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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保部隊並不在治安總署之中辦公,而是擁有自己駐地。
整支安保部隊大概擁有兩百多名的治安員編制,由三名治安隊長直接指揮,只聽命於治安次長拉傑拉爾.桑塔努。
其中一隊,二隊裝備了鎮爆車,榴彈發射器,狙擊步槍和重機槍等普通治安員不會裝備的武器,但戰鬥力對於普通治安員並沒有壓倒性的優勢。
而三隊則直接裝備了動力裝甲,而且是興都聯邦自產的avadi-8動力裝甲,雖然僅有五台,但卻是除了邦屬部隊之外唯一合法裝備動力裝甲的武裝力量。
治安總長需要由興都聯邦的來決定任免,治安次長的任免權卻被總督握在手中。所以很多的總督都會選擇加強安保部隊的力量,來讓治安次長擁有與總長抗衡的底氣。
阿沃尼格達市的治安總體來說還是非常的穩定的,貧民區每天大概會發生十多起謀殺案,但有活力的社會團體會把手尾處理的很乾淨,根本不會麻煩到他們這些治安官們。
作為治安官之中的精銳力量,安保部隊的紀律還算不錯,並沒有出現大早上酗酒和賭博的情況。只是因為兩名隊長在短時間內一名被暗殺,一名殉職,而有些人心浮動。
總督緊急從邦屬部隊之中抽調了力量,補充了安保部隊的損失。
這些邦屬部隊中調來的軍官作風可比之前的治安官要粗暴多了,而且也更加的貪婪,讓治安員們苦不堪言。
就在這時候,一名治安員急匆匆的騎著摩托車,向著駐地飛馳而來。
“發生了什麽事?!”
崗哨上的治安員好奇的問道。
“西城區發生了搶劫!易萊哲商業銀行被搶了,轄區內的治安官被劫匪打得節節敗退,總署發動了調令,讓我們趕緊千萬支援!”
騎著摩托車的治安員說道。
崗哨上的治安官有些麻爪,急忙放行。即使在大災變之後,金融業依舊是最賺錢的行業之一。
在廢土上玩金融業,如果沒有強大的武力支撐,那和做慈善也沒有什麽區別。所以即便易萊哲商業銀行只是阿沃尼格達邦本地的小銀行,依舊擁有非常強大的武力,至少有三名第四能級的覺醒者坐鎮總部。
運鈔車更是會雇傭安全承包商來提供安保。
不是沒有蠢貨打過銀行金庫和運鈔車的主意,他們大多成為了莫哈內迪河裡不知名的肉塊。
居然有人搶劫成功了,這是一件足以震動整個阿沃尼格達市的大案。
......
......
易萊哲商業銀行總部是一座足有十層的建築,這在廢土上已經可以算作是高層建築了。
整幢樓被修建的如同堡壘一般,外層的鋼筋混凝土厚達四十多公分,窗戶很小,還設置了不少的射擊孔。
易萊哲商業銀行雖然只在阿沃尼格達本邦放貸,依舊掙得盆滿缽滿。
他們向那些棉花還未成熟的農民放貸,收取高額的利息,在棉花成熟之後,賺取大量的利潤。還貸款給那些手工業者們,為他們提供貨款,如果還得起貸款還好,若是還不起,就將他們打包到地下奴隸市場進行銷售。
擁有一技之長的手工業者非常的值錢。
現在,一輛由鎮爆車改裝而成的運鈔車徑直撞進了總部的大門之中,將大門死死堵住。
幾輛衝鋒車圍在了大門周圍,車上布滿了彈孔,還有三四名治安員被直接擊斃,屍體躺在了地上。
剩下的治安員慢慢悠悠的在劃水,時不時的舉起槍隨便打兩槍,立馬又縮回到了車身之後。
沈落雁穿著一身寬松的作訓服,頭上帶著黑色的頭套,操縱著運鈔車炮塔上的重機槍。
在她操縱系靈能的強化下,這門重機槍的威力直逼動力裝甲裝備的機炮。
要不是她有意放水,這些治安員們只會被連人帶車一同的掃爆。
李牧的打扮與沈落雁幾乎一模一樣,提著一支nii-407突擊步槍,背上還背著一支榴彈發射器,在大廳之中穿行。
大廳內的保安已經被他擊斃,躺在了地上,文員們瑟瑟發抖,縮在了桌子下面。
李牧扯住了一個文員,將他從桌子拉了出來。
“你們經理在哪裡,金庫在哪裡?”
那名文員整個人都哆嗦了起來。雖然也有被催債逼到山窮水盡的農民和手工業者曾經試圖暴力抗貸,但他們很快的就會被保安與安全承包商解決掉。
他還是第一次這麽近距離的直面暴徒,舌頭打結,竟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來。
“我...我...”
李牧直接將他的脖子扭斷,扔在了地上。
“十秒鍾,我隻給你們十秒鍾的時間,經理在哪裡?不然我就殺光這裡的所有人。”
他說著,舉起了突擊步槍,向著天花板連開三槍。
在場的所有人都嚇得瑟瑟發抖,悄悄的將目光集中在一個人的身上。
就在這時候,一名高大的壯漢推開門衝入了大廳之中。他有些衣衫不整,臉色還印著吻痕,露出了濃密的胸毛,手上握著一隻錘頭足有成人腦袋大小的頁錘,氣勢洶洶。
李牧舉槍扣動扳機,呼嘯的子彈攢射在了他的身上。
壯漢的體表亮起了淡綠色的光芒,子彈打在他的身上直接被崩飛了出去。
“你知道你在搶誰的錢麽?”
他憤怒的大吼:
“我要直接擰下你的腦袋。 ”
壯漢蠻牛一般的向著李牧衝來,沉重的頁錘帶起嗡嗡的風聲。
李牧將手中的槍一扔,抓起背上榴彈發射器,抬起來便扣下扳機。
那壯漢沒想到李牧的動作會如此的敏捷,臉色一邊,直接抓起了一名文員,擋在了身前。
“嘭!”
一聲炸響,那名文員的身軀直接炸開。
但經過這麽一耽擱,壯漢已經衝到了李牧的身軀,沉重的頁錘發出淒厲的呼嘯聲,向著李牧的身軀錘去。
下一刻,他以更快的速度飛了回去,撞飛了一排辦公桌,胸毛濃密的胸膛上印著一個深深的拳印。
這一拳直接擊破了他護體的氣法。
“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