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七她隻想種田 ()”
到了下河塘村口,顧七不出意外的看到了昨日見過的那位老村長,看樣子這老村長已經在村口等了許久。
“您...您來了?”下河塘村的村長見顧七騎馬而來,搓著手引了上去。
顧七翻身下馬,笑道:“勞煩村長在此久候。”
“不麻煩不麻煩。”村長笑著擺手:“小少爺是先進村裡歇歇還是先去那片荒地上瞧瞧?”
“先過去吧。”顧七看了看時辰,江平他們應該已經到,既然不在村門口想來是先去了荒地。
“村長貴姓?”
“小老兒姓許。”
“許老村長,咱們下河塘村內可有閑置宅院可有租用?”
“有的有的。村子裡閑置閑置的房子多的事,只是大多破舊比不上城裡的宅院寬敞舒服。”
“無妨,只是求個落腳點。等下從荒地回來,還要勞煩許村長帶齊某去看看。”即便之後招用的都是附近村子裡的雇農不需要提供住宿安排,但前期辦事人員和後面的管理人員還是需要一個集中的落腳處外加一個辦事處。
“齊小少爺客氣了,都是小事,耽誤不了功夫”。許老村長面上笑的憨厚,心裡樂開了花,村子裡已經好久沒有進項了,從前村裡足有上百戶人家,後來走的走散的散死的死,到如今滿打滿不算還不足三十戶。村子裡別的沒有,就數空置田產和破房子最多。
若是能今日能租用出去,多少能給村子裡帶來點進項。
再說了眼前這位小少爺可是郡守大人推薦的人,又租用了村外的荒地,想來是要來做大事的,做事那裡能不招工,只要招工,村子裡的人就能跟著吃飽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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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河塘村有兩個進出村子的出入口,一個緊挨著官道,一個則就在東北角的位置,出了村口沿著小路往前走上數百米就見道一片高低不平的荒地。此外從上河塘村傾斜而下的湍急河道就緊貼著下河塘村圍繞了小半圈最後在村東頭匯聚成一個足有百尺的天然河塘。
聽說在上河塘村也有這樣一個天然河塘,兩則相通,上下河塘村的由來便是來源與這兩個河塘的緣故。
顧七之所以會選擇下河塘村外這片三百畝的荒地,便是因為這片荒地一側臨近下河塘池,另一側則能順勢貫通到最北處的斷崖位置,與山澗相連,最終通往到地勢更低的王家村,再沿著王家村貫穿直到連同王家村北側的泗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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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子裡倒是有不少人家養著家豬做營生,可每收一頭家豬也得花不少本錢。顧七覺得現在自己手頭緊,力氣多,還是進山去白撿吧。
野山豬都是成群的,既然上次能在陷阱裡撈到一頭,就足以說明南山內有不少的野山豬在,自己一直沒遇到,顯然是走得不夠深的緣故。
若是一個月前自己的身體還沒恢復,即便進山也得小心謹慎,那麽現在自己的體力已經在拳法調合下恢復到了前世七八成左右。只要法子用的好,搞定一兩頭野山豬不成問題。哪怕運氣不佳,沒有引出落單的,撞上了野豬群,打不過,難道還怕跑不成嗎?
再則進等入冬後想要再進山就難了,不如趁著這段時間乾幾票大的。
這次顧七沒有在外圍停留,路過之前做陷阱的地方,見有一個陷進裡掉進去了兩隻倒霉山雞,也沒著急拿,只是將那陷阱重新掩蓋幾分,一路進了內山。
山豬的痕跡和其他動物的還是有區別的,特別是成群的山豬,
之前顧七沒仔細分辨,今日靜下心來仔細留意內山的動物腳印,糞便和周邊植物環境的變化,很快就找到了方向。順著痕跡往裡又走了一刻鍾,顧七停了下來。
這個范圍裡野豬活動留下的痕跡已經越來越頻繁,說明至少有一群野豬長期活動區域就在一公裡內。
顧七四下打量了下,並沒有聽到什麽動靜,就乾脆選了合適的位置開始挖製陷阱。
野豬力氣大,直接正面剛也不是不行,費力是肯定的。搞不好還得毀一身衣裳,倒不如先做陷阱,省心省力還省衣裳。
南山內圍的土質不算特別堅硬,很快顧七預估著野山豬的身形,挖好足夠深寬的一個陷阱,將削尖的木刺插入陷阱中,用樹枝草木掩蓋好,正準備挖第二個陷阱,卻突然聽到身後隱約傳來幾聲呼哧呼哧的動靜。
“來了?”快速收拾好工具, 借力樹乾,顧七縱身躍倒身側的大樹上,借著繁茂的樹枝把自己的身形影藏起來。
片刻後,一群覓食的野豬從不遠處朝著這個方向走過來。比顧七之前預估的好,只是一小支野豬群,一共六隻。公母都有。
顯然是沒有目標的關系,這支野豬走的並不快,領頭的野豬體型龐大,慢悠悠的,毫不設防。
顧七的視線落在頭豬上,這頭豬距離陷阱僅有十幾步之遙,以這頭豬的體型,一旦掉進陷進足以佔據大半個陷阱的體量。加之野山豬可不笨,頭豬一旦落洞,後頭的山豬必然會受驚快速四散。
來都來了,隻帶一頭回去不值當。
顧七悄然取出一把斧頭,用繩索困住斧柄,繩索的另外一頭綁住樹乾,方才打量了一眼頭豬後,默默將實現落在了最後一頭尾豬上。
山豬皮糙肉厚,彈弓雖然便捷快速,但這麽近的距離下,力道不足以穿透野山豬的厚實皮囊,倒不如斧頭殺傷力直接。
五息,三息,一息...
眼見著頭豬一腳踩上陷阱,不等其他,顧七手中斧頭便朝著還茫然無知的尾豬臀部飛去,斧頭正中,斧鋒剖開野豬厚實的皮膚,深深扎如肉中。幾乎同時,頭豬和尾豬尖銳刺耳的咆哮,群豬本能的四散逃命。而被斧頭劈中的尾豬也在吃痛中,失去理智瘋狂往前衝去。
可沒跑幾步,卻被臀後傳來的拖力拉了回來,吃痛中前蹄錯位,整個豬生撲倒在地。
斧頭扎的深,幾乎深入肉骨,又有繩索的牽製,尾豬一時掙脫不開,不斷在原地咆哮拉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