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淑怡逃到通道後,給自己劃了一劍,然後跌跌撞撞的跑出通道。
“我~們~中~了~埋~伏!”
這個時候她的毒性也開始發作,一下子摔在地上,說話也變得吃力起來。
眾峨眉弟子大驚,還未及說話,只聽得一聲巨響,接著一陣搖晃,那密室的門就關了上去。
“孟師姐!你怎麽了?”
“不好,門打不開了!”
“聶師姐怎麽樣了?”
“姐妹們,去喊人幫忙!”
孟淑怡靠在兩個峨眉弟子手臂上,說道:“中~毒~埋~伏~”
一峨眉弟子一邊幫孟淑怡包扎止血,一邊焦急地問道:“那聶師姐她?”
孟淑怡神色黯然,說道:“她~被~魔~教~所~擒~許~是~許~是~”說到這裡哽咽起來,然後捂著臉哭了起來。
聞言後的峨眉弟子皆愕然,隨即便有不少女弟子也哭了起來。
這個時候,丐幫弟子紛紛跑進來。
“怎麽回事?”
“出什麽事了?”
“裡面有埋伏!”
“中計了!”
幾名丐幫弟子拿刀劍對著密道的門一陣亂砍,隻砍落一地石屑。
“不好,這門是青石做的,和鐵器一般堅硬。”
孟淑怡說道:“都~中~毒~了~大~家~快~撤~”
丐幫弟子也是臉色沉重,有人說道:“我們得突圍出去報信!”
“可是,陳兄弟和錢兄弟還在裡面!”
“怕是已經凶多吉少!”
“得去江油縣據點報信,讓林長老他們拿主意!”
“這裡要不要留人?”
“留個屁啊!連華三俠他們都栽了,留這裡只是送死!”
“事不宜遲,趕緊去報信,或許還能救他們!”
其實大家都知道,中了毒,還被埋伏,能活下來的概率幾乎為零。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損傷,幾個領頭的丐幫弟子一商議,便決定撤離。
丐幫弟子一走,峨眉派弟子圍在孟淑怡旁邊,不知所措。
孟淑怡說道:“撤~!”
“孟師姐中了毒,還需要救治,姐妹們,我們先撤!”
“可是聶師姐她~”
“好好習武,將來替聶師姐報仇!”
兩名峨眉弟子攙扶著孟淑怡,其余弟子或沉默,或抽泣紛紛向分壇外走去。
在外面研究中西建築學的兩人,一見大批丐幫弟子衝出來,當下也回不去馬車上裝前輩了,隻得找地方躲了起來。
眾丐幫弟子也未停留,朝山下奔去。
接著就是峨眉派弟子,她們都有馬匹,這會兒看到段子千的馬車,有人眼睛一亮,說道:“對呀!還有段前輩呢!”
聞言後,眾女弟子向馬車行禮,但是沒有回應。
“段前輩不在?”
“段公子呢?”
又過了一會兒,有膽子大的女弟子上前查探,發現確實沒人。
失望之余她們也沒別的辦法,便各自去牽自己的馬。
等馬繩解開之後,聶雪竹的白龍踏雪一聲嘶鳴,衝出了人群,向山上跑去。
等眾女子反應過來,白龍踏雪已經跑的無影無蹤。
孟淑怡罵道:“這~畜~生~!”
等一眾峨眉弟子離開之後,周軒和段子千跳了出來,面面相覷。
半個時辰前。
“成了。”
“左使算無遺策,屬下佩服!”
“本座還要趕回總壇,
這些個小角色,你去解決掉。” “屬下遵命!不過屬下有個疑問。”
“說。”
“左使在秘室內所留?”
“哈哈,那是數百年前本教在那蘭陀寺所得。本教研究了許多了,發現其毫無意義,連普通經文都不是。唯一的作用就是讓人看不懂,顯得神秘莫測。本座便覺得拿來唬人最好不過。”
“原來如此。多謝左使解惑。”
“本座知你心思。這次回去之後,本座就請令總教傳你聖火令武學。”
“多謝左使栽培!”
“待你他日執掌總壇,總教還會賜下乾坤大挪移心法。”
“焚我殘軀,熊熊聖火。生亦何歡,死亦何苦?為善除惡,惟光明故,喜樂悲愁,皆歸塵土。憐我世人,憂患實多!憐我世人,憂患實多。”
“哈哈哈哈……”
等左使走後,暗殿殿主上官無忌冷笑道:“等本座習得乾坤大挪移,這天下武林,還不是唾手可得!”
YY片刻之後,上官無忌準備動身,這時,身後傳來聲音:“你怎麽又餓了呢?先等老娘料理了這貨!”
“誰!”
秦鳳青與上官無忌對了一掌。
秦鳳青紋絲不動,上官無忌連退三步。
“就你這貨色,還天下武林!”
上官無忌沉著臉說道:“閣下是誰?為何要插手我聖教之事?”
秦鳳青冷笑一聲,藐視的神態說道:“要打就打,哪那麽多廢話!”
上官無忌雙手抽出腰間的佩刀,盡然是兩把半月型的彎刀,然後便朝著秦鳳青衝了過來。
“使雙刀的倒是罕見。”
秦鳳青一邊說著,一邊雙手施展,便見周圍泛起層層水霧。
這前一天下了大雨,土壤中還留有大量的積水,正好方便神水訣的施展。
待避開上官無忌三招之後,秦鳳青一掌拍出,立時她身周凝聚出無數水滴,如暴雨般打向上官無忌。
水滴飛出時的瞬間,便被陰冷的氣息凝結成了小冰珠,這一下,便是下了一場冰雹一般。
上官無忌避無可避,隻得揮舞雙刀拚命格擋,待這一擊後,上官無忌已經衣衫襤褸,嘴角溢出血絲,顯然是受了輕傷。
“神水宮!”
上官無忌咬牙切齒的喊出這三個字,轉身就跑。
“青山不改~”
“慫貨!”
上官無忌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後面的話便沒有喊出來,一會兒功夫就跑的無影無蹤。
秦鳳青拍了拍手,回頭對小豆芽說道:“走,夜宵去。”
小豆芽眨巴眨巴眼睛,說道:“我想看看大哥哥。”
“你!”秦鳳青差點一口氣沒有上來,好不容易撫平了氣,她抱起小豆芽向著分壇馳去。
“軒哥,好像出大事了。”
“廢話,還需要你說?”
周軒回憶了一下剛才出來的人,頓時一驚:“華觀文幾人全軍覆沒!”
“那,軒哥我們也撤吧?”
周軒沉吟了一下,覺得一幫大神都團滅了,確實應該保命為先。
兩人退回馬車的時候,周軒聽到馬蹄聲,接著看到了熟悉的白影。
“白龍踏雪!”
白龍踏雪跑到周軒面前,用腦袋在周軒身上蹭了蹭,那眼睛對著周軒眨了眨。
“你的意思是說聶雪竹沒死?”
白龍踏雪點點頭。
“這馬神了啊!”段子千伸手去摸白龍踏雪,被它一個響鼻拒絕了。
周軒笑著摸了摸白龍踏雪的腦袋,鄙夷的看了看段子千。
段子千隻得悻悻的摸了摸鼻子。
周軒歎了口氣,這任務提示都來了,你說能不接嗎?
“進去看看吧。”
“不是,軒哥,這華觀文他們都栽了,就咱倆?”
“先在外圍看看,他們能跑出來,說明沒人攔也沒人追。最大可能是中了什麽機關。”
“那行,你在前面。”
“好。”
周軒和段子千小心翼翼地摸索前進,還未等他倆進入大廳,便聽後面傳來清脆的女聲:“大哥哥!”
“小豆芽!”聞聲後,周軒立馬轉頭,果然看到小豆芽向他揮手,後面跟著拿著葫蘆喝酒的秦鳳青。
老子上頭有人!
周軒頓時心中大定,朝著秦鳳青笑了笑。
秦鳳青沒理他。
段子千小聲說道:“這女娃娃長得很精致啊。”
顯然秦鳳青給小豆芽化過妝。
小豆芽撲到周軒懷裡,長高了不少,到胸口了。
“長了不少肉,不錯,不錯!”周軒摸了摸小豆芽的腦袋。
“這當娘的長得不怎樣,不是親生的?”段子千小聲在周軒旁邊說道。
周軒憐憫地閉上了眼睛。
一聲慘呼,周軒再看去時,段子千趴在十米開外,秦鳳青剛收回小腳。
“再敢亂說話,老娘割了你的舌頭!”
這一腳用了巧勁,沒有傷他筋骨,卻是真的疼。
段子千在地上呲牙咧嘴,半天爬不起來,也不敢再說話。
“秦姑娘!”
“別廢話!”秦鳳青伸出手做了個大家都看得懂的動作。
“嘿嘿。我懂。”周軒跑到段子千身上一陣亂摸。
“你幹嘛?”
“借點錢。”
“你這是借?”
“江湖兒女,說是借就是借!又不是不還!”
“……”
周軒掏出段子千身上的一打銀票,也沒去數,跑到秦鳳青面前遞給她。
秦鳳青伸手接過,用手指滑了一下,略微看過,便收進懷中,說道:“帶路。”
周軒拉著小豆芽的手就朝裡面走去,直接忽略了還在地上的段子千。
段子千咬牙切齒地用手狂錘地面。
交友不慎!
丐幫、峨眉撤退的時候比較匆忙,留下了一些痕跡,這倒是方便了周軒,不一會兒他們就到了傳功室。
秦鳳青觀察了一會兒,轉了轉那機關,說道:“機關樞紐被破壞了。”
說罷,她撥出秋水劍,一劍劈向那青石石門。
青石雖然堅硬,如同鐵器,但在秋水面前和普通石塊沒啥兩樣,再加秦鳳青內力深厚,這一劍就如同切豆腐一般一切到底。
跟在後面還有些嘀咕的段子千頓時吞了下口水,神色立時變得莊重,說道:“秦姑娘,在下尚有一些余錢。”
“滾!”
周軒嘿嘿一笑。
老子上面有人!
看了看小豆芽,這是咱領導。
秦鳳青又是兩劍,然後一腳踹過去,那石門朝內倒了下去。
四人進入通道後,很快到了第二扇石門面前。
秦鳳青又是一劍,卻聽“當”一聲,卡住了。
秦鳳青抽回秋水,見劍刃微卷,思索了一下,用秋水在石門了切了個方塊,將那方塊取出後。
“精鋼!”
這一下子,破門是破不了了。
秦鳳青又用秋水在通道四周劃拉了一遍,說道:“四周全澆鑄了精鋼,要挖得從這裡開始挖。”
周軒看了看至少三丈的距離,這得挖到何年何月?
秦鳳青說道:“好毒的計策,留一篇經文在裡面,然後破壞機關的樞紐,將人活活困死。”
周軒說道:“最多三天,裡面的人就會渴死。”
周軒摸了摸石壁,接著說道:“得想辦法打個洞,可以輸送水和食物進去,這樣時間就寬裕許多。”
秦鳳青說道:“或許裡面的人早就死了,白費力氣。”
“那也得試試,萬一活著呢。”
“四周都是精鋼,怎麽試?你要從這裡開始挖,不說挖到那邊有沒有精鋼,便是沒有,等你挖到了人也死完了。”
秦鳳青彈了下秋水,接著說道:“這種東西,除了倚天劍、屠龍刀,也沒什麽東西可以破壞的。”
周軒想了想,說道:“要不從頂上試試?”
秦鳳青點點頭,說道:“可以去看看。頂上倒未必澆鑄了精鋼。”
四人退回傳功室,根據通道的方向、長度及深度,大概計算出了那石門所在位置,在分壇中找尋了一番,在祭壇處確定了位置。
在祭壇邊上,周軒劃了道線,說道:“門大概在這個位置,差不了多少,那密室就在這祭壇下面。”
秦鳳青看了看祭壇,說道:“這祭壇就高三丈,再加上深度計算,光土層就厚達七丈,怎麽挖?”
周軒想了想說道:“我們其實可以從外面斜著挖下去,這樣最多挖四丈左右,工程可以縮短不少。”
秦鳳青說道:“老娘可不會陪你挖。”
周軒說道:“沒事。挖我們兩個男的來,要是碰到挖不動的,秦姑娘緩個手就行。”
秦鳳青點點頭。
段子千吃驚道:“我也要挖?”
周軒說道:“那不廢話嘛,還有第三個男的?”
“可是~”
“可是個屁,趕緊找工具去。”
半個時辰之後,周軒和哭喪著臉的段子千各拿著一把鏟子站在選定的位置上。
“想不到這裡居然還有洛陽鏟。”
周軒把玩了一下鏟子,雖然沒用過,但見過不少啊,這東西打洞據說非常方便。
最上面一層鋪著青磚,秦鳳青用秋水劃開之後,周軒兩人費了好大勁才移出來,然後便看到了岩土混合層。
“這裡岩石太多,挖不了,再看看旁邊。”
三個時辰後,幾人繞著祭壇翻了半圈,終於找到了可以往下挖的土層。
好不容易花了兩個多時辰挖了一丈多深,又碰到了岩石層。
周軒爬出來之後,說道:“這樣不行,得來點猛的,秦姑娘能不能弄來硝、硫磺和木炭?”
秦鳳青說道:“你想幹嘛?”
這個年代,火藥的配方是國家機密,很少有人知道。
周軒說道:“弄點火藥,把土層炸松,不然根本挖不下去。”
段子千吃驚的道:“你竟然還知道火藥配方?”
周軒沒理他,對秦鳳青說道:“這事只能秦姑娘辦得到,還望秦姑娘緩手。”
秦鳳青剛想拒絕,小豆芽搖了搖她的手,隻得歎了口氣,說道:“我去江油縣看看。”
秦鳳青出去之後,那白龍踏雪竟然主動靠了上去。
看著白影遠去,周軒去馬車上翻出食物和水分食。
然後三人回了祭壇,周軒開始計算爆破點。
這一等就是六個多時辰,黃昏時分,秦鳳青才趕回來。
沒讓周軒失望,秦鳳青弄來了原材料,裝了三袋。
周軒根據記憶,混合出了火藥後,又按照之前的計算,在十余個點埋設火藥。
這一弄又是三個多時辰,然後眾人退出祭壇,點燃了地上鋪設的引線。
一路狂奔到戶外,隻聞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待眾人回去時,那祭壇前的廣場已經炸的面目全非。
“老娘還以為你會把祭壇炸塌了。”
“呵呵,我是計算過的。”
話說,祭壇要是炸塌了,這會兒直接可以撤了吧?
由於力的互相作用,岩石層炸的和純土層差不多細碎,兩人開始動手,挖到第三天的清晨,終於挖到了那間密室的上方。
這密室上方鋪設了精鋼骨架,但已經可以輸送水和食物了。
周軒朝裡面看了看,下面剛好站著一個人,也朝上面看來,兩人同時喊道:“韓大哥!”“周兄弟!”
接下來事情就簡單了,周軒先是投送了一批水和食物,然後接著動工。
由於牆上也埋設了精鋼,索性周軒便從頂上開洞。
精鋼骨架雖然也厚實,但比不得鋼板厚重。
盡管如此,秦鳳青還是花了不少力氣弄斷了幾根骨架。
周軒去找繩索的時候,秦鳳青說道:“老娘不想和外人見面。”說完便帶著小豆芽走了。
段子千想了想說道:“二叔的事情我也不好解釋,先撤了。”說完也扔了下周軒自己跑了。
周軒覺得莫名其妙,你段子千跑啥?
莫不是喜歡上了秦鳳青?
啥眼光這是。
沒有再想這事,周軒弄了些布編織出了一條繩索扔了下去,韓元率先爬了出來。
然後是藍鳳兒,李雲。
趙剛體型太大,差點卡住。
流了點血,總算是弄出來了。
“他們呢?”
韓元說道:“點了穴,一個時辰就能解開,讓他們自己出來。”
見他們一眾人沒死,周軒也是放心不少。
他也怕韓元他們忍不住宰了華觀文等人。
藍鳳兒笑著說道:“原來周兄弟就是你呀。不錯,長得很是俊俏。”
韓元說道:“這是嫂子。”
周軒行禮之後,藍鳳兒對李雲、趙剛說道:“我們這會兒都欠了周兄弟一條性命,該怎麽報答呢?”
趙剛拍拍胸口,大聲說道:“老趙這條命就是周兄弟你的。以後周兄弟一句話,上刀山,下火海,咱皺一下眉頭就不姓趙!”
李雲聽明白了藍鳳兒的意思,笑道:“周兄弟可有家室?”
周軒搖搖頭,不明所以。
韓元笑了,說道:“那就聽你嫂子安排!”
藍鳳兒對李雲說道:“去!記得別碰到弟媳!”
李雲點點頭,便跑去別處,不一會兒功夫手上拿了條被子,對著藍鳳兒揮了揮,然後又跳進了洞裡。
周軒一直雲裡霧裡,問韓元,韓元只是微笑不答。
過了一會兒,藍鳳兒從洞口接出那條被子,不知道裡麵包裹著誰。
接著藍鳳兒抱著她來到周軒面前,將被子掀開一角,露出了聶雪竹俏麗的小臉,掛著淚珠怒目而視!
周軒大驚失色,算是明白這幫人想幹什麽,連連後退說道:“不行!不可以!”
韓元哈哈一笑,伸手便點了周軒穴道,說道:“出門在外,長兄為父。韓大哥便替你做主了!”
趙剛笑道:“這女娃娃長得好看,勉強能配上咱周兄弟!”
藍鳳兒將被子又蓋上,示意了一下趙剛,趙剛便去扛起了周軒,四人大笑而去。
周軒喜歡聶雪竹嗎?
肯定是喜歡的。
哪有不喜歡美女的。
但這種強迫的事情,他是不會乾的。
這幫魔教中人!
周軒看著藍鳳兒抱著的被子,只能滿臉苦笑。
四人騎上馬,不知往哪裡而去,那白龍踏雪就跟在四人後面。
韓元回頭詫異道:“這馬竟然還通了人性!”
隨即開玩笑道:“將你主人嫁於我周兄弟,好也不好?”
白龍踏雪打了個響鼻,不緊不慢地跟著。
韓元哈哈大笑,不多時,四人一馬消失在了崇山峻嶺之中。
也不知道這四人怎麽就找了處沒人的居所,趙剛、李雲去打獵,韓元不知去哪弄酒水,藍鳳兒張羅起了婚房。
忙活了一個多時辰,倒也是有點模樣,藍鳳兒一叉腰說道:“眼下只能這樣了。江湖兒女不拘小節,拜了天地就行。”
周軒沒被點啞穴,這會兒說道:“韓大哥,這強迫之事行不得!”
韓元擺了擺手,說道:“把這禮行了,感情日後慢慢培養嘛。”
聶雪竹冷著臉盯著眾人。
周軒說道:“那把聶姑娘的穴給解了吧。”
藍鳳兒說道:“那可不成,奴家怕這新娘當場打死新郎。”
周軒苦笑道:“今晚不打死,明日我也是會被打死的。”
藍鳳兒笑道:“不怕。奴家有一藥,叫死心踏地丸,服下去過一夜,再貞烈的女子也會對你死心踏地。”
聶雪竹聞言眼神一下子渙散,眼淚噗噗地流了下來。
周軒知道再說也沒用了,心中暗想:只要我不碰聶姑娘就成,等事情過了,偷偷跑了吧。唉,看來又得浪跡天涯了。
四人哄哄鬧鬧地把這禮強行給行了,隨後藍鳳兒將聶雪竹抱進了洞房。
韓元給周軒解了穴,讓周軒飲酒。
周軒想著把這幾人陪好送走,等聶雪竹穴道解了,這事也就過去了。
現在進洞房也乾不了啥事不是?
喝到半夜,終於散場,周軒以為事情就這樣結束了,哪想到藍鳳兒跟了進來,她武功比周軒強了不少,強行給周軒服下了那死心踏地丸,又給聶雪竹服下一顆,方才解開聶雪竹的穴道,說道:“嫂嫂又給弟妹加了些悲酥清風,這會兒她沒有力氣,你可得好好疼她。哈哈。”
說完便轉身離去。
周軒看著聶雪竹。
聶雪竹也看著周軒,這會兒她連咬舌自盡的力氣也沒有,只聽她輕聲說道:“你~不要~碰我!不然,不然,我~我~一定~殺了你!”
周軒說道:“聶姑娘放心,我不會碰你的。 ”
走完走到窗口看了看,接著說道:“等他們走了,我也就走了。你氣力恢復後,自己走吧。”
聶雪竹說道:“好。”便閉上了眼睛。
四人還在院中,藍鳳兒突然說道:“忘了告訴周兄弟,若不行房事,那藥力迸發之後,會血脈盡裂而死的。”
李雲說道:“放心吧。他倆都服了藥,哪會控制的住。”
韓元說道:“周兄弟會不會出事?”
藍鳳兒說道:“奴家下的藥,盡管放心。弟妹行了房事,一段時間內會功力盡失,傷不了周兄弟。”
韓元笑道:“這便放心了。”
李雲說道:“走吧,還要在這聽不成?”
四人漸漸遠去。
周軒愣住了,這可怎弄弄?回頭看了看聶雪竹,見她睫毛不停抖動,也不知道聽到沒有。
過了一會兒,周軒便覺得氣血上湧,小周軒不聽話的站了起來。
聶雪竹也開始雙臉泛紅。
原先被他特意忽略的體香,這會兒不知怎得就一個勁的往他鼻子裡鑽。
不行,不能再留在房裡!
周軒跑到了外面,但心跳不停的加速,明明已經在房外,聶雪竹的體香卻仍然揮之不去。
周軒想了想,隻得打拳法,看看能不能緩衝藥勁,打了幾下後,發現效果甚微。
他跑到窗口,看到床上的聶雪竹已經開始喘氣,雙手和雙腿不停的蠕動。
怎麽辦?
周軒熱的渾身開始出汗,在院中又跑了幾圈,突然眼神一變,衝進了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