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鈺回到聽竹軒睡好了之後,剛起身,聽風就來到了她的面前,躬身施禮。
“七爺,據可靠消息四皇子離開南嶺國了,正在朝著西蜀國而來,想必他也是奔著兵力布防圖來的,我們要多加提防才是,要動手阻攔他嗎?”
“哦?看來他的動作還挺快嘛,這是查清楚要知道的內容了?不然怎麽就朝著西蜀國來了,不必阻攔,讓他來吧,沒準還能用到他呢。“
公孫鈺說完兩眼冒著精光,似是想到了什麽歪主意,看著就讓人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讓人很害怕的好像就要倒大霉了。
聽風稟報完就離開了房間,此時的公孫齊還並不知道自己的行蹤已經暴露了,他還讓安雲調查了陸盈盈他們來西蜀國這段路程遇到的所有事情。
知道了他們遇到了黑店,所以公訴齊特意來到西方酒樓看看情況,發現西風酒樓已經破敗了,有燒毀的痕跡,而且有人還把這裡買下來了,換了老板打算重新開業。
公孫齊看著眼前的西風酒樓嘴角隱隱上揚,他能夠想象得到陸盈盈放這把火是的表情,覺得還真的是一隻以牙還牙的小貓,這樣他對她就更有興趣了。
公孫齊把他的猞猁抱在懷裡輕輕的撫摸著,這是他又一次用哨子把猞猁從將軍府之中給引出來到,公孫齊想帶著它去見陸盈盈,他可不想陸盈盈把他的愛寵給丟下。
公孫齊一邊眼睛放光的邪笑著,一邊用手慢慢的撫摸著猞猁,這是他以前經常做的事情,嘴裡還不停的呢喃。
“小家夥,你也想她了吧,我帶著你去找她,她很不乖竟然把你給丟在將軍府讓下人來管你,我們是不是應該讓她知道,把你丟下是要受到懲罰的。”
公孫齊懷中的猞猁像是能聽懂他說的話一樣,在他問完了之後,猞猁還配合著叫喚了幾聲,公孫鈺更是滿意的繼續撫摸著猞猁,覺得猞猁是同意他的主意了。
公孫齊又查到了陳宇一家,知道陸盈盈在他們那裡住了一晚,索性公孫鈺就不打算找客棧了,他也要去陳宇那裡住宿一晚,感受一下陸盈盈在那裡的氣息。
安雲領命後,不敢耽擱時間,直接就駕著馬車朝著雲城去了,他們在下午的時候來到了陳宇的家裡。
陳宇和花紅兩人看到來人,知道這又是一個想要留宿的人,兩人心善,直接就讓公孫齊留在了這裡。
公孫齊來到了陸盈盈他們之前住的屋子,他當亮了一下,用鼻子聞了聞,又看向自己懷裡的猞猁,輕笑的詢問,似是自己在自言自語。
“你聞到了嗎,這裡確實有她的味道,感覺舒心多了,還有人敢追殺她,真是不知死活了。”
安運之前在查西風酒樓的時候,就查到了他們來人到這裡追殺的陸盈盈幾人,公孫齊也給了陳宇和花紅不少銀子,讓他們做了晚飯,吃完了之後才又回房休息的。
公孫鈺躺在床上,還幻想著陸盈盈躺在床上睡覺的樣子,猞猁從他的懷裡蹦躂出來,在床上聞了聞,然後朝著公孫齊叫喚了兩聲,公孫齊笑著伸手摸了摸猞猁。
“看來她是睡在這個位置了,你對他的味道還挺敏感的嘛,真沒白讓你留在她那裡,我們要跟隨她的腳步找到她,來,吃一口吧。”
公孫齊摸完了猞猁,就朝著它的方向投喂了一些食物,猞猁高興的吃了起來,公孫齊隨後就過了衣服,躺在陸盈盈睡過的地方閉上眼睛休息了。
軍營之中,陸盈盈小憩醒了之後,就看到旁邊放著一些糕點,她第一感覺是公孫鈺來了,給她帶來的。
可是仔細的想一想,著大白天的他應該是不會輕易來的,既然不是公孫鈺,那會是誰呢?陸盈盈仔細的思索著。
她覺得是魏江的幾率更大,畢竟他是統領,是可以自由出入軍營的,換言之,別人星耀出軍營去買這些東西是不可能的。
想到此陸盈盈就拿起搞定,嘗了一口,入口甘甜,軟糯無比,真的是很好吃,陸盈盈吃了幾塊之後,喝了一口水,就站起了身,打算去謝謝魏江。
陸盈盈走出營帳,來到了魏江的營帳門前,魏江是統領,他的營帳門前是有士兵守著的,陸盈盈讓士兵通傳了之後,魏江就讓她進來了。
起初魏江聽說陸盈盈來了是不想見的,畢竟已經想好了要避一避她的,不過又想想自己沒什麽理由不見她,索性還是讓人把她叫進來了。
陸盈盈剛一件來,就朝著魏江閃瞎了一下,她又掃視了一樣魏江的營帳,輕身開口詢問。
“魏統領,我營帳裡的糕點是你送的吧,多謝魏統領了,我很愛吃這類型的糕點的,軍營裡沒有,我都有些想了呢,正好魏統領就給我送來了,真是謝謝了。”
魏江看著陸盈盈滿面含笑的眉眼,那怪異的感覺又來了,魏江皺了皺眉,還是面色嚴肅的回著。
“我今天出軍營了,給很多人都帶了,你愛吃就行,不用特意過來謝謝我的。”
魏江也不知道為什麽,特別的心虛,沒有說實話,沒告訴陸盈盈這是特意給她買的,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抽的什麽風。
陸盈盈道謝之後就離開了營帳,魏江看著陸盈盈走出去的背影,臉上的表情終於變了,竟然有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不過也只是瞬間,隨後就又恢復了那面色冷峻的樣子。
魏江隻覺得他那怪異的感覺還在,似乎每次看到陸盈盈都是這種情況,看別人就沒有,而且這種情況越來越嚴重,嚴重到他越來越控制不了。
陸盈盈又回到了自己的營帳裡,她把糕點小心的包好,想著如果今晚公孫鈺還來的話,就讓他也嘗嘗,這糕點真的是很不錯。
陸盈盈發覺她現在想公孫鈺的次數越來越多了,明知道他來這裡是不安全的,可是內心卻還是希望晚上能夠看到他。
希望他抱著自己入睡,現在她似乎感覺如果晚上沒有公孫鈺,她可能會輾轉難眠,也許是已經習慣了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