜持在孤門台心中早就已經毀滅了。
“奴才,奴才見過十三殿下。”
門外走來一個老宦官,定睛一看居然是被自己用板磚敲過的,現在正唯唯諾諾的站在院內。
“什麽事?”
孤門台疑惑的問了一句,對於這個老宦官,他內心還是頗有好感的,畢竟第一桶財富就是對方帶人來送的嘛。
“奴才體皇上傳話,皇上說想見見十三殿下。”
聽見老宦官殷勤的話語,孤門台眉頭一皺,然後走過去搭上了老宦官的肩膀小聲問道。
“那父皇有沒有說見我什麽事啊!”
孤門台話語問完,老宦官便有些為難的說到。
“奴才,奴才也只是個傳話的,具體什麽奴才還真不知道。”
孤門台眼神眯起,很顯然對的在說謊,但是孤門台也不在意,因為自己好像也沒做過什麽事吧!
“憐兒我們進宮。”
孤門台叫了一聲楚憐兒,然後楚憐兒便歡快的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只是老宦官卻又有些為難的說到。
“皇上只是叫了殿下。”
聽見此話孤門台嘴角勾勒出一個弧度,手上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塊板磚,嚇得老宦官雙腿一軟,然後連忙在前面帶起了路。
三人一同來到皇宮內,穿過幾處長廊,便來到了後花園當中,後花園花草眾多,一些奇異的奇花異草,讓孤門台都想拔幾多去煉丹,而皇上和皇后還有幾位不認識的妃子,便在後花園的一處人工湖的庭院內,喂著觀賞魚,看著快要黃昏的天邊聊著天。
“兒臣見過父皇皇后,還有幾位娘娘。”
孤門台獨自走入人工湖的涼亭之上,
恭敬的抱拳一禮並沒有下跪,這一幕不經讓幾個沒見過的妃子面露古怪起來,皇后還好,畢竟也知道孤門台不跪人。 “你便是鄭的十三子,怎麽聽說你,和開國先帝一樣跪天跪地跪山河?”
這是一個大約四十多歲的中年人,身穿黃色龍袍,長相並不算多麽殷俊,但渾身的帝王之氣和渾厚的嗓音,無不是處處給孤門台都透露著壓迫感。
“父皇開國先帝何等的雄才偉略,兒臣自愧不如,只是兒臣它日跪在宮門前,也不知多少日,膝蓋近了風寒,還請父皇恕罪。”
孤門台話語很是平靜,只是話語剛落一股強大的帝王威壓,便如巨山一般朝著孤門台壓下。
孤門台身形一顫,體內修為節節攀升,直接達到了煉精境大圓滿,將這股巨山一般的威亞硬生生的扛了下來。
“呵呵,沒想到啊!我這最不成器的孩子,居然還藏拙這麽多年,也真是辛苦你了,怎麽如今又不藏了呢!”
皇上話語很是輕松的好似在跟在座的妃子說著,又像是在跟孤門台說著。
“皇上雄才偉略,生出來的孩子也當然處處不凡。”
“嗯!誰說不是呢!皇上可是天選之子。”
妃子的一陣溜須拍馬聲響起,然後皇上便收了威壓,孤門台一愣,沒想到這樣也行。
“今日鄭叫你來,是一些大臣送禮都送到宮裡來了,你這是在勾結朋黨,想混混政途嗎?那你可知道勾結朋黨是要被殺頭的。”
皇上聲音渾厚聽不出喜怒,又喝了一口茶,聽得孤門台一陣懵逼,旋即便在心裡搜索是誰想害自己。
“父皇兒臣並不認識什麽大臣,還請父皇明察。”
孤門台話語誠懇,看是不是在說謊,而端著杯子的皇上也是慢慢將杯子放在桌案上。
“你不必緊張,父皇只是跟你開個玩笑而已,那些大臣送禮不假,但是他們並不知道你以出宮,倘若你真的勾結朋黨,你剛剛已經死了。”
皇上話語很是隨意,聽在孤門台耳裡心中卻是一寒,剛剛他要是有絲毫異樣,恐怕也死了。
“長這麽大了,留下吃頓飯吧!”
皇上突然有些感歎的說了一句,然後背著雙手朝亭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