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從跟著公子走了很長一段路之後,就看著自家公子小聲的詢問。
“主子,你為什麽把猞猁給那個姑娘啊?平時你連讓人碰一下都不肯的,為什麽會送給她?”
公子邪魅一笑,想著剛剛陸盈盈的樣子,如清水出芙蓉,溫婉中還帶著倔強,他看第一眼的時候心就像是被揪住了一樣,不自覺得就隨口說出來把愛寵送給她的話。
“把愛寵送給她以後才能再聯系啊,不然茫茫人海中上哪裡找那姑娘呢?本公子還納悶那猞猁為什麽收到叫它的信號沒有回來呢?原來是被人抓住還受傷昏迷了。”
隨從有些啞口無言,感情公子是對那姑娘起了心思?可是公子明明不好女色的,而且很討厭和女人接觸,怎麽會對那姑娘感興趣呢?
”主子,你是看上那姑娘了?“
公子又是邪魅一笑,很是讚賞的看了一眼隨從,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
“被你看出來了?我表現得有這麽明顯?”
“你都把愛寵送給人家了,這還不明顯嗎?不過主子,你為什麽會看上那姑娘呢?雖然那姑娘也的確長得不錯、
可是公子你以前不是看到女人就厭煩嗎?也不是沒有漂亮姑娘想要接近你啊?你還不是正眼都不看人家一眼,你為什麽如今卻這個樣子呢?”
隨從很是好奇,把心底的疑問問了出來,但是也小心翼翼的,很怕公子生氣了。
公子也是一副不知所以然的一笑,他停下腳步看了一眼身旁的隨從,又歎了一口氣。
“本公子也不知道,只是看那姑娘很喜歡猞猁的時候,就很高興,不由自主的就脫口而出了。
我對那姑娘有感覺,本公子也不知道為什麽會這樣,只是看那姑娘的時候,全身都熱血沸騰,身體上有感覺,以前還沒遇到這樣的情況。”
隨從聽後,張大了嘴巴震驚無比,感情原來接近主子的漂亮姑娘,是主子根本就沒感覺所以正眼都不看一樣的?
這就有點讓人匪夷所思了吧,難道公子有那方面的毛病?隨從想著就不由自主的朝著公子某處看著。
公子感覺到了隨從異樣的眼光,就皺了皺眉,一腳給他踹趴下了,還面色陰沉的大喊著。
“你想哪裡去了?本公子沒毛病,收起你那不該有的心思,在讓本公子知道你瞎想就沒今天這麽容易讓你過關了。”
隨從有些害怕的趕忙從地上爬起來,馬上低頭認錯,直到公子從他身邊走過,不在理他了,隨從才松了一口氣,繼續跟在公子的身後。
而另一名隨從完全沒把他們的對話昂在心上,隻一味的跟著保護公子,其他的都不在他考慮的范圍內,三人也很快消失在了東華林。
陸盈盈在看到那三個人走後,又摸了摸手中的猞猁,眼中有著不明的情緒,她的第六感一向很準,她有一種感覺好像要與剛才那位公子要牽扯不清了,她很不喜歡這種感覺。
她閉了閉眼,心裡有些微涼,這時歐陽譚和陸遠風也走了過來,他們剛才離得遠看到了那三個人在和陸盈盈說話,不過後來看他們走了也就沒在意,只是問了一句剛剛他們都在說些什麽。
陸盈盈搖了搖頭,把思緒收了起來,轉身看向他們兩人,微微一笑。
“沒什麽,他們說這個猞猁是他們的,不過我沒有給他們,他們就說送我了,然後就走了。”
陸遠風和歐陽譚兩人相視了一眼,也沒當回事,就拉著陸盈盈又回來吃烤肉,猞猁在陸盈盈的懷裡,一直看向那三人消失的方向,隨後又閉上了眼睛睡了過去。
陸盈盈一邊摸著猞猁,一邊吃著烤肉,若有所思的看著陸遠風和歐陽譚,然後輕聲開口。
“這個猞猁這麽可愛,我打算養著它了,不做披風了,這麽可愛把它弄死有些於心不忍。”
兩人聽後自是沒什麽意見,覺得只要陸盈盈高興就好,陸盈盈正在吃得起勁的時候,她懷裡的猞猁就睜開了眼睛,一下跳出了她的懷抱,朝著遠處跑去。
陸盈盈看到猞猁跑了,有些著急了,就站起身想要追去,歐陽譚和陸遠風也都想要跟著去,但是被陸盈盈給攔了下來,讓他們不要跟著,還說猞猁受傷了跑不遠,讓他們放心。
陸盈盈就朝著猞猁跑去的方向追去,一直追到很遠,來到了一個亭子邊上,陸盈盈就看到猞猁停了下來。
她含笑走過去,又把猞猁抱在懷裡,正要轉身的時候,就看到亭子之中有一個老者正含笑看著她。
“姑娘,請留步,你與老夫有緣分,不如坐下來喝杯茶如何啊?”
陸盈盈有些好奇,本不想留下來,但是看老者這麽熱情也就心軟了,覺得拒絕一個老人家也不太好,就順從的坐了下來。
“姑娘不是這裡的人吧?來自一個很遠的地方,異世之人。”
陸盈盈聽到這話,滿臉的震驚,她的腦子一下子就空白了,但是還是假裝鎮定的回了一句。
“我不懂老人家的意思, 我只是路過的,來找我的寵物,我這就離開。”
老者含笑看著陸盈盈的假裝鎮定,捋了捋胡須,又說了一句。
“姑娘何必如此呢,喝了茶再走也不遲,老夫給你一個錦囊,也許有一天你能用上。”
老者在懷來拿出紙筆,刷刷的動筆寫了很多字,陸盈盈此時心中波濤洶湧,也來不及考慮老者都寫了什麽,直到老者把紙疊好,放到一個錦囊裡密封之後,遞給了陸盈盈。
“姑娘,記住,不到萬不得已不要打開錦囊,這個錦囊貼身放好,老夫言盡於此,姑娘也是有大造化之人,老夫也就不多留了,姑娘請吧。”
陸盈盈懷著忐忑的心情拿著錦囊,放在了貼身的裡衣之中,神情恍惚的回到了陸遠風他們這裡。
幾人看到陸盈盈抱著猞猁回來了,也沒多問,大家又繼續吃起了烤肉,陸盈盈平複了一下心緒之後,也若無其事的當做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繼續和大家說笑。