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隊長?” 三番隊中,步旬反覆的喚著銀,而銀也從深思之中清醒過來。
“嗯?什麽事呢?”銀好整以暇的伸了一個懶腰,懶懶的問道,
“隊長,自從上次您跟藍染隊長從虛圈回來,您就一直心不在焉的,有時候說著說著您都能走神。”
步旬傷腦筋的對銀說道,他露出了急切的表情。
“如果隊長有什麽難以處理的事情,請務必告訴我,為了隊長,就算是赴湯蹈火,我也會完成任務的。”
步旬那雙眼睛之中充滿了堅定,銀便是他的精神支柱,所以他對銀的忠心,也是無人能夠比擬的,當然,另外一個吉良也不亞於他。
“你想多了呢,只不過是最近天氣回暖,有些想睡覺而已。”
銀嬉皮笑臉的回答了步旬一句,只是把那傷痕給掩飾了過去,他不想讓步旬知道這些。
“說到天氣回暖,隊長!最近幾個月可是感冒的高發期呢,隊長請一定好好照顧自己。”步旬嚴肅的提醒著銀,銀哭笑不得的應了下來,有時候步旬真的管得太多也太寬了。
屍魂界依舊還是那麽祥和,每名隊員都在忙著自己的事情,當然也有休閑的散步的人。
銀已經很久沒有去學院上課了,他這個任課老師,似乎都要被淡忘了一樣。
最近三番隊也沒有什麽事情,為了打發時間,銀便選擇去學院授課去了,毀人不倦也是一個不錯的娛樂項目啊。
銀就這麽悠閑的走在靜靈庭內,在路過十番隊的時候,就突然聽到了一聲充滿了怒氣的大吼。
“松本!!!!”
頓時,一片鳥兒驚飛,而十番隊的隊員們也見怪不怪了,最多對視一眼,然後輕笑一下,隨後便是該幹什麽幹什麽,淡定極了。
銀幸災樂禍的笑了笑,那聲怒喝他當然知道是誰,小白嘛。不過銀並沒有準備去嘲笑他,這個時候去撩撥他明顯不是一個好時候。
可是樹欲靜而風不止,有時候你不想遇到的事情,偏偏就會遇到,比如他剛剛準備轉身離開,冬獅郎居然從大門外面出來了……
“松本!!你這個家夥跑到哪兒去了!”
冬獅郎罵罵咧咧的走出來,正巧看見銀偷偷摸摸的準備離開,盡快是背對著自己的,但是銀的那頭銀發,尤其是隊長服飾的“三”字那麽醒目,冬獅郎是瞎子才認不出那是銀。
“市丸!!給我站住!”
冬獅郎連忙叫住了準備逃跑的銀,而銀在聽到冬獅郎的聲音之後,也知道是跑不掉了,於是認命般的歎了口氣,回過頭來道:“阿拉,這不是獅郎醬嗎?什麽時候出現在我背後的啊?難道說你準備嚇唬我嗎?你可真壞呢。”
聽著銀那胡扯的寒暄,冬獅郎的眉角抽搐了幾下,想到當初就是因為答應這個家夥才進入十番隊的,而進入十番隊之後,他才發現自己等於是一隻腳走進了地獄,另一隻腳正放在棺材裡面的。
他真想不通為什麽當初會答應銀這家夥來十番隊,如今讓他的日子那麽難過。
越想越氣憤的冬獅郎,本著我不好過你也別想好過的基礎思想,冬獅郎直接逮住了銀的袖子說道:“市丸,你這家夥,把我騙到十番隊居然不告訴我松本那家夥那麽懶!今天你別想跑!跟我到辦公室,幫我處理隊務!補松本的班兒!”
“耶?還可以這樣算嗎?”銀滿頭黑線的看著冬獅郎說道,亂菊她想到處去玩那是她的事,
而且十番隊的隊務由三番隊隊長來批示,這是什麽節奏? “我說可以就可以,總之你別想跑!”
冬獅郎好不容易抓住一個壯丁,豈能容他說跑就跑,於是就只見冬獅郎拉著銀便進入了十番隊的辦公室,路過的隊員們都面面相覷,什麽時候自家隊長和三番隊隊長關系這麽親密了?走個路還要牽著手?
不少隊員們對此都打了個寒顫,當然,他們沒有全身閃動尿精……
當銀來到冬獅郎的辦公室看見那堆積如山的文件時,頓時為自己擁有步旬這樣開掛級別的處理能手而感到自豪,同時也在慶幸,還好當初亂菊沒有到三番隊成為自己的副隊長,否則自己不得忙死啊。
“喏,這些是你的,剩下的是我的,今天之內批改出來。”冬獅郎抱起一堆比他自己還高的文件堆到銀的面前,直接就給他下達了指標,好像銀真的就是十番隊的隊員一樣。
“呐,獅郎醬,我全部都簽同意可以吧?”銀笑著說道,準備偷懶。
“不準!給我認真一點!”冬獅郎想都不想就直接拒絕了銀的提議,還教訓了他一下,
“那我全簽不同意吧。”銀聽了冬獅郎的後之後,用一種我了解了語氣說道,
“更不準!!多少給我嚴肅一點,還有你理解的方式就是行與不行兩種方式嗎?!”冬獅郎氣急敗壞的對銀噴著口水道,
被冬獅郎給噴了一頓之後,銀便老實了起來,貌似之前有些鬱悶的心情也因為看著冬獅郎那跳腳大罵的樣子也好了起來,果然,心情不好的時候就要找寵物來調節。
以前是大白,不過現在因為情況有些特殊,必須保持兩人之間沒有聯系,所以就只有找寵物二號,小白了……
銀一邊漫不經心的批改著,一邊打量著冬獅郎,他發現冬獅郎在批改文件的時候,格外認真,他每一份文件都要認真閱讀,隨後用極快的速度寫上自己的處理意見,感覺就像是根本沒有仔細想過一樣,可是偏偏他的每份文件的批語都不一樣,而且都言之有物。
這大概就是他的天賦了吧,屍魂界最強男秘書,日番谷冬獅郎……
想到這裡,銀不由得有些發笑,掩嘴偷笑了起來。
“市丸……我總感覺你想些什麽很不好的事情。”
冬獅郎本來批改得好好的,突然余光瞄到了銀的肩膀一抽一抽的,於是他便看了過去,便發現這家夥在走神偷笑著什麽。以他對這頭狐狸的了解,這家夥肯定沒有想什麽好事。
被冬獅郎給抓了現行的銀非但沒有認識到錯誤,反而還十分得意的對冬獅郎笑道:“我是在想呢,獅郎醬這麽小的孩子也要被拉來做這種事,總隊長閣下這算不算是雇傭童工呢?據說在現世雇傭童工是違法的行為呢。”
冬獅郎一聽,頓時腦門繃顯幾個井字符號,
“你才童工!你們全家都是童工!!!”
冬獅郎討厭別人說自己年紀小還有個子矮這是屍魂界基本上人人都知道的事情,這麽久了,已經沒有人再在冬獅郎面前提這兩件事了,可是銀卻是一個例外,他偏偏就最喜歡提這兩件事,而且每次都用一副欣賞的表情看著冬獅郎生氣的模樣,每次都是這樣,冬獅郎竟然也不膩……
“阿拉,我可是在幫你減輕工作負擔噢,也是在幫總隊長閣下減輕他雇傭童工的罪孽,看看吧,獅郎醬這麽小的孩子竟然大部分時間都浪費在批改文件上,而沒有出去運動,難怪一直都長不高呢。”
銀此刻簡直化身成了毒舌,一邊雙眼發光,一邊盯著冬獅郎說道,
冬獅郎渾身都在顫抖著,仿佛忍了天大的怒氣一樣,周圍的溫度也在慢慢下降,這是冬獅郎要爆發的前奏。
這個溫度的下降范圍以辦公室為中心開始慢慢向外擴散,不少隊員都感覺到了這樣一個變化。
“快跑!快跑!隊長要發飆了!!”
十番隊三席深知冬獅郎的脾氣,現在感覺到這麽異樣的溫度變化,臉色大變的大聲吼道。不少隊員以前似乎是經歷過這樣的事情,所以不管他們現在手中在忙什麽,趕緊隨便一丟,直接跟著大部隊撤離現場。
“走這邊,這邊,快點!”幾個席官如同地震或者火災時的管理人員站在各個交通要道上指揮著眾人逃離現場,就好像那辦公室真的要爆炸了一樣。
當最後一個隊員撤出十番隊的時候,幾個席官也趕緊撤離現場,於此同時,一跟猙獰的冰柱突然從辦公室刺出,聳立了起碼五米多高,整個辦公室也被刺出了一個大洞。
銀和冬獅郎分別站在冰柱的兩邊,用靈子鋪設的路支撐著他們身子,因為他們現在就是在半空中的。
冬獅郎此刻右手拿刀,左手拿著月輪,一臉不善的看著銀,顯然,他被刺激得始解了……
而銀呢,毫無壓力的笑著看著冬獅郎,仿佛對這個結果非常滿意一樣,事實上也的確如此,他只是單純的沒事兒找事兒做而已。
僅僅是為了那麽一個簡單的原因,兩人竟然戰意升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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