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視一圈,燕雄繼續說道:
“不過,我天下會向來隻對敵人霸道,對朋友,我們從來都是尊敬有加!
希望我們不會是敵人,而是朋友!”
“真是豈有此理,這也太霸道了!”
眾人中,一個稍顯年輕的男子恨恨的說道。
不過,雖然嘴上這般說,其眼珠卻是不停轉動,顯然話語有些言不由衷。
在眾人注視下,燕雄等人跟著覆地門弟子進入了旁邊的院落,消失在眾人目光中。
“長老……”
秦明身後,一個年輕弟子一臉遲疑,似不明白秦明為何不有所動作。
秦明嘴角含笑,未理會他,而是注視著燕雄等人消失後,笑著對涼亭中的江湖散客說道:
“諸位都是江湖上有名的俠客,此次能來參加此次屠倭大會,實在是我漠北之福。
有些人看不上你們,那是他們眼瞎。
我沙海宗卻是對諸位看重的緊,在下在城中飛雲酒樓擺了一席,不知道諸位可否賞臉。”
雖然許多門派中人都看不起所謂的江湖散客,認為他們都是烏合之眾。
但不可否認,這天底下,江湖散客才是江湖的重要組成部分。
他們雖然大部分都實力不寄,但其中少部分還是武功不弱的。
除此之外,還有一點,便是他們人實在太多了。
因此,秦明的目的很簡單,他想網羅這些散人為他所用。
院落另一邊,燕雄隱隱約約聽到了秦明的話語。
對此,他冷冷一笑。
對於沙海宗的想法他自然清楚,別說沙海宗,就是他天下會對待散人其實也是抱著招攬的態度對待的。
不過,天下會不會像沙海宗那樣裝老好人。
可別把江湖上這些廝混的散客都看成傻子了。
這些人,能在江湖上廝混,心思可比誰都多,利益心也是大的很。
他們最看中的,也一樣是利益而字。
若想驅使他們,沒有利益你想都別想。
至於說在散人中留下好印象。
對此,燕雄也就呵呵一笑了。
天下會從來不在嘴上較真。
他們從來都是從行動上開始的。
看看邊城,現在有多少散客?
幾乎大部分散客都被召進了天下會。
為何?
還不是因為天下會待遇好。
這些散人心思都明鏡似的,天下會與沙海宗到底誰靠得住,誰給他們的好處多,他們可是很清楚的。
當然,世界上傻子總是很多。
就如剛才那兩個。
明明都看出胡一刀只是個小角色。
一個小角色都能跟他們打得有來有往,居然還自不量力的衝到燕雄等人面前。
這不是找死嘛!
也是因為此地是覆地門,要給覆地門留點面子。
不然,他兩人可能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諸位,這間院落就是你們的住處了,諸位盡管住下,若有事,可喊仆人。
另外,今晚我門中陳師叔將在隔壁陳府設宴款待諸位遠道而來的貴客,請諸位到時都來捧個場!”
將燕雄等人帶到院落後,帶路弟子從懷中掏出了一張請柬。
燕雄真氣一吸,將請柬吸到手中,看了一眼,點頭道:“知道了,我們一定到。”
“那諸位貴客好生休息,弟子先告退了。”
帶路弟子恭敬的說完,退了出去。
“三七、八九,你倆與負責守在幫主門口,其他人各自找房間睡覺,晚上來人與吾等換崗!!”
胡一刀低聲吩咐同行的弟子。
“不用了,都去找房間睡吧!我這邊不用人守!
一刀來我房間,
我有事交代你!”對於燕雄而言,有沒有人守都沒什麽區別。
所以與其讓他們勞累守著,還不如讓他們歇息。
“幫主,您有何事吩咐!”
燕雄的房間很大,分為裡外雙間,屋還有各種瓷器以及字畫,顯然是覆地門特意為各派大人物準備的房間。
燕雄隨意打量了一下後才開口說道:“驚雲應該到玄門了,你去我幫在此城的探莊看看,他應該就在探莊,見到他後帶他回來。”
“是!”胡一刀點頭,隨後挎刀而去。
前些日子燕雄與步驚雲通過信,吩咐過他,讓他到此城與他們相聚。
之所以讓他也來。
其實也沒什麽大事。
主要是各門各派全聚在此處,肯定相互量一下自身力量。
其中,高層自不用多言,燕雄在這裡,誰若在他面前放肆,直接一巴掌拍死就是。
倒是年輕一輩,燕雄雖然自身年紀並不大,也算是年輕一輩。
但他是一幫之主,自然不可能去跟各派年輕一輩較量,那會很丟份。
而天下會,目前年輕一輩中也就燕雄幾個弟子實力出眾,其他人還拿不出手,所以,他自然得帶一個弟子來。
而眾弟子中,聶風正在邊城打擊各城的那些酒囊飯袋,秦霜去了北函關,斷浪的話雖然偶爾有信回來,但他遠在南域,根本趕不回來。
所以,燕雄便只能將一直在漠北之地遊歷的步驚雲叫來。
……
胡一刀從小院出來時,內院涼亭中的那些江湖人已經不見了。
想來是出門了。
倒是在即將出內院的時候,他遇到了另一批在覆地門弟子帶領下進來的人。
一群和尚。
這群和尚人數頗多,大概有三四十人,比天下會來的人起碼多了一倍。
見此,胡一刀急忙站到一邊。
這些和尚渾身灰塵撲滿,一臉疲憊,顯然是趕了一路。
作為漠北最古老的門派,金剛寺總有些另人捉摸不透的規矩。
其中就有一條,出行不騎馬。
是的,金剛寺的寺規規定,僧人出行,一般都不能騎馬,只能步行。
據他們所說,這是修行。
想到這邊的屠倭大會誓獅會完成後這些和尚要走路去南域,胡一刀臉上就浮現出一抹莫名的笑意。
“不知施主為何而笑!”
一名容貌俊俏的和尚從他身邊經過時,見他那怪異的笑容,忍不住問道。
“在下想到了些開心事!”
胡一刀回道。
和尚打量他的衣物一眼,在他胸口的天下會標準上看了一眼。
“原來是天下會的朋友,難怪小僧會覺得施主有些面熟。”
“自然面熟,咱們在上次去血淵之時同行過。”
胡一刀笑著說道。
這和尚不是別人,正是金剛寺的佛子元真小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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