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丁二兩和呂小船解決了四位聖王后期。
但與此同時。
那手持流星錘的聖皇強者也同樣將花三娘的所有手段逼出,後者就快要落敗了。
呂小船爆發潛能,擊殺那位聖王后期強者,已經是沒有再戰之力了。
所以此刻。
能去支援花三娘的,就只剩下丁二兩了。
丁二兩見那手持流星錘的聖皇強者打傷花三娘,不禁雙目一紅,殺氣騰騰衝來。
唰!
丁二兩身影出現在那人身後。
手中匕首迅疾刺出。
鏗!
金鐵交擊之音響起。
那塗滿化聖陰水的匕首被對方的流星錘擋住。
丁二兩被震退數步。
他只是聖王境界,而對方卻是一位聖皇,境界之差,難以逾越。
但丁二兩不退一步。
再一次瞬移而去。
鏗鏗!
又是被巨力震退。
丁二兩咳出一口血,他一抹嘴,再次義無反顧衝殺而上。
那手持流星錘的聖皇初期強者極為惱怒。
這要是換個對手,早就死在他的流星錘下了。
但偏偏對手身形步法難以捉摸。
滑的像個泥鰍一樣。
根本無法短時間擊殺他。
而此時。
有了丁二兩的支援。
花三娘也略微有了喘息時間,她眼中閃過精芒,抬手刺來一劍。
劍光激蕩。
“找死!”
那流星錘聖皇喝罵一聲,流星錘掄起一輪旋風,朝著劍光轟去。
丁二兩身影再次出現。
這一次。
並非是用匕首。
而是兩枚毒針,找準時機,驟然間扎入那流星錘聖皇的脊椎上。
兩枚毒針入體。
那流星錘聖皇頓時身形開始變得滯澀起來。
包括反應力也大幅下降。
他臉色一黑,一手抓向丁二兩。
對方卻又消失無蹤。
同時。
花三娘的劍已經落下。
斬去了他一臂。
鮮血飛灑。
“該死!”
流星錘聖皇感到一陣鑽心劇痛,急忙調動一部分元力止住傷勢。
遠處的水自流見情勢不好,也無法再無動於衷。
“給我殺了他們!”
水自流低吼一聲。
圍在這裡的四面八方的天賊皇手下便衝殺而出。
當然。
水自流個人修為低微,只能在遠處觀戰。
此刻呂小船已經失去了戰力。
丁二兩和花三娘兩人才勉強能抗衡流星錘聖皇。
這些天賊皇手下衝殺而來。
他二人再也無力抵擋。
正在這時。
更遠處。
忽地有喊殺聲響起。
“谷主,我們來救您了!”
“屬下已斬了那叛徒的狗頭!”
此時衝殺而來的眾人,正是欲孽谷花三娘的一眾心腹手下。
其中一人手上,還提著一顆鮮血淋漓的頭顱。
今日。
本就是有叛徒裡應外合,才讓水自流等人混了進來。
此時。
有了花三娘一眾手下對抗那些天賊皇的人後。
花三娘便可與丁二兩專心對付那流星錘聖皇了。
哢嚓!
那流星錘聖皇又是被花三娘的劍斬斷了幾根肋骨。
他鬱悶極了。
本來若只是花三娘一人,他早就斬了對方了。
但偏偏那丁二兩手段都太過陰毒。
防不勝防。
此刻。
他已經不僅僅是要落敗了。
甚至連命都未必能保得住了。
呂小船被幾名欲孽谷之人護住,其余人則是與天賊皇之人廝殺在一起。
不過。
眼下局面倒是穩定住了。
只要流星錘聖皇一敗,花三娘和丁二兩便能抽出身來,那時候,危機自然也就迎刃而解。
砰!
此時,那流星錘聖皇倒飛出去,遍體鱗傷,已無再戰之力。
花三娘和丁二兩目光交錯,皆是飛身而去,殺向人群中。
欲孽谷之人的實力,終究不如天賊皇手下,能拖到現在已經不易。
“三娘,這種感覺讓我想起了當年我們並肩作戰的時候。”
丁二兩匕首一劃,帶走兩條性命同時,露出一抹追憶之色笑道。
花三娘聞言。
也是一怔。
她與他初相識時,她覺得此人不過就是個混跡罪域的浪人而已,結果,卻是他從天而降替她斬殺了那個要刺殺的目標,還將她帶到一個偏僻之地養傷,她自幼被當做殺手培養,一直聽命於人,活在黑暗之中,但那段日子,卻很輕松,是她從未有過的感覺。
再到後來。
那個男人孤身一人闖入地下宮救她,更是讓她十分感動。
他們兩人一起想殺出去,結果最後雙雙被擒。
但至少,是並肩作戰的曾經。
……
收回思緒,花三娘並未理會丁二兩。依舊面色冰冷在人群中殺敵。
卻在這時。
一道低沉聲音響起。
“一群沒用的東西。”
聽到這道聲音。
水自流本來還有些慌亂的神色立刻有了變化,他面向來者,恭敬道:“恭迎天賊皇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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