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然,在剛開始發現了自己攻擊會穿過帶土的身體後,宇智波鷹就已經準備好了這替身之術。
只是,即便如此,宇智波鷹依舊沒有真正攻擊到帶土的辦法。
短時間內,他根本就看不到帶土神威的破綻。
“既然沒有開啟萬花筒的潛力,那麽,就不在你身上耽誤更多時間了。”
這一次,帶土卻是主動對宇智波鷹發動了進攻。
碾壓般的實力配合神威的虛化,即便是宇智波鷹,也沒能堅持太久。
等到幾個回合的交鋒之後,宇智波鷹再度被帶土掐住了脖子,只能一臉絕望的看著帶土的手指向著他的眼睛抓來。
宇智波鷹,並非沒有開啟萬花筒寫輪眼的潛力。
只不過多年來與富嶽的勾心鬥角,讓他的愛,被權利與欲望給蒙塵。
相對於年幼的時候,他太過冷靜了,甚至在面對族人被大量屠殺,妹妹死亡的情況下,還能強行冷靜下來思考戰術。
若是他還在宇智波泉的年齡,或許今日宇智波能夠真的多一隻萬花筒寫輪眼。
看著已經失去了反抗之力的宇智波鷹,帶土甚至還有時間發出了一聲感慨。
眼前這個在自己面前如同螻蟻一般的男人,在他還小的時候,便已經如同今天的鼬一般,名滿木葉。
結果到了現在,他已經是自己手中,可以輕易捏死的螞蟻。
“放開我爸爸!”
忽然,一道稚嫩的聲音響起,令帶土微微注意。
他停下了扣向鷹雙眼的手指,轉頭看去。
那裡,一個不過三四歲的小童,正在發怒的向著自己跑來。
依稀可以看到,小童的眼睛裡全是害怕。
只是在面對父親即將被殺的危局,他還是毫不猶豫的衝了上來。
“真是,可歌可泣的父子情啊。”
帶土笑道,扣向鷹眼睛的手指之間,忽然多了一隻苦無。
下一刻,苦無便向著小童射去。
“不,涼太!”
鷹被掐住的喉嚨裡,奮力的吐出了這幾個絕望的字句。
只是,這絲毫不能阻止,小童死在了帶土的手中。
苦無貫穿了小童的額頭,讓他一臉茫然的撲倒在地。
眼睛裡,依稀還是畏懼。
“不,不,不……
不要,
涼太……
啊啊啊啊啊………”
三勾玉寫輪眼再一次瘋狂的轉動起來,只是這一次,他徹底連成了一片。
“殺…了你,我…要……殺了……你啊!”
宇智波鷹不知從哪裡來了力氣,他的手努力搭在了帶土的手上,更是想要一點一點的掰開帶土掐著他喉嚨的手指。
“竟然真的開啟了那雙眼睛。
我收回剛才的話,宇智波鷹,你不愧是曾經我也要仰望的天才。”
帶土的臉上滿是喜色,他的手更加用力,最後更是使勁一捏,讓宇智波鷹的脖子,直接從內裡斷裂開來。
宇智波鷹死了,在萬花筒寫輪眼的力量還沒有釋放之前就死了。
(ps:有興趣的大佬可以提供一下宇智波鷹的萬花筒瞳術,方向嗎,就向著毀滅或者拯救方面就行。)
即便開啟了這雙眼睛,但是在此之前,他就已經被帶土打到了瀕死,幾乎沒有了絲毫力量。
帶土更是為了以防萬一,害怕宇智波鷹的這雙眼睛會覺醒能夠傷害到自己的技能——畢竟作為心靈寫照之眼,
說不定就能覺醒出針對自己虛化的能力。 帶土直接掐斷了鷹的脖子,讓他連通過眼睛反抗的時間都沒有。
“真是令人驚喜的意外。”
取出了這雙萬花筒之眼,帶土的心情頗為舒暢。
“接下來,或許可以嘗試一下,通過讓這群家夥失去愛,來多得到幾雙這種眼睛。”
輕聲的呢喃聲飄遠,帶土已經向著下一個地點而去。
只是他所說的話語,讓知曉萬花筒開眼條件的人,絕對會不寒而栗。
……………
一路的殺戮,殺戮到麻木。
宇智波鼬,終於接近了他所設定的目的地。
“父親?
父親大人!
他才是阻止村子和平的最大敵人。
也唯有他的那雙眼睛,才可能阻止我………”
帶著漠然到極點的表情,鼬飛速向著自己的家裡奔馳。
再度殺死了數個阻止自己前進的族人之後,一道落寞的影子終於擋在了鼬的身前。
這道身影,令鼬動作停止的同時,整個人都為之一僵。
“一打七,這場殺戮的盡頭,到底有什麽?”
猩紅的眸子裡,是與自己類似的圖案。
果然,父親他,也有這雙眼睛嗎?
但是,他為什麽看不到,那超越了一族的距離。
“我曾經讓你去嘗試看過一族的未來,現在,你是想要讓我看到不同的結果嗎?”
鼬沉默,他微微偏頭。
眼中的三勾玉緩緩轉動,下一個刹那,就已經化為了萬花筒之狀。
“看吧,父親大人!
這就是我所看到的村子的未來。
一族的未來。”
重新將頭轉了回來,兩雙萬花筒寫輪眼交相輝映,在這個只有半月的夜裡, 分外幽冷。
“是嗎?”
富嶽低頭,已經化作白霧消失不見。
鼬的臉上帶著怪異,不知是在喜,還是在哭。
他加快腳步,很快便進入了那個熟悉的地方。
輕輕推開門。
等來的不是往常裡。
尼桑,尼桑的歡快叫喊聲。
也不是母親溫柔的說著,“鼬,回來了啊。”
更不是父親大人,臉上帶著嚴肅,眼中卻帶著驕傲的注視。
只有,仿佛是血色的月亮之下,黑暗的房間。
“爸爸,媽媽……”
輕聲的呢喃著,鼬緩緩走進房間。
“鼬,
我不想和親生兒子自相殘殺。
是啊,你已經站在他們那邊了。”
背對著鼬,是兩個寂寥的影子。
富嶽低著頭,美琴抬著頭。
臉上,沒有絲毫表情。
“爸爸,媽媽,我……”
提著短刀,鼬緩慢的走到了兩個身影的背後,臉上頓時全部都是掙扎。
他想要將手中的短刀抬起,卻發現他好像比之一座大山都要重。
“我們懂,鼬……”
美琴勉強帶起了一絲笑容,但是仔細看去,又好像是在苦。
“鼬,最後答應我。”
富嶽的嘴角也是噙起一絲溫柔。
這個時候,鼬的短刀,已經被他用盡全力舉了起來。
“佐助,就托付給你了。”
富嶽突然笑了,他緩緩將頭抬得好高。
最終臉色回歸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