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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文助寫系統一蒼龍變》第13章 發現線索
  周軒便和那小吏說道:“那有勞老哥將最近幾個月的案宗取來。”

  那小吏立時拉跨了臉,心中直怨自己多嘴,但他又不明周軒身份,怕得罪了不能得罪之人,於是略一思索,便笑道:“其實小大人不必一一查看,這幾個月的案件小的聽捕頭大人們的嘮叨,也是門清的很。”

  周軒聞言才細細地打量了這個小吏一番,發現他人很消瘦,眼小眉毛上翹,兩頰無肉耳後見腮,此時雖然在笑,眼睛卻滴溜溜地一直在轉,想起之前的對話,便知此人急著下班,不願意陪自己在這裡磨時間。

  自己這是幫衙門在查案,卻有衙門中人並不將人命當回事。

  心中雖有不喜,但自己又非衙門之人,也不便去評說。

  想到這裡,他便不動聲色地說道:“那老哥便說說看。”

  那小吏一聽就松了口氣,然後說道:“這些案子都是那些略賣團夥所為。”

  周軒便問道:“何以見得?”

  小吏說道:“那日史捕頭說:這些個分析下來,應是略賣團夥所為。劉捕頭接著說:說的在理,老燕,還記得五年那個略賣團夥嗎?小大人,這老燕是劉捕頭叫的,不是小的。”

  周軒說道:“我知,你繼續說。”

  小吏便繼續說道:“燕總捕想了一會兒,便說道:此事暫且如此。小大人,你看是不是?”

  其實周軒身份不明,有些話這小吏是不能對周軒說的,顯然這小吏有些個公私不分。

  周軒略一思索,便從懷中取出一兩碎銀放於桌上,說道:“便勞煩老哥再講點罷。”

  那小吏一見銀子眼睛都直了,那手伸的是極快,一下子蓋住了銀子,臉上笑開花,嘴上卻說道:“這如何使得。有事小大人吩咐就是。”

  周軒笑著朝坐椅背上靠了靠,說道:“史捕頭是如何斷定這些案件是略賣團夥所為?”

  那小吏連忙將銀行收進了懷中,看向周軒便顯得格外親近。

  周軒指了指旁邊的空位,說道:“老哥怎麽稱呼?坐下來說罷。”

  那小吏連說不敢。

  周軒又掏一兩碎銀在手上把玩,那小吏便坐了下來,忽又想起什麽,站了起來笑道:“小大人想必渴了,小人這便去倒些茶水。”

  周軒便點點頭,那小吏就跑到門口倒了杯水回來,說是茶水,實際上就白開水。

  周軒也沒計較,端起水杯抿了一口,那小吏見周軒脾氣好,便大膽地坐了下去,回答道:“小人叫程虎,老家在彭縣。不知小大人哪裡人?”

  周軒聞眼便臉色冷了下來,也不說話,就冷冷地看著程虎。

  那程虎心中一咯噔,便知自己得意忘形,連忙說道:“小的多嘴,小的多嘴。”

  此時周軒看出來這程虎是欺軟怕硬的性格,便也不與他客氣,說道:“說說看。”

  又將手上的碎銀直接扔在了桌了。那碎銀“啪”一聲響後,便咕嚕嚕的打轉,那程虎眼珠子也隨著銀子在那打轉,卻不敢再去拿取。

  程虎吞了下口水,也知道當下要做什麽,便看向周軒說道:“回小大人的話。史捕頭之所以這樣斷定,是因為五年前破的那起略賣團夥案。”

  眼角余光瞥了下那桌上的碎銀,接著說道:“五年前那個略賣團夥,是在順慶府南充縣抓獲的。隨著這個團夥被抓,又摸瓜出了許多暗線。那案子當年轟動整個四川行省,牽連出了數百人。小大人,你可能不信,這裡面還有當官的參與在內。

太皇上那是龍顏大怒啊,殺的那是人頭滾滾,滾滾人頭,血流成河,血染,血染什麽來著。”  周軒冷冷地打斷他的話說道:“這些事我知道。不必重複。”他當然不知道,但轟動全國的案子能說不知道?

  程虎聞言哂笑,連聲稱是,心想:怎麽這麽不長腦子呢?這案件人小大人會不知道?這銀子要到手,晚上可以翻本了。不對,把小大人伺候好,說不定還有賞錢。

  想到這,他賠笑道:“小大人說的是。俺這不是沒有文化,都怪俺家那死鬼老爹,不給俺去讀書。”說到這,他看到周軒臉露不喜,便打住了話頭,這回思考了一下,重新組織了條理,才說道:“是這樣的,小大人。以前不是也有很多無頭案件嘛,這案子一破,那些個無頭案件便一件件跟著破了,原來都是那略賣團夥所為。”

  周軒冷冷地問道:“都是?”程虎連忙改品道:“不是,不是。俺這嘴怎麽就說不清楚。是大都是,對,大都是。”

  周軒聞言陷入了沉思。那程虎便趁機將那碎銀收入了懷中,見周軒沒有反應,暗自放下心來。

  周軒思索著:明面上的線索,眾位捕頭必然都挖掘出來了,再往這條路上去走,意思實在不大。按這程虎的說法,確實可能是略賣團夥所為,但裡面也有一處疑點,便是太過於囂張。

  略賣團夥行此事,必然是要將活人運輸出去,為的是利。

  但活人是最不好運輸的,你不可能像裝貨物一樣裝起來,不然到了目的地也成死人了。

  一個兩個還有辦法去掩飾,人一多,你如此做到能將人悄無聲息的運走?

  這可能也是燕總捕頭沒有將案子定性的原因。

  但絕對不能排除略賣團夥行此事的可能性,所以想必官府的力量會往這個方向去使。

  有疑點就存在別的可能性,但這個可能性到底是什麽?

  如果不把作案動機先推理出來,那後續的偵察必然沒有方向。

  還是需要整理資料,把信息匯合起來,才能做出準確的判斷。

  想到這裡,周軒便與那程虎說道:“你去把近一年所有的關於失蹤宗的案宗拿來,本官要好好查查。”

  程虎一聽那前半句,便拉跨了臉,但聽到後半句,又醒悟這小大人果然大有來頭,但又想起今晚之事,便還是想爭取爭取,於是說道:“小大人,這,這不符合規矩啊。”

  周軒敢詐他,自己是有把握的,此時冷哼一聲,說道:“你為那何事本官知曉。若是事發,你知道下場罷?”

  那程虎聞言跳了起來,待看到周軒冷眼看著他,眼中盡是平靜,仿佛自己在其眼中根本不是回事,便立即失去了膽氣,聳拉著腦袋顫聲道:“大,大人,俺,俺。”

  不等他說下去,周軒便道:“速去拿來。你協助破案有功,本官便不與你計較。”

  明朝太祖極恨賭博,因此處罰極其狠厲。

  盡管如此,仍然會有人私下聚賭,自以為旁人不知,只是小打小鬧,人家懶得管而已。

  周軒之前就根據程虎言行猜測是個賭徒,便隨便詐了一下,誰知真的詐了出來。

  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若是深究,不是程虎可以承受的。

  他倒不怕程虎事後告自己冒充官員,眼下就兩個人,到時來個死不承認就行,最後死的肯定是程虎。

  程虎這人貪生怕死,在性命攸關之事上必然拿捏得住輕重,以後便算知曉,也是隻字不敢提的。

  程虎不敢拂逆,連忙去找尋案宗。

  花了一柱香時間,來回跑了三次,才把這一年所有的案宗都抱了過來。

  周軒此時臉色緩和,似乎剛才之事沒有發生過,又摸出三兩銀子扔於桌上,說道:“去於些飯食。”

  這三兩銀子便是準備給程虎貪墨的。

  此人見錢眼開,看到錢就挪不動腿腳,這時看了看周軒的神情,便知其意,心中暗想:這位大人必然是朝廷派來的,或許不僅僅查失蹤之案。這會兒是拉人來著,想俺老程別的不說,對這檔案庫確是清清楚楚,必然對這大人有用。

  自覺傍上一條大腿的程虎立即回答道:“是,小的這就去辦。”臨出門時,又想到這位大人著便服前來,定是不願泄露身份,自己可得管緊了這張嘴。

  覺得自己聰明無比的程虎這才興高采烈的去辦置吃食。

  程虎這人能混這麽久,自然有自己的處事方式,這便省了周軒許多麻煩。

  所以這錢花的確實也值得。

  這一晚上周軒看完了所有的案宗。後半夜,程虎便在那門口躺椅上睡覺。這通宵辦案實際上也是常有之事,流程報備一下就行。程虎報上燕總捕的名號,也便無人再管這事。

  次日天亮,周軒看著眼前的表格,伸了懶腰,然後思索道:這一年的案件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尤其是少女和幼兒佔了九成五的比例,難怪眾捕頭會以略賣團夥之事思索。

  便是現在的資料看來,也確實是略賣團夥才會行此事。

  但如果是略賣團夥,又如何運輸數量如此巨大的活人?

  莫非又是官匪勾結?

  如果這樣假設,自己便無需再行調查,後面的事也無力再管。但想想又覺得不可能,即便有官員勾結,行事當更穩妥隱秘才對,怎麽會如此膽大枉為?

  建文元年四月便失蹤了四名女子兩名兒童一名老人,建文元年三月失蹤了三名女子一名兒童,建文元年兩月又是三名女子,建文元年元月三名兒童,洪武三十一年十二月一名男子一名老人……洪武三十一年四月一名兒童一名男子。

  兒童幾乎是隔兩個月就有人失蹤,男子和老人是偶爾有失蹤,而年輕女子幾乎都集中在最近三個月。

  周軒又看了看自己所畫的成都府草圖,上面簡略的標注了一些縣城的方位和名字,然後密密麻麻地圈了不少點,都是那些失蹤的人所失蹤的大概位置。但是也毫無頭緒。

  收起自己所畫的表格和草圖,周軒略感疲憊。

  此時天已大亮,見程虎還在酣睡,便自行走了出去。

  檔案庫外面已經有人走動,但見周軒從檔案庫出來,雖有人好奇地看過來,但也沒人來過問。周軒負手而走,仍然低著頭沉思著,便不知不覺朝府衙外面走去。

  這個時候周軒前面走來兩個捕快,一人對另一人說道:“你怎麽知道那鐵拳幫和神刀門要乾架?”

  另一人得意地說道:“嘿嘿,老哥百草堂有熟人,那天夥計說了,鐵拳幫和神刀門最近采購了大量的金創藥。我便尋思著這兩個幫派是不是要乾架,畢竟雙方結怨已久。想不到真的幹了起來。”

  之前一人便說道:“原來只是運氣好,我還以為你有什麽本事。”

  另一人便怒道:“要是人家買豬油、松香、黃蠟,你知道行何事?”

  之前一人說道:“那是幹什麽用的?”

  另一人又得意起來:“看吧,你又不知道了。這是金創藥的配方。”

  這個時候他倆說著也沒太注意迎面走來的周軒,誰知他不閃不避,徑直撞了上來。

  那被撞之人立即罵道:“格老子的,不長眼睛啊?”

  周軒一下子回過神來,想起之前的隱約聽到的話,腦中好像閃過什麽,一時又不清楚,隻覺得很重要,於是他一伸手拉住那人的袖子說道:“這位大哥,你是聽到金創藥便知道兩個幫派要乾架?”

  那人拍開周軒的手,聽到他問的,便又得意起來,說道:“那是,誰不知我洪神捕,只要一個線索就能推敲出一件大案。”

  另一人則說道:“屁。瞎貓碰死耗子而已。”

  那洪捕快立即轉身怒視那人說道:“你說什麽?敢與我比一比嗎?”

  另一人則回道:“比就比,來啥?”

  周軒沒有理會兩人,繼續朝外走去。邊走邊想著:一聽到金創藥便知道乾架,是因為金創藥就是止血療傷之用;若有其他用處,便很難推算出雙方乾架的事情。

  一聽女子兒童失蹤便會想到是略賣團夥所為,因為女子兒童對略賣團夥來說就是貨物,可以換取金錢。

  這女子是供人淫樂或生育,兒童是賣於人為子嗣,都有其作用。

  若真要繞開略賣團夥這個固定思維,則需要有其他的作用。那到底有什麽其他作用?

  總不至於擄去吃吧?

  想到這裡,周軒不禁為自己的想法笑了,自己都覺得荒唐。

  “周兄弟想到何事?”

  王方的聲音傳來,周軒才回過神來,左右一看,才發現自己走在大街上,離那府衙也有一段距離。

  回過神來後,周軒說道:“剛才想了件荒唐之事。”

  王方說道:“看周兄弟應是一夜未眠,不如說來聽聽。”

  周軒說道:“我剛才思索擄去女子若不為淫樂生育,總不至於吃罷?是否很是荒唐。”

  王方聞言也是一樂,忽然像是想到什麽,一拍手掌,大聲說道:“是極!是極!也許正是吃罷!”

  周軒一愣,不敢置信地問道:“王大哥你說什麽?”

  王方說道:“此地不宜說話。”便帶著周軒回了據點。

  此時據點沒人,王方便尋了一處示意周軒一起坐下,然後說道:“此事涉及一段江湖秘事,不便路人聽曉。周兄弟方才一言,老夫想起十年前一段往事。十年前那極樂谷出了一位棄徒。那棄徒天資了得,自創了一門魔功為極樂化陰功。便是江湖上臭名昭著的化陰大法。”

  講到這裡,他看到周軒聽得雲裡霧裡,才想到周軒剛入江湖,哪聽過什麽是極樂谷,便解釋道:“極樂谷是個門派,算不上邪魔外道,卻也不算名門正派。他們有個功法名喚極樂合歡功,卻是要男女雙修才行。”

  周軒其實早想起來在系統界面的看到的極樂谷,當時便想著這門派一聽便不是好貨色,現在看來果然如此。聽到這裡,周軒說道:“這男女雙修功法還不算邪魔外道?”

  王方說道:“若修習功法者為夫妻,自然不算邪魔外道。當年神雕大俠夫婦不也習得玉女心經。極樂谷還算嚴守門規,非俠侶不授功法,所以他人也管不得其事。”

  周軒說道:“那化陰大法一聽便是魔功,卻是怎麽回事?”

  王方歎了口氣,說道:“此事說來話長。之所以各大門派隱而不說,是因為創造這門功法的人與各大門派都有交情。老夫當年也與他稱兄道弟,事發後,眾人皆覺有辱宗門,便默契的選擇閉口不言。這化陰大法便是強行攝取女子陰元化為己用,被攝取陰元女子會漸漸化為乾屍,端是歹毒無比!”

  周軒聽了動容不已,未想這世上還有如此歹毒的武功,便問道:“後來那人如何?”

  王方說道:“那人一路逃往漠南,後在黑山上被幫主追上,最後斃命於幫主掌下!”

  周軒忍不住拍掌,說道:“好!死有余辜!”說完又想到今日之事,便又說道:“那人既然已死,今日之事又怎得於他有關?莫非有功法傳下?”

  王方點點頭,說道:“老夫亦有此顧慮。昨日燕總捕細說,老夫便也覺得是略賣團夥所為。今日你提及,老夫方想到,若說擄掠女子還有何用,也許有人在習此功法。因為此功一習,若不修至大成,便須不停擄掠女子。當年那人事發,便是此功不可停下,暗擄不成,便行強奪,方才暴露。”

  說完這些,王方又面色掙扎了一下,最後歎了口氣,說道:“此事事關重大,顏面不顏面,已經過去十年,也不在乎了。我們這便去尋燕總捕說予此事。”

  兩人便前往府衙,路上周軒詢問這功法是否也需要兒童,王方回答未知。周軒便想到自己圈的地圖,若單獨把兒童列出來,軌跡相當混亂,而單獨把女子列出來,卻是圍繞著成都縣有個完整的軌跡。如此說來,王方所猜測的可能性確實很高,而兒童失蹤案才是略賣團夥所為。

  待見到燕總捕說與此事後,燕總捕便帶兩人去了檔案庫。那裡有張大地圖,周軒昨日用過,確實詳盡。今日值班換了一人,周軒瞥了一眼便跟了進去。

  燕總捕照著地圖另外在紙上畫了張草圖,那功底確實比周軒好多了,寥寥幾筆就把成都府顯現了出來。

  接著他又把這三個月失蹤女子的位置一個個圈出來,然後標上時間日期,弄完這些後,他看了看眉頭一皺,說道:“時間對不上。”

  周軒也看出了問題所在,確實時間對不上。

  最近兩位失蹤的女子,間隔才五日,一個在成都府北面,一個在成都府南面,這便需要馬不停蹄地兩邊跑才有可能做這樣的事情。

  難道又想錯了?

  周軒看著那地圖,總覺得自己忘記了什麽,卻怎麽也想不起來。

  其他女子他倒未有深的感覺,但何土生發瘋的模樣卻始終在其腦海中徘徊,這何小娟失蹤十六日,想來是凶多吉少了,這何土生若知曉,卻不知會變怎樣。

  十六日前,周軒突然想起來,十六日前不正是與唐宏處賺得一百兩的日子?

  那一天白日之事,他自是印象深刻,於是又想到那日天氣陰沉,星月無光,自己出了城門竟然走錯了路。

  此時他看向那地圖,便出現了他那夜的行走軌跡,往南峨嵋山方向,路口發覺錯誤,隨後折轉穿過那片森林。接著遇到一群神秘人!

  是了!

  一群神秘人!

  那片森林!

  瞬間,周軒便大致鎖定了當日遇那神秘人所在,隨後他回憶起那群神秘人離開的方向,目光不斷上移,接著他眼中出現了一條條的連線,是的,每個失蹤女子的連線與那離開的方向所在,相差不到十裡!

  周軒立即說道:“我有發現!”王方和燕總捕便看過來。周軒走到地圖面前,便開始詳細地說自己那晚之事以及自己剛剛的發現。

  燕總捕聽完之後,手指不斷在那一塊區域敲擊,人也陷入了沉思之中。片刻之後,他說道:“按周少俠所言,此處往北便是成都縣。但成都縣城牆甚高,夜有守衛,斷不可能進入城內。那若都在城外,此地是一片森林,又有何意義所在?莫非……”他說到這,手指在地圖上又上下滑動了幾下,說道:“莫非此處有暗道,通往成都縣城?那人在縣城之內?”

  周軒和王方聞言也是一驚,竟然有神秘勢力擄掠女子,暗中送往成都縣城內?

  燕總捕此時站直了身子,說道:“此事不宜聲張。但凡有可能便須去查探清楚。周少俠這便帶路,你我三人去現場看看。”

  於是周軒便起身帶路,出門前燕總捕又去換了身便裝,三人喬裝打扮了一番,便從府衙後門悄悄出去了。

  考慮到對方是一個勢力,為防止引人注意,三人先去了西門,進入山中後,又繞小路潛了出來,接著穿山越林,繞了一大圈子,在未初左右才到了周軒當日遇見神秘人之地。

  周軒比了比那棵此時才看清的大葉榕樹,又翻身跳了上去,再躍下來後方確定道:“就是這棵樹,當時神秘人在那個方向,然後往那個方向走的。”有了路標確實好確認,那個方向正是城都縣城方向。

  燕總捕在那尋了一番,果然看到一隻野貓腐爛的屍體。他蹲下看了看,說道:“未有發現暗器。看來那日他們返回一是防止有人,二是拿回暗器。做事端得小心。”

  接著三人便朝神秘人離開的方向尋去,燕總捕仔細觀察路上的一切痕跡,說道:“這裡確實有人來過,但事後又被清除了痕跡。果然有問題。若非周兄弟指出了方向,就不知如何尋找。”

  燕總捕能成為總捕,自然不僅僅是武功高強,這探查能力也是首屈一指。那神秘人盡管事後都做了清除,但難免會留下蛛絲馬跡。畢竟總是從這一帶經過。差不多經過一個時辰左右的追蹤,最終三人竟然到了一片墓地之中。

  這一帶墓地一眼望去,竟然有數十座之多,而且顯然剛過清明,有許多人來此掃墓,若暗道在墓地之中,豈非要一座座挖墳?周軒頓時覺得頭大不已。

  燕總捕冷哼一聲,說道:“雕蟲小技。”便一座一座墓地細細看過去。周軒不明所已,也隨便看了幾座,實在看不出有什麽不一樣的地方。過了差不多半個時辰,燕總捕說道:“找到了。”

  周軒和王方連忙走了過去,只見那墓碑上寫著(括號中是下個字的位置):先(左)妣(右)考(下單)徐(左)門素人(右)公左助(下)之靈墓。周軒問道:“這是如何曉得?”燕總捕對周軒印象不錯,便說道:“清明節掃墓之後,所燒紙灰不會有人刻意清除。此地紙灰被人刻意放在了旁邊,便是故做掩飾有人進出之舉。”

  周軒聞言看了看那放在左側燒掉的紙灰,又看了看其他墓地,確實若非掩飾什麽,正常人都是在墓地正中央處燒紙灰的。刻意放在左側,應該是怕有人進出踩到了紙灰露出馬腳,卻不想如此做來,在燕總捕眼中卻是最大的馬腳。

  燕總捕又圍著那墓地查看,隨後後側右邊掀起一塊草皮,接著他在那墓磚上摸索了一番,便用兩指夾著一墓磚向外一拉,一塊墓磚就被拉了出來。只見他又探手進去,猛的一拉,一條鐵鏈被拉了出來,接著便聽到“咯咯”的聲音,然後墓碑緩緩往地下降了下去,露出了一條黝黑的通道。

  竟然真的有密道!!

  燕總捕跳回到墓地前面,看著那通道,想了想,說道:“走。先回去。”說完他又回到那機關所在,將墓碑還原了回去。

  周軒和王方相視一眼,便已讀懂對方眼中的意思,回去布置一番,一網打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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