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寧再見到蘇靈兒的時候,盜神已經離開了酒樓。
小蘿莉紅著眼睛,傷感的坐在那裡,看著就惹人心疼。
陳寧走過去,揉了揉她的腦袋,溫柔道:“以後我會常帶你來看望盜神前輩的。”
“謝謝掌門哥哥。”
小蘿莉將頭埋在陳寧的懷裡,隻覺得又有了一些安全感。
“掌門哥哥,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靈兒的身份了?”
小蘿莉突然仰著小臉問了一句。
若是不知道,又怎會帶著自己來到皇都尋找爺爺的下落。
“是啊!”
陳寧笑道:“很早就知道了。”
聽到陳寧坦率的回答,小蘿莉心底一陣慌亂,道:“掌門哥哥,靈兒從來沒有害過你……”
陳寧點頭:“我知道,好了,先不說這個,我們先回去”
“嗯嗯。”
蘇靈兒乖巧點頭。
這時候,卻是從外面走來了幾個身穿輕甲的軍士,手裡拿著兩張畫像,向酒樓掌櫃說了些什麽。
而後,又有人將畫像就張貼在酒樓的牆上。
陳寧看過去,發現畫像上的人正是自己和小蘿莉。
此刻他的修為達到了靈武境第八重天,目力過人,即便離著有一段距離,也能清晰的看見畫像告示上的一行字跡。
大意就是兩個從荒州來的蠻夷殺了幾名守護傳送陣的軍士。
罪惡滔天,展開通緝。
不過陳寧卻不以為意,即便是現在被通緝,也照樣可以從傳送陣回去。
之前因為要來調查盜神的行蹤,所以才低調的隱藏身份。
如今事情結束,也就沒有必要再隱藏身份了。
但卻在這時,那幾名張貼完通緝告示的軍士目光隨意的看向陳寧這邊,頓時一驚,紛紛拔出刀劍。
鏗!
“把這裡圍起來,決不能讓這兩個蠻夷跑了!”
一眾軍士將酒樓的出入口全部堵死。
而且後續還會繼續有增援趕到。
為首軍士目光一凝,倒是沒有輕舉妄動。
這兩個蠻夷能在傳送陣前殺了他們那麽多兄弟。
絕非等閑之輩。
一定要等到後續的增援趕到,再一鼓作氣拿下二人。
酒樓裡面。
已然是人心惶惶。
此間酒樓在皇都之中也是奢華之地,來此的多數非富即貴。
所以面對這種情形,眾人都有些擔心自己的小命能否保住。
那可是荒州來的蠻夷啊!
“朱兄,怎麽辦啊,一會兒禁衛和蠻夷動起手來,恐會傷及我等無辜啊……”
“沒錯,但是現在禁衛的人馬將酒樓的大門堵住,誰也出不去啊。”
眾人急的團團轉。
也有富商向門口的禁衛拱手道:“軍爺,能否讓我們出去避禍,這裡有一張價值白銀一千兩的銀票,您和兄弟們分了吧。”
“滾!老實待著,禁衛捉拿要犯,休要搗亂。”
把守門口的軍士怒聲喝斥。
富商見狀,急忙連滾帶爬的回了原來的位置。
“唉……想跑是跑不了了……”
眾人隻盼望著一會兒禁衛動起手,可別誤傷到自己。
……
陳寧則是看了一眼蘇靈兒,小蘿莉當即心領神會,正準備上前亮明身份。
這時,一道身影卻是踏入了酒樓,一時間,整座酒樓的氣壓都降了三分。
來人穿著一身鎖子寶甲,披著一件爍金披風,腳踏戰靴。
威風凜凜的踏進了酒樓裡。
此人正是皇都禁衛統領,趙昊。
不過才三十余歲,就已經是一位靈武境第九重天的強者了。
而且久經沙場,經驗十足,可以說是同級別無敵的存在。
趙昊一進來,鷹目便直視陳寧二人,沉聲道:“就是你二人殺我禁衛的兄弟?”
“哼!你禁衛的人都是一群混蛋,殺就殺了。”
蘇靈兒叉腰而立,冷冷說道。
“死不悔改!”
趙昊緩緩取出亮銀槍,道:“既然如此,本統領隻好將你二人拿下,去祭奠死去的弟兄了。”
呼啦啦!
門外,已然聚集起大批的禁衛。
陣仗頗大,且一個個都是精銳中的精銳,趙昊身為禁衛統領,是從不輕敵的。
並且,從他進來後看見蘇靈兒的容貌時,就知道對方說的什麽意思了。
無非是禁衛的兄弟又是動了色心,這才激怒了二人,痛下殺手。
就在這一觸即發之際,不遠處一桌客人卻是赫然起身。
朝著禁衛走去。
絲毫不見怯弱。
一看就不是普通商賈。
“趙昊統領,勞煩讓個路,我三人有事要出去。”
趙昊卻是寒聲道:“禁衛捉拿要犯,老實待在你們的位置上。”
“還請你通融一下。”
其中一人聲音不耐,取出了一塊腰牌,趙昊目光掃過,不禁面色微變。
這是當朝左相的腰牌。
這說明這三人是左相的手下。
左相司徒長青, 以狠戾聞名朝野,黨羽無數,可著實是一尊大人物。
趙昊必須敬而遠之。
所以隻好讓出一個身位,示意三人快速離開。
“多謝!”
這三人是司徒家供奉的強者,正是那日爭奪洗髓神果的司徒家三位高手。
三人正要出去,卻是目光偶然間瞥到了不遠處的蘇靈兒和陳寧的身影。
不由大驚!
互相遞了個眼神,三人中為首的那位再次拱手道:“趙統領,敢問這二位就是你們要捉拿的荒州蠻夷嗎?”
“正是。”趙昊回道。
“那一定是誤會了,這二人……乃是……我家相爺的朋友,靈州人氏,並非荒州蠻夷。”
司徒家為首的高手略微斟酌了一下,如此說道。
他不知道這位尋龍門的掌門是否要亮明身份,所以也不好直接點破。
只能這樣去說。
如果這種微不足道的小麻煩可以趁機幫助陳掌門擺平,這也能無形中交好尋龍門。
“你家相爺的朋友?”
趙昊眼眸微眯,揣測了半晌,而後搖了搖頭道:“實在抱歉,趙某不能僅聽你一面之詞,就放歸要犯,這兩人殺我禁衛兄弟,血海深仇,不得不報。”
趙昊槍尖點地,冷然道:“你三人是左相的人,可以自行離去,但是休要管我禁衛的公事,否則,莫怪趙某槍下無眼,傷了幾位。”
左相司徒長青勢力頗大。
不過趙昊忌憚歸忌憚,卻也不怕。
因為,他是右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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