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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之主》第104章 符道高超林思遠
“這個林思遠是我知道那個林思遠麽,甬城鎮守使。”帶著疑問的語氣。

  “一個劍修怎麽可能畫出這種品相近乎完美的九曜清虛符,不可能。”

  又是一個斬釘截鐵的聲音。

  “如果沒有第二個林思遠的話,應該就是此人。”一個似乎覺得這件事有點夢幻的聲音說道,一個掌握了劍氣雷音的劍修符道居然如此出色,真是令人意想不到。

  林思遠悄然走近,拱手說道。

  “多謝,謬讚了。”

  配合著一眾築基期符師不敢置信,有些無奈的神情。林思遠看著自己畫的九曜清虛符。

  這張品相不錯,自己發揮的也不錯,但是總感覺與原版的差距還有一些。

  自己的思路與辛老三的不同,辛老三所做的是強化僅僅剩下一半的符紋圖案,一切都從已有的出發,而自己先是構造一個整體。

  填補整個框架,先確定好整體框架是怎麽樣,再填充裡面的內容。

  與辛老三的那種方法相比,這種思路對符師的要求更高,幾乎等於要憑空創造一種符籙,只是因為有原來的一半符紋結構和一些關鍵信息,才容易了一些。

  林思遠是先確定了九曜清虛符是什麽樣的符籙,完善九曜清虛符應該是怎麽樣的表現,然後再確定裡面的符紋結構應該是怎麽樣。

  最後才是與原來的一半做些微調整。

  陶明這個築基初期的灰發老頭看著這張品相完美,與真正的九曜清虛符相差無幾的作品。

  忍不住感慨道,“林道友符道造詣真的深厚。”

  隨後眾人將林思遠圍起,開始探討符道,主要是林思遠到底怎麽繪製這張九曜清虛符,可以做的如此完美。

  他們原本不怎麽在意林思遠,只是以為林思遠是一名劍修,他甬城鎮守使的身份在這雲符會上有什麽用,戰力驚人又如何。

  但當林思遠畫出這樣一張九曜清虛符後,這些築基符師瞬間變的熱情了。

  將林思遠拉攏過來,繼續討論。

  林思遠怎麽畫這樣一張九曜清虛符,林思遠的思路也在討論中。林思遠倒也沒有藏私的想法,來到這場雲符會的目的不就是為了交流。

  之前一些符籙的思路也給了林思遠一些靈感,一些思路真真天馬行空,匪夷所思。

  “原來是這般。”

  “先從九曜清虛符該有怎麽樣的效果,然後再倒推裡面的符紋結構該如何,最終參考原來的一半符紋結構,一步步進行推導。”

  “除了符紋結構知識儲備,計算力上面的要求過高,這個方法在邏輯上是行得通的,只是知識儲備和計算力的要求太大了。”

  “即使這樣還原出來的九曜清虛符,也未必就是真正的九曜清虛符,說不定還相差甚遠呢,只是功效差不多。”

  李非魚這個胖子恍然大悟,直接邊梳理邊說話,直接將林思遠的思路完整表述了一遍。

  其他築基符師陷入了沉思,沒有急著說話,即使是剛才硬拉著林思遠過來交流的那幾位。

  這個思路聽起來很是容易,只不過將順序換了一換,先畫完再確定符籙的功效改成先確定符籙的功效再找出適合的符紋結構,力圖畫出的九曜清虛符能達到效果。

  等於先確定框架再填充東西。先有了框架骨架,再往裡填充血肉。

  這個聽起來能聽懂,但操作起來,在場的築基符師無不有些牙疼。這得對符籙的知識儲備多麽深厚,計算力多麽強大,光是計算怎麽的符籙結構才能達到類似的效果就是一門大功夫,想想就頭疼,實際操作起來絕對沒有李非魚說的那麽輕松寫意。

  即使是李非魚這個胖子反應過來以後,也訕訕一笑,如果換作他來按照這個思路畫這個九曜清虛符的話,他符紋結構,符籙知識,疊合符竅的知識儲備是絕對不夠的。能弄出一張一階的,能用的九曜清虛符就不錯了

  肯定不能做到像林思遠畫出一個在二階中也是品相極為完美,相當接近原版的九曜清虛符。

  圍到一起討論地築基符修都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林思遠這個思路給了他們新的啟發,雖然這個思路要求很嚴格,有不少要求,但這個方式的可行性也是很充分的。

  最後回過神來的一眾築基符修開始討論別的符籙,即使九曜清虛符攻克了,也有其他的殘缺符籙。

  更別說,即使現在的九曜清虛符,也有很多值得討論地點呢。

  林思遠在靜聽,偶爾發言,每一次發言都稱得上是關鍵。一些天馬行空的思路讓林思遠腦洞大開,與自己之前的符籙一一對應,對於一些符籙有了新的理解,比如一直在用的五鬼陰都縛律符。

  還有符紋結構,疊合符竅的探討,這到是沒有多少新意,只是讓林思遠增長了一些經驗。

  對於一些特定情況該怎麽處理多了幾分了解。

  林思遠在符道從來不缺明師教導,魏覺明的老辣經驗和輕車駕熟讓他對於林思遠提出的問題一直遊刃有余。更有符堂的金丹真人時不時開一兩門課,林思遠也盡力去聽講。

  可以一直說走的是正規道路,學院派的東西,畢竟天羅道符堂的教導如果不算是符道上的正規道路,那又有什麽算呢。

  所以聽到幾個野路子處理方法的時候,林思遠楞了一下,然後明白過來,原來可以這樣做,效果還不差。

  光光從這個來說,此次林思遠來雲符會就沒有虧。

  而在另一處,白淵與人對話。

  “什麽,林思遠畫出了九曜清虛符,還是最好的那一張。”白淵語氣夾雜著震驚與懷疑。一個掌握了劍氣雷音的劍修,同時符道出眾,這算是怎麽回事。

  “不用多想,事實就在面前,林思遠畫的九曜清虛符就是最好的,甚至遠遠超過辛老三畫的。”

  “幾乎將殘缺的九曜清虛符完全補全了。辛老三畫的根本不能與之相比,差了不止一個層次。”

  白淵對面,一個相貌平平無奇,扔進人堆就認不出來的築基後期修士站著。

  還說出了這樣一番話。

  “可惜他是甬城鎮守使,否則必要想辦法將他誆過來,這個可是能夠在遺跡中派上大用場。”

  白淵有點惋惜,如果能夠將林思遠弄過來,想必遠勝過辛老三。

  有優質產品為什麽要選一般的呢,可惜林思遠背後有天羅道。

  光是天羅道三個字就讓白淵不敢動手腳,天羅道對於在天羅道境內土生土長乃至西境土生土長的修士的威懾力,是王忠這樣來自中州的家夥是無法體會的。

  像白淵這樣遊走在天羅道體系之外的家夥,他對於天羅道既畏懼,又羨慕,想要接近但又不得不保持距離。

  他的心裡埋藏著一絲恐懼,這是對天羅道這個龐然大物的畏懼。

  而白淵對面那個相貌平平無奇的築基後期修士,冷笑,面露譏諷的神色。

  “天羅道又如何?”

  “你我鑄就金丹之後還會怕一個天羅道?”這句話說完,這個相貌平平無奇的築基後期修士似乎也意識到不對,不是鑄就金丹就不怕天羅道,如果天羅道想殺人,即使是金丹真人照樣殺。

  “大不了到時候跑路,去血魔宗境內,去六欲宗境內,如果還不行,就跑的更遠,去中州,去南海。”

  “你我在這裡蹉跎了幾十年的時間,不就是為了鑄就金丹麽,雖然這些年在遺跡中得到了些許好處,但這些好處能幫助你我鑄就金丹麽?”

  “如果這次能夠成功打開那個偏殿的話,玄陰化靈丹就到手了,根據記載,玄陰化靈丹就在那個偏殿裡,而在衝擊金丹的時候服下玄陰化靈丹,可以憑空增加兩成成功幾率。”

  兩成說起來算少,但真正算起來足夠讓每一個築基後期修士瘋狂。

  這樣的丹藥拍賣幾百萬靈石乃至上千萬靈石都不足為奇,而且往往有價無市。

  根本沒有人賣。

  “但畢竟是天羅道。”

  白淵有些困難地張開了口,他知道自己已經傾向於哪個決定了,但是還是希望有人來說服他。

  畢竟天羅道給他留下的恐懼,留下的印象太過深刻了。

  他曾經也是家族出身,但在他築基不久後,家族就覆滅了,僅僅一夜,家族就覆滅了。

  要知道他出身的白家與林思遠出身的山城林家相比,可是一點也不差。

  同樣有一位金丹真人,但在天羅道手上,僅僅一夜就全部覆滅,包括那名金丹真人。

  只是因為白淵當時外出遊歷才逃過一劫,等白淵回到家族駐地時候,看到夷為平地的家族駐地,廢棄的建築,斷壁殘垣。

  恐懼與仇恨在白淵的心頭環繞,在恐懼與仇恨中,恐懼佔的比例相當大。這件事甚至隱隱成為了白淵的心魔,即使過去多年,心態平穩了,但這件事的心魔在他心中一直揮之不去。

  對於天羅道一直是忌憚敬畏和夾雜著一絲恐懼。

  如果有的選,白淵真不想接觸與天羅道相關的人,但到底是經過了上百年時間的平複,心態還是有的,不至於完全一聽到名字就驚慌失措。

  這位相貌普通,平平無奇的築基後期,見狀已經明白了白淵的心思,只要有人再推他一把,他就會答應。

  於是說道。

  “即使得罪了天羅道又如何,大不了一走了之。”

  “要知道偏殿中未必只有玄陰化靈丹。”

  “未必沒有其他可以提高幾率的丹藥。”

  “只要鑄就金丹,哪裡去不了,血魔宗,六欲宗,松林派。乃至中州,南海。”

  聽完這些,白淵臉上的猶豫神色已經消失殆盡了,取而代之的是果決。

  淡淡說道。

  “既然如此,就直接多叫幾個人,把能叫的動的符道高手全叫上,這雲符會我開了幾十年了,連金丹真人我都請來過,都要走了,不把雲符會最後的價值壓榨出來。”

  “我怎麽能甘心呢。”

  “原本只是打算叫辛老三一人,但現在改主意了,即使其他人不如林思遠與辛老三作用大,但湊個人頭也沒關系。”

  “只要小心不要讓他們脫離了控制就好,一切都是為金丹。”

  白淵說道,神色堅毅。

  林思遠正與練氣期的陶晨交流,陶晨有些一蹶不振的架勢,原本以為自己能夠練氣期繪製二階符籙已經是了不得的成就了。

  但來到雲符會,這裡幾乎每一個都比自己強,連李非魚這個經常吹牛的胖子也比自己強。

  至於同樣的練氣期修士,不好意思,陶晨沒有看在眼裡,自動忽略了。

  然後就是林思遠橫空出世,一舉繪製出那張九曜清虛符,將原本第一的辛老三的那張拉開了不止一個檔次。

  誰能告訴自己,一個劍修在掌握了劍氣雷音的情況下,符道造詣為什麽還能如此深厚。

  然後陶晨開始請教一些問題,林思遠隨口回答,畢竟這些問題對於他來說沒有難度。

  只有等到漸漸深入,林思遠才多了一份認真。

  不過難度也就這樣,陶明表面上一臉嚴肅地站在旁邊,但實際上這個灰白頭髮築基初期小老頭,也在認真聽林思遠講。

  畢竟他的水平按道理說也沒比陶明高多少,這麽多年了,二階符籙中只要稍微上一點難度的符籙他都不會,只會一些基礎的。

  所以聽著聽著陶明恍然大悟,原來這個點以前自己沒考慮到,怪不得經常失敗。

  只是兩個符師聽一個劍修講符籙知識有些怪而已,不過這個他人眼中的劍修是林思遠的話,其實也不是特別的怪。

  到最後,林思遠又開始仔細研究玉簡中其他的殘缺符籙,這次雲符會隻開三天,自己要抓緊機會啊。

  別的先不說,這些玉簡中的殘缺符籙結構嚴謹,即使只剩下一半乃至三分之一了,但依然看得出結構的緊密合理。

  更是一些以前從來沒有見過的全新符籙。

  白淵怎麽那麽大方,了不起,即使只是一些殘缺符籙,但十多種品階在二階之上的從未見過的殘缺符籙也價值不菲。

  更是罕見啊。

  更是聽說每一屆的流程都是如此。

  林思遠隨意右選了一個,選了一個殘缺程度只有三分之一的符籙。

  “碧海靈霄符”,與九曜清虛符一樣都是二階符籙,都是二階中極難的符籙,離三階只差一線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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