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鈺馬上笑著給香菱倒了一杯梅子酒,遞了過去,放在了她的面前,陸盈盈撇了香菱一眼,看著她得意的神情,敲了一下她的頭,無奈的苦笑,很是不滿的抱怨。
“怎麽?這就把你給收買了?你都開始向著他說話了?”
香菱傻笑了一下,做了一個古怪的表情,似是有些冤枉。
“哪能啊?我可是小姐你的人,我的心始終在小姐身上,不用懷疑。”
陸盈盈看著香菱的樣子有些忍俊不禁,公孫鈺也被香菱給逗笑了,這時聽雨領著好幾個端著食盒的小斯來到了畫舫二樓。
“主子,這是香滿樓的小斯來送您定好的酒席了,要把東西擺在船艙裡還是擺在這裡?”
“就擺在這裡吧,這裡能看到湖面,還有微風,比放到船艙裡要好,這麽美的景致不一邊吃,一邊欣賞可惜了。”
公孫鈺看了一眼香滿樓的幾個小斯回著,聽雨扶了扶身,就讓幾個小斯把東西全都擺放在桌子上,幾個小斯也都手腳麻利,沒幾分鍾一個上等席面就已經擺好了。
小斯擺完席面,又客氣的回了禮,就隨著聽雨離開了畫舫二樓,公孫鈺看了一眼桌子上的席面,輕笑著開口。
“陸姑娘,我要的席面都是可以吃的時候在盤子底下倒上熱水就可以加熱的,我聽聽雨說了,你來的時候應該是剛吃了早飯。
如果現在不餓,我們可以去船頭那裡坐上小船去釣魚,什麽時候你餓了,我們再回來吃都是可以的,而且保證味道不會變,原汁原味。”
陸盈盈聽到釣魚就起了興趣,在沒穿越來之前,她就是很愛釣魚,應為釣魚能讓她的心平靜。
畢竟陸盈盈是長期過著精神高度緊張的保鏢工作,能有那麽一刻的恬靜,很是難得,陸盈盈就特別沉醉和貪戀釣魚那一刻的美好。
“好啊,那我們去釣魚吧,我好久都沒有釣魚了,難得在這裡還能體驗一把。”
公孫鈺擺了擺手,聽風就瞬間來到了他的面前,躬身施禮。
“主子,有何吩咐?”
“去把小船放下吧,本公子要和陸姑娘去釣魚。”
聽風扶了扶身,轉身走到了畫舫的船頭,將綁在一側的小船放了下去,又將釣魚用具遞給了公孫鈺。
公孫鈺接過釣魚用具,伸手寵溺的拉起陸盈盈的手就一個輕身飛起,帶著陸盈盈落到了小船上。
“聽風,把香菱那個小丫頭也帶下來。”
公孫鈺很自然的手扶著陸盈盈的腰,吩咐著聽風,陸盈盈被他這樣突然的舉動給晃了一下神,僵硬了一下,她的腳下就是船邊,又不好挪動,只能硬挺著讓公孫鈺就這麽扶著。
公孫鈺看著陸盈盈有些窘迫的臉,好笑的不自覺又將手臂緊了緊,將臉貼近陸盈盈的耳邊,慢聲細語的逗弄。
“陸姑娘,不用這麽緊張,以後你要習慣這樣的姿勢,我們有的是機會。”
陸盈盈尷尬了一下,馬上下意識的側頭看向了公孫鈺,只不過因為兩人實在離的太近,陸盈盈的側臉輕輕的擦過了公孫鈺的唇邊,陸盈盈的臉馬上瞬間變得通紅。
全身像是被電流劃過一樣,感覺很不自然,公孫鈺更是邪魅的嘴角上揚,眉眼彎彎,不禁好笑出聲。
“這可是你自己弄得,怨不得我哦。”
“你......”
陸盈盈簡直無語了,沒想到這公孫鈺這麽的腹黑,不過她看到聽風已經將香菱帶下了畫舫,
為了避免香菱回去笑話自己,她就不在開口了。 陸盈盈輕輕推了推公孫鈺,公孫鈺此時也很識趣,明白陸盈盈心中所想,便松開了摟著陸盈盈腰的手,好笑的又站到了一邊。
香菱不知剛剛發生了什麽,一落到小船上,就捂住心口,像是要嚇掉了魂一樣,拍著胸口看著陸盈盈低語。
“哦,還好,還好,嚇死我了,不過這能飛下來還真的是過癮,小姐,這也太刺激了。”
陸盈盈看著香菱一臉怎呼的模樣,苦笑著搖搖頭。
“你也可以的,只不過要多練習,誰叫你在將軍府的時候不好好學的。”
香菱撇了撇嘴,不在說話,怕又被自家小姐給訓一頓,聽風這時已經將小船劃離了畫舫,他們一點點朝著湖心處劃去,最後到了珍珠造型的涼亭處。
聽風把船停靠在了涼亭邊上,轉身對著公孫鈺施了一禮。
“主子,屬下覺得這個地方不錯,既不會再船上犯暈, 又在湖的中心,很適合釣魚。”
“恩,這地方不錯,看上去詩情畫意的,就在這裡吧,我們下船吧。”
公孫鈺說完還沒等陸盈盈做出反應,他就又是先出手,很順利的扶住了陸盈盈的腰,輕輕一提,就讓兩人落到了珍珠涼亭之中。
過程中,公孫鈺又貼近了陸盈盈的耳邊,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低語。
“現在有沒有習慣一些,如果還不習慣,我會努力讓你習慣的。”
陸盈盈隻感覺自己臉上火辣辣的熱,她偏過頭去,不在和公孫鈺對視,她怕自己的心臟承受不住。
陸盈盈此時就是再傻,也明白了公孫鈺是對自己別有用心,不然以他這種身份,又表面上看著拒人於千裡的樣子,應該不會對不感興趣的女人做這麽親近的事。
聽風則是一手拿著釣魚工具,一手拉起香菱的手臂將她帶到了涼亭之中,隨後聽風又將釣魚用具支好,站起身,看著香菱使了一個眼色,示意香菱跟著自己到涼亭的另一頭去釣魚。
香菱本就是個機靈的丫頭,明顯心領神會的看懂了聽風的眼神,她又覺得公孫鈺真的是一個很不錯的談婚論嫁的對象。
不僅對待小姐很是周到,事事都考慮的很全面,而且長得又英俊,是一個很難得的好姻緣。
許多人求都不一定求得到呢,她也就放心的,抿著唇笑著跟著聽風到另一邊去準備釣魚了。
陸盈盈看著香菱詭笑的樣子,就知道她又開始亂想了,覺得真的是拿這個丫頭沒有辦法,以後不能再這麽慣著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