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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逢兩相隔》第31章 漸漸地,賤賤的
  好張揚!

  饒是死了不知多少年的沈墨,都覺得面前的男子張揚的個性是他平生、平死所見最為厲害的一個。

  多大的膽子才敢取“齊天鑄劍鋪”的名字,看他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沈墨甚至覺得,他嫌棄的表情中還夾雜著他對這個名字的不滿之意。

  不過如此張揚的個性也很讓人期待他日後會有怎樣的成就,這等人如若平安成長,假以時日張開羽翼,必定一飛衝天。

  真乃奇男子,頗有我當年的風范。

  …………

  “真的不是你乾的?”

  “真不是啊,要是我乾的我還過來幹嘛!”

  周伍把李票台拽到身後。

  “現場除了他的衣服殘片就沒別的東西了,不是他還會是誰?”

  自始至終一直咄咄逼人,絲毫不聽公羊巡的辯解。

  “我說我幹什麽了我,你們就一個勁兒的問我,你倒是說王朝奉了怎麽了啊。

  你什麽也不說就問我是不是我,是不是我,你們把我當什麽了?什麽都不說我就知道了啊?上來就是一棍子你給我機會解釋了嗎,我說完一句敲一棍子你讓我說什麽?

  我發現真就沒什麽好說的了。那行,是我乾的、是我乾的,我承認是我乾的,這下滿意了吧,我就發現你們不讓我承認不舒服,哪怕不是我乾的也要逼著我認罪。

  我公羊巡什麽樣的人你們不清楚?要是凶手是我,我為什麽不在旱災的時候下手,而偏偏挑這麽一個不上不下的時間來行凶?”

  公羊巡劈頭蓋臉的話語把二人懟得啞口無言。李票台默默把臉上的唾沫星子抹掉,微不可察的嫌棄之色誰都沒看到。

  面前如同急了咬人的兔子一般的人,是之前平和謙遜的那個巡小子嗎?

  “我今天還就把話撂這兒了,我家裡有青兒,昨天整整一天我都在陪著她,這點你隨便問個路人都知道我昨天根本就沒出過家門。

  不在場證據都有了,你憑什麽拿著一塊破布就指證我是凶手?我還說這破布是你的呢,一口咬定你是凶手,你就是凶手了?

  哪有你們這樣乾的,這是當鋪?我看這就是草寇窩子、土匪窩子。愛怎怎地吧。小爺我,不伺候了。”

  這大概是二十幾年來公羊巡一口氣說話最多的一次,也是最為委屈憤懣的一次。

  周司理跟李票台不分青紅皂白上來就一頓痛打、臭罵,是真的讓公羊巡生氣了。

  二人如同土匪強盜般的行為、態度,真的不像一個正常當鋪人員該有的樣子。

  任誰受這麽一遭,說不去報復整個社會,血洗當鋪就算好的了。

  “我說你們就不能動動那個破腦子,真就不覺得他現在的樣子跟之前來的當玉鐲的古怪婦人一模一樣??”

  這句話像是平靜湖面上落下的一顆石子,掀起陣陣波紋。李二狗和周伍眼睛一亮,

  “是吼。”

  我是你個鐵皮香蕉烏龜棒棒糖!

  一句話氣得差點把公羊巡的老血噴出來。看著面前的兩個呆子,他都要哭了。

  白雨攙扶著王朝奉從後院走進,不成人形的王義把公羊巡嚇了一跳。

  “我滴媽,王朝奉你怎成這樣了?”

  原本進入前堂看見公羊巡怒目而視的王義,漸漸松開了緊握的雙拳。三人爭辯聲音不算小,他在後院聽得清清楚楚,而且從公羊巡的表情神態來看真不像他所為。

  王義前幾天確實與那古怪婦人有接觸,

而且之後消失不見的血色玉佩也證明了此事的詭異之處。  一束藍光引起在場眾人的注意。

  只見櫃台裡不知何處冒著湛藍晶瑩的光,李票台連忙走了過去。在櫃台裡掏了掏,掏出一個藍色的玉鐲,光亮正是來源於這個玉鐲。

  正思量著這玉鐲來自何處,白雨一錘掌心:“這不就是前幾天當的那塊玉鐲嗎?那人好像也是一身……墨邊白衣。”

  聽了他的話,公羊巡睜大了眼睛。

  研海確實是一身墨邊白衣,但怎麽想也不應該啊!他也是剛剛來到平樂縣,而且與王朝奉除了那天的那點交集,可以說是素不相識。

  兩人無冤無仇的怎麽可能會做出這種事情?

  其他人也都疑惑不解,包括王義本人都感覺不可能,這太匪夷所思了。

  就在眾人猜想之際,那湛藍玉鐲忽然從李票台手中鑽出,直直朝王義撞去。幾人沒待反應過來,玉鐲已經狠狠撞到他的背上。

  “哇……”

  被玉鐲這麽一撞,王義卻是吐出了一口的汙血,汙血之中還有幾個小蟲子在其中蠕動。

  “這……”

  眾人一陣錯愕,事情發生的太突然,玉鐲脫手到王義吐血之間相隔不到兩息時間,直到看到他吐出腥臭的汙血,這才回神。

  王義一連吐了四五口,直到最後什麽都吐不出來這才作罷。黑血中蠕蟲鑽來鑽去,看得讓人一陣反胃,心生嫌惡。

  吐完之後他的臉色明顯好了很多,蠟黃的臉也有了些許的血色,嘴唇漸漸紅潤,

  “看來這藍色玉鐲與那血佩相斥,能恢復他的血氣。”酒鬼孫自後院走出,看著狀態逐漸好轉的王義說道。

  “這兩者有什麽關聯嗎?”白雨不解,眾人同樣點了點頭。從結果上來看或許能有點關聯,但兩者是由兩個全然無關的人提供的,怎麽就恰好有聯系了。

  酒鬼孫搖了搖頭:“最開始來的那幾個紅袍小子,開始做事情了。”

  第一次前來索要銀鑰被眾人罵退,臨走前留下了一句不明所以的提醒。

  第二次許是“關心”經歷旱災騷亂的當鋪眾人,再次提醒。如今王義發生這樣的事情,顯然是那紅袍人所為。

  而與王義接觸的那個活死人,想來也是那紅袍人的手筆。

  “我說老頭,咱當鋪明明沒有那所謂的銀鑰,為什麽偏偏抓著我們不放?”

  公羊巡反手揉著還陣陣發痛的後背,滿臉的埋怨不解。

  “誰知道呢。”

  當鋪掌櫃王麗娟把嘴上叼著的煙鬥拿下,目光掃過前堂裡的眾人,最後定格在王義身上,目光堅毅:

  “這幾天多關注著這幾個紅袍人的動向。要讓他們知道,這和絹庫不是他們能撒野的地方。”

  說罷,拿起櫃台旁邊衣架上的長褂,推門走了出去。

  不等幾人說話,酒鬼孫率先開口:“巡小子你跟我來。”

  ……

  還是一如既往的酒香小房間,酒鬼孫抽了一口煙鬥,吐出濃密的煙圈。

  “這次也算是委屈你小子了,送你一次免費打聽消息的機會。說吧,你想了解點什麽東西。”

  目光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公羊巡。

  “那個銀鑰確實在我們當鋪。”

  公羊巡沒想到上來就是這麽一個驚爆的消息,他承認是想問這個所謂的銀鑰究竟在哪兒,可他沒想到酒鬼老頭真的會告訴自己。

  目瞪口呆地看著坐在桌子上抽煙的老頭:“你,你真的要跟我說?”

  “不想聽拉倒,那你走?”

  “別介,想聽想聽。”公羊巡連忙賠笑。

  後者翻了個白眼:“賤胚子。”

  這銀鑰確確實實在和絹庫中,和絹庫這個不收銀製品的規矩也是因為這把銀鑰立下來的,目的就是掩人耳目。

  銀鑰是一個不知姓名的男人留下的的,聽說是祖祖輩輩流傳下來的。至於為什麽要給他們,那人說自己帶著不安全,時刻要提防著被搶奪的風險,祖祖輩輩一直如此。

  想要銀鑰的人多了去了,但凡有一點銀鑰的消息,人們根本連想都不想紅著眼來搶奪。男人過夠了這提心吊膽的日子, 就把他交給了自己,說等時機到了自然會有人拿走。

  這模棱兩可的回答讓酒鬼孫也拿不定主意,等了幾十年,一直等到今天也沒有那個所謂的來取走銀鑰的人。

  至於男人說的是不是紅袍人,酒鬼孫就不得而知了,不給他們單純就是不想給。

  因為紅袍人給自己的感覺,不像是那個男人口中所說的那個人,所以他也就沒跟紅袍人透露。

  “那你今天怎麽跟我說,看我順眼?”酒鬼孫又瞥了他一眼,公羊巡適時提問。

  “因為當年那個人留下了一句話,正是因為這句話,我就決定是你了。”

  “什麽話?”

  “看誰賤,誰挨揍就給誰。”

  “……”

  公羊巡不樂意了,一臉的不可思議地看著桌上那人:“我……賤?”後者點點頭。

  “天下挨揍的人多了去了,又不是只有我一個。前幾天我還看到王潑皮跟鄭麻子打起來了,你怎麽不去給他們。”

  我儀表堂堂風流倜儻的美男子,怎麽會賤呢,簡直不可理喻好不好。

  瘋了瘋了,這老頭絕對是瘋了。

  “反正告訴都告訴,你要不想承認那今天你就走不出這個門。忘記告訴你了,那人還留下一句話:‘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

  要再跟其他人講,知道這件事情的就是三個人了。你說……我該怎麽才能讓知道的人少於三個呢?”語氣很是惋惜,臉上一點惋惜的表情都沒有,還順帶亮了亮書架上的長劍。

  公羊巡,被迫同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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