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旅禍闖入的原因,導致現在每個人都緊張異常,人人自危,有一點風吹草動就認為是旅禍。 “喂,你們幾個,那邊沒有旅禍,我才去看了的,去看看另外一邊。”亂菊指揮著本隊的隊員們說道,
幾個隊員回頭見是亂菊,連忙敬禮遵從道:“是!副隊長!”
說著,一窩蜂的人全部都跑向了亂菊所指的方向。
“真是的,每一個人都這樣,越是這樣的情況就越應該鎮定啊。”亂菊傷腦筋的說道,她保證這一片其實都已經搜過了的,可是這些隊員還樂此不疲的到處跑,恐怕只是找一個心理安慰而已罷了。
“阿諾,亂菊桑。”
這時,一個怯怯的聲音從亂菊身後傳來,亂菊回身一看,原來是雛森桃。
“雛森?”亂菊有些奇怪雛森怎麽會在這裡,
“你在這裡幹什麽呢?你們隊裡應該很忙才對吧。”亂菊走到她身邊疑惑的問道,
“實際上,亂菊桑,我找不到我家藍染隊長了。”雛森猶豫了一會兒,然後一下抬起頭來可憐兮兮的看著亂菊說道,
亂菊聽後,有些無奈的笑了笑,她很清楚這個小妹妹對藍染的依賴程度到了一個什麽樣的地步。事實上現在這個情況,每名隊長都會十分忙碌,找不到他們人就很正常了,亂菊都有一兩天沒見到冬獅郎了,誰知道這個隊長在忙什麽。
所以亂菊盡量使自己的語氣輕松一點,笑著對雛森說道:“你啊,別瞎擔心了,藍染隊長那麽厲害的人還需要你擔心嗎?放心吧,沒事兒的,藍染隊長肯定是去別的地方處理緊急情況去了,你也要相信自家隊長啊。”
“亂菊桑……”
“就像我家隊長,雖然個子矮了一點,人小了一點,可是他現在一定是在不知道什麽地方,為屍魂界的和平做貢獻呢!”亂菊用十分崇拜的語氣的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讓她渾身汗毛倒豎的聲音在她背後響起。
“後面的話很正常,前面的話就給我省略掉了吧,松本。”冬獅郎一臉幽怨的從亂菊背後走了過來,
他剛剛才從其他區回來,沒想到剛回來就聽見亂菊在那裡胡扯。
“哈!!隊長!!好久不見,真是想死我了,來讓我看看你瘦了沒?”亂菊乾笑了一下,連忙跑到冬獅郎身邊獻殷勤。
“喂!我們才兩三天沒見而已!幹嘛說得像是幾個月沒有見了啊!!”冬獅郎腦門蹦出一個井字符號,咬牙切齒的對亂菊說道,
“嘛……關心你嘛,隊長。”亂菊嬉皮笑臉的看著冬獅郎說道,
冬獅郎無奈的歎了一聲,遇上這樣一個副隊長,他也隻好認命了。
他轉頭看向雛森,看他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冬獅郎不由得說道:“放心吧,剛剛我在XX區看見了藍染,他正在指揮其他隊的隊員進行救援工作,聽說這次旅禍傷了不少人,可能你在短時間內不會見到他了。”
雛森聽了這個確切的消息之後,一下子心情就放松了起來,連忙笑著向冬獅郎道謝道:“謝謝你,小白。”
“#!”
“叫我日番谷隊長!!”冬獅郎不爽的看著雛森說道,而雛森只是回應他甜甜的一笑,然後就跑開了。
“可惡!每個人都這樣,叫我一聲日番谷隊長就這麽難嗎?”冬獅郎沒好氣的抱怨道。
“呐,日番谷隊長。”亂菊忽然在冬獅郎身後嬌聲喚道,
“幹嘛?”冬獅郎回過頭用半睜半閉的眼神看著亂菊問道,
“你剛剛說的是真的啊?”亂菊俏皮的問道,
“什麽事是真的?”
“就是藍染隊長的事情啊。”亂菊提醒道,
“啊,那個啊,假的。”冬獅郎毫不猶豫的就說出了真相,讓亂菊直接愣在了那裡。
“實際上,我也有很多天沒看見藍染了,只是雛森那個樣子,總不能直接告訴她我也不知道吧?更何況藍染那家夥相當厲害,不可能會被旅禍打敗的,所以乾脆直接編一個謊話,先把雛森騙過去再說。”
冬獅郎無奈的訴說道,說到底,他還是不願意看到雛森剛才那個樣子,所以才編造了那麽一個謊言。
“謔……隊長,您真是一個非常溫柔的人啊。”亂菊掩嘴用曖昧的眼神看著冬獅郎說道,
“嘁!你那是什麽眼神啊!而且不要突然之間就說出這麽讓人雞皮疙瘩起一身的話啊。”冬獅郎抖了抖身子嫌棄的說道,實際上,他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嘿嘿,隊長,你害羞了。”亂菊跟了過去調笑著冬獅郎道,
“害羞你個頭!”冬獅郎對亂菊咆哮了一聲,看著亂菊那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歎了口氣,然後神色重新恢復到那副皺眉凝神的樣子。
“呐,松本,你有多久沒有見到市丸了?”
冬獅郎的話讓亂菊一愣,亂菊的神色不禁有些低迷道:“你不說的話,我恐怕都忘了吧,仔細想想的話,銀已經有幾年的時間沒有來看我了,就算是我主動去三番隊找他,每次也找不到他人。”
冬獅郎聽後,神色更加凝重了。
“隊長,突然問這個幹什麽呢?”亂菊收拾好心情,笑著問道,
“只是確定一些事情,你的回答讓我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冬獅郎嚴肅的說道,
亂菊一皺眉,她本能的覺得冬獅郎的話對銀有什麽不好的影響,她有些著急的問道:“是不是和銀有關系?”
冬獅郎沉默了一會兒,隨後看著她說道:“現在還不能確定,因為我也沒有證據,只是現在市丸的嫌疑最大,所以,我還需要調查一下。”
亂菊當場就愣在了那裡,她不知道為什麽銀會變成了冬獅郎眼中的懷疑對象,他們之間關系不是很好嗎?而且銀又會做出什麽事讓冬獅郎這麽在意呢?
冬獅郎回頭看了看震驚的亂菊,想起亂菊和銀之間的關系,歎氣道:“時間或許真的能改變一個人吧,走吧,松本,事情還有很多呢。”
亂菊恍恍惚惚的跟在了冬獅郎身後,完全不知道怎麽控制自己的身體。
第二天大清早,因為旅禍的關系,導致大家的精神都不好,所以每天早上的起床時間也就被延遲了,這個時候,大家都還睡眠之中呢。
可是,突然傳來的一陣驚叫聲讓眾人從睡夢之中驚醒了過來,第一個反應過來的便是冬獅郎,而且他也從聲音裡面聽出了是誰。
“這個聲音是,雛森!”冬獅郎一個翻身披上服飾就跑了過去。
當他趕到現場的時候,就看見雛森一副對世界絕望的樣子癱倒在地上,看著上面發呆。
冬獅郎也抬頭看了上去,頓時愣住,那上面只有一把斬魄刀啊。
而這個時候,陸陸續續也有了人跑了過來,看著他們都是一副驚訝的樣子,冬獅郎本能的感覺到他們和自己看到的東西不太一樣……
“哦呀,怎麽回事呢,大家這麽早就跑到這個地方來?”銀帶著自家三席吉良伊鶴走了過來,笑著對眾人說道,
隨後他抬頭看去,一副吃驚的樣子說道:“真是過分啊,居然這麽對待藍染隊長。”
“不會吧!那麽厲害的藍染隊長,居然被殺?!”吉良也震驚的看著上面說道,
冬獅郎聽著他們的對話,頓時明白了在他們眼中, 那上面的是被刺身亡的藍染,但為什麽在自己眼中只是斬魄刀呢?
等等!斬魄刀?!
冬獅郎再次抬頭看了上去,他分辨出了那就是藍染的斬魄刀鏡花水月!
“呐,獅郎醬,給一個忠告噢,千萬不要看藍染隊長的斬魄刀,一眼都不要看。”銀當年的提點尤響在耳邊,冬獅郎心中頓時翻過千頭萬緒,一瞬間就把所有的線索全部串了起來。
雖然還是沒有找到真相,可是理那個真相也不遠了。
就在他準備詢問銀的時候,雛森忽然發難,瘋狂的向銀衝了過去吼道:“是你嗎!!!”
見雛森的反應,銀微微拔出了神槍。
吉良見此,連忙舉刀相迎道:“雛森君!你瘋了!?”
“吉良君!你讓開!”雛森雙眼發紅的對吉良說道,那眼中的殺氣,讓吉良都有些害怕。
“不可能!我不可能允許任何人對我家隊長刀劍相向!”吉良堅定的說道,
“咿呀,雛森醬,你在說什麽呢?我怎麽有些聽不懂呢?”銀緩緩收起了神槍,笑嘻嘻的看著雛森說道,那副笑容,怎麽看都像是在她面前炫耀陰謀得逞了的樣子。
“就是你這個家夥殺了藍染隊長!還不承認嗎?!”
雛森的話,在眾人中掀起了軒然大波,大家一下子就議論了起來。冬獅郎見情況不好,現在再不製止的話,可能就會起內訌了,問銀的事情待會兒再說,現在先製止了這場鬧劇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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