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遠風除了最開始剛到那裡叫囂完了之後,暈死過去一回,之後的表現非常的優異,他是這五個人之中最好的一個,樣樣成績突出。”
秦梟聽後皺了皺眉,他本想就是破壞一下將軍府和左相的聯姻,不過沒想到陸遠風表現如此優異,他覺得到現在自己不用他還不行了,現在隻好想一個能夠控制他的法子了。
要不然讓他出了北荒後,他回將軍府說出一切還真的不好辦了,秦梟又在懷裡拿出一個小方盒子遞給了趙城。
“這是一種奇毒,只要吃下去就必須需要我定期給送解藥才能繼續活著,你拿回去讓陸遠風吃下去,過兩天我會親自去再見一見他。”
趙城很是疑惑,“這些選中的人,不是都會給吃這種毒藥嗎?目的就是為了防止他們不受控制,怎麽又要給他特殊的多吃一種呢?”
秦梟不在意的笑了笑,又撫了撫身上的衣服,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
“他與別人不同,給他們都吃的那種毒藥比較普通,但是他是大將軍之子,萬一事情鬧大了,會給我們自己留一身騷,所以要徹底杜絕這種萬一,只有他是定期吃兩種解藥。”
趙城明白了秦梟所想,覺得也是很有道理的,畢竟將軍府勢力龐大,一個鬧不好會影響朝局動蕩,以防萬一總是好的。
趙城收好小方盒,又給秦梟匯報了北荒的其他一些情況,隨後他就告辭離開了右相府。
在趙城離開後,秦梟又招了招手,他的其中一個暗衛就現身單膝跪地來到了他的面前。
“主子?有何吩咐?”
“起來吧,將軍府和左相府的動靜現在怎麽樣了?還是和以前一樣嗎?陸懷忠這一陣子有沒有見一些其他的人?”
暗衛站起身,抬頭看著秦梟,又雙手抱拳,躬身上前一步。
“自從陸遠風抓了過來以後,大將軍被氣瘋了,他派了許多的人去尋找陸遠風,還帶著大公子陸雲濤親自去右相府登門去謝罪,他都沒想到自己的兒子在大婚前一天逃婚了。
不過左相到是沒怎麽難為人,兩家的婚事也暫時取消了,不過大將軍也並沒有太擔心陸遠風,覺得不會有人敢得罪將軍府。
他認為陸遠風躲在哪個地方吃喝玩樂呢,等事情過了就會自己回來的,但是派出去尋找陸遠風的人也一直沒斷過。
大將軍最近見過的人除了左相就是大皇子了,不過都是正常的酒樓見面,沒看到有什麽特殊的。”
“哼,他到是會中立啊,這邊要和左相聯姻,那邊又和大皇子經常接觸,明知道左相支持的是二皇子還這麽做。
你派人去問問大皇子,看看大將軍有沒有透漏一絲要支持他的想法,不能總讓他這麽中立著,兩邊都不想得罪,他想得美。”
秦梟很是不憤的把手中的茶碗狠狠地摔在了桌子上,心中很是不平衡,他總認為一個大將軍心裡有那麽多的花花腸子,一旦有異心朝中局勢會動蕩不安。
“好了,你繼續去盯著將軍府,有任何的動向隨時稟報。”
暗衛隨後低身向前,回了禮就消失在了原地,秦梟在暗衛離開後,雙眼微眯,陷入了沉思。
大總管趙城在回到北荒後,就派人把通過考核的五個人又給叫了過來,陸盈盈此時正在她自己的房間裡面小憩。
被人通知後,她就伸手拿起了旁邊的面具戴在了臉上跟隨來人來到了大總管的面前。
陸盈盈是最後一個到來的人,
她一進門就看到了其他四個人已經整齊的站在了那裡,陸盈盈用眼光一掃,就敏銳的察覺到龍十七似乎帶著一種調笑的眼神注視著她。 而面具下的那張臉也是一張似笑非笑的表情,陸盈盈心底頓時生出了一種很別扭的感覺,她馬上又把目光收回看向了趙城。
趙城今日穿的一身綢緞非常華麗的錦袍,給人一種既正式又莊嚴的感覺,他見五個人都到齊了,就微微一笑,走到了五人的身前。
在原地踱步走了幾圈後,目光又冷冽的掃了幾人一眼,就從懷中拿出一包東西,打開後,讓五個人伸出右手,隨後給每人手上都放上了一粒漆黑色的藥丸。
“這個藥丸你們每人吃下之後,隨後定期都會有人和你們聯系給你們解藥,放心,只要你們不做出格的事情,是一定不會有生命危險的,大家都吃下吧。”
五個人互相看了一眼,他們也都深知沒有拒絕的可能,只能被動的聽話,他們都不言語,直接就把藥丸送進了嘴裡。
趙城在說完這些話之後,就用眼睛仔細的盯著五個人,在看到他們都把藥丸吃了下去後,才又露出了一絲的笑容。
隨後趙城又一招手,燕春走了進來,陸盈盈就看到燕春的懷中抱了五隻信鴿,給了他們五個人每人一隻,信鴿給了他們之後燕春就又悄無聲息的退了出去。
趙城用手指著他們手中的信鴿,眼眉微微上挑,很是驕傲的給他們解釋著。
“你們每人手中的信鴿都是經過特殊訓練的,比一般的信鴿要強上幾十倍,它們的左邊翅膀下都有一個相同的特殊記號,也方便你們辨認。
這幾隻信鴿就算你們易了容也不會認錯了人,以後你們手中的信鴿就負責和組織聯系。
如果分不開人手的情況下,你們的解藥也有可能是這種信鴿給你們送來,放心,你們不用怕信鴿找不到你們,不能及時把解藥給你們,你們不會存在這種顧慮的。”
趙城把該交代給他們的都交代完了後,又讓陸盈盈單獨留了下來,讓其他的人都退下去了,也準許他們都可以離開北荒了。
龍十七在離開前,又深深的看了陸盈盈一眼,陸盈盈就頓時感覺芒刺在背,似乎總是能看透她一樣,有些不自在。
在所有人都離開後,隻留下陸盈盈時,趙城就又從懷中掏出了秦梟給他的那個小方盒,遞給了陸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