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裡靜了,街上幾乎都沒什麽路人。
林海和雲統領告別後帶著莎帝回去了,到了客棧裡,只見道一個青衫小廝還在值班。
爺,你們可算回來了,店老板說了客人不回來就不讓睡覺,說完打了個哈欠。
林海也是不好意思,確實忙活得太晚了,還連累了人家小哥,手上趕忙掏出一枚銀幣道,小二,這是賞你的。
那店小二那裡見過這麽多的小費,他一個月的工錢也才不過五個銅版,臉上立刻煥然一新,忙哆哆嗦嗦道,哎呦啊,爺,你可真是財大氣粗,小的即刻願意為爺鞍前馬後。
看著小廝一臉的殷勤,林海十分地滿意。
爽嗎?爽,霸氣嗎?霸氣,林海說實話也是第一次給這麽多的小費,錢雖然白給出去了,但確實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林海和那小廝都樂在其中,這大概就是金錢的魅力。
傍邊的莎帝倒是心中哀怨,我幫了師傅那麽多忙,也不說給徒兒買點什麽糖葫蘆吃,哼。
林海那邊還沒反應過來,大概還是在享受著金錢帶來的爽快,下午劫的金幣都已經兌換成錢票。
林海,莎帝和雲遷足是三人對分的,但之後林海又把莎帝的錢私吞了,美其名曰保管壓歲錢。
莎帝倒是不在乎錢的事,她知道只要有師傅一口吃的她就有半口,自然是不在乎,可師傅現在隨隨便便就賞人家一銀幣,路上莎帝想讓師傅給她買個糖葫蘆吃人家都不願意。
莎帝的小心思機敏如林海一般到底是發覺了,正當莎帝委屈到要大哭時,林海一把抓住她的小手,接著緩緩撫摸著頭道,怎麽了,小魚兒,別生氣啊。
林海又接著哄道,師傅知道你是想吃回來路上那賣的糖串,可我們已經在外面耽擱太久了,天色已晚,需要早點休息。
林海繼續催眠,師傅我可是全為你在著想,你看這睡覺睡晚了是不是對女孩子的皮膚有影響啊,那我們莎帝小寶貝變不漂亮了怎麽辦?
林海繼續輸出,再說都那麽晚了,路上還有人在賣東西,搞不好是個壞人呢?他把迷藥抹到糖葫蘆上面把你弄暈過去,然後這樣那樣的,那我還能活不。
小莎帝倒是被哄得一愣一愣的,破涕為笑道,什麽叫這樣那樣的,師傅你說的這是什麽話,我莎帝天生麗質誰也別想迷倒我,除了,,,師傅,說完一把高興地抱住林海。
對不起,賣糖葫蘆那老頭,我不該冤枉你,可能你只是想多掙點錢,下次一定把你家糖葫蘆全買光,林海一邊貪婪地吸嗅徒兒身上攝人心魄的美人香一邊慚愧地想道。
注意到傍邊的小廝還在臉紅地看著,林海終是依依不舍地松開了手。
然後尷尬地咳嗽了兩聲道,徒兒,時候不早了,我們趕快上樓歇息吧。
傍邊小廝趕忙拱手相讓,二位客人樓上請。
到了樓上,林海屋中洗漱完後一把跳到床上。
呀吼,爽死了,今天賺得盆滿缽滿,掏出口袋裡一遝的鈔票,一張,兩張,林海慢慢數下去,居然足足有三十張百金鈔,換算成銅幣能有三十萬銅幣,我勒個去,這些全是我的,爺發達了,哈哈哈哈。
其實晚飯前那金幣換紙鈔時林海就使了個心眼,他料定雲統領不會跟女人一般計較,於是便提議既然是三個人參與便平分三等,一人十五張百金鈔。
老實巴交的雲統領還被悶在鼓裡,傻傻得答應了,其實莎帝只是最後幫忙將錢翻牆帶出去。
真正的衝突全是林海和雲統領在扛著,如果按勞分配的話,莎帝不應該得這麽多,但架不住善良的雲統領大男子主義。
林海想著至少平白無故多賺五六張百金鈔就高興得要飛起,在床上撲騰個不停。
噢,原來是這樣啊,房間裡突兀地響起一人聲音。
驚的一起,林海蹭得從床上跳起來道,惶恐道,什麽人?
這家客棧都是只有單人間,白師姐一個房間,莎帝一個房間,林夕一個房間,眼下屋裡竟突得響起了另一個人的聲音,把林海嚇得有些不知所措,以為是下午那仇家找上了門。
林海正要下床,突然感覺腳被什麽黏糊糊的東西碰到,鬼啊,膽小如鼠的林海一下子回彈到床上叫到,也不知是真怕鬼還是做賊心虛。
蒙上被子面閉牆角微微顫抖著,這曾經是被林海看鬼片最嘲笑的躲避姿勢,如今被他很好地學會了。
上世林海還曾經傳授怕鬼的弟弟遇見鬼就直接上去錘它的秘技,這輩子林海便十分沒有出息的做了反面教材。
大概是這世界太奇葩了以至於林海潛意識裡真的認為這個世界真的存在鬼。
背後的冷汗是越冒越多,林海驚恐得感到那咳嗤咳嗤的聲音越來越近。
啪的一聲,林海一下被人從後面掰倒,抬頭一看,竟是莎帝那張古靈精怪的俏臉。
呃,林海當場傻眼,伴隨著莎帝如銀鈴般咯咯的傻笑聲,林海楞是反應了半天。
哈哈哈哈哈,師傅你太逗了,笑死我了哈哈哈,師傅。
望著莎帝紅撲撲的小臉,林海疑惑道,你是鬼?
那剛剛是什麽濕漉漉的在舔我的腳?
莎帝笑嘻嘻得吐出小舌道,你猜。
林海竟有些微微臉紅。
啊啊啊氣煞我也,老夫好歹也是當師傅的人,竟被自己的徒兒如此這般調戲,說完就是做勢要上前教訓一下莎帝。
可莎帝反倒是一本正經地撒起了嬌,哎呦,師傅,徒兒是第一次離開島到這麽遠的地方來,心中自然害怕,人家想著唯有師傅在身邊才能安心,便想來找師傅,給個驚喜,想不到師傅居然還想打算獨吞莎帝的錢,莎帝心中惱,便想著捉弄一下師傅,誰叫師傅如此貪心,哼,說完便是一轉攻勢,小嘴一嘟洋裝生氣。
啊哈哈,林海這才反應過來,原來這小丫頭是想玩夜襲啊,搞得我跟筆仙情景重現一樣,想著徒兒一人待自己如至親,林海心生愛憐。
忙安慰道,好好好,剛才都是師傅的錯,今晚你想怎麽睡就怎麽睡,想什麽姿勢睡就什麽姿勢睡,我躺好了,你看著辦吧,說罷隱藏好猥瑣的笑容,真就躺在那兒一動不動了。
看著林海健碩的身材隱隱蓋在白衫之下,莎帝微紅著臉嘻嘻笑道,師傅真是沒皮沒臉。
一晚上,莎帝的身體雖是溫暖如玉在側,但白天實在是忙活得太累,喝的酒有點多,堅持到莎帝睡去,趁機摸了兩把後看著徒兒微紅的臉龐,林海再也抑製不住睡意,昏昏睡去。
半夜,迷迷糊糊中林海感到有什麽東西在動,林海便從睡夢中醒來。
一看,卻是林夕不知道什麽時候也鑽進了被窩。
林海驚訝,夕兒好像是剛剛閉眼,感覺到少爺醒了,一睜眼看到少爺那明亮的眼睛。
林夕臉紅,連忙慌張道,我見少爺遲遲沒有回來,半夜便是怎麽都睡不著覺,到了少爺屋中看見少爺已是休息,但也不知怎麽的就,就想,想進,,唔。
林海出手堵住林夕嬌嫩的雙唇溫柔聲道,夕兒,這裡不是林府,我們也已經離開了島,從今往後喊我哥便好,不需再喚少爺了。
眼下已是深夜,林海一臉的寵溺,夕兒應該也沒歇息好吧,早點睡吧,說完輕撫著林夕額頭。
是,少爺,林夕抑製不住框中眼淚,閉著眼躺入林海懷中。
看著林夕梨花帶雨的臉龐林海無奈道,怎麽還是叫我少爺?我喜歡的叫哥哥啊。
林海上輩子最大的遺憾就是沒能有個漂亮的妹妹。
看著夕兒躺入懷中林海卻突然暗叫不好,背面莎帝不知什麽時候雙手已環抱住他的腰,大腿也是往他身上壓去如八爪魚般。
這邊夕兒也是使勁得往林海懷裡鑽,林海隻覺全身想裹入了奶白的麵團中,跨間瞬間爆漲,林海此刻更是興奮得睡不著覺,大腦一片翻江倒海。
我靠,我這樣算坐懷亂嗎?能亂吧,能吧?
能個屁啊,就這樣,可憐的林海一夜未眠。
第二天早晨,白月鏡很準時地打開了窗戶,看著眼前的大部落都城,白師姐緩緩吐了口氣。
出門正準備右轉房門監督林海起床修煉時突然發現此刻林海已經在樓下開始盤坐施展靈術修煉了。
白月鏡走下樓梯,聲音驚動了林海。
閉著眼的林海猜出了是白師姐,道,能這麽早起來的人估計也只有師姐了,然後林海緩緩睜開了雙眼看向眼前這位女子。
一襲清雅素衫著身,碧色絲帶纏繞於腰間,婷婷如立地站在林海身旁。
自從上次秋島那一戰,林海更加珍惜眼前這位女人了。
自始至終對自己都是無微不至的愛戴與保護,林海到現在已經是無條件地信任自己的師姐了。
眼下師姐失去了來秋島前的記憶,焦急的林海此時根本不在乎別的,隻想趕快尋找白師姐真正的至親找回記憶。
哎呦,哎呦輕點,輕點師姐,一隻潔白的手捏住林海的耳朵,白月鏡看林海顯然是修煉過程中心不在焉,道,我還以為你這麽早起來修煉是真想練呢,想不到我這才來一會兒你就堅持不住了。
哎呦疼啊,師姐,林海是真的冤枉,昨晚自從夕兒進了屋他就完全沒法睡著,沒辦法,屬實頂不住。
林海就這樣一直耗到天亮便早早起床在院子裡修煉。
那兩個小丫頭此刻還正在他屋裡頭香睡呢。
早上修練完兩時辰後,林夕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起來,還帶來了客棧裡的飯菜,還有昨晚作弄師傅的莎帝也蹦蹦跳跳地出來了。
一行人在客房裡開始吃菜,林海對客棧裡的菜十分滿意,但精通廚藝的林夕卻不願意讓林海多吃,原因是客棧裡的菜雖然好吃,但都是重油重鹽的菜品,吃多了不好。
總是在客棧裡住著也不是辦法。
哥,,少爺,你覺得這飯菜好吃是你口味太重了,林夕顯然是習慣了叫林海少爺,一時半會該不了口。
誒,本來還想享受清晨第一句哥哥呢,而且我哪方面口味也不重啊,林海悻悻道。
不過剛剛夕兒的話確實給林海提了個醒,這確實不太方便,是不是該考慮租個院子呢?
還挺想念之前夕兒在府中給我做的飯菜呢,對啊,林海旋即想起,剛好我昨天撈了筆黑錢,啊啊不是,是賺了一筆不義之財,不趕緊用就浪費了。
林海深怕自己手裡會被別人搶走似的,巴不得現在就花了。
眼下還得再這大部落住上一會兒,還得幫助雲遷足,得專門有個自己的根據地。
林海決定了,要到外邊去租個院子。
吃完飯後,林海急匆匆得拉著莎帝便往外跑。
整個大部落就好比是一個國家的首都一樣,自然是繁華如錦繡。
林海現在突然有一種當土豪的感覺。
嗯,考慮到異世界人應該還沒有自己上世的社會這麽內卷,林海判斷這即使是都城的地段應該也不會多貴。
但事實證明林海想錯了,連續問了幾家新宅舊宅都是貴的要死。
差一點的地段,哪怕佔地不過五十畝也要足足十金,這還是個半廢舊宅子呢,半尺高的野草都莫過了門檻。
林海肯定不舍的讓夕兒還有師姐他們住在這裡頭遭罪。
來回奔波了一上午,最終決定在臨河邊買了一套新砌的宅子,本來是租,但是無奈兜裡的錢實在太多沒處花,想著可能還會在大部落多住上一會兒,遂便打算買了。
地段在城中心,宅子也很大,林海和莎帝都很滿意,尤其是莎帝,如果在江邊的話她沒事或許還可以去打打魚,重操舊業。
只是到交錢的時候林海才傻了眼,多少?你說多少?
林海八十分貝聲音對著房管大叫道,旁邊的莎帝拽著師傅的衣袖,尷尬望向周圍同樣是買房的客戶,小聲嚷嚷道,師傅,你小點聲。
一百五十金,對面坐在椅子上的老頭半閉著眼,摸摸自己尖翹的兩瓣胡子細細道。
暴利啊,暴利,林海雖是早已做好了準備,卻還是沒忍住大叫起來,林海在剛剛那一瞬間甚至覺得自己以後也應該去搞房地產。
怎麽不想買啊,那就別站在這,趕緊滾出去,那小老頭看林海一副猶豫的樣子以為他是沒錢買不起。
消費嘛,誰不喜歡花錢?只不過是需要一個好理由,他這不缺這個,房子都是繁華地段,根本不愁賣的。
媽的我堂堂林海,一個有志青年還能讓你這遭老頭子瞧不起,想著莎帝如此中意這套宅子,林海索性一咬牙,兩張百金鈔直接全款拿下!
本來還想跟小老頭商量一下看看一百六十金能不能少十金,但看這房老頭一副狗眼看人低的樣子,林海懶得和這種人掰扯,直接二百金幣鈔砸他臉上。
老頭立馬臉泛魅笑,連呼道,得嘞,客官,您稍等,我這就給你拿房契還有找零。
林海這次算是揚眉吐氣了一把,就這種人,不能慣著,林海享受到了一擲千金的快樂,他也想通了,反正不是自己的錢,花就完事了,錢是王八蛋,沒了再去賺。
中午回到客棧,餐桌上莎帝誇張地演繹著林海買房時的逆天表情,那動作那姿態,天生的顏藝女俠。
尤其是最後那聲尖叫,什麽?一百六十金?直看得林海當場把飯噴出來,我當時有那麽誇張嗎?
林夕笑著在旁邊倒是沒說什麽,只是勸少爺盡量省著點花,這給林海感動的,還是夕兒勤儉持家啊。
飯後眾人決定晚上就搬過去,下午趁著林海修煉時白師姐將所有人都召集過來,打算教大家一套合氣陣,這是一種修煉秘法,讓四個人坐在一起合圍注氣,幾人靈氣相互貫通,各自取長補短,可以高效地提升靈氣,是白師姐自己獨創的。
經過一下午的修煉,眾人的靈氣皆是得到了很大的提升,白月鏡師姐已是靈士極巔峰,所謂極巔峰就是意味著即將突破了,目測白師姐不出半個月便會晉級靈俠,至於林夕也已經突破道六段靈士,一個月的時間在如此高段位需要厚積薄發的情況下短時間突破一段可以說是極其恐怖了,夕兒真的很有修煉天賦,因為她真的沒怎麽修煉。
最慘的當數林海,林海的實力可以說是無限接近於師姐了,每天都是起的比雞早睡得比狗晚地修煉,可以說是最累的了。
要不是今天利用師姐的合氣陣,他今天都沒法晉級九段靈士巔峰,否則,至少還得等十日。
莎帝也是進步飛快,修煉不到三月的時間已經快到三段靈士的實力,雖然實力不及林海,但單看修煉速度的話幾乎是其兩倍。
林海自己還是挺鬱悶的,他甚至懷疑自己的父親以前是不是在吹牛,他真的曾經是超級大陸上數一數二的強者嗎?為什麽我很努力卻這麽弱,關於林傲天的資質,林海感覺一點都沒繼承到。
想起父親,林海又再一次陷入了沉思,不知道什麽時候父親就經常在自己大腦中出現。
這老家夥現在身體恢復怎麽樣,會不會又被人追殺?
想到這,林海也是抑製不住,禪然淚下。
第一次原離家鄉,遠離秋島,他有些想念父親了。
那邊的林夕看見林海也不知怎麽的突然就留下了眼淚立刻慌道,少爺,你怎麽了?
我沒事,是這幾天太累了,林海嚓嚓眼睛擺手道。
夜晚,眾人搬到了這個新宅子。
忙活完後,閑來無事,林海倒是不怕死,竟要與白師姐切磋一下靈技,白月鏡傲然道,怎麽?今天早上沒被訓夠?
哪裡哪裡,林海訕訕笑道,我這些天都沒真刀真槍地和人乾過,不能隻學不用是不是,師姐用七分力氣就成,弟弟怕疼,林海道。
白月鏡氣惱笑道,怕疼就別打,說完卻是一聲招呼都不打便朝林海襲來。
我靠,不講武德啊,就這樣林海便與白師姐在院子裡你來我往地打了起來,而林夕和莎帝則在旁邊看起來熱鬧。
其實林海是有自己打算的,眼下三軍中兩軍統領疑要配合龍軍叛變,三軍首也是個變數,離動亂的日子越來越近了,他相信兄弟說的話,為了配合雲遷足抵禦部落內部分裂,他必須早點桌準備。
秘銀劍,白師姐手上一翻,不知從什麽地方掏出一把銀白色長尺,舉在半空中瞬間變成一把銀劍。
這劍十分詭異,白師姐也算是半個魔器師,和林海一樣,這應該就是她自己鍛造出來的一把武器,和林海這種輔助性魔器師不一樣,白月鏡更擅長攻擊的。
隨便說一下,林夕則更偏向防守。
林海不敢硬接招,連連狂擊下,只能不斷後跳。
我靠,師姐是來真的。
既然這樣那林海也決定使出渾身氣數來好好認真打一場了。
雙手匯聚水氣,彭彭兩聲向前發射而去,白師姐將炎之靈氣注入劍中,瞬間這水銀劍融化成一柄鞭子。
整個鞭子立刻釋放著熔岩一般的光芒,鞭子尾部還釋放著熊熊火焰。
兩招相撞,林海的碧心印蒸發化作霧氣。
看準時機,林海趁霧氣未散,一聲大吼,裂晶極寒斧,雙手靈氣化成巨斧,穩穩得對準了師姐的脖頸,林海是認真的。
哼,好的不學,盡學些歪門邪道的,白月鏡鞭子向後一甩,瞬間身後地上打出一道火焰,阻礙了林海的暗器,熊熊烈火燒到了內宅門。
接著調整姿勢,一個劇烈橫抽,與林海的巨斧正面發起來強烈的碰撞,碰的一聲。
什麽?白師姐一聲驚呼,原來是林海的裂晶極寒斧在觸碰道白月鏡的火鞭時突然釋放出大量的寒氣,冰冷的靈氣順著林海手中的巨冰斧傳到了火鞭上,瞬間變鞭被冰凍住,林海再飛起一腳,將凍住的鞭子一腳踹成了碎片。
哈哈, 怎麽樣,師姐,誰說我這是歪門邪道了,這下算是我先勝一局了吧。
哼,還是太年輕,白師姐輕蔑一笑,碎裂的的鐵塊再次回到了手中,白月鏡口中念決,手中再次注入靈氣,只見那水銀劍融合並再次變形成一柄新的秘銀劍。
我去,耍賴皮啊。
林海也不管怎麽多了,一個腳踏在了虛空中,如輕功水上漂一樣,一聲大,夕兒,院子裡著了火,你和莎帝快些去滅火,我可不想讓剛買的的宅子變成一堆灰。然後又道,師姐,這裡太狹窄了,咱們來外邊空地上繼續吧。
說完在空中幾個翻騰便到了院外的河邊。
白師姐覺得也是,打歸打鬧歸鬧,房子不能拿來開玩笑,遂也一個跟了出去。
到了江邊,林海立與江流面之上笑道,竟然師姐對自己這麽有信心,敢不敢在我擅長的領域來彼時比試。
白師姐哼道,有何不敢。
於是便也幾下蓮步輕踩,三兩下便到了林海對邊。
二人立於江中這湍急的水面上,此處對林海十分有利,他抓住時機,大叫道,師姐,得罪了,遂單手向上高舉,手中匯聚高能靈氣,淡藍色的靈波光照亮了他剛毅的臉,呼的一聲,手中靈氣匯聚向下甩去投入到江中,林海再次兩手合掌,大喊道,起!
湍流的江面瞬間變得更加波濤洶湧,接著近百寸的兩股水柱旋轉並釋放著能量蓬勃而出,水柱邊還盤繞著兩條水龍,林海一聲大吼,雙*碧天潛龍吟,嗷嗚一聲,兩道巨大波濤水柱呼嘯而去。
來吧!林海一聲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