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星女友居然是我的大黑粉 ()”
“沒有啊,他就把行禮送到我家門口就走了,哪有一絲想求我原諒的樣子。”李慕青痛述唐澤的罪行,明明自己做錯事,都不帶哄的。
林顏聽後都很詫異:“不會吧,他真沒說什麽嗎?”
“反正我不會聽的,分手得了!”李慕青氣憤說道。
古亭猜測道:“唐澤他是一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人,他現在不哄,只是在等你氣消平靜下來。”
“亭亭說的沒錯,他的鬼點子最多了。”林顏也覺得唐澤在玩什麽套路。
然而我唐哥這次不想玩套路了,既然得不到信任,以後生活在一起也是徒勞,早點分開對大家都好。
古亭認真問道:“慕青,主要是你想原諒他嗎?”
李慕青聽後沉默了,不知道怎麽回答,一方面想懲罰唐澤這花心的行為,但心裡也不想分手啊,真的很喜歡唐澤,不想就這樣結束掉。
看到猶豫的李慕青,林顏和古亭都沒說話。
一時間變得無比安靜起來。
直到古亭的手機響起來了,李慕青和林顏下意識就看去,都想著肯定是唐澤。
就連古亭都覺得是唐澤,然而並不是唐澤打來的電話,而是伊凡娜。
“喂,古亭,唐澤在你那裡嗎,他的手機怎麽打不通?”伊凡娜好奇問道。
聽著伊凡娜的話,李慕青很生氣,還以為唐澤就只有自己,結果沒想到他還有三個!
天呐!
自己就在外面拍戲半年,他就整了三個,如果不在一年,豈不是要搞六個?
“他不在我這裡啊。”古亭驚訝回道,唐澤居然還把手機關了,什麽意思?
“好。”說完伊凡娜就掛了。
掛了電話,古亭立馬給唐澤打去電話。
李慕青和林顏還看向別處,一副我不聽的樣子,但耳朵那是聽得很仔細。
“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後再撥。”
古亭歎息道:“看來他真的關機了。”
“我都沒關機,他居然關機了!”李慕青氣不打一處來,頓時拍桌子開罵。
林顏也覺得有點奇怪,按道理來說應該不會關機啊。
古亭心裡忽然湧出一股不妙的感覺:“你們說他,會不會打算全都不要?”
李慕青和林顏詫異看著古亭,你這個想法不怎麽實際,那麽貪心的男人,怎麽可能把到嘴的鮑魚給吐掉。
林顏沉聲說道:“不對,他就是用這種方式來抗議罷了,仿佛在說我們不懂事一樣。”
“也有點道理。”古亭認同。
李慕青怎麽感覺自己被她們給帶偏了,明明是來大罵渣男的。
“慕青啊,你也別太擔心,他肯定會很快來找你的。”林顏安慰道,在這件事上,自己也有大錯。
“我才不稀罕。”李慕青嘴還很硬,一副我已經不在乎的樣子。
古亭這時候提醒道:“據我所知,伊凡娜一直都有獨自霸佔唐澤之心,我們可別讓她得逞了。”
古亭這一句我們用得很好,李慕青差點都要代入進去了。
聲討大會沒有結束,直到把兩瓶白酒都乾掉,這才停止對唐澤的聲討,都趴在餐桌上睡著了。
而唐澤也已經醉暈過去了,表示自己很受傷,自己的盡心盡力換來的是不信任。
一顆熱乎乎的心那是拔涼拔涼的。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唐澤口乾舌燥,揉著額頭起身去倒水…
倒上一杯水,唐澤就聽見院子裡響起劈裡啪啦的聲音,走出房門一看,師傅居然在打木樁人,好興致。
“這麽早就醒來了,還以為你要睡到中午。
”洪祥雙手打著木樁,有洪拳的感覺,也有詠春的影子。唐澤笑道:“睡不著了,師傅你怎麽想起來打木樁了。”
“很久沒打了,怕廢掉。”洪祥出力很輕,看起來軟綿綿的。
唐澤調侃道:“師傅,你都不帶力的呀。”
洪祥輕笑了一聲,手掌放在木樁中心,突然輕喝一聲,掌化拳!
砰地一聲!
木樁上半截掉在地上。
噗!唐澤驚得把嘴裡的水都給噴了,這一拳比自己還要猛上幾倍!
這是寸拳嗎?這麽強的爆發力,不對,哪怕是寸拳,也不可能把大腿粗的木樁打斷,而且師傅都已經是80的高齡老人。
“這一拳,只有二十年的力道。”說完,洪祥負手朝著屋內走去。
看著師傅那神秘的背影,唐澤感覺有點看不懂了,師傅還藏了一手沒教自己啊。
這一拳二十年的力道,那師傅年輕時候一拳有多猛,唐澤頓時激動了起來。
將水杯放下, 走到旁邊的木樁前,學著師傅剛剛的動作。
砰地一聲!
唐澤用出自己百分之百的力量轟出拳頭!
木樁被打倒了,但沒有斷掉。
“師傅,教我啊。”唐澤想都沒想,趕緊跑回屋裡。
什麽女友不女友的,哪有練功有趣。
女人只會讓男人傷神,武功能讓男人興奮,唐澤終於發現了其中奧秘。
“我的好師傅啊,這麽牛逼的一拳,你是怎麽辦到的,都八十歲了,腰還那麽棒嗎。”
洪祥一拍唐澤的手:“你以為師傅像你那麽花心嗎。”
“師傅,我決定從良了,以後不談戀愛了。”唐澤一本正經說道,沒了互相信任,在一起沒意思,都分了吧。
“老頭子啊,唐澤都這麽求你,趕緊教教吧。”師母還是很好的,端著稀飯過來勸說道。
洪祥眉頭一緊:“婦人知道什麽,去去去。”
師母也是笑了笑,走去灶房。
唐澤真羨慕師傅和師母的感情,相濡以沫好多年,而且師母從來不和師傅頂嘴。
師傅才是高手。
“師傅。”唐澤笑著喊道。
洪祥嚴肅說道:“現在還不是時候。”
“啊?不是時候?大家不是說練武就要趁早嗎?”
“當年你大師兄也是這麽求我教,我教了,結果是什麽樣的,你應該也知道了。”
唐澤的笑容瞬間僵硬起來:“大師兄的手是自己練斷的???”
“呵,他以為他練成了,其實一半的水平都沒有。”說到這件事,洪祥的目光帶著惋惜。
唐澤能感覺到:“那什麽時候能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