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靈頓時“嚶嚀”一聲,整個人徹底癱軟了下來,兩隻小手也伸過來勾住了我的脖子,生澀的回應著我。
一陣熱切的擁吻,這小妮子臉蛋直接紅的像熟透了的蘋果,連呼吸也開始變得局促了起來。
這下我徹底忍不了了,小妮子實在太可愛,看著就忍不住想要憐惜她......
一陣翻雲覆雨之後,我才終於沉沉的睡了過去。
雖然累得夠嗆,但是這好幾天沒回來,總要盡到一個男人該盡的責任不是?
我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起來,連日來的疲憊一掃而光,整個人都精神煥發,可算是緩過勁來了!
吃過午飯後,我到前面開了鋪子,跟陳雲起喝著茶,聊了一下有關於風水方面的事情!
誰知這剛聊著,顧長青就帶著顧曉柔過來了!
這一碰面,我難免有些尷尬,主要是顧長青還把顧曉柔給帶過來了,也不知道這家夥怎麽想的?
“李先生,你沒事兒了吧?”
顧長青一進來就趕緊問我,陳雲起則是被他自動給忽略掉了!
“沒事兒了,不用擔心。”
我說著趕緊分別介紹了一下,“這是我嶽父,陳雲起,這位是顧先生。”
顧長青聽我這麽一介紹,總算是重視了起來,連忙跟陳雲起握了握手,笑道:“原來是陳先生,真是羨慕你啊,找了這麽好一個女婿。”
“顧先生說笑了,這是你閨女嗎?長得可真漂亮。”
陳雲起說著看了看顧曉柔,又回頭看了我一眼。
這下顧曉柔臉直接就紅了,而且看樣子尷尬的不行。
我也是被搞得很尷尬,你說這老丈人在呢,顧長青居然帶著顧曉柔過來找我,這不是很容易讓人誤會嗎?
“額......這是我侄女,曉柔。”
顧長青也搞了個半乾不尬,說著連忙從口袋裡掏了一張卡出來,“一點小意思,不成敬意,李先生你可一定要收下。”
我點了點頭,也沒問多少錢,主要是陳雲起在,我也不好意思問。
至於錢我肯定是要收的,畢竟這次幫顧家做這事兒,小命都差點兒搭進去,拿盤纏那也是應該的。
“李十一,我要去買衣服。”
幾個人正尷尬的不知道該說什麽的時候,陳靈忽然出來了。
然後場面一度陷入了絕對的尷尬當中。
“那個......曉柔,你不是說想過來找李先生的媳婦玩嗎?要不你們出去逛逛,買點衣服啥的?”
顧長青硬著頭皮說道,他臉上擠出來的笑容,都已經凝固了。
“好啊?那我跟曉柔姐姐買衣服去。”
陳靈說著在我胳膊上搗了一拳,然後一蹦一跳的出去了!
顧曉柔自然也跟了出去,我都有點兒擔心這兩女的會不會打起來?
“對了李先生,那個......我們家祖墳,我還想找您幫忙給看個地方,不用太好,平平安安就行。”
等顧曉柔走後,顧長青才略有些尷尬地問我。
他這麽一說,我才想起來顧家老爺子的屍骨還沒有安葬呢,只是從祖墳裡遷了出來,我居然忙的都把這事兒給忘了!
看來顧長青今天過來,主要就是為了這事兒,畢竟老爺子的屍骨放在家裡,也不是那麽回事兒。
“不好意思,我居然把這事兒給忘了,那咱們現在就去一趟後山?我給老爺子找塊風**位,先把屍骨葬進去再說。
” 我趕緊抱歉地說道。
“好好好。”
顧長青自然是連忙點頭。
陳雲起看我還有事兒要忙,便直接起身告辭,回臥龍嶺去了。我也收拾了一下,關了鋪子,然後跟顧長青去了回龍鎮的後山。
以顧家現在的家業,其實也用不著再找什麽罕見的真龍寶穴,當然前提是顧家不想再繼續往上走的話。
這一點顧長青算是個明白人,只求平安,不求大富大貴,所以只要能找一塊上好的風水寶穴,保佑顧家平平安安,不走下坡路,那麽他們家後面幾代人應該都可以過得很富足了!
我在後山上看了一圈,這普通的龍脈穴位倒是很好找,但若是要求細水長流,福澤長遠的話,還是得花點心思,畢竟龍脈是活的,不可能一直匯聚在一個地方,時間久了,龍脈地氣依山而走,墓穴氣運很容易就散掉了!
這龍脈之氣,聚則吉,福澤天下,散則凶,遺禍傷人,因此才有遷墳的說法,主要就是要在墓穴龍脈之氣散走的時候,將墳遷走,免得遺禍後人。
不過風水之事不過三代,向來都是應在親近的人身上,越遠越弱,所以上了年成的老墳自然是無傷大雅,可李家老爺子這墳,直接關聯到顧長青和顧曉柔這兩輩人,所以我不得不慎重選擇, 最起碼要保證龍脈地氣幾十年內不會散掉。
看了一下午,我總算是相中了一塊風**位,這穴來龍起勢尤為長遠,光是從少祖山到父母山,就綿延數百裡,來龍可謂是相當綿長了。
風**位,來龍越是長遠,則穴星龍脈地氣匯聚時間越久,按照這口穴來龍起勢的長遠程度來看,這穴最起碼可用六十年,一甲子之內脈氣聚而不散。
這絕對足夠了!
至於那種所謂的千裡來龍,千裡得穴,這種風**位,一般都不是用在普通人身上的,大都點給了王侯將相等這一類掌權之人,因為只有這種人,才能夠鎮得住那般風水寶地。
這其中的門道,自然不是三言兩語就能夠說清楚的。
我找出龍脈匯聚結穴之地後,又看了看墳前明堂砂水,以及朝山案山等,確定都沒什麽問題,才落穴定了位置,讓顧長青完了帶人過來打墳坑。
至於下葬的事情,我看了一下日子,定在了明天,遷墳這種事兒又不同於剛死了人辦葬禮,沒必要停靈等人來吊唁,所以自然是越快越好。
等忙活完這一切,回到家裡的時候,天已經快黑了。
顧長青順便接走了顧曉柔,臨走的時候,還很神秘的跟我說了句,“那張卡的密碼是我侄女的生日。”
我頓時一陣無語,錢不是給我的嗎?為什麽是顧曉柔的生日?再說了,我哪知道她生日是幾月幾號啊?
“多少錢?”
我趁機會問了他。
“二十萬。”
顧長青說著比了兩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