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毅朝著火光緩緩的走了過去。
塗毅朝著火光走了過去。
發現這是幾隻螢火蟲聚集在了樹上而已。
塗毅這是忽然是想到了什麽。瞬間驚出來一身冷汗。
這一路上來連一隻昆蟲都沒有,這裡怎麽會有螢火蟲?
塗毅想到這裡,瞬間回頭,背靠著樹,觀察著四周。
四周靜悄悄的,靜的只剩下了塗毅的心跳聲音。
這是塗毅發現來的地方,好像有四個人朝著塗毅緩緩的走了過來。
月光的光亮太微弱了,看不清楚。
塗毅這時候也管不了那麽多了,趕緊大聲喊道:“是誰?別在這裡裝神弄鬼的。”
說完,塗毅拿出來一張火符籙,做出來攻擊的姿勢。
等那四個人走近了一看,塗毅嚇得直接打了一個哆嗦,身子連連往後退,一下子就撞在了身後的樹上。
撞的塗毅五髒六腑都出來了。
來的四個人,準確的來說並不是人。
四個東西臉上慘白,並不是用的走,而是飄在半空中,臉頰兩邊好像塗著厚厚的粉底,紅彤彤的。
關鍵的是四個人還抬著民國時期的結婚轎。
這四個人哪裡是人啊,分明就是紙扎的人。
塗毅看清楚之後,那四個人已經離自己只有不到十米的距離了。
塗毅拿起火符籙大喝道:“管你是什麽牛鬼蛇神,看火符!”
塗毅掐著手決,朝領頭的兩個紙扎人分別扔了過去一張火符。
火符在半空中就燃燒了起來。
一瞬間周圍的溫度劇烈的上升。
領頭的兩個紙扎人一下子就被火符籙燒成了灰燼。
塗毅心裡冷笑道:“就憑你們還傷不了我半分。”
沒有了兩個領頭的紙扎人抬著轎子,轎子瞬間像沒了翅膀的鳥兒,一下子就癱軟在了地上。
塗毅趁著這個機會,朝側面衝了過去。
準備把另外兩個紙扎人給一塊解決了。
那兩個紙扎人好像沒有靈魂一樣,轎子不動了,就傻呆呆的站在了原地。
塗毅很輕松就把它們也給解決了。
正當塗毅長舒一口氣,準備放下心來的時候。
塗毅心想,不對勁啊,這幾個紙扎人怎麽就這個樣子任由我宰割?一點都不會去反抗呢?
就在這時,轎子突然劇烈得抖動了起來。
塗毅暗道糟糕,看來正主在轎子裡,這四個紙扎人只是幾個小樓樓而已。
塗毅準備拿出一張五雷符的時候,轎子裡面突然串了一道黑影出來。
塗毅還沒來得及看清楚那是個什麽東西,就被一下子重擊打中脖子,一下子就暈了過去。
……
當塗毅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一個狹小的空間裡面。
塗毅看著四周圍,發現自己在一個轎子裡面。
塗毅罵道:“我靠,這群東西是想把我帶去哪裡啊?難不成準備把我帶去和那位正主成親不成?”
塗毅拚命的撞轎子,想憑著自己的力量把轎子給撞開。
但是很可惜,這樣子並沒有什麽用處,轎子的四面八方都布滿了陰氣,想要以蠻力出去根本不可能。
塗毅靜下來心,想著不能以武力出去,那就靠腦子,總會有破解的辦法。
塗毅這個時候一拍腦門,罵自己真是愚蠢。自己手上可是還有可是還有兩張五雷符,一張火符籙的啊!
想到這裡塗毅伸手就朝著符籙摸了過去。
一拿出來一看,塗毅傻眼了,發現只剩下了一張火符籙,一張五雷符。
看來剛才被那個鬼東西打暈的那一刻,另外一張五雷符應該是掉了。
想到這裡塗毅的臉上表現出來一陣陣肉疼的感覺。
塗毅畫了五十張符籙才畫成了五張,這也耗費了塗毅大量的精力。符籙都還沒有發揮到它的作用就丟了,換做誰都會特別的心疼。
塗毅拍了自己一巴掌,心疼歸心疼,但是他現在可是被困在這轎子裡,隨時都可能面臨死亡的危險。
塗毅以前聽說,要是被鬼困在了轎子裡,極大的可能就是把你拖到水裡當成替死鬼。
現在這個情況,塗毅還是能分清楚什麽東西重要,什麽東西不重要的。
塗毅看著眼前所剩下的兩張符籙,在考慮用那一張才好。
如果用火符的話,周圍的溫度都會升高,然後轎子會著火。
塗毅看著火符籙搖了搖頭,感覺不行,要是到時候自己都被燒死在轎子裡了怎麽辦?
塗毅又轉向另外一張五雷符。
五雷符可以引發天雷來助陣。
不過塗毅現在我被困在這裡,就算動用五雷符,雷也只會往自己頭上劈。萬一控制不好力度, 就會把自己劈成焦炭了。
塗毅再三思索之後還是選擇用五雷符。
塗毅想到:“只要自己控制好運用五雷符的法力,雷不但不會劈到自己,反倒會幫助自己逃出去。”
塗毅手捏五雷符,嘴裡念念有詞到:“雷公借力,五雷神符,急急如律令,敕!”
下一刻,一道天雷衝天而降,直接劈在了塗毅頭頂上的轎子。
只聽見轟隆一聲,轎子直接被雷給劈成了稀巴爛。
塗毅趁著這個機會也逃了出來。
塗毅逃出來的第一件事並不是著急逃跑,因為塗毅知道打暈自己的那個東西既然速度那麽快,那麽它的道行絕對不會低,就算自己逃也逃不到哪裡去。
既然逃不掉,塗毅也沒想逃,反倒是召喚出來了龍影劍,準備與那個東西決一死戰。
塗毅手拿著龍影劍,警惕的觀察起來四周。
四周圍靜悄悄的,安靜得讓人有些不寒而栗。
只看見散落的轎子旁邊還躺著四具已經被燒焦的紙扎人。
就在塗毅的心提到嗓子眼,心情緊張到極致的時候。
塗毅的肩膀突然被拍了一下。
塗毅下意識朝後面的東西來了一擊肘擊。
回過頭提起龍隱劍,準備朝著身後的東西砍過去的時候。
塗毅看清楚後面的東西的時候,一下子就愣住了,龍影劍硬生生的停在了半空中。
只見關啟成握著鼻子嗷嗷大叫,捂著鼻子的手還有流出來些許鮮血。顯然是被塗毅剛剛那一肘給打得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