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有什麽好處?”任婷婷好奇的問道。
“當然有好處!”
任發見自家女兒終於有了興致,立馬開始解釋。
“婷婷啊,化妝品公司當陪嫁是很有面子,可那些市野鄉民那知道那是什麽玩意兒?這民團不一樣啊!那是實實在在扛槍的隊伍!
你想想等你出嫁的那一天,幾百個扛槍的騎著高頭大馬給你送嫁那多威風!”
任婷婷一聽瞬間無感,她又不是傻子,幾百人送嫁是威風了,但稍微一合計就能知道,幾萬大洋的支出差不多要掏空自己的公司,換幾百人送嫁,基本等於幾萬大洋換幾百人走過個過場……
想到這兒任婷婷呵呵了兩聲:“送嫁的事兒到時候兒就不勞煩您費心了,我帶個幾萬大洋過去一樣很風光。”
“婷婷…你聽我說…”
“爹,沒別的事兒我就先休息了。”
“唉,婷婷,等會兒啊!”
任發拉住任婷婷坐下,連忙解釋道:“先別急嘛,聽爹說完。”
“有話快說,我累了,明天還要去忙公司的事。”
任發被狠狠的噎了一下,他現在無比懷念那個整天什麽都不乾就知道化妝的乖乖女兒了,現在變得有能力了,自己這個老爸還要好好的求她……
婷婷,我知道你不在乎那個王一正有幾個女人,我估計你也不想爭什麽大房二房,可你嫁過去你就不怕他那些女人欺負你?”
“欺負我?”
“那個風莎燕你見過沒?我一眼就看出那女人不是什麽省油的燈,你過去玩的過她?
還有那個馮寶寶,外表傻裡傻氣的,我看她也精得很,關鍵九叔還很看重她!
最後就是那個凝霜,她是九叔的女兒!
九叔是王一正的師父!九叔說什麽王一正不得聽?你過去那三個要是欺負你,到時候誰幫你?”
任婷婷有些底氣不足:“才不會呢……”
“怎麽不會?近水樓台先得月,那邊三個女人,王一正就一個,人家自己都不夠分,你這個離得遠的加進去,不欺負你欺負誰?”
“那跟民團有什關系?”
“關系大了!”
任發見任婷婷開始動搖起來,又加了把火:“帶幾萬大洋過去?王一正缺錢嗎?九叔缺錢嗎?這一陣人家買地建宅建義莊,花的都比你那點錢多的多!
有沒有你那幾萬大洋人家都無所謂!
可民團不一樣啊,手裡有槍杆子的人說話就是倆字——硬氣!有你這幾萬大洋,民團就是咱們任家的!就是咱手裡的槍杆子,幾百帶槍的往哪一站,誰敢欺負你!”
好像有道理的樣子啊……
任婷婷臉上意動之色越發越重,任發趁熱打鐵。
“婷婷,再說了,爹就你這一個女兒,將來這任家民團還不一起就隨你嫁到王一正哪去了?現在世道這麽亂,你想安安穩穩的過日子,手下沒人可不行。
王一正現在這麽有錢,還能當一輩子道士不成?到時候他要做點大事,有這民團給他打底,他不蹭蹭就上去了?
到時候,你就是不想做大房夫人,你也順著上去了!而且王一正要真能成事,婷婷,你就是大帥夫人了!”
任婷婷眼睛越發亮了起來。
“怎麽樣?女兒?”任發小心翼翼的詢問道。
“錢,我出了!”
…………
王一正開著車在官路上疾馳,九叔突然想起什麽,問道:“阿正,元獬呢?”
“昂,我實在不放心秋生文才那倆貨,元獬我放家裡看家了……
林府。
秋生文才鼻青臉腫的收拾著屋子,從他們的臉上不難看出那一個個梅花般的肉球印。
元獬躺在一邊,打著哈欠,時不時地用後蹄撓撓癢癢,一副愜意的樣子。
它才不想跟著走呢,那個車搖搖晃晃顛顛簸簸,搞的它暈的很,待在家裡不香嗎?
還有兩個兩腳獸陪著解悶,雖然離主人遠了點……
想到這兒元獬心情有點鬱悶,瞄了一眼鬼鬼祟祟想要偷懶的二人。
“喵嗷……”
秋生文才一起打了個寒顫,手上又勤快起來。
過了好半天,秋生小心翼翼的說道:“元獬大爺,師父建的五進大宅前前後後七十多間屋呢,我們兩個人收拾了這麽久能不能讓我們歇一會兒……”
元獬順勢躺在地上伸了個懶腰,並未答覆。
文才滿身是汗:“師兄,它這是答應還是不答應?”
秋生也累夠嗆,從早上忙到中午,連口水都沒喝,努力想要咽口唾沫,嘴裡卻沒多少水分。
“不知道,就當默認吧,就算是它不同意,我也沒力了……”
秋生把掃帚往地上一扔,腿一軟就那麽坐在地上,文才也順勢坐下。
紅媽見狀搖了搖頭,並沒有為看著和隻貓一樣的元獬有如此能耐感到震驚什麽的。
在九叔這裡奇奇怪怪的事見識了一大堆,她早就習慣了,要是那天王一正禦劍飛行了,她敢說自己都不帶意外的……
打了壺水給二人送了過去。
咕咚咕咚……
二人幾大口水下肚。
“呼,活過來了……”
“秋生,文才!”
一個穿著灰黃色保安隊服的人走了進來。
“啊威?”
“你不是應該在譚家鎮嗎?”
阿威不在意的擺擺手:“都說是暫代了嘛,人家保安隊長上任了,我自然也要調回任家鎮。”
看見二人臉上的傷痕,又問:“唉,你們兩個人臉上怎麽那麽多傷啊?”
秋生文才互視一眼,心有余悸的看了看一邊的元獬,苦笑一聲:“一言難盡……”
阿威一瞧:“一言難盡,那就不要管那些了,正好我今天回來,沒什麽事。
走,田然居,我請客,吃完之後我們去瀟灑瀟灑!”
秋生搖頭:“不去了,沒力氣了……”
一邊的文才有氣無力的點了點頭。
阿威啞然失笑,做到二人身邊:“你們怎麽累成這樣啊?”
不等二人回答,又故作恍然大悟狀:“我知道了,一言難盡。”
秋生文才齊齊翻了個白眼。
阿威又盯上了一邊躺著的元獬。
“這不是正哥的貓嗎?怎麽沒帶著一起走啊?”
說罷,還伸出手來想要摸一下。
秋生勸告道:“阿威,我勸你還是不要去動它。”
阿威毫不在意:“這有什麽?這麽小的一隻貓,最多給它撓兩下嘛……”
元獬還在懶洋洋的躺著估摸著下午怎麽折騰秋生和文才這兩隻兩腳獸,突然察覺到阿威偷摸的想要摸它一下……
呵…
可以玩耍的兩腳獸變成三隻了……
……
“啊……救命啊……”
紅媽看見被元獬拖著滿院子跑的阿威,搖了搖頭,往廚房裡走去。
“做飯了,做飯了……”
………………
“阿正,那個吳神父重開在三煞位的教堂,教堂一旦重開,對酒泉鎮影響恐怕很大,到時候怎麽辦。”
王一正一邊開車一邊道:“師父不用擔心,吳神父要等感恩節才會來酒泉鎮,感恩節雖然沒有固定的時日,但不管在那個國家,要麽九月之後要麽十月之後,我們七月十四之前就趕回來了,到時候,我把整個教堂連地帶屋全買下來!不用擔心!”
“嗯,倒也是個辦法。”
九叔點頭表示讚同,不過又有些心疼:“就是花錢太多了點,而且買下這塊地,還用不了……”
三煞,是風水中常用到的術語,它源自於三合局與五行衝克的道理。三煞是由劫煞、災煞、歲煞三者組成的。
而三煞位,也就是和每年之三合五行局相衝的方位。
酒泉鎮地理位置特殊,鎮上的這個三煞位煞氣異常的的重。
瑪利亞修女生病也和在三煞位待過一段時日有直接的關系,而且就連四個小修女離開之後要不了多久就都會病一場。
這還是三煞位被封住煞氣不顯的結果。
萬一教堂重開,被封住的煞氣衝撞,到時候鎮上恐怕要死不少人……
九叔看了一眼天色:“阿正,天快黑了,找個地方停車,準備過夜。”
“知道了,師父。”
刹……
在一片空曠地,王一正把車停下,太陽已經下山了,隻留下一點點紅日的輪廓。
“師父,今晚我們來個燒烤怎麽樣?”
“再好不過!”
火爐架起,車子上的射燈一開,碳火上烤著滋啦冒油的羊肉串,這時候再來一杯小酒。……
“嘶哈…舒坦…”
九叔等人坐在車子旁邊,看著遠處繁星點點的星空,說不出的愜意。
王一正看了一眼九叔變得全黑的頭髮,詢問道:
“師父,我覺得你好像變年輕了不少啊。 ”
九叔滋溜了一小口酒:“把好像和覺得去掉,驚蟄之後修道者的體質和法力都會產生翻天覆地的變化,壽元可增至二百,變年輕沒什麽大不了。”
“哦……”
王一正和九叔說笑了一陣,突然覺得有點內急,告罪了一聲就往遠處走去,想要放個水。
嘩啦啦……
方便完後,穿上褲子,王一正剛要走,就看見路邊有個一尺高的動物人立在哪兒。
“老兄,問你個事,你看我像什麽?”
這是黃鼠狼?
來討封的?
王一正對此頗感興趣,這玩意兒,他可是第一次見呐……
“你想我說你像什麽?”
聽見這話,黃鼠狼一愣,隨即開口:“你看我是像神,還是像人?”
王一正微微一笑:“唉,你看我像什麽呢?”
“啊?”
黃鼠狼被問的一愣。
什麽情況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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